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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依舊在下。
只是千野的心不和之前那樣平靜......
報紙從門縫裡塞進來,那說明這報紙應該就是賓館給的。
“在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情況下,老闆娘一定無聊透頂。”
“報紙她看過......”
回想起昨天自己來到賓館時的場景,千野認為老闆娘對自己的印象絕對不淺。
當時那種恐懼情緒幾乎都寫在臉上了。
她沒理由會不認識自己。
突然想到什麼。
千野五步作三的來到窗戶面前,也不管外面的雨究竟下得有多麼激烈,他直接了當將窗簾拉開,細眯著眼朝窗外看去。
視線穿過雨幕......
一輛從遠方行駛而來的車,逐漸朝賓館位置靠近。
“老闆娘報警了?”
大概是的。
即便不清楚那是不是警方的車,但千野覺得在有懸賞金的情況下,且自己還是個住在她賓館內的“殺人魔”,是個正常人都會選擇報警。
“老闆娘無法離開前臺,那就說明報紙是其他工作人員送的。”
“從時間線方面來看,工作人員應該是先給每個房間送完報紙後,才會回到前臺給老闆娘。”
“不然老闆娘若是提前知道,那我也不可能看見這張報紙......”
千野觀察了周圍。
又仔細回憶昨天自己進入賓館時的場景。
不過在他並不太深的記憶裡,他並未搜刮出這間賓館的後門位置。
望了眼下著的大雨。
還有那離自己已經拉進了許些距離的車。
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就這麼乖乖讓這座城鎮的警方給抓去的。
不然那就真成了囊中之物。
進去以後再想出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猶豫兩秒。
千野在心裡通知謝艾衫一聲,讓她對被附身的自己進行身體加持,隨後拿上了點東西,直接開啟窗戶跳了出去!
“嘖!”
落地的千野雖沒受什麼傷。
可還是感到腳底板發麻。
冰冷的雨水淋溼了他的頭髮,順著鼻樑位置一路而下,最後鑽入衣服裡,再滴進地面積水。
雨大得讓千野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一睜開眼睛就感覺有源源不斷的水流進去......
若不是不願被看管。
那他還真不想在這種天氣出來跑步!
“真的煩,殺人什麼的,為什麼就我上了報紙,還成了殺人魔?”
回望了一眼要快到賓館位置的車輛。
千野轉身便跑進了雨幕中......
身影迅速消失在看不清的世界裡。
...
“他在幹什麼?”
正在刷牙的佩蘭透過衛生間窗戶看向街道。
千野在雨中狂奔的身影她自然看見。
伴隨著對方從視野裡消失不見,她的腦袋也頂上了大大疑惑。
“瘋了吧,這麼大的雨,如果是要去找那個什麼羅伯特的叔叔,也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去呀?”
由於昨晚上的經歷。
佩蘭知道了千野被捲入了危險的劇情裡。
一直只抱有活下去想法的她,這次認為自己應該別再跟上去。
那個古怪的傢伙。
即便驅鬼的能力讓她很是窺竊,但伴隨著更大風險的賭博,佩蘭並不想這樣去做。
於是。
她就這麼愣了幾秒......
然後就低下頭繼續自己早晨的洗漱了。
...
不多久。
賓館的門被開啟。
那輛雨中的車輛此時也停在了賓館門前。
幾個穿著制度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溼漉漉的皮鞋踩在賓館地板上,發出砰砰的悶響聲。
“老闆娘,你說的那個人在哪個房間?”
帶頭一人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
而老闆娘只見證件上面寫著“安僅”兩字,對方就將其給收了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他就在2樓的209房間,走廊盡頭那間。”
幾個男人的身後有一個小姑娘走上前。
她是最後一個從車裡走下來的,剛才也是她代替老闆娘去到的警局報警。
頭髮同樣被淋溼的小姑娘給警官們指了方向,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後便勾著身子朝樓上走去......
“大家小心行事,這個人和普通人不一樣。”
“我知道了安僅警官,我也是曾經受過加強培訓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回答安僅的警員,也不知道是信封任務讓他這樣扮演,還是說他個人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
總而言之,他並沒有怎麼將安僅的話聽入耳中。
腳下的步伐依舊沒有任何遲緩......
見到對方態度的安僅隨即皺了皺眉頭,拉住了警員繼續前進的動作,壓低聲音嚴肅說道:“我都講了小心行事,請你多注意一下。”
“知道了警官。”
警員點頭回答。
但還是能夠看出他臉上有些許不耐煩......
因為就在昨天凌晨十二點時候,每個警員的信封都同時更新了一條相同的任務。
任務說明要三天內,把在亞丁酒館的殺人魔給抓住。
對比於鬼怪來說,這群其實只是角色扮演的警員自然是要認為人會好對付些。
他們都有配槍。
所以即便是什麼殺人魔,其實都沒有害怕的感覺。
眾人的想法幾乎一致,那就是趕緊抓到那個殺人魔,然後完成信封裡的任務。
安僅的好心提議自然是會讓他們感到不耐煩......
若不是信封裡同樣有任務。
需要聽從上級的命令,不可與上級反駁或發生矛盾,那以他在現實世界裡的脾氣,早就衝上去了,那還會這麼摸摸索索,婆婆媽媽的......
安僅帶著幾人小心的朝樓上摸去。
大概花了兩分鐘時間。
他們才走到209門口稍稍蹲下身子,用耳朵貼上房門聽著裡面的動靜。
可惜雨聲太大,沒有誰拿得準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安僅想了想。
然後做出準備行動的手勢,對著房門方向揮了一下。
頓時。
兩位警員便拿著槍上前同時踹向房門,只聽一聲脆響,房門的木板就直接應聲斷!
雖然大家都其實沒經過系統性的訓練。
但好在速度都很快,動作也很麻熘......
不過是踹開門的時間,其他兩位警員便低頭直接朝屋子裡衝去,把手槍舉著,想著要是有什麼意外事情發生,那就立即扣動扳機。
“這......”
“警官,房間裡沒人!”
賓館房間自然不會有多大。
幾人巡視一番後,就得出了這樣一項結果。
安僅站在屋內。
他沉默的走向衛生間,然後用手在水池裡輕輕捻了一下。
裡面很溼潤。
讓他得出了一個不太好的結論。
“至少前十分鐘前,千野還在這間屋子裡,只不過是發現了我們,然後逃走了。”
同樣揹負有任務的他也沒什麼辦法。
儘管和千野相識。
但安僅也得履行任務上的標註,得在三天內把對方給捉住......
“怎麼好端端的,人就不見了!”
“剛才不是還說就在房間裡面的嗎?!”
“對啊,這個賓館又沒有後門,難不成還能人間蒸發?”
“是不是那個艹蛋的老闆娘騙了我們!”
...
沒有在意周圍同事的抱怨。
安僅開始推測起千野從賓館離開的原因。
他左手扶著下巴。
認真思索。
“逃走的理由...會是什麼......”
“他是接到了逃走的任務?還是說單純不想被警方抓到?”
而安僅在思索期間。
其它警員心裡也是無比憋屈和著急。
這好不容易得到訊息,結果這人就這麼跑了,要是三天內找不到,那可就叫人完蛋。
他們可不想因為信封任務沒完成死在這個世界......
“信封任務是十二點更新的,如果千野是因為任務的話,那他不應該在白天才走。”
安僅大致推測出了千野想法。
他雖然心情不好,但也沒露出太多情緒......
招呼著其餘嘴裡罵孃的同事下樓,安僅又來到了前臺老闆娘的位置。
“怎麼樣?抓住了嗎?”
老闆娘神色緊張,看得出來她對千野印象本身就不怎麼好。
“如果抓住的話,那他現在應該在我旁邊。”安僅一臉無語的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下意識學起了千野懟人風格。
“這...那怎麼辦?他還會不會回來?”老闆娘的臉色更加難看。
可以很清楚看出。
她害怕千野因為她報警的事情,等警員們走後悄悄回來復仇什麼。
“這個就不清楚了。”
安僅回道。
當然他的目的不是要和老闆娘聊天什麼的,且不說這位老闆娘長相不符合他的胃口,前臺處臭氣熏天的尿騷味,也讓他不願久待。
“那個人的登記單呢?”安僅回問道。
“登記單?”老闆娘愣了一下,不過就想到安僅要的是什麼東西,立即翻箱倒櫃的找起來。
這個世界與現實世界不同......
住賓館不需要登記身份證什麼的,千野當時入住的時候,實際也就只寫了自己名字,還有自己的住址。
電話聯絡方式啥的。
賓館不需要,且這個世界也沒有手機之類的產物......
翻找了一會兒。
老闆娘才從櫃子裡拿出一張登記單出來,上面記滿了各個前來住宿的旅客,而千野的資訊就在其中。
“在這上面,他才住了一晚,期間沒有換過登記單。”
老闆娘確定道。
聞言。
安僅的目光便從上往下掃了一遍......
不過他沒有找到千野的名字,只看到了一條比較相近的訊息。
“住址,亞丁酒館。”
“姓名,伯納德?”
上面的旅客資訊雜亂得很,看了幾遍後沒有發現千野名字的安僅,只得把注意力放在這條資訊上面。
“是用了假名麼?”
安僅略有懷疑。
就在這時。
樓梯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道女人的疑呼聲,安僅被吸引往聲源處看去。
而一個穿著睡衣正站在樓梯上的女人,便映入了他的眼中。
“怎麼了女士?”
安僅對其詢問道。
“沒有......我就是好奇,你們是來找伯納德的嗎?剛才我有聽到你說了他的名字。”佩蘭望著一樓的幾位警官,腦子裡猜測千野是不是犯什麼事了。
“你知道他嗎?”安僅沒有直接回答。
只是這番回答更是坐定了佩蘭的猜想。
她忽然感到心情有些愉悅。
似乎那個總是說話難聽的老騙子,終於有把柄落在了她的手裡......
“噢,倒是知道一些。”
佩蘭並不介意將千野的訊息說出。
她雖然沒看今天的報紙。
但她和千野本就不是什麼朋友關係。
並且對方還總是騙她,佩蘭下意識心裡想的是這些警官來找千野,應該是千野又騙了誰,害得人家報警了。
身為一個討厭的騙子。
自然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佩蘭是這麼認為的。
“他就和我住同一樓,我們兩個有碰過幾次面,今天早上我在刷牙時候,在窗戶看見他在大雨裡跑步,當時我還奇怪下這麼大的雨他出去幹嘛。”
沒有絲毫保留的。
佩蘭將自己看見的場景告訴給了安僅。
“那你看見他往哪邊跑了嗎?”
安僅身旁的一個警員沒按耐住情緒,略有些著急的問道。
“北邊吧,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
“對了,那人曾和我聊起過,北方有一間書屋他經常去,可能是去那兒了。”
佩蘭很高興看到千野遭殃的樣子。
她不僅把自己知道的說了,還把不清楚的地方給警員們做了個推測。
“書屋......那個書屋叫什麼名字?”警員繼續追問道。
“就叫書屋啊,沒有名字,很好找的。”佩蘭說完,假意打著哈欠,繼續說道:“我今天起得有點早,就回去先睡了,如果還有什麼要了解的話,可以找我哦。”
她忽略掉那個好像還想問些什麼的警員。
勁直朝著樓梯上走去。
不過就在樓梯口的時候,佩蘭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探出腦袋來補充了一句:“對了,伯納德是個騙子,你們注意些別被他騙了。”
說完這些。
佩蘭才懷著報復後的愉悅感,從幾人面前離開......
她雖不願意去繼續探尋,千野背後牽扯到的故事,不過這好不容易能坑對方一把的機會,佩蘭還是不會放過的。
一想到千野會因為騙子罪名被抓起來。
佩蘭的嘴角就會忍不住勾起......
不過。
她是開心了。
可得到訊息的警員們卻是著急了。
他們害怕千野會再次消失,沒有任何辦桉經驗的他們於是對安僅催促道:“警官,我認為我們應該去看看!”
“對啊,好不容易有那傢伙的行蹤路線,現在雨又下得特別大,他應該不會亂跑到哪裡去!”
“這是個好機會,如果丟掉的話,或許我們就沒法找到他了......”
“......”
聽著身旁警員催促。
安僅沒有回答的注視著佩蘭離開位置......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好像對千野的熟悉不僅是房客之間聊過天。
要不是身邊這些傢伙太吵。
他甚至想上去追問一下千野的訊息......
只是過了良久。
安僅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帶著警員們回到車上,往北邊出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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