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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難眠的夜晚。
張澤東已經忘記有多久,自己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了......
女朋友的自殺,加上在這後來發生的事情,把他精神摧殘得不成樣子。
甚至於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無論什麼時候,那種總有人躲在自己家的感覺,都在不停衝擊著自己的腦海。
臥室,廁所,冰箱,床底......
每個地方他都放心不下。
不過只是簡單房屋傢俱擺設的角落,可他總覺得這些地方一定是躲著某個人,正用眼睛盯著自己。
等到休息時候,自己閉上了雙眼進入到睡眠裡的時候,那傢伙就會出來,像是這棟房子主人一樣在各個屋子裡遊蕩。
他不是沒有給朋友說過。
也不是沒有報警......
但即便是安裝上了監控攝像頭,也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大家都覺得是自己受不了刺激,興許是生活壓力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才會有這種被迫害的幻想出現。
有人勸導他好好休息。
這段時間主要用來調理一下身子就好,不要再去想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那些東西是他願意去想的麼?
自從在廁所裡看見那個人影之後,他就越發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腦子出現了問題。
畢竟有那麼一個人躲在家中,還在被自己發現的情況下,沒理由還會存在才對......
對方目前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對自己重大影響的事,他躲在這裡彷彿只是想找一個住所那般。
不,沒理由的......
這種事簡直太過荒唐。
張澤東也不願意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無聊的人,無時無刻跟著自己,不做出什麼對自己過分的事,僅僅只為了嚇嚇自己......
“難不成,我的腦子真的有問題?”
“我真的需要聽從大家的說法,適當性的去看看心理醫生?”
“然後去配合治療?”
張澤東處於懷疑之中。
他無法確定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有的時候,他甚至還會想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而林小小的出現。
正是把他這種懷疑更加推向某個願意信服的點。
莫名其妙的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來救自己的,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死去這種敘述......
除了讓張澤東想起那些在天橋下給人算命的老頭老太太,他想不起來別的什麼身份去安在對方身上。
“聽聲音很年輕......”
“身材偏胖。”
“雖然看不清面容長相,不過還是能夠判定出她的外表年齡應該不會很大。”
“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來找到我,行騙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而且關於我的住址以及資訊其它一系列的東西,她在說出來時顯得很是自信的樣子。”
強行腦補最為致命。
原本林小小隻是想留下神秘懸疑的一面,讓張澤東心中產生懷疑,最後在遇到事情時候給她打個電話,使她如計劃中的那樣,參與到整個事件當中。
可林小小和千野都算錯了一點。
或許說壓根就沒想去算這個刁鑽沒用的角度......
在此時張澤東的心中,他已經逐漸把林小小想成某種世外高人。
甚至在各種影視劇和民間傳聞故事的薰陶下,他還想著林小小是否就是那種,實際年齡很大,但用了不知名的神奇方法,然後讓外表年紀停留在了年輕時候......
在這種浮誇的想象下。
要獲得張澤東的基本信任,那簡直就收易如反掌的事。
一般來說,若是要去騙一個人。
那對方越是缺少什麼,越是想要什麼從這個點去騙,會顯得事半功倍......
比如那些被騙錢的傢伙。
基本都是些身上沒錢,或者是覺得自己的錢太少,貪心想要更多的才會被騙到。
如今陷入到危機裡的張澤東,此時最需要的無疑就是安全感。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情況下,跳出了林小小這麼一個人,那他自然信任會跟著林小小去走......
這也就導致於了林小小在留下電話號碼之後,沒過多久他就把電話撥透過去的原因。
可惜的是。
林小小那邊讓他再仔細想想,才去打電話過去。
雖說這樣的確會將林小小身上的神秘感增加,可對於張澤東來講,得到這樣的回覆心中無疑是十分痛苦且抓撓的......
得不到答桉。
還需要再好好想想......
想什麼?
到底有什麼可想的?
興許做謎語人的快樂就是這麼得來。
當看到有人抓耳撓腮想要解開自己佈下的謎團時,真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將林小小的事暫且擱置到一旁。
畢竟張澤東也完全不清楚讓自己想的是個什麼東西,他準備等過一段時間再打電話過去,這樣興許林小小就會告訴他答桉才對。
這幾日。
他仍舊處於往日的煎熬中。
家中有其它人的感覺,沒有得到半分消散,彷彿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腦子中,不停的在提醒著自己,這個看似安全的家,實際上並不止自己待在這裡面......
翻遍了屋子的每個角落,在萬分確定這只是感覺,根本沒人在家中之後,張澤東的這種感覺才稍微降低些,有了點給自我的一點點安全感。
待到張澤東將翻亂屋子全部整理好後。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夜晚。
給新裝上的智慧門鎖重新設定了密碼,他走進盥洗室開始洗漱......
老舊斑駁的鏡子中。
張澤東的臉色難看得不行。
就跟千野和林小小看到的那樣,膚色白得不像正常人,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那個感覺給到的影響。
不是一般的小......
獨居的生活,導致了家會沒有一點溫馨。
不管是怎麼樣,張澤東的家都能感受到一股沉悶的安靜......
簡單洗漱,把鬧鐘調好,張澤東便鑽進了自己冰冷的被子,閉上眼睛開始嘗試著進入睡眠......
他的睡眠和他狀態一樣糟糕。
這個月裡,總是得在被子裡躺上一兩個小時。
才能讓腦子徹底休息。
待到屋外完全寂靜,小區樓層燈光一家家滅掉,張澤東才艱難的睡著......
今晚沒有月亮。
灰雲像拉上了一層厚厚幕布,把整個世界都給籠罩起來。
夜風有些大。
捲動著樹葉沙沙作響,縱橫交錯的樹枝婀娜搖曳,跳著晦澀難懂的舞。
不清楚是幾點,外面似乎下過一場小雨。
只是現在又似乎已經停了。
風,
也漸漸消停下來。
張澤東不知道自己大概是睡了多久......
...
“叮,密碼錯誤!”
然而,
深夜......
突兀響起的電子音,將淺睡中的張澤東吵醒。
從睡夢中迷迷湖湖睜開眼睛的他,這時候心裡簡直是充滿了怒氣,他很清楚自己一旦被吵醒之後,再次睡著就需要很長時間。
“是誰?”
“是有人走錯了房間,不小心把密碼鎖給按錯了嗎?”
他微微抬起自己的頭,想將視線穿過漆黑的客廳,去看到房子的大門。
當然。
這樣只是下意識間想去做的動作,由於房間佈局的原因,他自然不可能去看到客廳房門的位置......
“叮,密碼錯誤!”
智慧門鎖的播報再一次傳來。
這下讓張澤東感覺到很是疑惑了。
如果是走錯家的話,那在輸入第一次密碼的時候就應該察覺到不對勁,並且觀察四周,從而發現自己走錯了才對。
連續兩次輸錯密碼,只要不是個白痴就應該想想問題了吧?
“又或許,是喝醉了酒?”
“意識不太清醒?”
張澤東為對方尋找著理由,同時也掀開了被子,準備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儘管沒有開燈,不過是在自己的家裡,他倒不至於會被絆倒,況且客廳離臥室也就幾步路的距離,要不了幾秒鐘,張澤東就來到了客廳門口。
翻開貓眼上覆蓋的鐵片,他眯著眼睛朝外面望去......
該死的開發商沒有給走廊裝燈,這是他以及其它住戶一直都很痛恨的點。
還好的是,走廊窗戶位置不錯。
能有依稀的光穿過,使得視野能夠勉強得以看清,不至於會瞎貓摸耗子,什麼也看不見。
“奇怪,沒有人啊......”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被吵醒的緣故。
張澤東此時的大腦並不完全變為清晰。
他只是站在貓眼處望了一會兒,在發現外面沒有人影后就轉回了臥室準備睡覺......
全然沒有往詭異的方向去想,只覺得事情應該是自己腦補的那樣,是這棟樓的住戶喝醉了酒,意識不清醒跑錯房間或樓層,歪打正著按到自己的門鎖。
而當兩次密碼錯誤播報響起後。
那人也反應過來走錯地方,這才離去使張澤東什麼也沒有看見......
“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
帶著迷湖漸漸襲來的睏意,張澤東將自己的身體裹進了被子裡,閉上眼睛準備再次入睡。
但,
那道播報聲卻又在此時再次響了起來!
“叮,密碼錯誤!”
那個人還在輸入密碼!
未能成功進入睡眠的張澤東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抬眼朝著臥室外的客廳看去。
如果真有人走錯了地方。
那不可能會又返回來重新去輸入密碼。
而短時間內有兩個人都走錯,這樣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一些......
張澤東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對勁。
此刻他也沒有了任何想要睡覺的念頭,只想搞清楚這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
“叮,密碼錯誤!”
“叮,密碼錯誤!”
“叮,密碼錯誤......”
門鎖的播報聲持續響起。
已然不同之前那樣,就好似有人很著急的在輸入,迫不及待想要進來一樣......
“誰?!”
張澤東壯著膽子喊了一聲,可沒有任何人回應到他。
門鎖的機械播報聲音依舊在繼續,不停歇的“密碼錯誤”不斷刺激著他那根繃緊的神經。
黑夜,詭異,門鎖......
一系列的事物組合起來不斷刺激著張澤東的大腦。
原本還昏昏沉沉的腦袋,這下子突然就開始精神起來,死盯著客廳大門的位置。
“是......”
“那個人?”
他想到了什麼。
曾經在廁所裡看到的人影,恐懼感瞬間從張澤東的心底浮現出來,他不想面對,更不想看到那個東西。
“不會,應該不是......”
“一定是我太敏感了才會這樣!”
張澤東還試圖安慰著自己,但此時此刻,他壓根就無法冷靜下來。
是去再看看貓眼,還是說就待在床上等這門鎖聲結束?
張澤東不知道。
他逐漸喪失了思考能力,大腦全被未知的恐怖填補得頭皮發麻......
“叮,密碼正確!”
突如其來的一聲。
讓他瞬間屏住了自己呼吸。
就在張澤東正在猶豫中和被恐懼包圍的時候,門鎖的聲音發生了這樣的轉變......
當下。
他還抱著僥倖心理,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可兩秒後,大門被開啟的吱呀聲透過空氣傳入到他的耳中,他不得不去承認這個事實。
那個開門鎖的人......
進來了!
幾乎是潛意識,張澤東餘光就瞟到了臥室裡放著的衣櫃,他不敢有太多遲疑摸索著下床,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的把自己給縮入到衣櫃中......
一點,再一點......
這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那人或許就在客廳。
在臥室門沒有關上的情況下,只要稍微不注意發出點動靜都能傳到外面去。
張澤東縮著腳,滿頭冷汗用盡最大努力。
而就在他正把自己往衣櫃裡塞的時候,進入到客廳中的那人也開始抬腿挪動起來。
高跟鞋......
是高跟鞋的聲音!
踩在地板上的清脆被張澤東盡數收進耳中。
按理來講,從身體素質方面來比較,男性本就比女性要更加具有先天優勢,張澤東完全沒有必要害怕衝出去幹一架才是。
可經歷過上次的廁所事件。
他已經沒有了絲毫信心去與那玩意兒硬剛......
現在的他,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要躲起來!
那人在進入到客廳中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到臥室裡去找張澤東,而是邁步進了廚房,聽動靜像是在刀櫃上抽了一把刀。
興許是想試試順不順手。
她還在空中比劃了好幾下,劃出呼哧的空氣流動聲...…
對方有刀在手。
這無疑是加大了張澤東心中的恐懼。
他一邊聽著對方的動靜,一邊努力的把自己給塞到衣櫃當中......
並恰好是在他完成這一切,剛好把衣櫃門給關上時候。
那個闖入到自己家的人。
它走了進來......
空氣裡好像多了什麼惡臭味道。
張澤東害怕自己會被發現,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想去降低呼吸能夠產生的聲音。
透過衣櫃的透氣洞口,他能勉強望見臥室裡模湖的場景。
漆黑中。
只見一個拿著刀的長髮女人正在房間中踱步。
雖看不清對方面容......
不過張澤東能很清晰感覺到。
她正在尋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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