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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江湖?

每個人心中,對這個詞,都會產生極為獨特的定義。

有人說,江湖就是‘煙搭橋,酒鋪路,笑臉相迎,人情世故。

有人說,江湖就是‘色作樂,錢擋災,慷慨送禮後門開。

有人說,江湖就是‘欲攻城池酒為兵,道路難行錢作馬。

有人說,江湖就是‘萬丈紅塵三杯酒,千秋大業一盞茶。

江湖裡,凝聚的是每一個普通凡人行走人生的縮影,是每一個平凡人的萬丈紅塵和人情世故。

而對於劉懿來講,幾年前,一方如望南樓一樣的小酒樓載滿的才是普通人的江湖人生。

但命運之中彷彿冥冥自有安排。

從東方春生帶他跨過凌源山脈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猶如行錯了路的船,距離‘平安順遂這四個字,漸行漸遠。

而這條路,註定伴隨著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的恩怨糾葛,亦必會伴隨著光宗耀祖、揚名立萬的無限榮耀。

或許他喜歡這種生活,或許,他不喜歡,可能,他也沒有辦法!

......

夜暗歸雲,江涵星影。

極樂島上,火把連天,叫喊沖天,與劉懿率兵登島時的情景,截然相反。

但凡有點江湖閱歷的人都知道,龍珠是地位高於上古十大神器的天材地寶,是一生可遇不可求的破天富貴。

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龍珠的妙用,但能得到它,卻是所有人的畢生夢想。

即便窮盡一生都無法參透其中奧秘,只要曾經擁有過,也是極好的。

不過,他們哪裡知道,那顆前年難遇的龍珠,早已同劉懿心靈相通,只要劉懿動心起念,它便會***而回。

搶來搶去,一切都是無用功罷了。

這邊,劉懿眼看船隊起錨,心中稍定。

而眼見劉懿的船隊已經起錨,另一側山上,有兩個人影開始竊竊私語。

其中一人隱約可見,正是曲州牧牧衛長、破城境武夫江頡。

他看著山下亂成一團的局勢,輕輕開口問向身邊的書生,道,「兄弟兒,你覺著,今天咱們能留下這小子麼?」

書生不假思索,一口回應道,「難!」

那書生便是曲州工學從事謝巍,是江家為數不多的重要文臣之一。

素來聰慧機警的他,在當年因虹渠修建一事出使凌源城失策後,再未被江鋒外派,有意雪藏,而謝巍沒有就此消沉,他在太昊城兢兢業業,憑藉勤勞肯幹,將諾大的一座城池經營的井井有條,讓江鋒可以安心在外征戰,繼而重新獲得了江鋒的信任。

此番,謝巍奉蔣星澤之命,出使臨淄郡,遊說段氏與江家結盟,正是一展身手、洗刷舊日恥辱的大好機會。

出行之前,謝巍便暗自決定,此番臨淄之行,交待的活兒既要乾的出色,又要做的出彩,以期加官進爵,在江州牧裂土封王后,謀個侯爵。

按照此行既定謀劃,謝巍、江頡此番帶人來到幻樂府,本意僅為同戲龜年商議說服段氏一事,幻樂府依附江氏一族,在臨淄郡極有聲望,日常與勒翎段氏的交往甚密,謝巍說明來由後,自信滿滿的戲龜年僅與他謀劃了片刻,便胸有成竹地帶著謝巍、江頡二人喝酒去了。

謝巍、江頡對戲龜年的名號如雷貫耳,自然對他深信不疑,也沒有再繼續謀算。

可就在謝巍、江頡率兵即將啟程勒翎縣之時,一封羊皮信卷,被一名腰間懸佩針線包的少女送至兩人手中,這少女正是被江瑞生收養的兄

弟孤女,司徒川青。

送信之人,不言而喻,正是把極樂豐都攪了個地覆天翻的江瑞生。xь.

江瑞生在信中說‘極樂豐都易主,平田賊將至極樂島,特獻殘肢百具、焦土一堆,資業大人顛鸞倒鳳,嫁禍凌源伯。

於是,一條蟄伏於野、嫁禍於人、殺賊誅心的計策,悄然生於謝巍心頭。

他先是挪用勒翎段氏的禮金,在臨淄郡的地界重金收買亡命之徒,擴充實力後,深夜乘船來到極樂島山中隱匿,又與幻樂府戲龜年商定:只要極樂島山上火把大起,戲龜年立即率領幻樂府門徒從對岸駛來,兩方人馬裡應外合,殺劉懿一個措手不及。

在沒有與劉懿交鋒前,謝巍自信滿滿,他對這條計策的成功,深信不疑。

只不過,事有黑白。

讓謝巍沒有想到的是,一個還未及冠的少年,居然入了致物境界;謝巍也沒有想到,這少年居然敢孤身犯險,獨留自己斷後;遠眺幻樂府旗艦,謝巍更沒有想到的是,說好了自己領兵在內、幻樂府率本門弟子在外兩相包夾,可如今幻樂府眼見劉懿旗艦遠去,居然也不動手,只是緊緊尾隨。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按照既定計劃行事,這讓謝巍心中惱火不已。

面對江頡問話,他也只能強撐著臉面,解釋道,「堂堂‘曲州三傑之首劉權生的兒子,在薄州為牟梟獻奇謀平定樂貳、平四郡之田而片葉不沾、在伏靈山以弱勝強的少年英豪,能在這裡落敗,那也不配統領平田軍與我江氏對局了!」

江頡一屆武夫,聽到謝巍的解釋,起初還沒覺得如何,細細思考,總覺得哪裡不對,他想了片刻,忽然怒道,「那我們在這裡大動干戈,作甚吶?」

謝巍頭散青絲細發,身穿絨繡錦袍,平靜觀望山下,心平氣和地說,「有些棋局,勝則勝,敗亦勝!」

「你這老學究,整日就喜歡擺道理,故弄玄虛。戰場廝殺,非勝既敗,哪來的...。」

江頡話說一半,恍然有悟,轉頭驚愕地端詳謝巍,問道,「你是說今日之局在戰場以外還有勝負?」

謝巍應聲點頭,「自古征戰,皆以武統之、以文持之,文武相兼,固稱術也。」

江頡不悅地道,「少拽文詞兒,撿乾的說!」

謝巍無奈一笑,藉著和風圓月,寫意地道,「劉權生父子在平田一事後,名聲大盛,其身邊豪俠異士大有人在,今日在此將劉懿消滅的機率,不足稱善。可是,今日之後,我等若大肆渲染一番,曲州上下必將其視為殘酷兇暴、頤指氣使之人,有此累累白骨作證,劉懿小兒百口莫辯,其聲望名望自會順流直下,不可與往日爭輝,無形之中,軍心亦會動搖。」

謝巍目光悠遠,「世人都認為我江家是十惡不赦之徒,這次,我就要讓世人看看,被他們視為正道之光的劉權生一黨,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江頡拍了拍額頭,不由得讚歎,「高!實在是高!我服了。」

「況且,咱江家,搞得是盛世造反那一套,想要在這個世道站住腳,得師出有名啊!」謝巍短促嘆了口氣,「極樂島上的累累白骨,正是江州牧有朝一日剿滅平田軍的討逆詔啊!天子在曲州佈置的大棋,棋眼正是平田軍,只要平田軍和劉權生被滅掉,什麼應知之流,還不是腐草爛樹?」

江頡咧了咧嘴,嘟囔道,「玩武的,終究是鬥不過你們玩文的人吶!」

這個夜晚的極樂島,沒有映照猙獰的孤燈、沒有沖刷血腥的夜雨,只有無盡地廝殺和混亂,人性中的貪慾、嗔欲、痴欲,瘋狂地展露無疑。

幾名叫囂正歡的百夫長死後,劉懿又抗住了江家士兵們的三波箭雨和一次衝鋒,他的青

衫早已經染成了紅色,淺灘之上,徒留屍體一片。

沒有了龍珠加持,劉懿戰力大減,幾番騰挪,已經氣喘吁吁,此刻的他肩上中一刀、小腿挨一箭,卻仍屹立不倒,虎視前方。

他要看著自己計程車兵遠去,直到脫離敵人的追蹤範圍,自己再走!

江家計程車卒一個個面面相覷,被劉懿的生猛嚇得魂飛天外,緊張地握著刀槍劍戟,誰也不想再做枉死鬼率先攻擊,眼看著四艘鉅艦愈行愈遠。

劉懿趁此,撕下衣襟,縛住傷口,昂首而立!

看場面僵持不下,江頡急不可耐,手提環首刀,野牛般狂奔下山,強橫地撞開己方士卒,心念一湧,雙臂肌肉膨脹,雙手舉刀,踩著兩名卒子的肩膀一躍而起,一招‘力劈華山便向劉懿砸來,兩人雖然差著境界,但眾人肯定,江頡這一刀下去,已經氣竭力衰的劉懿,絕對會變成兩半。

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面對泰山壓頂式的進攻,劉懿不躲不閃,僅是伸出手指,凌空畫了一個圓圈。

遠處劉懿旗艦船頭,忽然火光閃動,亮起一盞火把。

劉懿見狀,對江頡嘲諷一笑,便遙看龍珠所在,再不見任何動作。

江頡咧了咧嘴,知道此中有詐,可箭已射出,自無法收招,只能雙臂加力,咬著牙,凝力狠劈下去。

刀鋒及近三寸,劉懿一聲咳嗽,向江頡吐了一口濃痰,笑著罵道,「呦呵呵,真是貂不足、狗尾續,你這種人居然能成為入境武人?江家無人了?」

江頡大怒,破口大罵,「姥姥的,狗賊受死!」

可就在大刀將要劈中劉懿的一剎那,並未有任何動作的劉懿,身形竟毫無章法地不自覺暴退,在笑看諸人中,在海上倒著飄蕩起來,速度驚人,看得諸人目瞪口呆。

這,這究竟是什麼奇功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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