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可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偶遇太子,大唐騰飛之路,青島可樂,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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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蕭寒身前的家將正不知該不該將這倆“女刺客”拿下,說拿下吧,侯爺似乎認識這倆,不拿下吧,主人都被砸暈了,他們這做家將的不為主人報仇,這也實在是太窩囊了……
幾個漢子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沒一個拿得定主意的,正在這犯愁呢,突然就聽到蕭寒醒來的聲音,幾個漢子立刻鬆了一口氣,還是聽侯爺吩咐吧,起碼這不會錯。
扶著腦袋,感覺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蕭寒懊惱的瞪著藏在薛盼身後的小艾,這輩子竟然會被女人的屁股砸暈了,這也太糗了,而且,還在這麼多人的眼前被砸暈,這讓侯爺的臉擱在那裡?
小艾淚眼汪汪的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剛剛小姐和正這個“登徒子”的話她也聽到了,頓時知道自己是誤會了蕭寒,心裡又氣又害羞,結果看到蕭寒還在瞪她,頓時“哇……”的一聲,哭的聲音老大……
幸虧這周圍沒人,要是有人,指不定尋思他們這在這幹嘛,要是碰上個二百五的遊俠,搞不好還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戲……
蕭寒鬱悶的看著小艾:“我都沒罵你,你就哭成這樣,像是我用屁股砸你一樣……”
“哇…………”
小艾一聽,頓時哭的聲音更大了,一個女孩子,用屁股砸男人的臉,這讓她以後怎麼活?
薛盼一雙秀目鄙視的望了蕭寒一眼,怪不得自己和小艾第一次見他都把他當成登徒子,哪有君子沒事把屁股屁股的掛在嘴邊?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乖~”薛盼大姐頭一般轉身抱住小艾,好一頓安慰,這才讓她止住哭聲。
得,又被鄙視了,蕭寒晃著腦袋從地上站起來,小東和愣子趕緊狗腿的替他撲打沾到身上的灰塵,一邊打,一邊斜著眼瞅小艾,厲害啊,一招制敵……
不等到小東和愣子把自己拍成半身不遂,蕭寒趕緊忍著脖子上的痛施禮道:“兩位姑娘,今日蕭寒還有要事,我先告辭……”
說完,立刻讓小東摻著他趕緊走,太丟臉了,這也就沒有地縫,有的話,非得跳進去不可!
再說這薛收的妹妹也是邪門,第一次見,晚上就被人笑話,還被老頭揍,第二次見,話都沒說一句,自己就被砸暈了,哎,這女人克我……再漂亮,也不敢多看吶,今天天這麼差,萬一一會打雷劈到我咋辦?
“你!!!等等!!!”薛盼目瞪口呆的看著蕭寒一溜煙的溜走,就連那一串馬都跑的風快,就像她是一隻老虎一般,從來就被人恭維的天之驕女,第一次被人冷落,還急匆匆的逃掉了,這怎麼能讓她嚥下這口氣!
“登徒子!給我等著!”
“嗚嗚……就是!看他走路的樣子,像是青蛙一樣,肯定不是好人!哼!”
“就是就是,哼,一定不是好人!”
一主一僕氣呼呼的對著蕭寒的背影大罵,壓根就忘了自己把人家砸的多慘……
打聲招呼都能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屁股,蕭寒一邊往長安城裡衝,一邊大嘆時運不濟,都說福兮禍所依,剛說自己運氣好到爆棚,轉眼間,這倒黴事都擠到一塊去了……
趕緊回家,明早還有大朝會,該死的李淵指明讓他參加!你說我一個七品芝麻官,進宮連站腳的位置都沒有,去湊這熱鬧幹嘛?
長安城門的城門官正百無聊賴的斜靠在城牆上打盹,聽著手下幾個兵扯淡,城門處過了上午,下午基本上都是出城的人,稀稀拉拉的,也不用交稅,端是無聊。
“哎,還是剛才過去的那個小妞俊,還帶著丫鬟,一看就是大家裡的閨女,再看看這些,哎呦,你看,那個女的竟然還長鬍子,這都啥玩意!”
一個流裡流氣的兵油子正眯著眼跟旁邊的大頭兵說著話,突然看到城門裡走出一“女人”,差點驚的跳起來!
哦,這裡為啥要打引號?
我天爺!那可能是女的的不明人形物體長的簡直是奇醜無比!大餅一般的臉上長滿了痦子,更要命的是,看到兵油子目不轉睛的望她,竟然還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
這媚眼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可憐的兵油子只感覺當時肚子裡就一陣翻江倒海,差點一張嘴,把上午飯都給吐出來……
“媽的,這他媽也太醜了!嘔……”
城門官在一邊聽著好笑,他從隋朝時候就在這城門做城門官,一做就是好幾十年,什麼人沒見過,至於這麼大反應?
慢騰騰的睜開眼睛,城門官順著往前一瞅,醜女沒見著,反倒是見到一個一襲白衣的公子正從城門洞的黑暗裡走出來,而在他後面,一個身高足有兩米,壯碩彷彿一頭黑熊一般的護衛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面!
白衣公子臉上掛著笑,看什麼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腰間四指寬的玉佩讓城門官的眼睛陡然縮小!
“我去!都他媽給我站好了!”
再一次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城門官抽筋一般直接跳了起來,一腳一個將坐在地上的手下踹起來!低聲的喝罵了一句,一甩袖子小跑就迎了上去,一路上頭都不敢抬,眼睛緊盯著自己的鞋尖!
“下官徐心拜見太子……”
剛剛跑到近前,徐心話還沒說完,就覺眼前陡然一黑,他怎麼也沒想到,白衣公子身邊的那隻黑熊壯漢竟然毫無徵兆的突然出手,抓小雞一般,一把將他抓了過來,徐心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就感覺自己身體一空,好像被吊了起來,腳下連地面都踩不到!
也幸虧徐心知曉這人的身份,要不此刻早就叫出聲了!饒是如此,他也被嚇得不輕,要不是還有那麼一點骨氣,此時就要尿了褲子!
“印奴,不得無禮,快把人放下!”
見徐心小雞一般被提到空中,太子皺著眉頭呵斥了壯漢一句,壯漢沒來的咧來大嘴一笑,抓著徐心的手突然一鬆,城門官猝不及防,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連摔帶嚇的腿都軟了,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望向壯漢的眼神裡全部都是恐懼。
太子毫不在意壯漢粗魯的舉動,看了一眼徐心,反倒微笑著為他辯道:“印奴脾氣暴躁,見陌生人靠近就會發怒,讓你受驚了。”
徐心一聽,趕緊硬撐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雙腿還在不停的顫抖,頭低的都快碰到膝蓋上了,顫聲道:“不敢,不敢,下官沒事!”
周圍有人看到這裡奇怪的場景,熱鬧的毛病頓時犯了,一個個都停下腳步,不斷的朝著這裡指指點點,印奴嘿嘿笑著往那些人看去,有些猙獰的面孔立刻讓那些人觸電一般把手伸回去,趕緊匆匆走來,連看都不敢朝這裡看一眼。
“孤就是隨便走走,不必多禮,回去盡職吧!”
太子似乎不喜被人圍觀,對著徐心淡淡的說了一句,領著印奴便朝灞橋走去。
灞橋的另一頭,蕭寒用力的揉著脖子往橋上走,後面小東愣子幾人哼哧哼哧的跟在後面,明明肚子都快笑爆了,卻偏偏裝作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噁心!
終於,在小東放了一個屁之後……蕭寒還是爆發了……
猛的一個轉身,怒視著著一臉愕然的小東幾人,道:“你們再哼哼,信不信我把你們從橋上扔下去?!”
小東和愣子看蕭寒那一張怒不可斥的老臉,忙不迭的點頭:“誰哼哼了?誰哼哼了!侯爺你放心!要是敢有人哼哼!我們倆絕對讓他下去學學划水!”
“兩個熊樣!”最見不得倆人一臉認真說謊樣子,蕭寒臉頓時沒繃住,到最後還是笑罵了一句。
卻正在這時,橋的那邊突然傳來了野豬一般的聲音,很響,跟響……
“哼哼……”
“誰!欠收拾了是吧!”
小東愣子怒氣衝衝的轉頭。
剛剛吹出牛,轉眼就有人撞上門,這不是打兩人臉?
灞橋上,印奴高大的身影站在橋的最高處,即使是一襲灰色布衣都掩蓋不了那仿若與生俱來的狂野氣息,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看過來,小東與他對視一眼,心頓時一顫!彷彿就像被洪水猛獸盯上一般!
“這人,怎麼這麼壯!!!”
蕭寒是隨著小東和愣子一起看過去的,乍一看到印奴,心裡也是一驚,按理說,兩米多的身體,怎麼看都應該有些比例失調的感覺,可在印奴身上,卻完全沒有任何不協調的地方!
高高隆起的肌肉彷彿要將衣服撐開一般,一雙手臂,甚至趕得上蕭寒腰粗!如果全身披掛放到戰場上,除了人形坦克,蕭寒真的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他。
印奴哼哼了兩聲,看到面前這兩個小螞蚱竟然說話不算話,遲遲不來“收拾他”,笑臉慢慢變成了冷臉,往前重重的跨上一步,蕭寒甚至有種錯覺,他們腳下的這封大橋都似乎隨之一顫!
“侯爺,當心!”
蕭寒身後,愣子叔見來者不善,立刻提著長刀策馬橫在蕭寒面前,而更遠一點的家將更是不停的調整身下馬的姿態,十來匹俊馬將石橋踩得啪啪直響,在主人的催動下,一個個不斷打著響鼻,煩躁的想要衝出去。
這是馬匹已經做好衝鋒準備的體現,一有動靜,他們幾人將在第一時間發起衝鋒,面對十來騎馬,愣子叔相信,就算面前這人是巨靈神下凡,今天也免不了去地獄走上一回!
看到老夥計們都做好了準備,愣子叔橫在蕭寒面前望向壯漢的眼神多少有一些放鬆,可心中的警覺卻遠遠沒有鬆懈!
這個人太可怕了,他即使騎在馬上,也比壯漢高不了多少,望著壯漢嘴角流露出來的殘酷笑容,心中有些懊惱:這也就是現在進長安不得擅帶弓弩和長刃,要不然,豈容這粗胚在這裡耀武揚威?
長刀出鞘,馬嘶長鳴,北風捲著塵土呼嘯而過,橋上的本來就不多的行人此時更是跑的一個影子都沒有,就在這劍拔弩張,似乎要一觸即發緊張時刻,一個蕭寒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從壯漢身後傳來:“咳咳,印奴,不得無禮!”
“太子?”
蕭寒一愣,抬眼往前望去。
他對這個聲音記得非常深刻,平緩清淨,貴氣大方,這樣的聲音確實很難讓人忘記!
果然,橋頂的印奴嘿嘿笑著往旁邊邁了一步,身後頓時露出剛剛被他完全擋住的隱太子李建成!
再見李建成,蕭寒已經遠沒有上次那般吃驚。
太子李建成臉上似乎永遠都掛著一副和諧的笑容,簡簡單單往哪裡一站,讓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好感。
但是,蕭寒已經被他坑過一遍,怎麼會不知道在這笑容之下,隱藏著一顆陰暗的心?!
所以一見太子,蕭寒雖然心中納悶,但仍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從愣子叔旁邊就繞了出去,隔著遠遠的就長施一禮:“微臣蕭寒,見過太子殿下!”
“見過太子!”
蕭寒一拜,後面的愣子叔幾人一見,也趕緊全部下馬,跟著行禮,只不過他們行的是半跪的軍禮而已。
“太子怎麼會在這?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想見不想見的都能見到?難道今天出門沒翻黃曆?!”
蕭寒還在腦海裡胡思亂想,就見太子已經走了過來。
“不必多禮,今日無意間來到這裡,卻能見到蕭卿家,也算是有緣吶!”
太子親切的將蕭寒扶起,像是多日沒見的老友一般,拍了拍蕭寒的肩膀接著說道:“印奴的腦子不太靈光,做事有些怪異,你可千萬別見怪!”
“哪裡,哪裡!”蕭寒不好躲開,只能乾笑著回應了一句,心裡卻早就罵開了!
還無意間來這裡,你來這裡幹嘛!還帶著這麼一個胚貨,現在又來示好,這不就是一手胡蘿蔔,一手大棒子?老子那麼多電視劇白看了?
蕭寒笑的略顯尷尬,太子卻滿面春風的著看向蕭寒,右手下意識轉動拇指上的扳指,蕭寒的樣子讓他想起了當初他去邀請薛收的時候,一樣的表情,一樣的惜字如金。
沒有將薛收拉攏過來,這是太子心裡的一根細刺,時不時就讓他心痛一下,而如今,怎麼蕭寒也是如此神態?他才多大,十四?十五?李世民給了他們什麼好處?讓他身邊每一個人都那麼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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