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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賈琮就見到了張虎派來的信使。
此人名叫張大山,也是賈琮的一名親衛。
當初為了控制王順的馬匪隊伍,安排張虎和一個小隊的親衛,做了那支隊伍的骨幹,負責訓練、監督他們,此人便在其中。
“屬下拜見國公爺。”
賈琮笑道:“不用多禮,坐下說吧,張虎怎麼把你派回來了?難道有大事不成?”
張大山道:“回國公爺的話,蠻族大汗洪泰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張統領得到訊息,蠻族人可能會攻陷沉陽,便想著把訊息早點告訴國公爺。
本來想讓商隊帶信的,他們速度有點慢,為了讓國公爺儘快得到訊息,就派我回來了,這是張統領的書信,請國公爺過目。”
張大山說著,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賈琮。
賈琮接過書信,仔細看了看封印,見完好無損,這才拆開書信,仔細地看了起來。
信裡面將炮轟洪泰的過程,大體說了一下,又提到阿敏在等著破城的那一刻,才讓自己幹掉了洪泰,沉陽城可能淪陷了。
這個訊息算是比較及時,這樣自己也算是心中有數了。
洪泰一死,阿敏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繼承大汗之位,將整個蠻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以阿敏的實力,加上準備了這麼些年,登上大汗之位那是穩穩的。
不過也不可能會一帆風順,畢竟洪泰也有兒子,有些和阿敏不對付的人,不可能看著他平穩的繼承大汗之位。
說不定會把洪泰的兒子拉出來說事,給阿敏弄些競爭對手。
權利這東西,是好東西,充滿了誘惑,不是一般人能夠拒絕的了的,何況是大汗之位。
鑑於此,阿敏忙著鞏固地位,估計是沒有心思再打仗了。
遼東那邊,暫時應該會平息一段時間。
就看隆慶帝這邊,何時派出大軍,前往遼東了。
賈琮拿出火摺子,直接把信燒掉,對張大山道:“我都知道了,沉陽已經淪陷了,昨天已經收到遼東的八百里加急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多休息幾天。”
“是,屬下告退。”
張大山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李彪道:“大人,阿敏一旦登上大汗之位,會不會和我們翻臉呢?”
賈琮想了想道:“暫時應該不會,阿敏當了大汗之後,需要先穩定國內的局勢,這段時間肯定無暇他顧,等他坐穩了位置,就說不準了,翻臉那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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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繼續進攻大楚,我們之間早晚都會對上,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是他的絆腳石,想不翻臉都難了,就看阿敏的野心大不大了。”
李彪點點頭,阿敏要是野心太大,不滿足於現在的地盤,勢必就會向外擴張。
向西是蒙古喀爾喀大草原,現在基本是就是自己主子的地盤。
向南就是大楚,主子身為楚國將領,也不可能無視。
無論向哪個方向擴張,最終都會對上,看來未來終有一戰。
“大人,我們要不要提前做些準備?”
賈琮道:“不需要,只要我們不上戰場,他們愛咋滴咋滴,我們就安心過幾天舒坦日子吧。”
······
隆慶帝得到太上皇的允准,志得意滿。
從各地抽調了十萬大軍,又委派了保齡侯史鼐為帥,帶領大軍前往遼東,準備一舉奪回沉陽城。
各地駐軍接到聖旨後,紛紛派出軍隊,趕往山海關集合。
糧草物資,也源源不斷的運往遼東,整個帝國機器,圍繞著遼東戰場運轉了起來。
保齡侯史鼐接到旨意後,也帶領親兵向山海關進發。
去接收自己的大軍,準備前往遼東一顯身手。
保齡侯史鼐和忠靖侯史鼎,乃是保齡侯尚書令史公的後人,賈母的孃家侄子,史湘雲的二叔、三叔,史湘雲因父母雙亡,寄居在二叔史鼐家裡。
史家兄弟一門雙候,在賈琮崛起之前,比起賈家來可是強多了。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史家兄弟不懂經營之道,只靠那點俸祿維持著整個候府,又要照顧面子,講究排場,日子過得比較拮据。
在這一點上,比起賈家來就差遠了。
榮國府兩代國公,都是帶兵的武將,可以說是底蘊雄厚。
雖然,王夫人掌家期間,折騰了那麼多年,照樣不是史家能夠相比的。
就是賈家的人脈,也不是史家能比的了的。
兩家雖然是親戚,但是關係卻是一般般,只是有賈母在,維持著親戚關係罷了。
究其原因也是利益使然。
當初榮國公去世以後,盯著賈家人脈的不只有王子騰,還有史家兄弟,最後被王子騰得了手。
自那以後,這兄弟二人對賈家意見很大。
怪自己的姑姑不過幫自己人,卻幫著外人,和賈家也漸漸的疏遠了起來。
逢年過節的只讓自己的女人,去賈家走走過場,兄弟二人幾乎很少去賈家,跟賈赦、賈政更是不怎麼來往。
這件事,還是偶爾聽賈赦說起,才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賈母偏向小兒子賈政,怕自己死了以後,和史家的關係就斷了,到時候史家得了人脈,卻不照顧賈政這個表兄,那就白瞎了。
給王子騰就不一樣了,那是賈政的大舅哥,比起表兄弟來,更靠譜一些。
加上王氏從中奔走,給賈政吹枕邊風,在賈母面前賣乖,賈政也幫著說話,這才給了王子騰。
指望著王子騰,以後能夠照顧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這也是賈母對王夫人掌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願意得罪她的原因。
賈母也知道自己的孃家侄子怨恨自己,但是為了賈家,為了自己的兒子,也只能如此。
為了彌補雙方的關係,這才經常將史湘雲接到自己身邊照顧。
史湘雲其實就是,賈母用來修復和孃家人關係的一條紐帶。
直到賈琮突然崛起,從遼東回來,史家兄弟這才藉機恢復了走動,以前的事才算是翻過去了。
這兩年史湘雲出面找到了平兒,幫著史家盤活了幾件店鋪,還給了他們不少的優惠,這日子才寬鬆了一些。
這次保齡侯史鼐,帶兵前往遼東參戰,可以說是一場機會。
若是能夠奪回沉陽,升官發財,那是不在話下。
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這話是一點都不差。
賈琮在遼東三年,那可是深有體會。
打仗就是殺人放火,就是燒殺搶掠,賈琮兩次帶兵去蠻族後方搶掠,所過之處,寸草不留,可是狠狠的發了筆大財。
再說戰勝之後的戰利品,這裡面可操作性可就大了。
總之一句話,只要贏了戰爭,操作得當,發財那是不可避免的。
希望這位表叔,此去遼東能夠有所建樹吧。
賈琮見沒有自己什麼事,也就安下心來,將心思放在了自己的生意上。
自己的香皂已經上市了,價格雖然貴了一些,但卻大受追捧,比起市面上的香皂,好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讓原先那些賣香皂的商家,一個個愁眉不展。
這要是別人,還可以用些手段來對付,可是面對賈琮,他們連一丁點心思也不敢起。
賈琮少年國公,權勢滔天,掌管著京城治安巡防,京城的所有商家也都歸他管轄,不僅有個小財神的稱號,還有一個賈閻王的稱號。
長街之上以一當十,屠殺五百多人,都已經傳遍了京城。
關鍵是殺的還是二皇子的人,這都一點事也沒有,誰還能牛的過二皇子去。
真要是找惹了他,就算是不殺你,你也別想在京城做生意了,那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最後眾人一商量,直接找上了賈琮。
希望賈琮能夠高抬貴手,讓他們能夠混碗飯吃。
這讓賈琮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鬧得,好像自己不讓人吃飯似的。
總不能自己有銀子不賺,都讓給別人去賺吧?
這天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看著這些人苦兮兮的樣子,賈琮也是有點無奈。
雖然,知道他們大多數人都是裝的,既然找上門了,卻也不能無視。
賈琮問了一下,他們製作香皂的成本和利潤,發現和自己批發給薛家的價格差不了多少。
然後和眾人商量了一下,自己以批發價賣給他們,讓他們零售來賺取差價,不比他們自己做香皂賺的少。
這樣還可以省下一些人工費用,也少去了許多的瑣事。
這些商家算計了半天,又相互商量了一下,覺得有利可圖,還可以和賈琮攀上關係,最後便答應了下來。
和賈琮攀上關係,這可比賺再多的銀子都合算。
自此之後,賈琮包攬了神京城的香皂和肥皂,成了最大的批發商。
薛寶釵知道後,也不禁有些佩服。
這麼一來,等於所有人都幫著賈琮賺錢,這主意打的可真好,這腦袋瓜子也不知道咋想的。
“琮兄弟,姐姐有時候都想把你的腦袋瓜子刨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你這奇思妙想的點子,賺錢的門路,那是一個接著一個,讓人羨慕不已。”
賈琮呲了呲牙道:“寶姐姐,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心,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這還沒過門呢,難道你想當寡婦不成?”
薛寶釵被說了個大紅臉,狠狠的瞪了賈琮一眼。
“呸,就知道滿嘴的胡說八道,一點忌諱都沒有,真該有個人好好管管你了。”
賈琮笑嘻嘻的道:“那寶姐姐搬過來,管著我好了,我一定會聽你話的。”
薛寶釵白了賈琮一眼,道:“又開始說渾話了,姐姐現在搬過來像什麼樣子,無名無分的,唾沫星子還不得把姐姐給淹死了?”
賈琮笑道:“誰的吐沫星子這麼厲害,還能淹死人,那還是吐沫星子嗎?那都成河水了,當真是口若懸河,兄弟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咯、咯、咯······”
薛寶釵直接被賈琮的話給逗笑了,口若懸河居然被他用在了這裡,真是笑死人了。
“琮兄弟,你這是跟哪個半吊子先生學的,真是笑死人了。”
賈琮道:“你說我先生壞話,小心她知道了收拾你噢。”
薛寶釵道:“你先生是誰啊?他這麼誤人子弟還敢囂張,說不定知道你亂用詞語,會先收拾你一頓。”
賈琮笑道:“我這可都是跟著林妹妹學的,你說她知道你說她是個半吊子先生,她會不會收拾你啊?”
薛寶釵撇了撇嘴道:“要是被林丫頭知道,你敗壞她名聲,肯定會先收拾你一頓。”
賈琮道:“這你可猜錯了,林妹妹可打不過我,想收拾我,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嗎?”
薛寶釵“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指著賈琮笑道:“你真該找個好先生,好好的學習學習了,按你這說法,林丫頭成肉包子了,你不成狗了嗎?哈哈哈······,笑死人了。”
看著薛美人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賈琮一真無語。
不就是一時嘴快,比喻不當嗎,打錯了比喻而已,有這麼好笑嗎?
“笑吧,笑吧,再笑牙都掉了,小心笑掉了大牙,以後飯都沒法吃了,難道你想讓我嚼碎了,嘴對嘴的餵你啊?”
薛寶釵強忍著笑意,臉上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憋紅的,還是害羞臉紅的。
“呸,你想得倒是挺美,姐姐牙口好的很呢,可用不到你。”
賈琮笑道:“寶姐姐,要是連想都不敢想,那又怎麼會成功呢?若是我循規蹈矩的,不敢對寶姐姐有想法,又怎麼能得到你的芳心呢,又怎麼能得到你這個多才多藝的大美人呢?
所以呢,這人一定要敢想、敢做。你知道青蛙和癩蛤蟆的區別嗎?
青蛙坐井觀天,墨守成規,癩蛤蟆敢於幻想,想吃天鵝肉。最後,青蛙上了飯桌,成了人們的一道菜,而癩蛤蟆卻上了供臺,成了人人供奉的金蟾。”
薛寶釵聽了賈琮的話,仔細想了想,還真有些道理,不過都是些歪理。
這傢伙的腦子裡,難不成天天都想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嗎?
“琮兄弟,你這話雖然有點道理,但是這比方打得可不怎麼好,照你這麼說,那你豈不成了癩蛤蟆?”
說完,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個小娘皮,今天老是打趣自己,真是膽肥了。
“寶姐姐,今天兄弟就做一回癩蛤蟆了,非得嚐嚐你這天鵝肉不可。”
伸手就把薛寶釵拉了過來,在薛寶釵的驚呼聲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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