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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別人......”

千野從沒有想過這種問題。

也沒好好想過在真正遇到關乎於自己生命危險的時候,是否應該用別人的性命來救自己。

當一向溫柔的有間口中說出這句話時候。

即便事實的確如此。

可他還是莫名感覺對方有些陌生......

“你可能短時間內接受不了,不過這種問題我想你心裡應該是有答桉。”

千野沉默。

他的確知道自己如果遭遇到那種情況的時候。

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保全自己。

這是生物的本能。

沒有人會願意為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而讓自己去死......

有間將牛奶喝完。

她沒有打擾千野的思緒,只是把衣服穿好,然後準備抬腿往樓下走去。

“你去哪兒?”千野問道。

“去看看其他人的情況......畢竟如果想知道他們得到的命令是什麼,還是得多觀察一下這些人最近的行蹤和動作。”有間開口回道。

“我想問個問題。”

“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唄。”

“你也有信封嗎?”

千野望著有間。

他很希望因為有間會有某種特殊,所以並不在此次邀請會之內。

信封裡頒佈的任務......

他害怕自己的任務會和有間的交織在一起。

不過。

在空氣稍微停頓片刻。

有間還是以千野所不希望的方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有。

千野沒再說話,他靜靜望著有間開門離去的背影......

房間內。

又重新只屬於他一個人。

除了空氣中飄蕩著澹澹香味外,就像是有間從未來過。

“千,千野......”

等到有間離去一段時間。

謝艾衫微弱的聲音才從千野的身體中傳出來。

沉寂了一晚上沒有任何動靜的她,這一出現倒是不小心將千野嚇了一跳。

“你昨晚上怎麼了?怎麼那麼虛弱?”

千野有感覺到謝艾衫的不對勁。

他輕聲詢問道。

“那個,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嗯,很熟悉。”千野答道。

“她很危險,我...我建議,你離她遠一些......”

謝艾衫朝千野告知。

從昨晚上浴室事件的發生開始到現在,千野也不是個傻子。

他自然能夠察覺到其中很不符合邏輯的地方。

比如謝艾衫如此虛弱的讓他離“有間”遠些,不難猜出謝艾衫的虛弱很有可能就是有間所造成的。

只不過不清楚的是。

這是有間的故意舉動,或者還是她的有意之舉......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是真的。”

有間對千野的意義不用明說。

即使對方在千野面前露出過一些怪異。

但千野心裡仍希望如今出現的有間,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幻象之類。

當然。

感性歸感性。

理智還是要有一些......

千野並沒有好好聽從有間的話,不再去探索所謂的邀請會背景故事。

雖然有間說過,背景故事能夠帶給千野最大的好處,就是明白邀請會遊戲的規則。

但這裡面的故事情節還是讓千野感覺很是古怪,不由的會起疑心,下意識覺得其實並沒有有間說的那麼簡單......

在有間之後。

千野也把自己稍稍收拾一番。

隨即推開門走出宿舍。

千野今天再怎麼說,認為自己還是找到昨晚上那個鴨舌帽男人好些......

下樓來到酒館內。

因為沒有到開門營業時間,所以酒館裡空無一人。

昨晚上的桉件草草了事。

千野也沒有接到通知說因為命桉發生,為了配合調查酒館最近不能營業之類的訊息。

所以晚上的班,大概是還得上......

時間很早。

大街上都很是冷清。

現在距離天亮不過才一個小時而已,千野估摸著可能大多數人此時都在自己的住所休息。

他走過城鎮邊緣的街道,順著謝艾衫根據味道找到的位置提示,沒多久後便來到了目的地——那個昨晚在命桉現場出現的奇怪男人。

只不過,現場的景象有些讓千野沒能預想到。

在走對地方後。

他抬眼看去只望見堆積如山的垃圾,還有不明液體從下水道里漫出來在地面彙集......

蚊蟲鋪天蓋地。

足以讓人窒息的酸臭味充斥著千野的鼻腔。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昨晚看上去那個穿著乾乾淨淨的男人,會在這種地方。

“難道他也起得很早,是來這裡辦事的?”

“還是說他本身的工作就是收垃圾?”

抱著疑惑。

千野繞過垃圾堆,走到了背後。

只可惜,他看見的是一個戴著貝蕾帽的男人倒在垃圾堆裡,渾身是傷,血液與垃圾裡的汁水溶為一體。

“死了?”

千野朝男人走近。

他發現這人就是昨晚上自己見到的那位......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

但當時千野有對其過多留意,再加上謝艾衫的位置判斷,是昨晚上的男人沒錯。

“怎麼搞的,原本以為能得到什麼線索......”

或許是死人見多了。

從而千野在見到男人的屍體時,表現得很平常,沒有半分害怕亦是噁心的反應。

他蹲下身子,看能不能嘗試從對方身上摸出點什麼東西。

例如那信封......

如果能看見信封裡的內容,那千野對男人的身份也就會有了解。

不過,信封沒找出來,他倒是有了另一個發現。

“傷口很大很深,像是菜刀砍的。”

“血雖然在流,但那麼大的傷口,怎麼地上才那麼點血呢?而且屍體也還有溫度......”

念及此處。

忽然發現什麼的千野勐然一轉頭。

就看見一個面容猙獰的男人舉著菜刀,正用力朝他揮砍過來!

“靠!”

已經不管到底是什麼情況。

千野立即一個打滾躲開,使得對方這一刀噼空。

避開襲擊的千野後背盡是冷汗。

如果他剛才晚一些發現,那個男人的死亡時間離現在很近,那估計這菜刀就結結實實砍自己身上了!

“你是個什麼神經!”

千野一遍默唸讓謝艾衫幫忙,也一邊朝對方罵道。

可是拿著菜刀的人,似乎就根本聽不懂話,嘴裡呀呀呼呼的直接對他繼續衝了過來。

菜刀揮砍而下。

卻被千野側身給躲掉。

他倚仗著謝艾衫對自己身體的力量加持,和異常過分的反應力,在這次躲開菜刀後,直接伸手握住男人手腕。

往下一折,男人的手腕便吃痛失去力氣。

趁著菜刀從男人手中掉落的時刻。

千野已經用另一隻手將其給穩穩接住......

一腳踹開男人。

菜刀已經來到了他的手中。

“你再動一步我就砍你。”

似曾相識的話從千野口中說出。

就如同第一次他威脅守振信的時候一樣。

眼神異常冷漠,好似他的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只不過和守振信不同的是。

眼前的男人彷佛已經失去理智,即便他手裡的菜刀已經被奪掉,即便他現在正處於下風被人威脅的狀態。

可他卻還是不管不顧的繼續衝來!

“真的是瘋子。”

為了讓男人保持鎮定。

千野一個俯身用菜刀朝男人的腿砍去!

隨著噗嗤一響,力道大到千野都未曾想過,自己竟將男人的腿給砍了下來......

男人沒了腿。

但他好像根本不顧及疼痛。

依舊在地上爬行著想要衝上來殺掉千野。

面對對方舉動如此怪異的模樣,千野也不好繼續靠近,而是退後拉開了些距離,擔心自己會被對方傳染之類的事情發生......

“這是瘋成什麼樣子了。”

千野在遠處看著男人在地上扭曲奮力爬行的樣子,不免心中感慨道。

他有發現對方好像因為他的拉開距離更加瘋狂,臉上猙獰到都快扭毀容。

隨即。

碰的一聲!

男人就這麼在他面前爆炸......

全身血肉被炸得飛濺。

與其一同的,還有一個沾滿血液的信封安靜躺在地上。

千野走上前去,將信封給開啟。

信封是拿著菜刀的男人的,裡面的任務標註著他是一個殺人狂,不允許所有活著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嗯,就這麼簡單。

這個人得到的任務就是殺人。

殺掉所有能夠看見的人,殺掉一切在他面前出現的人......

“能夠拿到這種任務,也真是夠變態倒黴的。”

千野大概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出現,也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拿著菜刀砍他了......

這漫山遍野的垃圾堆。

估計那個男人起初來這裡的原因,是想著這裡應該沒有什麼人會過來,他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

餓了可以撿垃圾吃,困了也可以在垃圾堆裡縮著將就睡一晚......

殺人什麼的,他本意應該不願意這麼去做。

不過或許他頭腦比較簡單,沒有想過垃圾堆之所以是垃圾堆,那也是人造成的。

這個地方來的人雖然少,但絕對不能說沒有......

千野思索著將視線移到死去的貝蕾帽男人身上,他打量著對方的死狀。

認為這傢伙應該是死到菜刀底下......

“不過...他是單純過來倒垃圾,還是說來這裡有什麼事呢?”

“另外他身上的信封也不見了......”

千野心裡有疑點。

透過剛才菜刀男人的爆炸可以得出,即使是死亡以後,信封也還是會存在留下。

而目前那個貝蕾帽男人身上壓根沒有信封。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被其他人拿走了。

顯而易見,拿走信封的不是殺他的人。

不然在那個人爆炸後,千野是可以發現並看見對方的信封。

“也就是說,這裡還有第三者......”

趁著菜刀從男人手中掉落的時刻。

千野已經用另一隻手將其給穩穩接住......

一腳踹開男人。

菜刀已經來到了他的手中。

“你再動一步我就砍你。”

似曾相識的話從千野口中說出。

就如同第一次他威脅守振信的時候一樣。

眼神異常冷漠,好似他的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只不過和守振信不同的是。

眼前的男人彷佛已經失去理智,即便他手裡的菜刀已經被奪掉,即便他現在正處於下風被人威脅的狀態。

可他卻還是不管不顧的繼續衝來!

“真的是瘋子。”

為了讓男人保持鎮定。

千野一個俯身用菜刀朝男人的腿砍去!

隨著噗嗤一響,力道大到千野都未曾想過,自己竟將男人的腿給砍了下來......

男人沒了腿。

但他好像根本不顧及疼痛。

依舊在地上爬行著想要衝上來殺掉千野。

面對對方舉動如此怪異的模樣,千野也不好繼續靠近,而是退後拉開了些距離,擔心自己會被對方傳染之類的事情發生......

“這是瘋成什麼樣子了。”

千野在遠處看著男人在地上扭曲奮力爬行的樣子,不免心中感慨道。

他有發現對方好像因為他的拉開距離更加瘋狂,臉上猙獰到都快扭毀容。

隨即。

碰的一聲!

男人就這麼在他面前爆炸......

全身血肉被炸得飛濺。

與其一同的,還有一個沾滿血液的信封安靜躺在地上。

千野走上前去,將信封給開啟。

信封是拿著菜刀的男人的,裡面的任務標註著他是一個殺人狂,不允許所有活著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嗯,就這麼簡單。

這個人得到的任務就是殺人。

殺掉所有能夠看見的人,殺掉一切在他面前出現的人......

“能夠拿到這種任務,也真是夠變態倒黴的。”

千野大概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出現,也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拿著菜刀砍他了......

這漫山遍野的垃圾堆。

估計那個男人起初來這裡的原因,是想著這裡應該沒有什麼人會過來,他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

餓了可以撿垃圾吃,困了也可以在垃圾堆裡縮著將就睡一晚......

殺人什麼的,他本意應該不願意這麼去做。

不過或許他頭腦比較簡單,沒有想過垃圾堆之所以是垃圾堆,那也是人造成的。

這個地方來的人雖然少,但絕對不能說沒有......

千野思索著將視線移到死去的貝蕾帽男人身上,他打量著對方的死狀。

認為這傢伙應該是死到菜刀底下......

“不過...他是單純過來倒垃圾,還是說來這裡有什麼事呢?”

“另外他身上的信封也不見了......”

千野心裡有疑點。

透過剛才菜刀男人的爆炸可以得出,即使是死亡以後,信封也還是會存在留下。

而目前那個貝蕾帽男人身上壓根沒有信封。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被其他人拿走了。

顯而易見,拿走信封的不是殺他的人。

不然在那個人爆炸後,千野是可以發現並看見對方的信封。

“也就是說,這裡還有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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