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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一輪明月斜掛在天際,讓瘦西湖的夜晚,更加的如夢如幻,如詩如畫,月光透過石拱橋洞,在水面上映照出了二十四輪明月。
湖面上涼風習習,遠處隨風飄來一縷縷悠揚的簫聲,讓人彷彿進入了仙境一般。
此時,已是深夜,畫舫停在湖面上,隨著微風,緩緩的飄動著。
賈琮躺在柔軟的香榻上,輕撫著如煙那晶瑩的玉背,回味著事後的餘韻。
「爺,今天遊玩的,可還盡興?」
「嗯,這瘦西湖上的景色,真是太美了,讓人流連忘返,不忍離去,下次再來,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如煙嬌笑道:「爺,這還不好辦嗎,趁著現在還在揚州,可以多來看看,也讓如煙多陪陪爺,奴家還有好多技藝,沒有在爺面前展示呢。」
賈琮笑道:「如煙的技藝讓人慾罷不能,回味無窮,當真是多才多藝,可稱得上是當世才女了,我也想多出來陪陪你,只是這次來揚州帶了不少女捲來,經常夜不歸宿可不行。」
如煙道:「爺,跟奴家說說你身邊的人吧,免得以後見到了,不知道對方脾性,平白得罪了人。」
賈琮想了想道:「好吧,就跟你說一說,我在十一歲的時候,納了一房妾室,幫我掌管著整個寧國府,就是平兒姐姐,家裡都由她說了算。
另外我還有四個大丫鬟,鴛鴦,襲人,晴雯,香菱,鴛鴦原來是我家老太太的大丫鬟,深受老太太喜愛,現在管著我院子裡的一切事物,算是我的私人大管家。
晴雯從小陪我一起習武練功,陪我上陣殺敵,算是我的貼身保鏢吧,脾氣有點火爆。襲人性格溫柔和順,香菱為人乖巧懂事。
還有四大護衛,春蘭,夏竹,秋菊,冬梅,還有一位大夫韓念慈,有個蒙古女孩大玉兒,我妹妹和史家表妹也一起跟著來了,這幾天閒下來了,也要陪著她們到處轉轉看看。
還有林表妹,也是我的未婚妻,現在我就住在她家裡,我要是晚上不回去,她肯定會知道,以後我只能白天去看你,晚上就不能留下陪你了。」
如煙道:「爺十一歲就當家做主了,真是讓奴家佩服,聽爺這麼說,感覺爺身邊這些姐妹,大多都是一些有能力的人,爺,你不會嫌棄奴家太無用吧?」
賈琮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如煙可不是無用之人,而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奇女子,我心裡喜歡得緊,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身邊就缺少一個像你這樣的。
我九歲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產業,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又要忙著練武,又要訓練護衛,還要做生意賺錢,這才從二嫂子手裡,將平兒姐姐討了過來,幫我管理家業。
後來,又陸續的將幾個有能力的丫鬟,弄到了身邊幫忙。我常年不在家,家裡都是由她們在幫我打理。」
聽了賈琮的話,如煙心裡無比的開心,笑嘻嘻的道:「今生能夠得到爺的鐘愛和喜歡,如煙當真是三生有幸。爺,你小小年紀就如此的有本事,真是讓人想象不到。
爺,林姑娘現在就管著你嗎?」
賈琮道:「那倒不是,我的事她不怎麼管,我現在住她家裡,我要是徹夜不歸,她知道了肯定要問問。」
如煙道:「爺,你什麼時候和林姑娘成親啊?你們定親多久了?」
賈琮道:「還沒定親呢,雙方長輩剛同意了,我家老爺今年剛沒了,還在孝期呢,成親的話起碼要兩年以後,你跟了我,暫時是沒有名分的,等成了親才能給你個名分。」
如煙想了想道:「只要能一直陪在爺身邊就行,奴家聽爺的安排,爺,奴家以什麼身份跟你回去?」
賈琮
琢磨了一會,開口道:「要不先以樂師的身份跟在我身邊吧,這個你也比較擅長,你覺得如何?」
如煙道:「嗯,奴家都聽爺的,爺,我們再睡一會吧。」
賈琮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離天明還早的很呢,將如煙往懷裡摟了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
第二天,上午時分。
一輛馬車載著如煙和小蠻,離開了瘦西湖,來到了賈琮的小院。
賈琮將如煙攙下馬車,帶著她們兩個在小院裡逛了一圈,又到小花園裡看了看。
看如煙和小蠻的表情,就知道她們很中意。
「怎麼樣如煙,這宅子還不錯吧?你們喜不喜歡?」
如煙高興的道:「爺,這個院子真好,奴家很喜歡這裡,謝謝爺。」
賈琮笑道:「只要你喜歡就好,臥室裡你們自己再清理、佈置一下吧,若是缺東西,就和前院的親兵們說,讓他們去幫你去買,這些銀票你拿著,缺什麼買就行了。
如果要出去的話,一定要讓親兵跟著,我在揚州可得罪了不少人,這些親兵都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值得信任,若是有事,可以讓他們去通知我。」
說著,將一摞銀票,塞到了如煙的手裡。
如煙看了看手裡的銀票,估計得有一萬多兩,點點頭道:「知道了爺,這些事情我們自己做就行了,幹嘛還給奴家這麼多銀票啊,奴家還有些私房錢的。」
賈琮道:「拿著吧,爺不缺錢,想要什麼,直接買就行了,不要捨不得花錢,等我有時間了就過來看你,若是悶了也可以出去走走,不過記得帶上親兵。」
如煙見賈琮對她如此的上心,心裡感覺非常的幸福,非常的滿足。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想不到自己會如此的幸運,碰到了賈琮這樣的男人,當真是三生有幸。
看向賈琮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爺,奴家記住了,你可要經常來看看奴家,見不到爺,奴家會想你的。」
看著戀戀不捨的如煙,賈琮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用力抱了抱。
「嗯,放心吧,我一有時間就過來看你,見不到如煙,我也會想你的。」
······
甄應嘉和甄應理兄弟二人,緊趕慢趕,終於回到了金陵。
剛一下船,甄應嘉就迫不及待的道:「二弟,你先去鹽幫,和張傑商議斷尾求存的計劃,這次不可再任意妄為,平平安安的將這個災難躲過去。」
甄應理一臉無所謂的道:「大哥,幹嘛這麼著急啊?又不是什麼大事,等官兵真的圍剿的時候,我們花點錢,買通那帶隊的將領,讓他高抬貴手不就完了?」
對於這個兄弟,甄應嘉也是有點無奈,還真當錢是萬能的啊?
「你可拉倒吧,萬一來個和我們不熟悉的將領,那怎麼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買通的,林如海就是個例子,趕緊去辦,我們這麼做,也是有備無患,小心謹慎才能長久。」
「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辦。」
甄應理見大哥都這麼說了,也只能答應下來。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以為然。
林如海不識抬舉又如何?還不是被搞得家破人亡,連他自己都快見閻王了。
這江南就是甄家的江南,無論是誰來了,都得給甄家面子,是龍你也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如若不然,林如海一家就是他們的榜樣。
甄應理告別了大哥甄應嘉,直接去了鹽幫總舵。
甄應嘉見二弟聽話離開了,這才鬆了口氣,坐車也回到了甄家。
還沒
等喝口水喘口氣,甄家的管家便急匆匆的找了過來。
「奴才給大爺請安了,大爺,鹽幫出大事了。」
甄應嘉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一臉不解的看向管家,問道:「鹽幫出啥大事了?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這才幾天啊,能出什麼大事?你仔細給我說清楚了。」
老管家道:「大爺,鹽幫的幫主張傑,和幫裡的長老、堂主等人,全都被人給殺光了,一個都沒有留下。」
甄應嘉聞言,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眼睛死死的盯著老管家,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沒有騙我?」
老管家看著甄應嘉那吃人的眼神,心裡非常的害怕。
壯著膽子道:「大爺,奴才說的全都是真的,這件事就發生在前天,張幫主等人全都死在總舵裡了,鹽幫的兄弟發現情況後,便來府裡通報,大爺那個時候已經去了揚州。
老奴得到訊息後也是吃了一驚,便跟著去鹽幫總舵看了一下,確定了訊息以後,就讓人去揚州送信,估計路上走岔了,大爺沒有遇到。」
甄應嘉確認了訊息的真實性後,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絲的恐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像甄家這種情況,有太上皇做靠山,最不怕的,就是來自明面上的攻擊。
只要是官面上的人,都會給甄家面子,給太上皇面子,誰也不想去得罪太上皇,更沒有人拿這個去賭,因為一旦賭輸了,命就沒了。
像這種不講規矩的暗殺手段,才是甄家最害怕的。
你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更不知道敵人是誰?想對付難,想提防就更難了。
你在明處,別人在暗處,隨時都可以對你動手,而你卻一無所知,就算太上皇親自來了都沒有辦法。
甄應嘉定了定心神,開口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有沒有什麼線索?或者什麼蛛絲馬跡留下?」
老管家搖了搖頭道:「回大爺的話,這些兇手,做事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破綻,不過,庫房裡少了幾千兩黃金,應該是被他們帶走了。」
甄應嘉點了點頭,心裡犯起了滴咕。
這些人雖然拿走了一些黃金,但是,很明顯不是為了黃金來的,拿走黃金不過只是順手罷了,真正的目標卻是鹽幫。
從鹽幫的一眾高層,全都被滅殺,就可以看得出來。
只是,這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呢?為什麼要對付鹽幫呢?
對於這一點,甄應嘉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哪怕是絞盡腦汁,也沒有一點收穫。
看來是鹽幫這些年得罪下的仇人,找上門來了。
這時,甄應理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臉惶急的道:「大哥,不好了,鹽幫出大事了,張傑和幫裡的長老,堂主等人,全都被人給殺了。」
甄應嘉看著這個親兄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要不是這個兄弟任意妄為,做事不留餘地,得罪了下了不少的人,鹽幫何至於到了今天這樣的下場。
「慌什麼,既然已經發生了,著急也沒有用了,還是想想該怎麼應對吧。」
甄應理趕到鹽幫總舵的時候,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嚇了一跳,詢問了一番沒有線索,便急匆匆地跑回來,向大哥求助。
「大哥,怎麼會這樣?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與我甄家為敵,難道他們不怕太上皇震怒嗎?」
甄應嘉苦笑道:「我的好兄弟,哥哥早就勸你收斂一點,可你就是不聽,無法無天,任意妄為,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太上皇也不是萬能的,那就是個招牌罷了,別人都忌憚太上皇,這才
對我甄家刮目相看,禮讓三分,我甄家若是真有事了,太上皇會不會出手幫忙,那還是未知數呢。」
甄應理吃驚的道:「大哥,不能吧,我們為太上皇做了那麼多事,他怎麼可能不管我們呢?」
甄應嘉搖了搖頭道:「太上皇那是君,說好聽點,我們甄家是太上皇的臣子,在太上皇眼裡,我們就是他的奴才,奴才為主子效勞,那都是應該的,奴才的死活,有幾個主子會放在心上呢?
我們甄家也有這麼多奴才,他們若是有事,你會關心嗎?再說了,連兇手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就算太上皇想管,也不知道找誰去?」
甄應理想了想,大哥的話確實有些道理。
自己家的奴才就算是死光了,自己都不會太在意,更不會去多問,頂多再招一批奴才就是了,如此一想還真的嚇了一跳。
「大哥,我最近也沒有招惹什麼人啊?只有截官銀的這件事情,難道與這件事情有關?」
甄應嘉道:「不管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了,現在要緊的是,讓府里加強戒備,防止他們對甄家下手,我們甄家不怕明面上的敵人,就怕這些不擇手段,心狠手辣之徒。
你最近也小心點,出去的話多帶點人手,免的著了他們暗算。」
甄應理聞言,頭皮一陣發麻,居然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知道了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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