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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神戰車這一次再沒有遇見任何阻礙,順利開進尼羅安界,拜耳城。
穿過安界一重又一重的厚重城牆,終於進入到昏暗的城區之中。
尼羅安界這邊的基建能力很差,且不說沒有九州那邊連天接地、縱貫數千公里的鋼鐵長城防護網。
城裡面也是一片昏暗,根本沒有燈紅酒綠車水馬龍的感覺。只是每隔一段距離有一處昏黃的燈光,照亮方寸區域。
太陽神進入拜耳城之後,過了很久的關卡,終於見到尼羅安界法老學堂的代表團。
“歡迎來到尼羅安界。”
交流團並沒有看起來像老師的人帶隊,學生們穿著統一制服,只不過就像楊雲清所說,這些人年紀都不算小。
年輕的二十多,稍大的三十多歲的也有。
為首的青年向九州交流團致禮:“真是沒想到,你們竟然能擺脫神的憤怒來到這裡。”
這話說得蹊蹺,很明顯他們知道一些什麼。但只要沒有撕破臉,大家就還得虛與委蛇。
沈清河作為隊長主動上前:“客氣了,區區氣象變化,不值一提。我是九州武大交流團團長沈清河,不知您怎麼稱呼?”
“我是法老學堂的學生首席塞尼德,按照學堂導師的要求在此等候諸位。
只是不知,為何我們明明以禮相待,你們卻要踐踏我們的宗教信仰。”
交流團的幾人目光不善。
果然!
這群人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奔著找茬來的!
旁邊另一名帶著眼鏡的青年似乎皺著眉想要說什麼,卻根本沒有發言的機會。
若是尋常,沈清河可以和他們繼續虛與委蛇,但和啟明混了這麼久,他改了主意。
主動看了啟明一眼,沈清河讓出主導權。
啟明上前一步。
“九州人,尊重藍星各族信仰。”
塞尼德身旁身材魁梧、看起來就很莽撞的尼力主動道:
“放p!你們已經因為冒犯招來了神的憤怒!”
眼鏡青年終於忍不住道:“有話好好說,別因為誤會傷了和氣。”
尼力才不管:“膽敢破壞我們的太陽神戰車,分明是不把偉大的太陽神放在眼裡!黑蛇沙暴就是太陽神的憤怒!”
啟明平常道:“車沒壞啊?”
“你說什麼?敢做不敢當麼?”
啟明擺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我只是殺了三個試圖威脅我性命的人,從未破壞以太陽神冠名的戰車。”
順著他的目光,眾人這才看見,可不是麼!太陽神戰車這不是好端端停在那呢麼?
“你……在我們尼羅地界還敢隨意出手殺人!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怎麼,只許他殺我,不許我殺他麼?”
尼力簡直氣炸,那些人都是他們特意安排的,就是為了噁心這群九州人,怎麼可能殺他們?
“胡說八道!他們怎麼可能要殺你?”
解釋了四句,啟明自覺仁至義盡。
星落抽出,在所有人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烈焰鋪開,瞬間出現在尼力的頸間。
啟明完全換了臉色。
“給我500克陽石,現在,立刻,馬上。否則我殺了你。”
法老學堂的人瞬間炸開鍋。
“你瘋了!敢在尼羅安界動手!”
“你們想要打架!”
“欺人太甚!不要以為六段境有什麼了不起!”
眼鏡男也開始恐慌:“別這樣,有話好好說,以和為貴!”
對面瞬間暴動,九州這邊,剩下人也同時調動元力。
兩方劍拔弩張。
啟明卻將燃燒著烈焰的長劍更加靠近了尼力的喉嚨,肆意飛揚的火舌似乎馬上就要將他的面板烤焦。
“或者,給我500克陽石,否則我給你丟在廢土,不允許你進入安界。”
他的意思很簡單。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稍微有點腦子的一想就知道啟明在諷刺什麼,剛剛你們不是說沒有人威脅啟明的性命麼?
怎麼,不給錢就殺人,不算威脅?
此時氣氛緊張到幾點,兩方隨時可能衝突。
這並不是尼羅安界需要的。
眼鏡男死死抓住塞尼德的手臂:“首席大人!”
交流團過來,真鬧大了,不好!
塞尼德臉上重新帶上微笑,擺擺手按下法老學堂那邊眾人亮出的兵器。
“好了,小誤會罷了。現在還沒到切磋的時候,大家見獵心喜可以理解,還是要到擂臺再比。”
法老學堂的人收手,沈清河等人也不再調動元力,對方讓步,他們佔了上風,原本可以微笑的化解此前一切。
但啟明沒有。
他的長刀仍然橫在尼力的頸間。
“沒有誤會,我就是在管你要錢。”
“你!”
尼力大怒,他們都已經給了面子,這群九州人竟然給臉不要!
可他剛剛向前掙了一點,啟明的長刀已經毫不留情劃破了他的面板。
“再往前,你就死了。”
塞尼德的表情陰沉下去。
這傢伙,不好對付。
九州人不都是和稀泥的性子麼?以和為貴的麼?難道那群湯米大佬騙他們的?
此前是他們想要給這群人下馬威,但九州人,好像不吃這套。
“拿陽石來。”
“首席!!!”
“給他!”
尼力萬般不願,幾乎銀牙咬碎,終於還是從口袋裡摸出一塊陽石丟給啟明。
結過陽石的同時,啟明長刀的烈焰散開,重新變成斷刀模樣,插回腰間。
陽石在手裡掂了一下,啟明後退兩步,回到隊伍中間。
只聽說巴比倫安界人均土豪,沒想到尼羅安界也挺有錢。
沈清河重新走到最前面,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勢。
塞尼德看著啟明的目光越發深邃。
500克陽石,他們並不放在眼裡,因為尼羅安界本就是集全安界的力量供養法老學堂的精英。
只是這個啟明,不知是刻意如此,還是本來就不對勁。
“我先帶各位去駐紮點吧。”
“有勞了。”
兩個隊長再次一本正經的客套,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直到住在法老學堂安排的酒店,幾個人才把啟明圍在中間。
“什麼情況!你還真敢管他們要,他們還真給了!”
“為何不敢?”
為何?你還好意思問為何?
那可是一斤陽石啊!
幾千萬的價值!
啟明懶得解釋。
博弈麼,誰不夠狠,誰死。
至於怕撕破臉不好這種說法……
搞笑了。
人從來只會和自己打得過的人撕破臉。
沈清河還是謹慎的投影出自己的神感裝置:
“要小心。剛剛為首的青年塞尼德是法老學堂的首席,七段武宗,就算剛剛突破,實力也不容小覷。
塞尼德雖然是學生,可也是尼羅安界鬥士堂有頭有臉的人物,代表軍方主戰,很是激進。33
他旁邊那位一直在攔著的眼鏡青年,叫做賽耶夫,是尼羅安界年輕一輩主和派的代表人物,但在法老學堂地位不高。
我們要談反邪教聯盟的合作,面對主和派阻力會小很多,但現在他們很明顯主戰派在主導。”
啟明頭昏腦漲。
什麼亂七八糟。
有人想合作,有人不想合作。
那就幹掉不想合作的,不就好了?
沈清河瞪他一眼,啟明權當沒開口。
眾人再次商議切磋交流的細節和整體口徑,然後回房休息。直到九點多,夏侯天敲開啟明的房門。
“走啊,找樂子去。”
之前在極地,是啟明慫恿他,今日則是夏侯天主動攛掇啟明。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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