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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向……

顧青的心中一動。

他繃緊的雙臂鬆弛,一條手臂無力的耷拉在一旁,另一手攥著寒螭落月弓,將此弓收回石碑空間。

一道金光自他的腳下浮現,正是先前在魔靈澗之中,受損後被他收起的雪華劍。

顧青滿身血跡,御劍而行。

他身形之上的血焰逐漸熄滅。

脖頸間、胸前的幾道血痕猙獰可怖,銀白的光華在血痕裡流淌,無力耷拉的手臂,幾乎被斬裂成兩半的手掌之上,血痕深可見骨。

他金色的掌骨之上,多了一絲裂紋,這裂紋讓他的整條手臂都處於半廢狀態。

‘築基之修果然強大。

顧青的心中有些沉凝。

他強行凝聚一絲靈力,施展除塵術,將狼狽的身形清理一番,又彈出一團血焰,將清理出來的雜質煅燒成虛無,而後心念一動,從石碑空間取出一件黑色的法袍,套在身上。

顧青思及自身法袍時常損耗,先前在赤湖坊之時,花費二十塊中品靈石,購置十身同樣的黑色法袍,放在石碑空間內,以作備用。

顧青踏著雪華劍飛遁幾息,便見黑袍罩體的周練,在百丈之外的山巔等待。

他直接甩下去一張黃風符。

「走。」

顧青簡略的留下一字。

隨即顧青催動扣在掌中的黃風符,率先朝著遠天飛遁而去,周練接過顧青甩下的黃風符,也立時催動,緊緊地跟在了顧青的後面。

兩道暗黃色的遁光,如流星劃過天際。

幾息後。

周練黑袍下的目光一沉。

他瞥了眼後方。

「我擊退先前追上來的築基之修後,此二人畏我如畏鬼神,斷然不敢再跟多久。」

顧青的傳音便在他耳畔響起。

周練的心下一驚。

沒過半個呼吸,他果然自林前輩那裡得知,追蹤而來的,那兩道煉氣後期之修的氣息,已是同時消失不見,應當是放棄了追蹤之事。

他對顧青回以傳音:「多謝顧師兄今日施以援手,日後周某赴湯蹈火,也定要報答今日之恩情。」

顧青不置可否,未有回應。

一路飛遁幾千裡,待得兩張黃風符威能耗盡,顧青與周練兩人,已來到天風郡。

進入天風郡境地界,迴風谷也就不遠了。

兩道暗黃色的遁光在半空之中消弭,顧青與周練兩人的身形顯露而出,兩人御劍前行,一路來到籠罩迴風谷的幾百裡沙暴層外。

按落劍光,顧青又取出一張百里神行符,丟給周練,周練接過此符,正欲說些什麼,顧青卻已催動手中扣著的另一張百里神行符。

眼見顧青師兄,幾乎消失在沙暴層中。

周練趕忙同樣催動百里神行符,跟上。

從業國淮寧郡赤湖坊,回到業國天風郡的閒鶴派,顧青與周練兩人,所花費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

閒鶴派。

執事堂中。

簡友德不動聲色的看著顧青。ap.

‘觀這傷口之上殘餘的力量,顧青師弟的傷勢,似非是煉氣之修所造成?對於這位顧青師弟身上的傷勢,簡友德暗自心驚不已。

他掃了眼顧青身旁的周練,點點頭,對顧青說道:「既然顧青師弟已將周練師弟全須全尾的帶回,此次宗門當記顧青師弟一功,」

「師兄我作為執事弟子之首,便做主,免了顧青師弟接下來五年內的外務,顧青師弟你看可好?」

簡友德笑眯眯的對顧青說道。

顧青平靜的回應:「可。」

話音落。

他取出兩張金甲符遞給簡友德。

簡友德眼中精光一閃,趕忙伸手將兩張金甲符接過,說道:「太客氣了!都是自家師弟,哪用這般客氣?日後顧青師弟有什麼事,只要是師兄能管得著的,儘快來找師兄!」

兩張二階下品的符籙!

這位顧青師弟,出手竟如此闊綽!

簡友德越看顧青越是順眼。

「顧青師弟,兩月後就是咱們閒鶴派的外門大比,師兄我旁的沒什麼好說,就一句話,全力施為,莫要藏拙!若是能進入外門大比前十二,到時的好處,非是可用靈石估量!」

簡友德對顧青傳音道。

顧青深深的看了簡友德一眼,他面露輕笑點頭:「多謝簡友德師兄提點。」

兩人又交談幾句,顧青這才離去。

簡友德待得顧青離去後,神情變得很是嚴肅,他盯著周練,久久未曾出言。

周練神情不卑不亢,垂手而立。

簡友德凝重開口:「周練師弟,絕靈之地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導致我閒鶴派派出的孟嶽長老,和一眾弟子,幾乎盡數隕落?」

上滁城。

孫家祖宅。

後堂之中。

孫雲生小心翼翼的陪坐一旁,閒鶴派的築基長老,孫勝,正在一旁閉目養神。

「老祖,家主,那顧青回來了,還帶回一個姓周的外門弟子,這姓周的,似乎是此次魔靈澗之行,閒鶴派唯一一個倖存的修士。」

孫管事恭敬的跪在前方,如是彙報。

孫雲生神情陡然陰沉少許,他冷哼一聲,說道:「哼!玉山死了,小浩死了,憑什麼這姓周的還活著!還有這個顧青,此次呂素那些人一死,經過外門大比一事,說不定此人就能翻身!若讓此人翻身,說不得就會對我孫家不利……」

「顧青此子,不過是個執事弟子,翻不出什麼大浪。」孫雲生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孫勝出言打斷。

孫勝緩緩睜開雙目。

一絲白色的光華,照耀整座後堂,孫管事與孫雲生心神晃動,一時間難以自持。

孫勝冷聲說道:「倒是那周練,此次能活下來,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機緣!你們派人盯著這周練,如有出手的機會,立即將之擒住。」

「是,父親。」

「是!老祖!」

孫雲生與孫管事,連忙應道。

閒鶴派。

第一峰,峰頂大殿之中。

李恆陽自後山的方位,踏空而來。

他倏忽來到大殿之中,負手而立。

「拜見師尊。」

五個年輕修士於大殿之中單膝跪地,異口同聲的開口,其中顧青曾見過的簡玉、王融赫然在列。

此五人,修為盡數為煉氣後期,甚至有兩人氣息圓融,已達到煉氣大圓滿之境。

李恆陽滿臉褶皺的臉上,展露一絲笑意。

他轉過頭,環顧自己的五個弟子,伸手虛扶。

五個年輕修士,立時被一股柔和之力托起。

李恆陽收斂笑意,神情肅穆的出言:「外門大比將近,你們雖不必參與此次外門大比,但外門大比之前,為師需要你們做幾件事……」

五人低眉順眼,俱是認真傾聽,其中一個面目相對成熟的男修,眼底閃過異色。

顧青離開執事堂,便回到外事峰。

外事峰沒什麼變化。

他先是在自己洞府旁的偏殿之中

尋到阮香,從此女手中得到百餘塊中品靈石。

掌管門內弟子外出的諸般事宜,確是油水不小,但他並未感到欣喜,畢竟如今他身家豐厚,對於這點兒油水當真看不上,反倒覺得麻煩。

阮香的變化真是不小。

此女變得喜著豔服,行事乖張。

顧青瞧那處偏殿,都快被此女改成行宮了,至於原本在那處偏殿當值的眾弟子,也被此女驅趕到了別的殿宇當值,他倒是有心說兩句,但被此女堪稱詭異的眼神看著,他感到很是不自在,只好趕緊溜之大吉,至於旁事,便聽之任之吧。

總歸不會給他造成什麼***煩。

‘阮師妹的境界,竟已回到了煉氣四層!這才多久?顧青思索著阮香之事,回到自己洞府之中。

他在洞府的門前一頓。

長青小築。

四個小字,一如他先前鐫刻那般。

可他此刻,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此次外出雖不過幾個月,但他經歷的確實太多了,甚至比他過往百餘年的經歷加在一起都要奇詭。

「回來了。」

顧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他邁步走入長青小築。

洞府後方。

靈藥園之中。

垂枝草、樟芝菊的長勢皆是不錯,唯有那丹紅竹依舊沒什麼起色,顧青掃了幾眼這處靈藥園,來到一旁那片靈田的中央位置。

他的神識朝著周圍擴散開去。

「嗯,已可種植靈米。」

顧青自語道。

此時,這片洞府後的靈田算是恢復了正常,不再是幾月前的那種荒廢狀態。

正好,此行他帶回了血晶稻黍,此種靈米乃是曾經潁川郡的常家所特有,能被常家打響名氣,應算是一種不錯的靈米,只是不知,種植此種靈米的產量多少,收入幾何。

接下來的幾日,顧青除去療傷以外,就是往洞府後的靈田之中,栽種血晶稻黍。

期間。

林聽雪來過兩次,倒是未曾碰上顧青。

但此女也察覺到了顧青回來了,她曾來到顧青的修煉室外,隔著石門給抱拳行禮。

此女的修為,竟是已至煉氣二層。

顧青發覺這一點,頗感驚奇。

他帶著林聽雪此女回到閒鶴派的時間雖不到一年,但也有八九個月了,此女突破了一個小境界,按理來說,他不該感到驚奇。

但此女修煉的可是陰煞玄功!

顧青已觀察過此女。

此女並未轉修其他的功法。

而修煉陰煞玄功的此女要突破煉氣二層,必須在除神闕外其他的竅穴之中,凝出第二枚陰符才行。

也即是說,此女已凝出第二枚陰符。

‘林聽雪此女,用的什麼辦法凝結陰符?

思及此事。

顧青的心中,頗為好奇。

九日後。

顧青掌骨之上的那絲裂紋,終是癒合,裂紋癒合以後,他這條半廢的手臂,頃刻間便恢復如常。

他脖頸間、胸膛上的幾道血痕,也紛紛癒合,先前其中流淌的銀白電漿,被他逼出體外,以神識強行攝住,匯在一起,化作一團。

他目視這團狂暴的銀白電漿。

「雷霆?」

顧青想起他先前被鏽跡斑斑的大鼎吸入其中之後,降臨的那方奇異世界。

「先前,那意圖截殺周練師弟的向家之築基修士,莫不是如今的向家之家主?」

他摸了摸

下巴。

他的手中掐訣,神識一動。

一道湛藍的光點,自他指端凝出。

他屈指一彈。

咔嚓!

湛藍光點落在那銀白電漿之上,凍結之聲四起,修煉室內冰霜蔓延,那銀白的電漿狂暴之勢稍緩。

湛藍的光點,也飛速的損耗。

眨眼間,已幾乎被銀白電漿消解。

顧青神情不變。

他凝出一道道寒山禁,朝著那銀白電漿打去,十二道寒山禁落下後,本來狂暴的銀白雷漿,已是徹底凍結,似是成了一塊扁平的白銀。

顧青取出一個儲物袋,將之收起。

隨即。

他再次取出鏽跡斑斑的大鼎。

「此鼎鏽跡斑斑,只是尋常的祭祀用鼎之模樣,也不知叫什麼名字,該如何祭煉,即便是想要調查情報,也無從下手,若是我的修為強大一些,倒是能去尋飛雷道人瞭解一番此寶,但以此時的我之實力,若尋到飛雷道人,多半會被直接殺人奪寶。」

略作思量。

顧青神情微動。

「再祭煉一次,瞧瞧是否會有變化。」

他指訣飛速變幻,凝練起了寒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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