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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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們沒辦法啊……”
吳母痛哭。
“是啊,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除了求人還有什麼辦法……”
婦人嚶嚶哭泣。
“不管有沒有辦法,其他人沒有義務去了解這些,向家沒有交給官府審問,已很仁慈了,”葉千寧聲音冷如寒冰:“害人者去求被害者,是最讓人噁心的事。”
人總是那麼不知足,有時候的仁慈會帶去很多很多麻煩……
吳母渾身像是澆了一盆冷水,渾身激靈,她抬頭盯著她,渾身的汗毛頃刻之間根根豎起。
“那……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癱軟在地上的婦人呢喃。
伯爵府她們一介百姓有什麼能力抗衡?
“國法。”葉千寧道。
婦人木然抬頭看不到一點希望:“國法,北黎國法對待他們根本無用……”
“一個人狀告沒用,兩個三個所有的一起水再深也能濺起一絲水花。”
“當真?”
“事在人為,強硬總比軟弱多一些希望。”
吳母慢悠悠從地上爬起來:“我……去狀告,我要狀告伯爵府,我要告御狀。”
幾名婦人聽了葉千寧的話本在沉思,轉頭看到吳母堅定的決絕的神色,當下也下了決定。
“我也去告御狀,為了我兒子,哪怕是死我也不怕。”
“對,我也去。”
他們的兒子沒有罪,他們是伯爵府的護衛,聽命主家,都是伯爵府的命令,憑什麼要他們的兒子承擔罪責。
葉千寧不會輕易放了城門上的人,許昌和許宏文一日不去城門接人,人,她就絕對不會放。
哪怕真的會弔死,她也不會同情,那些人來刺殺的時候下手招招狠辣,沒有殺他們,用藥水吊著他們一條命是最大的仁慈。
能不能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吳母這些人,單單是祈求,哪怕撞死在這裡,都沒人會看一眼。
之所以說出那些話,讓她們明白,自始至終生機只在伯爵府,無腦的祈求她,很有可能會讓活著的人死的更快。
“羅文。”
“大小姐。”羅文落下。
“你也寫一份狀紙,以我的名義送去知府衙門,狀告伯爵府一門和五公主,還要狀告假聖旨一事。”
“是。”
“還有杜一是向家的護衛,如今已迴向家這件事,也要讓人知曉。”
“杜一以前奉命保護八皇子,那麼多年京城之人都知道杜一是八皇子的親信,有這樣一層關係,大小姐日後在京會方便很多。”羅文不解。
“我做下的事,不應該他去承擔。”
京城人人都知道杜一,只要他事,那些人自然都會記在桑止的頭上,就比如城門上的事一樣。
她思索不周,將他牽扯進來背了鍋。
羅文懂了,只覺得大小姐對八皇子太過袒護了。
葉千寧出了伯爵府那條街,僱了一輛馬車,朝著城西去。
期間陣陣朗讀的聲音從車外傳來,不得不說,桑止真有膽子,皇家之人就算太子桑祈也不敢如此忤逆,桑止回宮要打一場硬仗了。
“姑娘,城西到了,姑娘是要去哪家?”車伕的聲音傳來。
葉千寧扯開簾子,抬頭看了眼時間,快到午時三刻了,多年不見這點入門不太吉利:“等一等。”
“好嘞。”
葉千寧坐在車內,心情激動又有些害怕和複雜。
她之前聽顧朔和斬熾說起過,老爺子認不得人,以前時而清醒時而迷糊,這兩年年歲大了,清醒的時間很少。
她光想到當年就有些繃住了。
烈日當頭,剛好午時。
滿城說書先生一聲一聲朗讀聖旨,官府沒有一個人敢動,城中百姓從一開始的緊繃也逐漸放鬆一些。
短短一上午,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紛紛猜疑聖旨真假性。
長陽王府
長陽王爺處理好城門之事,回來的路過上聽了一路的書簡,面上愁容又陰沉。
怎麼聽都不像是能從聖上口中說出來的話,但若不是國璽如何解釋?
“父王。”
南湘從大廳出來,剛好迎上回來的長陽王爺。
長陽王爺抬眸看了眼:“要出去?”
南湘身穿一身幹練騎馬服,聽到詢問,抓住馬鞭的手立馬往後一背,討好笑道:“我就出去一會。”
“外面很亂,這幾日你少出府。”長陽王爺豈會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
“我只是出去看看,我又不惹事。”
“你惹的事還少了?”長陽王爺睨她一眼:“回去。”
“父王……我就出去一會會。”南湘拽著他的胳膊撒嬌。
“回去,最近幾日你若敢出府,罰你禁足半年。”長陽王爺不留情的扯出袖子,走進大廳。
南湘原噘著嘴,氣的原地跺腳。
“湘兒,怎麼了?”
長陽王妃從長廊一方走來。
南湘一看來人,立馬撅著嘴跑過去告狀:“娘,父王要禁女兒半年的足。”
長陽王妃剛要發問,大廳便傳來一道沉聲。
“別聽她扭曲事實,只要你這兩日若敢私自出門,才禁足。”
南湘依舊犟嘴:“都是一樣的,反正父王要禁我足,娘,你要給我做主。”
長陽王妃瞪她一眼,拍拍她的手,帶她走入大廳。
長陽王爺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喝了口,抬眸看向南湘:“就算你娘來,今日也休想出門。”
“娘。”南湘不滿。
長陽王妃對著她微微搖頭。
“哼。”
南湘鬆開她,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昨日又不是隻有我去了城門,王家小姐,榮昌府小姐都去了,還有好多管家小姐,公子也都去了。”
長陽王妃上前幾步落座:“湘兒從小就喜歡湊熱鬧,昨日那般熱鬧她怎麼可能呆得住,好在也沒惹出什麼事來。”
“昨日就算了,你看看她今日穿成這樣,難道不是想出城。”長陽王爺一眼看穿。
“我……誰說我要出城了。”南湘反駁。
“就你肚子裡那點小心思能滿過誰?”
南湘被拆穿了心事,索性也不遮掩了:“我就是想去看一眼。
“昨日伯爵府派人出城刺殺,四王爺一早帶了人馬去了四方山,如今四方山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南湘一怔,而後斥著小臉:“肯定是五公主。”
“他們人怎麼樣?傷到了嗎?”
長陽王妃聽的心驚,嚮明侯一行人昨日剛到五公主便發難,沒想到驚駭派人刺殺。
長陽王爺呵笑一聲:“有嚮明侯在,伯爵府那些個酒囊飯蛋能傷到誰,去刺殺的人今日一早被如數掛在城門口了。”
南湘激動的站起:“真的?”
“嗯,我剛剛從城門回來,要說手段還得是他們,城門下貼著告示……”長陽王爺將城門口發生的事詳細道來:“此事伯爵府若不好好處理,怕是要遭殃了。”
南湘聽的精神抖擻,兩眼放光,站起來道:“父王,我不出城了,我就去城門口看看可行。”
長陽王爺:“不行,乖乖在府上待著。”
“湘兒,聽你父王的話,你沒聽說嗎,京城現在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宣揚聖旨之事,稍有不慎就會惹禍上身。”
那麼亂,長陽王妃也不敢讓她出去。
“人家宣揚關我什麼事,我是去城門口看熱鬧的。”
長陽王爺手中的被子重重放下。
“湘兒,聽你父王的話,現在城中混亂,誰也不知道風向往哪兒吹,還是處處小心一些好。”長陽王妃先一步開口。
“娘……”
“湘兒,娘和你父王還有些話要說,你先回蘭宜軒。”長陽王妃聲音溫和,打著眼色。
南湘抿唇:“是……父王,娘,湘兒告退。”
長陽王爺看著她走出門,嘆了聲:“都是你慣的。”
“王爺,那聖旨可是真的?”長陽王妃昨日聽南湘說了城門口的事,一直憂心重重。
長陽王爺聞言,神色複雜搖頭:“不確定。”
“昨日取出聖旨,今日城中便盛傳聖旨,你說是不是嚮明侯他們……”長陽王妃遲疑,沒說出後話。
“一早聽聞訊息我也以為是他們,便讓人去查了,聖旨復刻背後的人是八皇子。”
“八皇子?”長陽王妃震驚:“他這麼做不怕惹怒聖上嗎?”
“那孩子這些年惹怒聖上的事情還少嗎。”長陽王爺並沒有太過驚訝,反而覺得很有血性。
“皇上不計較是因為都是一些殺人血腥的之事,可如今他讓人復刻帶著國璽的聖旨,讓說書先生滿城宣揚,是在把帝王的威嚴踩在腳底,皇上豈容他如此挑釁。”長陽王妃滿是擔憂。
“皇上未必會懲罰他。”
“為何?“
“說不清楚,不過皇上自從十年前,八皇子回宮之後,皇上對他的態度完全變了,這些年八皇子鬧出多少事,皇上都不曾懲罰,這次應該也一樣。”長陽王爺一直都想不通原由。
但有一點他知道,皇上對八皇子不是寵愛,而是……怕!
當年宮宴他中途醉酒,離席醒醒腦,無意撞見聖上和八皇子談話,那個時候八皇子所言的話語,比復刻聖旨更讓人震驚。
皇上當時只是惱怒,卻並未讓人將他抓起來,等待八皇子走後,他從一國帝王的臉上看到了殺意,也看到了害怕。
至今想起來,他都覺得很不可置信。
長陽王妃聽的稀裡糊塗:“那些事怎麼能和現在的事相比,皇上就算再放縱他,也不肯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總之你不必擔憂,八皇子不會有事,那孩子雖改了脾性,別人說他嗜殺成性,但本王一直都知道,他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
“如何不擔心。”長陽王妃嘆了聲。
即便王爺如此說,她依舊不放心。
“王爺。”管家匆匆而來。
“何事。”
“門外公公傳話,皇上召王爺即可入宮。”
長陽王爺站起身:“讓他們稍等,本王換了衣衫就來。”
“是。”
長陽王妃也跟著站起來:“皇上這個時候召你入宮,十有八九是因為復刻聖旨之事。”
“恩,正好城門之事,我也要進宮和皇上說明狀況,夫人,今日可能要晚些回來,你切記要看好湘兒,莫要讓她出府。”
長陽王妃點頭:“我知道。”
“你也不用擔心,八皇子會沒事的。”
“恩,我去給你準備衣衫。”
長陽王爺點頭。
回了院子還上朝服,長陽王爺才匆匆出府。
城西,顧家。
午時過去,葉千寧才從馬車上下來,順著衚衕走到一處宅院,顧府兩個子高高掛起。
她站在門口巧了好一會門也未曾有人來看門。
葉千寧退了幾步在想要不要翻牆而入之時,耳邊傳來一連串的碎裂之聲,是從院子裡發出來的。
從入了巷子,她一直都有藉助異能傾聽院內的聲音,裡面有人,而且還挺多,但一直很安靜,只有呼吸聲,並未聽到言談。
碎裂的聲音落下,緊接著便傳來一聲壓抑低沉的吼聲:“滾。”
是戴氏的聲音。
“二嫂,你別生氣,你和二哥年紀都不小了,爹如今渾渾噩噩,重要有個年輕在身邊,若是爹有個什麼意外,咱們顧家多少有個頂事的,大家也不至於慌。”
“就是啊,二哥,你就不說句話嗎?當初是我們錯了,我們早就後悔了,顧家沒了顧朔不行。”
“二哥,二嫂,顧朔可是咱們顧家翻身的希望……”
“二叔咱們去把顧朔接回來吧……”
顧家幾房自從昨日城門之上見到顧朔之後,心中盤算就起來了。
從城門回來他們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今日一大早就來了老宅,在老宅都耗了大半日了,戴氏就是不鬆口。
顧明秋想要勸說一下戴氏,張了張嘴被戴氏一個眼神嚇退,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顧家其他三房和子嗣見此都不由得鄙夷,真沒出席,顧家的男子沒有一個像他這樣怕媳婦。
“大哥,三弟,四弟,我再說一遍,顧朔不在顧家族譜上,即便回來也不會給你們收拾爛攤子。”戴氏冷著臉,已經很生氣了。
顧西朝吃飯還從未被女人掀了桌子,戴氏軟硬不吃,他也沒了好脾氣:“顧朔自幼跟著老爺子跑商業,老爺子一生的本事誰都沒教,都教給他了,他不問顧家誰問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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