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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猜猜我現在在想什麼?”

陳藍露出戲謔的神色,就這麼看著千野。

面對這一提問。

千野只是依舊面無表情,然後握持著小刀的右手稍稍用了點力。

陳藍的太陽穴位置。

立馬就有一抹鮮紅的血液冒出。

沾染到了小刀的匕刃上。

“你現在對我是否懂得讀心並不清楚,但你得保持這種看不起我的嘲笑模樣,然後來問我這樣一個問題,想要測測我究竟會不會。”

“如果會的話,你就會乖乖老實說出。”

“如果不會的話,那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來騙我。”

“你是這樣想的。”

千野說完。

陳藍的臉色驟變。

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能讀到自己的心思,牙齒緊咬著嘴唇,絲絲血液從嘴唇裡流出。

“你還有三秒鐘的時間。”

千野催促道。

“三,二……”

“這個世界的時空有問題,在這個世界的每人,都有兩個自己,分為之前與之後來到的這個世界。”

“我是此前的陳藍,扮演npc謝艾杉的模樣接近你們。”

“你們所見到的那個陳藍,則是未來的我。”

陳藍不敢去賭千野這個怪咖會不會對她下死手。

在千野猜到她想法的時候。

她心裡的放線已經被擊潰了。

不管之前制定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樣,現在也只能如實告訴千野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

“兩個自己?”

千野有些疑惑,然後側頭看了一眼身後仍舊佇立著的屠夫問道:“照你的意思來看,他是未來的我?比我先到來這個地方?”

陳藍點了點頭。

“好吧,那這個所謂以前的自己,和未來的自己之間聯絡是什麼?”

“要想離開這個地方的話,必須得讓以前的自己,來頂替未來的自己,保證工廠能正常運轉,才能從這個地方出去。”

陳藍回答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稍微頓了一頓,猶豫了兩秒後接著補充道:“就是說,現在的我如果想出去的話,得找到你們認識的那個我,來頂替我的位置。”

“相反,你要是想出去的話,那也得找到以前的你才行。”

樓道上方的聲控燈光側映在千野細眯的眼睛上。

他轉頭看了一眼屠夫,又轉頭看了一眼陳藍。

心中已經對陳藍所說話的意思。

理解了個大概。

“你的意思是,我是作為相對這屠夫是以前的,如果我要出去,得我先頂替了他,成為你的傀儡,讓他出去。”

“然後我再找到未來的我,讓他頂替我的身份才能離開?”

陳藍沒有表情,但還是做出了回答:“理論是這樣的沒錯。”

“你在這個地方待了多久,才等到了另外一個陳藍?”

“兩年……從我送走未來的自己開始計算,剛好兩年。”

“兩年?”

“嗯。”

千野此時已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陳藍的意思很簡單。

就是說他頂替了這個屠夫以後,得等兩年時間,等未來的自己進入這個世界,讓那個千野來頂替自己,才可以離開。

而未來的自己頂替以後。

又得再等下一個未來……

總的來說。

這就像是個一直迴圈的空間。

永遠需要另一個自己來頂替自己。

才能從這個地方安全離開……

是個死迴圈。

如今陳藍的心思已經被千野摸透。

加上從面板裡得到的描寫,他知道陳藍不會在這個時候欺騙自己。

除非她不想活了……

可是。

如果真要這麼做,在這個地方呆上兩年的時間,讓下一個自己來頂替,進行無限迴圈。

那千野估計自己會崩潰。

即便恐怖世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

但無聊至極日復一日的生活才過了幾日,就已經讓他感到痛苦。

更不要說要在這個地方呆上兩年時間!

“我知道你現在會很痛苦,畢竟得在這樣的地方像死一樣的生活兩年,很少有人會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意外的。

陳藍竟主動開口向千野說話。

聽其中的意思。

彷佛還有點傾訴味道……

“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每個被選到這裡的人,要麼是被怪誕殺死,要麼是經歷這樣的痛苦。”

“我在這裡也待得十分痛苦。”

“根本沒有人知道,會有一個叫做陳藍的女孩,被困在這種灰暗,毫無意義的生活裡。”

“每日面對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出現的意外。”

“即便我回去。”

“在他們的眼中,也許最多我才消失一兩個月罷了……”

“或者,會認為我跑去了什麼地方玩得忘乎所以。”

“忘記了家。”

她說著話。

語氣開始變得低沉。

千野沒有去阻止與打斷。

因為他感覺到,現在或許是給這個劇本立意的最好時機。

陳藍說得越多,感情投入得越深。

那他立意的成功率就越大……

對此千野感到很抱歉。

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利益上。

的確是個不道德的行為。

但沒辦法。

誰叫人與人之間總不能做到感同身受,還有之前陳藍用那麼多心機去對付他。

這樣做,勉強只能算個報復……

“還好啊,你想多了,我覺得兩年時間很簡單,反正有出去的希望,是你在玻璃心吧?”

千野開口給了個還擊。

特意用話去刺激陳藍的情緒。

“兩年?”

“很簡單?”

“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的?!”

“也對,畢竟我之前這麼對你,你說我也是應該。”

“但你根本不理解。”

“在一個只有工作和睡覺永無休止的工廠。”

“每天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得保證不觸犯到工廠的規矩,連休息都得聽工廠內敲的響鈴。”

“就像個機器人一樣。”

“被那鈴聲支配著,告訴我現在應該是吃飯,是工作,還是該睡覺……”

“在這裡沒有人會在意你累不累。”

“沒有人在意你到底想做些什麼事情。”

“作為一個最底層的員工,你只需要乖乖的,遵從他們的吩咐就好。”

“而且還得每日保持警惕的心態,不能有一丁點放鬆,不然要是觸動了守則,那就是死……”

“我出不去。”

“我想家。”

“我明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而已,原本唸完書,就正常工作,在小縣城買個小小的房子,過著雖不富裕但足夠吃穿的生活就好。”

“可現在卻得經歷一個又一個的世界,甚至於被關在這種地方,被當做一個沒有任何情緒的機器人關上兩年!”

千野的刺激好像有些效果。

儘管是內心再怎麼強大的一個人。

只要被觸碰到了腦子裡一直緊繃的那條神經,情緒就會止不住的往外流出。

陳藍目前就是這麼一個狀態。

她抱怨著。

抱怨世界為什麼會那麼不公平……

抱怨著她本來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為什麼要進入到這種世界裡面,每日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在情緒不斷湧出的片段。

陳藍似乎忘記了千野與自己的恩怨。

貌似她現在有能傾聽自己的人後,只想瘋狂發洩那些被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東西……

“千野,你現在說我的風涼話很正常。”

“因為作為一個沒有經歷過這些苦楚的人,只聽我表面上的敘述,認為我玻璃心倒不意外。”

“但沒關係。”

“你也會經歷的。”

“不管你是否阻止我找到去找那個陳藍,你都是要和我經歷一樣的事情。”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

“在每日精神緊繃的狀態下,日復一日做著毫無意義且枯燥的時,堅持兩年時間,那會有多麼難熬……”

陳藍低了低頭。

腦袋上的黑色秀髮順著她的肩頭滾落,輕輕搭在臉側兩邊,將她本人顯得孤寂又卑微。

她說得沒錯。

拋開其它事情不談。

光從單一角度去判斷。

陳藍的確是個年紀還不算大的女孩。

看上去。

恐怕還處於唸書的階段……

她正處於她人生中最沒有壓力,最可以肆無忌憚的時光。

那是寶貴的青春。

將女孩襯得璀璨發亮……

但恐怖世界的出現。

卻將這些打破了。

即便賦予了她與常人不同占卜的天賦,可還是無法掩蓋她被拉入這個世界的事實。

她得活著。

作為一個正是青春的女孩。

她的目標,是活著……

她沒法像其它女孩一樣,能夠每天聊聊八卦,吃吃路邊的點心,攀比最近新買的衣服裙子,心情煩躁時來一次浪漫的旅遊。

或者是安逸的躺在家裡的大軟床上刷劇。

她面臨最多的。

是那些隨時都有可能蹦出只有半個腦袋女人的角落,是衣櫃裡突然多出來的一對眼睛,是半夜房門突然被鬼怪敲響。

還有在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世界裡。

提心吊膽的待上兩年……

有人說。

人有意義的一生從來都不是以懶惰去享受眼前的安逸,而是用努力拼搏的汗水,去獲得別人的掌聲。

像這樣不求上進的人生。

是糜爛的人生……

這種每天想著安逸日子的人,都終將糜爛。

詞句很勵志。

也很正能量。

也可以用這種話去批評陳藍,說她腦袋裡一直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但這能一樣嗎?

這不一樣。

有些人向來有選擇的權利。

有些人卻只能有等待被選擇的權利。

進入到恐怖世界的陳藍,就是這樣其中的一個人……

她沒得選。

無論她想怎麼樣都辦不到。

她只能努力活著。

努力面對那些其實光是看上一眼就怕得要命的鬼怪……

她想過害怕時躲進被子裡。

但她卻沒有被子可以躲。

“大概吧,我不太理解你的這種情緒,你說的什麼公平不公平,我覺得你也不是唯一。”千野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認真回懟著。

從陳藍的角度來看。

他能明白對方情緒崩潰的原因是什麼。

但從他的角度看。

對方越是崩潰,那就對他立意更有作用……

“悲慘的人總是很多,比如像你說的,我也是其中一個。”

“但我不會向你這樣去抱怨是否公平,我只會努力享受當下的時光。儘管你說在這待的兩年時間讓你麻木,可我還是覺得……”

“這樣的情緒湧動,實在太過玻璃了一點。”

“沒猜錯的話。”

“你應該還在讀書期間吧?”

“或許正在上大學……”

“我要告訴你,你不知道的是。”

“在千千萬萬角落裡,比你更慘的人比比皆是。”

“即使他們不是恐怖世界的受害者,即使他們只是待在現實世界中。”

“但他們要面對的絕望,是你無法想象的。”

“你經歷過欺騙嗎?經歷過那種過了好幾十個年頭,好不容易用全部身家當做彩禮娶來媳婦後,發現自己媳婦是個騙子,把錢全卷跑了的嗎?”

“你經歷過離別嗎?老母親得了重病,需要大筆手術費醫治,可翻來覆去在錢包裡連下葬錢都不夠,只能忍痛拔掉氧氣管嗎?”

“你經歷過孤獨嗎?幼時就被拐騙到小山村給人當老婆,當狗一樣拴著,不聽話就要捱打捱罵嗎?”

“你經歷過戰爭嗎?前一秒自己的家人還在自己身旁,下一秒卻被炮彈把他們炸得支離破碎,懷裡只能抱著一條斷手痛哭嗎?”

“你沒經歷過。”

“因為你只在乎你自己。”

“就像那些被你當做誘餌而死去的人,他們同樣是被捲入恐怖世界的受害者,或許他們的老母親還在等著他們回去吃飯,但卻只能在這種沒人知曉的地方長眠……”

“你很自私。”

“情緒也很脆弱。”

“一點點風浪就能把你吹起,你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

千野幾乎是用著聲情並茂的方式來說出這一大堆話。

他知道他舉得例子很差勁。

“你經歷過孤獨嗎?幼時就被拐騙到小山村給人當老婆,當狗一樣拴著,不聽話就要捱打捱罵嗎?”

“你經歷過戰爭嗎?前一秒自己的家人還在自己身旁,下一秒卻被炮彈把他們炸得支離破碎,懷裡只能抱著一條斷手痛哭嗎?”

“你沒經歷過。”

“因為你只在乎你自己。”

“就像那些被你當做誘餌而死去的人,他們同樣是被捲入恐怖世界的受害者,或許他們的老母親還在等著他們回去吃飯,但卻只能在這種沒人知曉的地方長眠……”

“你很自私。”

“情緒也很脆弱。”

“一點點風浪就能把你吹起,你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

千野幾乎是用著聲情並茂的方式來說出這一大堆話。

他知道他舉得例子很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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