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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皇宮,太極殿中。
李世民拿著一片薄薄的紙張,輕輕的念著紙上的詩句。
長孫皇后從後殿中走出,聽到李世民口中的詩句,笑著上前道:“好詩句,二郎,什麼時候作的這首詩?”
“你覺得這首詩是我寫的?”李世民見是長孫到來,放下紙張,苦笑一聲反問。
“不是您做的?”長孫秀眉微皺,輕聲問道:“那還有誰能寫出這種戰場氣勢的詩句?程咬金?”
“咳咳……觀音婢,你也太高看程咬金了,想讓他寫出這種詩詞,我看打不上五百年的仗,估計是沒指望了!”
“……那是誰寫的?我大唐如今詩詞名家不多,能寫出這種氣勢磅礴的軍旅詩的,就更少了,難不成是李靖?”
“李靖?我剛剛才跟你哥去看過他,御醫說他心氣鬱結,這次又在打鬥中為保護紅拂女受了傷,估計是沒心思寫詩。”
突然間想起今早看過的李靖,李世民心中不免深深嘆息一聲。
他沒有殺功臣的心思,更不怕什麼功高震主!之前之所以縱容侯君集等人,那也只是為了整個大唐著想。
畢竟這麼大一個帝國,不可能永遠只依靠一些老臣!唯有不斷有新人崛起,才能讓他的天下長治久安。
可惜,他的想法是這樣,但真正理解他的,又有幾個?尤其是在李靖府上,在聽到“心氣鬱結”四個字後,李世民在激憤之餘,只有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他想要大唐傳承萬代!必然就要捨棄一些自己的情感,而這其中,受傷的又何止是哪些跟隨自己打天下的老將?
“您覺得,這是蕭寒寫的?”終於,長孫說出了第三個答案。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已經隱隱猜到了此詩的出處,之所以故意提起程咬金和李靖,不過是怕丈夫盛怒之下,不分青紅皂白的處罰蕭寒!
如今看到丈夫的情緒還算穩定,她才敢一點一點開啟這個話題。
“蕭寒?”果然,這下子李世民沒有再否認,而是苦笑一聲,緩緩閉上眼睛道:“能寫出這詩的,用顏之推老先生的話說,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其他人,包括褚遂良,孔穎達,都是遠遠不及!”
“這首詩是他寫的?”長孫心跳驟然加快,強壓著心中的不安問道:“那這次襄城侯的事情,難道也是……”
“這不是他做的!”
“嗯?”
本來,長孫已經做好聽到惡訊的準備,卻冷不丁得到李世民斬釘截鐵的否定,頓時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落侯君集面子!
替李靖出頭!
挑動暴亂!
更關鍵的是,暴亂的受害者,還是他的老仇人,襄城侯!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放在一起,哪怕是對蕭寒頗為迴護的長孫,也快要相信這次的幕後黑手就是蕭寒!
可丈夫怎麼就能一口咬定,不是他?
“問題就出在這詩上。”
看到長孫震驚不解的模樣,李世民笑了笑,解釋道:“如果是蕭寒,他不會拿首詩去挑動兵部的人,直接吼一嗓子,對於那些兵部的人,絕對比什麼詩都好用!
至於這首詩,應該是蕭寒做的,且大機率,是他在去突厥的時候作的,只是那些丘八不懂詩詞,叫好過後,也就忘了,只有某一個人將其記了下來,用在了這個時候,殊不知弄巧成拙,反而暴露了他自己!”
“二郎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暗中挑動?且這人,還很可能是兵部的人?這個人是誰!”長孫何等聰慧?李世民只是微微一點,她就已經將整件事情都猜得八九不離十,語氣也隨之激動起來。
是啊,如今所有人都以為,這是蕭寒被禁足,被奪權後發起的瘋狂反撲!但有幾個人想過,就算這次反撲成功,他蕭寒還會回到之前麼?沒了侯君集,就不會有下一個馬君集,牛君集?
“這個人是誰,等過後問問蕭寒寫詩的時候,都有誰在場,就能大概找出。”李世民目光炯炯,冷笑一聲道:“不過如今看來,兵部還是不安穩!看來蕭寒說的對,兵部,是需要改革的!”
“改革兵部?怎麼改革?”長孫沒想到丈夫突然又提及這個,下意識開口問道。
“權利分離,武器分離,兵將分離!”李世民緩緩起身,眼中精光閃爍,一字一句的將這三條計策念出!
這三條計策,其實在很早之前,蕭寒就曾對他提到過!但是那時候強敵環伺,他不敢,也不能貿然實施!
現如今,突厥這個心頭大患祛除,再加上昨日蕭寒獻上的具體實施方案,看來如今,他也該著手這三件事情了。
“借這次兵部的暴亂,先將火器作坊隔出去!蕭寒說的對,弓與箭,只有不在一個人手裡的時候,才是最安全的!”
空曠的大殿中,李世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的對自己說道!
沒人知道,蕭寒在昨夜,曾悄悄讓人給他帶來一封密信。
相比於這封密信,那些聯合各路邊將索要火器的動作,不過是一些用來迷惑他人的障眼法罷了。
當然,這些障眼法,也可以成為他將火器作坊隔出的理由!從而堵住某些人的嘴。
與這貼心且實用的計謀相比,挑唆兵部暴亂一事,簡直拙劣的如同三歲孩子在街上打架!不堪入目!
“傳朕命令!襄城侯肆意橫行,殘害功臣,革去爵位,貶為庶人,發配朔方,遇赦不赦!
侯君集身為兵部尚書,御下不嚴,致使暴亂出現,念其第一時間趕往現場控制住手下,並主動負荊請罪,革去兵部尚書職位,改為暫代!
李孟嘗,張寶相等人肆意妄為,公然持利器闖國侯府進行打雜,罰俸一年,奪爵一級,禁足一月!”
當傳旨太監將皇帝的旨意傳到宮外,跪在地上,負荊請罪許久的侯君集渾身巨震,險些沒忍住,一口鮮血噴出!
他並不在意對自己的懲罰,畢竟暫代兵部尚書,與實際上的兵部尚書除了名字不一樣,其他沒有任何區別!
他只是憤怒!
憤怒那被他親手抓起來的兵部官員都受到了懲罰,卻怎麼偏偏沒有蕭寒這個罪魁禍首受罰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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