老王抓小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卷 局中人落子無悔 第一百二十七章 齷齪心思,負刀江湖行,老王抓小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推薦票砸狠一點好不好?要不我磕一個╭☞( ̄▽ ̄)╭☞……)

隨著看香派的年輕道姑再度陷入一陣劇烈顫抖後,那一層將屍首包裹成蠶蛹一般的煙霧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陣盤桓於此方天地的怪風也憑空散去,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燈火如豆,向上舔舐。

在胡非真那雙灰白色的眼球恢復如常看向眾人後,因得剛剛古怪情景護著姐姐躲開了丈遠距離的夜三更再次感覺到,這位道姑,在這短短半炷香不到的光景裡,好似再次換了一個人一般。

同樣有此感覺的顏衠喃喃自語,“一夢黃粱,這麼神奇麼?”

手掐子午決的夜思服眉頭緊皺,“這不是請神也非下神,該是失傳已久的奪舍附身。”

頭一次聽說這四個字,透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駭人,夜寤寐不自制的往自家二姐身邊靠了靠。

顯然明白此中門道的顏衠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瞧了眼這位龍虎山妙道師,只是沒說話。

“劉福祿劉掌門最後一絲神舍所殘留的意識中,對他下手的,是武當廢掌門人張九鼎。”

瞧向張九厄的胡非真,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怯懦,也沒有了剛剛所謂的循煙下神時的古怪,眼下要說起來,才是晌午裡與夜思服針鋒相對的那般感覺。

這位女冠眼中透出剛才完全沒有的一絲果決,對於自家那位年長道姑的攔阻也是不理,“夜家施主所言非虛,武當著實打的一手好算盤。”

也不等張九厄在內的那幾位武當老道有何說法,有著玄妙法術的年輕道姑又道:“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不過是因得年後那一紙秘信所講氣運蓮枯敗一事,念及如此絕對是有辱我道教祖庭之位,是以才有了眼下這般天下道門先後匯聚武當探查一二。如此毫無來由的一封信,連送信人是誰都無從得知,便足以叫人生疑。”

胡非真探手入懷拿出口中所提到的信件,說起來這還是夜三更第一次見到,夜遐邇曾向夜思服討要,後者的回答是門中老天師不給。

胡非真繼續道:“或許我等初心不過是為了道教氣運傳承,只是武當卻揣著明白裝糊塗,幾日來對我等不聞不問,對此事亦是避之不及。想來大家也都找遍這塊洞天福地的每一處,可絲毫未見蓮池蹤影,著實讓人迷惑。不知各位道友如何猜測,我與門中黃姨曾有過想法,會不會是武當遮醜成心為之,不想讓我等發現。如此一來,武當定下計策騙我等前來便說得通了。以此理由為噱頭,把我等誆騙至此,爾後暗裡痛下殺手,將我等屠殺殆盡,爾後即便這氣運蓮枯敗之說是否存在,也都礙不著她武當祖庭易位了吧。”

對於這同剛剛變了個人似的年輕道姑如此一通猜測,張九厄倒是不生氣,問道:“胡道友這是剛才施展貴派玄妙手段於劉掌門神識中所瞧見的?”

說話如同晌午一般咄咄逼人的胡非真冷哼道:“循煙下神的法子便是入主他人神舍獲取他人意識,以求知曉他人所作所為。劉掌門身死道消,神識尚還殘存一些於靈臺,我也只是瞧見劉掌門在最後一刻,毫無防備之際被貴派廢掌門張九鼎殺害,其中緣由還不就一針見血的明瞭?”

張九鼎呵呵一笑,搖頭道:“我派九鼎道長眼下正在後山,怎麼可能出現在此處?”

不理身邊年長道姑的私下暗示,胡非真眼下頗有看透一切的樣子,嗤笑道:“呵,誰知道會不會是偷偷溜來做了這般違心之事後再度離開。畢竟是一家人,自然是偏向自家人。”

對於胡非真的這番猜測而非事實的推論,再度引起眾人紛紛議論,這群道士說白了,多多少少倒是真傾向於後一種“事實”的可能。

夜遐邇忽然開口道:“暫且先不說這循煙下神入主他人神舍的法子準不準,九厄道長完全可以去將九鼎道長找來當面對質,便知真假,不是嗎?”

當局者迷的張九厄只顧為武當這千年道門洗脫嫌疑,卻忽略了這最最簡單的法子,當下看向身後一位武當長老,也不用交代,那位長老快步離去。

又聽夜遐邇道:“不如讓我這個局外人,說說胡道姑剛剛話裡的幾處漏洞,可否?”

緊接著,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給眾人留下唯一印象便是伶牙俐齒的夜遐邇繼續道:“因得我家小弟,對於這幾日天下道門齊聚武當的原因也是大致瞭解。無非都已開啟天窗說亮話,就沒必要再多此一舉的玩什麼猜悶兒的遊戲。胡道姑意思是這屬於武當刻意安排的局,請諸君入甕,真要是如此這手段不免忒也卑劣了些。不管關乎道教傳承的氣運蓮枯敗一說是否真假,這訊息放出去各門各派又不是傾巢而出的彙集武當山,武當道派又怎麼可能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來得罪天下道門?惹得各位宗門合力前來討伐不成?”

在場眾人都沒一個是笨人,胡非真這漏洞百出的推論,更像是欲加之罪,強行把罪責推給了武當。

然而,這一群來自五湖四海的道教中人,即便心知肚明,卻也是沒一個原意開口。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管什麼他人瓦上霜,沒了武當,關於祖庭這個能揚名天下的金字招牌,可不就少了個競爭對手麼。

人心吶。

顯然都是玩弄人心城府極深的人物,只要是有人點這把火,他們不在乎填一把柴。

暫且不管那一會兒咄咄逼人一會兒扭捏怯懦的古怪變化讓人摸不著頭腦,這位看香派的道姑顯然就擔當了點火的角色。

只是火摺子卻是泰山派的年輕道士遞過來的。

不得不誇讚一句的完美默契。

只是這群不用商量便心照不宣的拋卻祖祖輩輩那層“敵對”關係、頗為難得心往一處使的眾家道士只料到了三人成虎後便能讓武當不得不認下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卻沒有料到,武當山上還有一夥局外人。

一夥在他們道聽途說過,前不久還處於“敵對”關係的山外人。

“再說說九鼎道長。”幫理不幫親、看破便說破的夜遐邇又道,“且不說他能否在眾目睽睽之下違背門中規矩離開後山,即便是約出這位清源派道長就是不可能的事。你們這幾日肯定也都探聽到前些日子關於此間的發生,如若換作各位,你們會否跟著九鼎道長這個戴罪之人來到這處讓人不可入內的太和偏殿裡?”

嗤笑一聲,夜遐邇搖頭道:“你們這些人呢,身為名門正派,怎麼這麼一肚子的齷齪心思?可真是讓我這個山外人看了一出好戲。”

朝著胡非真的方向,夜遐邇續道:“我不想知道你們那個循煙下神的手段有多厲害,也不想知道你為何會在短短時間內做到判若兩人,如若真就按你說的那般,敢問胡道姑,要是你來做這件事,會這麼明顯的將自己暴露出來?換句話講,武當真要如你說的這般,不想讓祖庭易位,欲對天下道門痛下殺手,會傻到做這種漏洞百出的圈套來引人上鉤?”

緊接著又朝向殿外,她道:“石道長,短時間內便能想出如此手段栽贓嫁禍給武當,且還將眾人心思拿捏的如此透徹,有這般本事,做些什麼不好?非得耍這些小聰明,讓人笑話。”

殿內殿外鴉雀無聲。

如這位女子口中所說泰山派石敢當短時間內便將計就計的生出一計拿捏人心抹黑武當,她能在如此短短光景便看破此中款曲又何嘗不是心思玲瓏縝密之人?

這個眼盲心不盲的女人最後朝向自己弟弟,道:“說話做事前先動動腦子,別想起什麼便說什麼?好在武當眾道長脾氣好,要不然,單憑你這麼信口胡謅的毀謗,惹得不高興了,再打你三下,看你怎麼辦。”

說著話,抬手打在夜三更腦袋上,“不長記性。”

看似是訓斥,不過是捧殺武當不追究自家弟弟剛才欲加之罪的過錯。

這女人,處事如同她說話,步步為營到根本不給人任何挑出毛病的機會,縝密到密不通風。

被姐姐不輕不重的責罵加敲打,夜三更便瞧見旁邊顏衠看熱鬧似的滿臉笑意,笑出聲來,隨即就被夜遐邇板著臉敲打道:“顏衠,你看了恁些書,也是個聰明人,怎就看不出來?跟著我弟弟過來當擺設了?我弟弟胡鬧,你不知道攔著些?”

無端受到指責,顏衠趕忙收了笑容,對於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自己惹不起可躲得起。

夜遐邇復又朝向張九厄道:“九厄道長,兇手另有其人,誰也脫不了干係,不如下山報官,留待官府查驗,咱們還是莫要自作主張了吧。”

聽人勸吃飽飯,張九厄頗為贊同。

不再理會此間事情,夜遐邇示意妹妹回房。眼下發生這種事情,一派掌門莫名身死於山中,已然表明這次道門齊聚武當就是一場不明緣由的宏大布局,所為何來尚不明確,可是死了人,就絕對不是好相與的。

前後連貫,夜遐邇同樣有些拿捏不準的感覺,劉福祿的死,僅僅是個開端。

不怕麻煩但絕對不想招惹麻煩,夜遐邇覺得明日一早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最為穩妥。

……

……

殿外飛昇壇,已然暮色漸深,也是看了一出好戲的袒胸道士張三封邊走邊對自家唯一的小徒弟道:“你會說福州話不?”

騎在花豹子上喂著那隻黃雀,年齡小輩分一點也不小的小道童張雲集隨口道:“我要下山遊歷,你又不讓,我哪會說啊。”

袒胸道士抱著胳膊,摸著細碎胡茬,道:“你看的書多,還記不記得張虛佗那老傢伙是哪裡人來著?”

被師父幾個問題搞得暈頭轉向的小道童揮走黃雀,雖說疑惑卻還是答道:“福州人啊,他那年代是前朝閩中郡。咱們書閣裡那本內門弟子生死註上寫的他當初躲避戰亂才入山修道,沒成想頗具慧根,短短几年便…”

袒胸道士壓根就沒聽自家徒弟後面的話,再次蹦出一句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

“你說,他是不是護覆不分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武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驚芸傳

餘三味

烏龍山修行筆記

八寶飯

天魔逆仙

樂同

童年售後,武林群俠傳1.0

血濺武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