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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更於殿中一席話落在殿外眾人耳朵裡自是引起不小轟動。

張九厄雙手結陰陽握拳於腹前,乜著面前這個一臉溫和笑意的年輕人,心思電轉,緩緩道:“單憑這一具屍體,夜施主就把罪名扣在我武當頭上了?夜施主對武當的成見忒也深了吧。”

“不敢不敢。”夜三更搖頭,“就事論事而已。”

一旁顏衠也是拽拽夜三更衣襟,輕聲道:“過於武斷。”

轉身瞧著正欲開口的張九厄以及身旁那幾個被安了個無端罪責引得怒火中燒的武當長老,夜三更不理顏衠,道:“九厄道長,你覺得呢?”

張九厄皺眉,可也理解,這種種蛛絲馬跡前因後果,好似還真就全都指向了武當。

只是未等到張九厄說話,一直在不遠處被嚇到哆哆嗦嗦的點燈小道士開了口,聲音發顫道:“施主,應該…應該不是我派真人所為,我當時開門進來,好像看到兇手了。”

一番話又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夜三更現在只想罵娘,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張九厄側頭,眉心微蹙,“剛才問你為何不說!”

自家掌門斥責語氣嚇得小道士直接哭了出來,泣不成聲,斷斷續續,“我…我…我害怕。”

一名長老很是氣憤道:“我道門一身正氣,怕什麼怕,快說,兇手是誰!”

小道士話不成句,抽泣道:“好像,好像是個…是個狐狸。”

還是那名武當長老,看來也是暴躁,直接喝到:“胡說八道!狐狸怎能殺人?”

小道童哭聲更甚,體如篩糠,已然說不出話來。

夜三更臉上一閃而逝的窘迫,打個哈哈附和道:“小道長這是驚嚇過度看花了眼吧。”

也瞧出夜三更尷尬,顏衠又偷偷扯扯他衣襟,低聲道:“先聽。”

這邊臊了個大紅臉的夜三更藉著昏暗光線掩飾著難堪,那邊小道士在張九厄安撫下斷斷續續講出其中原委。

酉初時分,小道士按照規矩來大殿添油掌燈,在大殿拐角處曾聽聞有人說話,畢竟這幾日天柱峰頂武當道教之所在有大批道友聚集,小道士也並未有過多注意。

直到準備進門才聽出是由大殿內傳出的聲音。

太和大殿作為武當一派立教根本,供奉道門真武,由建教之初都是武當門人信仰執念所在,除非早晚課,其他時間是不允許人隨便進出,即便是貴為武當門內長老,沒有特殊原因也不能進入。

而其中分明是兩個人在殿裡談話。

不疑有他的小道士在倉促下發出的聲音驚動其中,在短暫沉默後小道士推門而入,便見到這側門旁邊倒下的清源山劉福祿道長,還有趴在其身上啃食的狐狸。

不過聽小道士說只瞧見狐狸在屍身上撕咬,並未瞧見狐狸殺人,夜三更還是有些先入為主的為自己剛才的尷尬找了些慰藉。

“你所說的另一個人呢?”任誰也能聽出小道士所講的經過裡所漏掉的重要資訊,張九厄問出其中問題所在。

小道士臉上淚痕未乾,啜泣聲時斷時續,“沒見到。”

這下讓眾人更是困惑。

小道士唯唯諾諾,“我當時嚇壞了,就往外跑,哪還敢去管其他?”

對於一個年齡十多歲的少年,面前發生如此命案,的確會在第一時間害怕到逃跑,這也讓人理解。

“是不是狐狸成精了?”

小道士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

驚嚇過度所帶來的臆想導致現在想要再問出些什麼已然不太可能,夜三更適時開口緩解剛剛自討沒趣的武斷所帶來的尷尬,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哪有那些個邪魔鬼祟,這肯定是不明身份的另一個人所為,湊巧是碰到了山中野狐,才被當做是狐狸殺人。現下武當的上甫道長擺脫了嫌疑,我就說武當名門正派,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事來。”

再度伸手拉拉夜三更衣襟,這個要讀書做學問以證大道的書生滿臉的生無可戀,“能不能別說話了?”

正為自己的自圓其說沾沾自喜,夜三更不理顏衠的暗示,瞧著旁側裡張九厄一臉無奈斜乜的眼神,也不尷尬,正要再說幾句敞亮話,殿外有人開了口。

“夜施主這意思,整座天柱峰上也沒別人,既然不是武當所為,難道就是我們做的?武當是名門正派,我們就是旁門左道嘍?”

說話之人年紀輕輕,一身不多見的月白色道袍,寬大鬆垮的罩在身上,頭頂斜歪著紮了個混元髻,仍有些碎髮順著臉頰垂搭到了肩頭,給人一種懶懶散散的感覺,再加上一句話打了好幾次哈欠,半睜著眼,好像沒睡醒,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頹廢。

這與道門中人修身養性講究一個陽剛之氣可是相悖。

不過,身為江湖中人,夜三更單是瞧見這年輕道士一身裝扮及這睡不醒的樣子,便把其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老鄉。”夜三更看著殿外年輕道士,話卻是說給顏衠聽。

這讓顏衠很是詫異。

“兗州乾封,泰山派。”

博覽群書的顏衠恍然。

泰山賜封五嶽之尊,緣自金烏東昇,中土神州最早見到陽光的地方便是泰山。

誠然,泰山道教並不因其所處位置而於天下道門中名聲顯赫,幾百年來也有幾次奪得祖庭一位、隱隱有與武當龍虎兩大道教門派呈三足鼎立之勢的泰山道教,能於天下道門中有如此顯赫地位,還是因為這一派那傳承自南華真人的絕妙心法。

千年前南華真人於南華山歸隱山林自號“南華真人”是不假,但南華真人悟道證道之處,便是這五嶽之尊的泰山。而關於南華真人那門讓道門中人津津樂道的古怪心法,也是由泰山之中領悟貫通。

夢蝶。

古怪的心法自然有古怪的名字。

這個曾被人取笑名字如同是娘們拈針繡花的心法,據說臻至化境,可於夢中長生,化虹昇仙。

據說也是有依有據才能說,數百年前大道氣運昌盛,道門中證道之人十有二三是泰山道門中人。

看上去少之又少,可天下修道之人如過江之鯽不知凡幾,泰山派能於其中十人佔據二三,可見此心法獨到之處。

傳言裡修煉此門心法便是沒日沒夜睡覺做夢,是以這年輕道士讓明白人一看就知其師承所在。

被這個睡眼惺忪的道士抓住話裡的邏輯錯誤回嗆了一句,剛剛掩飾住方才尷尬的夜三更心中極不痛快,正要開口,大殿之外又有人說話。

“此言差矣。不曾指名道姓,怎就有人非要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是不是做賊心虛,怕讓人發現自己做的那些齷齪事啊。”

殿外擠作一團眾人朝後看,由兩個油燈映襯下腦袋鋥光瓦亮的大和尚排開眾人,那名著土黃色道袍的年輕女冠攙著目盲女子走來,後面跟著眼觀鼻鼻觀心的金黃衲衣道士。

“說是過來看看,你逞什麼能?”

對於這聲質問,夜三更和顏衠很一致的選擇閉口不言,在夜遐邇那對毫無神采的眼睛“注視”下頗是悻悻。

對於這個面對眾位道門中人未有一絲懼色的女人,殿外一眾人等首先想到的便是半日前那次舌戰群“英”。

“說話的是誰?”

又是那句千篇一律到說話之前必問的問題,好似半日前一有這句等來的便是讓他們接都接不住的各種“道”理。

還是在二姐面前極其乖巧的夜寤寐,這次沒了先前的倨傲,輕聲道:“泰山派,石敢當。”

對於死者出於最起碼該有的尊敬,夜寤寐自然不是怯了這位泰山派的年輕道士,說話小心翼翼,可餘光始終撇向地上的屍體,眼角里更是掩飾不住的悲憤。

夜遐邇耳力聰敏,絲毫不差的朝著那個方向,“敢說自然敢認,我弟誰都沒提,怎麼到了你口中,就成了他的不是?”

被當先一句將了軍,那名年輕道士也不再避諱,“夜施主剛剛一來便說武當不是,無憑無據,爾後又主動幫武當開脫,此來完全便是主觀臆斷,怎能不讓我等尋思,夜施主是否不是趁機來攪亂我道門一體,擾我道門安穩。”

“所謂攪亂道門一體這話從何而來?”夜遐邇又扭頭朝向那名夢中修道的年輕道士,“飯不能亂吃話不能胡說,上午我家小弟還說過想要天下道門同心,各位前輩真人可都口風一致,嫌我弟弟口氣大,怎麼到了眼下,這位道長又說了個道門一體,就不怕再惹其他道長不高興?”

泰山派年輕道士石敢當也不用擠,擋在他前面的自動就讓開,他緩步上前,笑道:“女施主咬文嚼字的本事我等自是不及,就事論事,剛剛夜施主立場不定心口不一的本事我等也比不過。”

“真相還未大白之前,一切都是推測。證據都不曾確鑿,只能於所見所聞中找到些蛛絲馬跡,所下結論自然不是定論。所謂的立場不定心口不一……”夜遐邇頓了一頓,話裡有話頗有深意的繼續道:“難不成道長就能根據這具屍首能直接看出兇手是誰不成?”

年輕道士石敢當打個哈哈,兩手插進寬大袍袖中,搖頭道:“沒有這個本事。”

夜遐邇嗤笑出聲,“那我弟就有了?”

石敢當卻表現出一副頗耐人尋味的表情,那雙好似從來不曾睜開的眼睛撇向身後人群,“咱們誰都不能,可我聽說看香派一手循煙下神的本事,可以入主他人神舍,佔據他人神識,知曉他人所作所為,如此神通,我覺得,應該能看出些內里門道吧。”

年輕道士看向殿外人群最後面的白衣道姑,笑意濃濃。

“要不請兩位道姑移駕,試上一試。”

略略彎腰,頗有禮數的石敢當邀請道,語氣卻不容拒絕。

怎麼好似這個年輕道士,就像是故意如此,將名聲不顯的看香派推到眾人面前一般?

夜三更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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