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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家主白永興,和二弟白永祥,聽到前院的動靜,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剛好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白若松,被李彪一刀刺進了胸膛。
登時是又驚又怒,目眥欲裂,怒喝道:「住手,不要傷我兒子。」
李彪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將鋼刀從白若松的胸口抽了出來,白若松失去了支撐,「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白永興撲上去抱住了白若松,悲憤的喊道:「松兒,松兒。」
白若松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眼神中滿是卷戀,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眼睛一閉,頭一歪,再也沒有了聲息。
「松兒,我的松兒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白髮人送黑髮人,白永興抱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是悲痛萬分。
白永祥看著滿院子的官差,心中一陣發涼,這是抄家啊,想不到白家也會有這麼一天。
轉頭望向賈琮,一臉憤怒的道:「寧國公,這是為什麼?你白天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又兵戎相見了?」
這時,白永興站起身來,冷冷的道:「還能為什麼,白天他不過是為了麻痺你罷了,好讓我們白家放鬆警惕,達到他突然襲擊的目的。
寧國公,我白家以禮相待,你為了一個女人,卻打上門來,殺我孩兒,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賈琮聞言,哈哈大笑道:「白家主居然跟我談王法?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你白傢什麼時候講過王法?你們做過的不法之事還少嗎?就算殺你們十次都綽綽有餘。」
白永興死死的盯著賈琮,他算是看出來了,賈琮今天就是來殺人抄家的。
白家看來是凶多吉少了,為今之計就是拖延時間,希望其他幾家能夠得到訊息,趕來相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就真的完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訊息傳遞出去?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賈琮突然發難,打了自己個措手不及,讓白家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否則,怎麼會像現在這樣,成為待宰的羔羊?
想到這裡,心中暗恨不已,真是小瞧這個賈琮了。
「寧國公,就算是要殺人,也不能不教而誅吧,我白家到底哪裡得罪你了?難道就因為那個花魁不成?」
賈琮笑道:「白家主還真是心大,到了現在還在糾結這些事,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你的兒子白若松,夥同李耀金,張富來,雲逸,下毒謀害巡鹽御史林如海,證據確鑿,卻是抵賴不了的,謀殺朝廷命官,形同造反,論罪當誅。
不僅如此,我的姑姑也是被他們給害死的,於公於私我都不能不管,我們賈家的人可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死了,你們白家就給我姑姑陪葬吧。」
白永興皺了皺眉頭,這些事他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林如海快死了。
….
想不到,松兒瞞著自己做了這麼多事,做就做吧,還讓人抓住了把柄,真是太年輕了。
「寧國公,這件事我並不知道,我們也不能聽信你一面之詞,你總得拿出證據來吧?」
這事要是真的,那仇可就大了,估計真的無法善了了,悄悄地給二弟使了個眼色,讓他回後宅,想辦法將訊息傳出去。
白永祥會意,剛轉身走了幾步,就被親兵攔了下來。
賈琮笑道:「白二爺這是要去哪?你們還是別費心思了,就算你們不知道又如何?你兒子犯的錯,你這當老子的也得認,還是乖乖的上路吧。
李彪動手吧,送他們一家團聚,我們可是收了人家銀子的,既然答應了讓他們團聚,就不能食言。」
李彪一揮手
,幾名親兵衝上前去,直接將刀子刺進了他們的胸膛。
白永興捂著胸口,一臉的不甘,用最後的力氣喊道:「賈琮,我八大鹽商早就結成了同盟,你滅我白家,其他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休想活著離開揚州······」
話未說完,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這話賈琮一點都不相信,自古人走茶涼。
你人都死光了,誰還會為你拼命,那些人第一要做的,恐怕就是瓜分你留下來的好處。
「李彪,通知下去,速戰速決,儘快處理乾淨了,去問問鐵柱他們找到賬本了沒有。」
「是,屬下遵命。」
李彪答應一聲,轉身下去傳達命令去了。
賈琮看著來來回回搬運東西的眾人,聽到白家人的鬼哭狼嚎,偌大一個白家,就此煙消雲散,這個結果,估計沒有人能想得到吧?
就在今天之前,白家還是揚州的八大鹽商之一,跺跺腳,都能讓揚州顫三顫的存在,今日之後,揚州再無白家。
想到幾年後的賈家,若是擺脫不了以前的宿命,被抄家的時候,估計也是這個樣子吧?
想到這裡,賈琮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希望不會走到那一步吧。
一個時辰後,才將白家查抄完畢。
這白家真是太有錢了,光地下銀窖就有三個,抄出的白銀就有六百多萬兩,家中的珠寶首飾,古董字畫,瓷器玉器,以及各種奢侈品,更是不計其數。
再加上房產地契,和白家的產業,以及庫存的大批私鹽,統算下來價值不低於千萬。
難怪都說揚州鹽商,富可敵國,果然名不虛傳。
這要是把江南的鹽商都給抄了,那得多少錢啊?
搖了搖頭,拋去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讓人將白家的門上,全都貼上封條,指揮人馬,直奔李家而去。
這抄家太耽誤功夫了,這麼長時間,難免會走露訊息。
未免夜長夢多,賈琮讓鐵柱帶著特戰隊員,先去將張家滅了,等李家抄完了,再去抄張家。
賈琮帶著隊伍來到了李家門前,二話不說,直接破門而入。
….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鬼哭狼嚎。
賈琮並沒有進去,吩咐李彪帶隊,負責搜查賬本和銀票。
雖然自己不缺錢,但是能多撈一點是一點,就算自己一兩銀子也不拿,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該拿就得拿,一點也不能少拿。
賈琮帶著春蘭和夏竹,揹著阻擊槍,來到了前面的一條必經街道上,找了個最好的阻擊位置,爬上了房頂。
這裡視野開闊,只要有人過來,就離不開自己的視線。
春蘭道:「國公爺,你說會不會有人過來?」
賈琮打量了四周一眼,道:「這我哪裡知道啊,我們在這裡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雖然,我們一直在***,但是,折騰了這麼久,要說一點訊息都沒傳出去,這幾乎不可能。
商人逐利,這些鹽商們,若是得到了訊息,估計會派人來打探訊息,在沒有弄明白情況之前,應該不會輕舉妄動,加上這是晚上,他們也沒什麼準備。
我防備的是官府的人,甚至是地方的駐軍,這些人都被那些鹽商們餵飽了,已經成為了他們的護身符和打手,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這些人也不會袖手旁觀。」
夏竹有些擔憂的道:「爺,我們對官府的人出手,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賈琮道:「整個揚州的官府都爛透了,凡是跳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況且,白家的賬本已經在我手上了,這些人的罪
證都在我們手裡攥著呢。
當然了,能不出現最好,這些人雖然有罪,自有朝廷負責查辦,我們也沒必要多管閒事,平白得罪人,若是他們真敢出現的話,那就只有送他們一程了。」
春蘭道:「千里做官只為財,這些當官的就沒有不貪汙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當官的也都一樣。」
賈琮搖了搖頭道:「這貪官自古就有,殺都殺不絕,每到王朝末期,都是貪官汙吏橫行,前朝的時候殺了多少貪官,現在還不照樣如此?
那些有本事,能為國家出力,能為百姓謀福利的官員,貪點倒沒什麼,那些幹啥啥不行,就知道搜刮百姓的無能之輩,確實該好好的整治一番了。」
三人坐在屋頂上,一邊警戒,一邊閒聊著。
······
雖然,賈琮封鎖了訊息。
但是,訊息還是洩露了出去。
幾百人的隊伍出動,又怎麼可能瞞得過所有人呢?
黃家家主黃志明,得到訊息的時候,賈琮已經抄完了白家,前往了李家。
黃志明得到訊息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大跳,白家就這麼沒了?
林如海不是快死了嗎?怎麼還會派人去查抄白家呢?
看著眼前之人,黃志明問道:「你確定白家已經完了?巡鹽衙門的人現在何處?」
「回稟老爺,白家已經沒有活人了,現在巡鹽衙門的人去了李家,看來要對李家下手。」
….
黃志明問道:「林如海不是說快死了嗎?那邊的人沒有訊息嗎?」
「沒有,那邊的人沒有傳來訊息,我派人去查過,那附近所有的探子都消失了。」
黃志明略一思索,就明白這是巡鹽衙門特意為之,蓄謀已久的行動。
林如海為什麼會突然動白家呢?而且還是下了辣手。
和林如海打了多年的交道,對林如海也有些瞭解,林如海的做事方法,一向比較溫和,今天真是太反常了。
這時,下人來報:「老爺,其他幾家鹽商都來人了,正在客廳裡等著你呢。」
黃志明匆匆來到客廳,幾家鹽商的家主都到了。
掃了一眼,除了白家,李家之外,張家居然也沒來,難道張家也出事了?
「各位你們也得到訊息了?我剛要派人去找你們呢,你們倒是先來了,怎麼張家沒人來?」
馬家家主馬騰飛道:「張家估計也出事了,我派人去查探,連人都沒回來,白家已經完了,李家和張家估計也快了,我們八大鹽商一下子折了三個,這林如海他怎麼敢?」
成家主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接下來會不會對付我們?我們又該怎麼做呢?大家先商量一下拿個主意吧。」
黃志明道:「為今之計,只能提前做好防備,真要敢對我們動手,那就同他們拼了,立馬通知官府的人,讓他們出面阻止,讓鄭總兵帶兵去救援李家和張家,希望還來得及吧。」
汪國森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們了,我們靜等訊息吧。這林如海難道瘋了不成,不是說都快死了嗎?怎麼還這麼能折騰呢?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馬騰飛道:「想不明白,或許就因為快死了,這才無所顧忌了,臨死之前瘋狂一把。」
成家主道:「會不會和欽差有關係,前幾天不是來了個欽差嗎?」
黃志明道:「那邊的訊息傳不出來,守衛都被寧國公賈琮的人接手了,也不知道這件事,和賈琮有沒有關係?聽說白若松為了如煙,去找賈琮的麻煩,被賈琮打了一頓,直接抓走了。」
馬騰飛道:「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白家那小子這幾年太
自大了,做事一點都不遵循章法,去找寧國公的麻煩,那就是找死。
怎麼說人家寧國公,那也是從戰場上殺出來的悍將,不是那些普通官員能比的,難道真的是為了這件事不成?」
汪國森道:「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不可能抄家滅門,肯定還有其他事,希望和我們沒關係吧。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吧?在這裡等的實在是心焦。」
黃志明道:「去看看也好,最起碼要弄清楚原因。」
幾人紛紛點頭,帶著保鏢一起趕往李家。
······
「國公爺,來人了,真的來人了,而且還不少,好像是軍隊。」
春蘭一邊拿著千里鏡瞭望,一邊提醒著賈琮。
賈琮拿起千里鏡,看了看,確實來了不少人,最少也得五百人左右,最前面一人騎在馬上,應該是帶隊的將官。
想不到還真的動用了軍隊,這些鹽商們還真是手段通天。
堂堂的帝***人,淪為這些鹽商們的打手,為這些鹽商們保駕護航,說出去真的是丟人現眼,如此將官留他何用?
賈琮放下千里鏡,從夏竹手裡那拿過了阻擊槍,雙手端起來,透過上面的瞄準鏡,瞄準了騎在馬上之人。
等待他進入了射程之內,賈琮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
醉飲美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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