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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欣然受了這一禮,然後對著蕭寒微笑,倆人雖然年級來說大不了太多,但是不知為何,蕭寒總覺得在她面前總像晚輩一般,而自己跟小李子一起,卻能混插打科,鬧得盡興,實在是怪哉。
看著莫名拘束的蕭寒,長孫臉上帶著三分好奇七分八卦的笑容道:“呵呵呵……這個自然是小事一樁,不過,蕭寒,你跟薛收妹妹什麼時間好的?那小妮子那麼心高氣傲,你是怎麼和她一起的?”
蕭寒頓時汗顏,聽這語氣,怎麼長孫皇后跟薛盼似乎並不太友好,難道漂亮的女人互相排斥這句話是真的麼?
“那個,這個……其實,怎麼說呢。”蕭寒結巴半天,這才道:“我也不知道她對我什麼感覺,之前只是一起相處過幾天,感覺很好,我在昨夜才想清楚,怕是心裡已經喜歡她了,說實話,我也很忐忑,怕這是我一廂情願,如果皇子妃見到她,請幫我問一下她的意思,她若不想嫁給襄城侯家,我一定想辦法救她,哪怕她也不喜歡我……”
蕭寒結結巴巴的說完,心裡就像是放下一塊大石一樣,他不是一囉嗦之人,更不是一個懼怕結果不如意的人,自己在後世獨自一人生活這麼多年,什麼人情冷暖都嘗試過,哪怕再壞的結果,也總比懸在半空,不敢觸控來的好很多。
既然事情總要有個結果,那他早一點知道結果,也好不再心受煎熬,單相思的日子實在是難過。
長孫不知蕭寒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自卑,哪怕是現在他的身份地位遠超同輩,但是幾十年的底層生活,給他帶來的印記仍舊是不可磨滅的。現在看著蕭寒有些落寞的樣子,她突然就想笑,笑這小子平常看起來精的粘上毛就是猴,怎麼現在卻又遲鈍成這樣?
太在乎,也就太患得患失,往往看不穿那一層薄薄的薄霧。
他也不想想,人家一千金小姐,憑什麼別的地方不去,單單去他那裡住了這麼久?憑什麼跟他在一起玩?這普天之下,就蕭寒一人會玩?
在長孫看來,薛盼之所以毅然回家自己推卻這門親事,與其說是剛強自立,不如說是被蕭寒傷了心,試想蕭寒當時壯著膽子表白了,再大喝一聲萬事有我,你就在這裡住著!看誰敢來娶你!
這間簡單的事情怎麼可能發展到現在這種進退維谷的境界?
很想大罵蕭寒一頓,而且長孫知道,如果自己丈夫在這裡,估計早就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但是她不成,看他哥哥那麼聰明的人都不這麼做就知道,他們的關係還是沒有進到那一步,說太多,反倒成了壞事,關於人情這個分寸,長孫家一直都拿捏的很好。
“蕭寒……”想到這,長孫神情有些複雜的對蕭寒說:“我幫你這個是沒問題,但是正如我哥哥所說,你也當給薛盼一個定心丸,讓她知道你在外面牽掛她,否則,我們一群外人,憑什麼去幹涉她們家的大事!”
蕭寒點頭,而後一咬牙:“多謝提醒!這是應當的,如若她不嫌棄,蕭寒願意與她白頭偕老!”
“好!大善!”長孫興致勃勃的鼓掌點頭,“口說無憑,你寫下來,我幫你帶過去,讓她看看!”
“應當的,應當的!”蕭寒這次倒沒有推脫,想著薛盼喜歡詩詞,那就寫一首吧,哪怕這次是自己這段感情的句號,那也算死的有尊嚴一些。
“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悽悽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雲端!
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摧心肝!”
李白的長相思借來用用,正趁蕭寒此時的心意,雖說略顯誇張,但是在長孫聽在耳裡,卻無比恰當,戀愛的人是沒有多大理智的,天天吆喝愛的死去活來的不是更顯誇張?!
“蕭寒,這是你作的?我有些頭暈,你先把它抄錄下來……”不覺間站起來的長孫聽蕭寒把詩唸完,只覺心神一陣恍惚,差點跌坐在凳子上。
待碰到凳子,腦子不知怎麼突然想起,這種凳子似乎也是面前這個少年發明的,只覺得頭腦更暈了,怪不得自己夫君對他如此看重,原來在不顯山不漏水下的面孔,竟然隱藏有如此大才!
長孫無忌家裡富麗堂皇,他自己又是文官,文房四寶自是不缺,在客廳半圈都沒轉下來,就找來了紙筆,把紙鋪在桌子上,蕭寒趴在桌子前用力捏著毛筆,開始一筆一劃的在紙上把詩寫下。
長孫無忌這時也從門外進來,看到客廳裡倆人一個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輕揉,一個正在奮筆疾書,不由得急道:“你們在幹嘛?不是說好快去快回?怎麼又磨蹭了起來,蕭寒,你在寫什麼?情書?”
說著,長孫無忌便來到蕭寒身後,一看蕭寒的字,眉頭頓時都皺成了一團,這字寫的,他八歲的時候都不稀罕寫成這樣!
不過再一看內容,皺在一起的眉頭剎那間便挑了上去,一雙眼睛見鬼一般指著那紙驚呼:“蕭寒,這是,你作的詩?”
“就是他作的……”蕭寒還沒說話,長孫就在一旁幽幽的說道:“古人說七步成詩,我還一直不信,但是今日也算是開了眼界,他就站在這裡,我讓他寫點東西給薛盼捎過去,誰知他只一想,就寫出如此文采斐然的詩詞,照我想來,哪怕是國子監的祭酒,也寫不出來,更別提在這麼短時間……”
兩位長孫家的人傑都牙疼一般圍著蕭寒吸氣,蕭寒都有些心虛,畢竟這詩詞是剽竊來的,不過孔乙己不是說過,竊書,怎麼能叫偷?文化人的事情,怎麼能和偷掛上關係?
把手上寫完的詩吹乾墨跡,蕭寒這就把它遞給長孫,一臉誠懇的說道:“詩由心生,觸景而生情罷了,請您把這詩送與薛盼,如果真是蕭寒自作多情,請她把此詩燒了便好……”
長孫接過紙,開啟看了一眼,對蕭寒嘆氣道:“如此絕美詩詞,誰又忍心燒掉,不過這字,哎,算了,我幫你再抄錄一遍吧……”
說罷,她把紙往旁邊一放,重新提筆剛要再抄錄一遍,又突然想起此詩是要給薛盼的,於是把筆遞給了自己的哥哥,示意他來寫,自己寫的字,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送給薛盼,還不知這從小就小心眼的妮子怎麼嘀咕。
長孫無忌眼看如此美詩配上這樣的爛字,早就心裡不爽,接過筆,蘸了蘸墨,一撩袍袖,一行字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出現在白紙上,每一個字都是那麼漂亮!
寫完最後一個字,長孫無忌自己都忍不住欣賞一下,剛要落款,就被妹妹把筆搶走,長孫無忌這才想起,這是他為蕭寒寫的……
“哎,可惜…可惜……”
一直到把妹妹送出門外,長孫無忌口裡的可惜就沒停過,也不知道是可惜蕭寒一堆牛糞拍在鮮花上,還是可惜他的著作被拿去當成取悅女孩的工具……
這下再沒耽誤,長孫出了大門,便上了馬車,在哥哥家護衛的護送下,沿著大路直奔薛盼家而去。
長孫無忌嘴裡一直說著可惜,可惜的回到了屋子裡取,看樣想再抄錄一次,只留下蕭寒在大門處眺望,愣子和小東在他身後蹲著,眼巴巴的看著蕭寒,特別害怕自己的侯爺變成一塊望婦石……
薛家深宅大院的最裡面,一棟硃紅色的繡樓靜的可怕,往日,在這裡總是家裡最有生氣的地方,而現今,卻孤零零的顯得那麼寂寥,過往的奴僕來到繡樓,頭都不敢抬就匆匆離去。
一個年級不小的中年婦人端著飯菜來了,看了看大堂中央桌子上原封不動的飯菜,搖了搖頭,把手上的托盤放在桌子上,小心的往樓上看了看,又嘆著氣把陳飯端走。
薛盼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卻只是在靜靜的躺著,沒有一點動作,自己已經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卻也沒見著母親過來,看來這次母親是死了心的要把自己嫁出去了!
薛盼至此都不知道她離家的這些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麼,當日雖說是有些逃婚的意思,但是在她想來,向來疼愛自己的母親見自己不願意,一定會推掉這門親事的!
而後來從家裡來的信也正印證了她的猜測,母親知道自己在哪裡,只是來了幾封信,讓自己早早回去,並沒有太過煎迫,但是從前幾日,來的信不知怎麼,突然話鋒一變,瘋了一般讓自己回去,自己當時還沒當回事,哪知現在會演變成這樣。
一天一夜沒吃飯了,肚子竟然不太餓,只是腦子裡想的都是蕭寒家的美食,還有蕭寒那張並不是太英俊的臉龐。
他總是那樣神奇,似乎什麼都信手拈來,什麼東西都懂,就連男人最不愛的廚房都擺弄的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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