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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周貴妃,隆慶帝心中有些疑惑。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還特意跑到御書房來找自己。
對於自己的愛妃,隆慶帝還是很和藹的。
揮了揮手道:“愛妃,平身吧,你過來找朕,可是有什麼急事?”
周貴妃站起身來,來到隆慶帝身邊,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在隆慶帝的肩膀上按摩起來。
“陛下,你要多注意休息才行,可別把身體熬壞了,臣妾好幾天都沒見到你了,擔心陛下的身體,所以就過來看看陛下。”
隆慶帝聞言,心中一暖。
笑了笑道:“愛妃不用擔心,朕的身體沒事,還能撐得住。”
周貴妃笑道:“陛下身體好好的,臣妾也就放心了,陛下,剛剛臣妾在來的路上,聽小太監們議論,說是夏公公被人給打殘廢了,躺在床上動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敢在宮裡動手,連陛下的人也敢打,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也太不把陛下放在眼裡了,這樣的人,陛下可不能輕饒了他。”
隆慶帝聽了周貴妃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夏守忠竟然讓賈琮給打殘廢了,這件事自己竟然不知道。
賈琮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難道真的和愛妃說的那樣,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想了想賈琮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輕輕地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幾年,賈琮基本很少主動惹事,和自己也比較親近,每年送進宮裡,孝敬自己的東西,價值接近十萬兩銀子。
雖然這小子賺錢多,但對自己的孝敬,也是別人都比不了的。
要說賈琮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隆慶帝還是不怎麼相信的。
夏守忠的事,估計是一時失手了。
這小子是練家子,一怒之下動起手來,肯定會沒輕沒重的,碰巧了打到要害,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隆慶帝開口道:“這件事,朕早就知道了,夏守忠言語衝撞了寧國公,被寧國公教訓了一頓,估計是一時失手了,寧國公已經找朕請過罪了。”
周貴妃一臉驚訝的道:“啊,原來是寧國公打的,怪不得呢,寧國公為國立下大功,出手替陛下教訓個奴才,到也算不得什麼,只是這下手太狠了些,一點情面都不留。”
戴權聞言,悄悄地瞥了周貴妃一眼。
這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想不到周貴妃又提起來了,這是擺明了來給賈琮告狀的。
這番話說出來,陛下雖然不可能去怪賈琮,但是心裡也肯定不舒服,估計會在心裡埋下一根刺。
這件事賈琮做的有些莽撞了,在陛下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有點得不償失。
這個周貴妃還真是惡毒,這是擺明了車馬,和賈琮做對了。
看來自己得將這件事,儘快地告訴賈琮,讓賈琮心中提前有個防備。
隆慶帝這會已經反應過來了,自己這位愛妃,是來給賈琮告狀的。
什麼關心自己,都是屁話。
難道,又和項弘那個孽障有關?
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的一陣心煩意亂。
隆慶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沒什麼事你就先退下吧,朕還有好多公務要處理呢,有時間了,真會去看你的。”
周貴妃聽出隆慶帝的語氣不太好,也不敢再說什麼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對著隆慶帝行了一禮:“是,陛下,臣妾告退。”
看著周貴妃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隆慶帝對戴權道:“戴權,夏守忠的傷勢如何?這都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好嗎?”
戴權見隆慶帝問起,心裡有些打鼓,決定暫時先不告訴隆慶帝,夏守忠死亡的訊息。
本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陛下應該忘了,誰能想到,周貴妃又給捅了出來。
拱了拱手道:“回稟主子,夏守忠身上沒有多少傷,早就好了,就是腿動不了,走不了路,估計是傷到腰椎了,要想復原可能還要再養養。”
隆慶帝道:“戴權,你覺得賈琮是故意廢了夏守忠呢,還是無意的,一時失手呢?”
戴權想了想道:“陛下,以老奴對寧國公的瞭解,應該不是故意的,可能是一時氣急了,下手失了分寸,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隆慶帝點了點頭,道:“罷了,好好的照顧夏守忠吧,希望他能夠好起來。”
戴權心中暗道,夏守忠早就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了,哪裡還用得著自己照顧。
面上不動聲色的道:“知道了陛下,老奴會安排人好好照顧他的。”
隆慶帝拿起一本奏摺,翻看看了起來。
這本奏摺是陝西那邊的,那邊旱情依舊嚴重,比起去年更加的嚴重了,已經有餓死人的情況出現了,請求朝廷繼續賑災。
隆慶帝心中嘆了口氣,這老天爺也跟自己作對。
去年大旱也就罷了,今年居然還沒有緩解,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樣下去如何是個頭。
去年幸虧有賈琮弄來的大批銀子,提前從南方購買糧食,前往各地賑災,才沒有出什麼大事。
今年看來還是需要賑災,不然可能會出大事。
只是現在的糧價已經上升了不少,國庫中也沒有多少銀子了,想想這些就開始頭疼。
“戴權,現在京城的糧價是多少了?災區那邊是什麼情況?你這裡可有詳細的情報?”
戴權道:“回稟陛下,京城的糧價已經翻了一倍,一石糧食已經超過了一兩銀子,江南那邊的糧價便宜一些,也比以前漲了七八成。
山東、河南等地,糧價已經到了三四兩銀子一石,陝西那邊最高,已經到了五六兩銀子一石,即便是如此,也是有錢沒處買,賣兒賣女的遍地都是。
好多黑心糧商,有糧食也不賣,一味地哄抬糧價,糧價還在一路的上漲,窮苦百姓根本就吃不起糧食,只能變賣家中家產、田地,甚至是賣兒賣女,換一口救命糧食。”
隆慶帝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怒聲道:“這些黑心商人,當真該殺,如此國難當頭,不思為國分憂,卻藉此吞併田地,藉此發國難財。”
戴權低頭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根據繡衣衛的情報,陝西那邊情況非常的不妙,賑災糧並沒有全部的到災民手中,大部分都落到了,那些黑心商人,和那些貪官汙吏手裡了。
不然,災情也不會愈演愈烈,如果不能改善的話,說不定會激起民變。
這是這些事情,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卻也拿不到桌面上來。
······
朔日大朝,文武百官齊聚大殿。
“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隆慶地坐在上方龍椅之上,揮了揮手道:“眾位愛卿,平身吧。”
“謝陛下。”
看到文武百官起身,隆慶帝道:“諸位愛卿,陝西又送來奏摺,那邊災情依舊嚴重,請求朝廷賑災,不知眾位有什麼意見?”
戶部尚書宋巖出班奏道:“陛下,去年光陝西那邊,就送去了超過三百萬石賑災糧,按說能夠大大緩解災情,怎麼還如此嚴重呢?
現在,糧價飛漲,雖然國庫裡還有點銀子,卻也有點捉足見肘了,繼續賑災,對國家也是一種負擔了,還請陛下三思。”
胡庸道:“宋大人,人命關天,就算是國庫再緊張,其他地方可以放放,賑災卻是刻不容緩的,若是不管不問,很有可能會生出大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隆慶帝道:“胡愛卿言之有理,陝西災情嚴重,朝廷絕對不能放任不管,這賑災之事,刻不容緩,宋愛卿,這籌糧一事,還得有勞你了。”
宋巖苦笑道:“陛下,現在糧價已經翻了一倍,國庫裡那點銀子,也買不了多少糧食了,臣也是非常的為難,總不能讓臣變出銀子來吧,臣可沒有寧國公那樣的本事。”
賈琮聞言,皺了皺眉頭,這老小子把自己扯進來,估計沒按什麼好心。
平常說話和和氣氣的,一有了事情,就到處拉人頂缸,這也忒不是東西了。
不管想讓自己出錢,還是出糧,這般算計就不讓人喜歡,更不會讓他得逞,真當自己年輕好忽悠嗎?也太想當然了。
賈琮開口道:“宋大人,你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你們戶部掌管著整個天下的錢糧,你卻說沒有辦法,那我就有點納悶了。
你們身為國家重臣,又掌管著帝國的錢糧命脈,國家有難,你們不思為陛下分憂,不為國家去解決困難,卻一味的推脫,這可不是為臣之道。”
次輔楊懷,看向宋巖,一臉的幸災樂禍。
這老小子惹誰不好,招惹這小子幹嘛?上次他可是見識到了,賈琮甩鍋的本事。
這下好了,大帽子給扣上了。
宋巖沒想到賈琮反應會那麼大,自己還沒說什麼呢。
這小子,不會是猜到自己的意圖了吧?
宋巖道:“寧國公,我也沒說什麼啊,你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不錯,我是掌管著戶部錢糧,可是國家用錢、用糧的地方多了,缺了誰的,誰也不幹,你們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哪裡知道我的難處。”
賈琮道:“宋大人,有難處,就解決難處,有問題就想辦法解決,你沒事扯我幹嗎?我是武將,是帶兵打仗的,又不是管錢糧的,找我你可找錯人了。”
隆慶帝道:“行了,你們倆別掰扯了,有這閒工夫,想想辦法不好嗎?宋愛卿,國庫中還有多少錢糧,勻出一部分來,先購買賑災糧吧。”
】
宋巖道:“陛下,國庫中還有五百萬兩銀子,其他地方可以緩緩,但是遼東前線的軍餉、糧草,卻是不能有誤,現在糧價翻了一倍還多,再購買糧食,確實有點捉足見肘。”
隆慶帝道:“先準備二百萬石糧食,運往災區,後續的再想辦法。諸位愛卿,你們可有好的辦法,有的話不妨說出來,胡愛卿,你說說。”
胡庸道:“陛下,臣也沒有好辦法,去年也試過移民的辦法,一聽說去遼東,寧肯去逃荒,都沒人願意去遼東。”
隆慶帝也是有些頭疼,看了下面的賈琮一眼,開口問道:“寧國公,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賈琮想了想道:“陛下,其實這種賑災方式,效果並不好,弊端很多,真正到了災民手裡的糧食,估計連三成都不到。
大多數都透過各種渠道,進了那些黑心商人的手裡,與其說是國家賑災,不如說國家拿出錢來,肥了那些黑心商人,和一部分貪官汙吏。”
這話一出口,好多人就有些坐不住了,紛紛開口斥責賈琮。
“寧國公,你可別胡說八道,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不要亂說。”
“是啊,你這小小年紀,也沒見過多少世面,可不要被人騙了,給人當槍使。”
宋巖道:“寧國公,你又沒去過陝西,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你可不要信口胡說。”
隆慶帝皺了皺眉頭,賈琮說的這些,有點太讓人難以相信了,那些人真的有那麼大的膽子嗎?
轉頭看向了一邊的戴權問道:“陝西的繡衣衛,可有這方面奏報?”
戴權低聲道:“回稟主子,寧國公說的可能是真的,不過沒有真憑實據,奴才也不知真假,沒敢和主子說。”
聽戴權如此說,隆慶帝已經信了個七八成,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
“寧國公,你既然這麼說,那你說說又該如何做?難道就不賑災了嗎?”
賈琮笑了笑道:“陛下,災民是不能不管的,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運往災區的糧食,不再無償發放,改成公開售賣。
那邊的糧價若是六兩銀子一石,我們就賣五兩銀子一石,甚至四兩銀子一石,誰想買都可以,就算那些商人想買,也賣給他們。
等這些糧食賣光了,我們也有錢了,在運第二批糧食,第三批糧食,源源不斷的把糧食運過去,糧食多了,價格也就降下來了,普通人也就吃得起糧了。
照這個方法操作的話,國家不但不虧欠,反而還賺錢,即賑了災,又賺了錢,何樂而不為呢?”
胡庸道:“寧國公,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但是,還有一部分災民,即無錢也無財,什麼都沒有,豈不是要活活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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