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飲美人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七章卑鄙小人,紅樓天驕,醉飲美人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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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幫一眾高層,正在總舵商議搬遷之事。
金陵堂的堂主葉昭,對造成這一切的賈琮頗有怨言,叫囂著要帶人去幹掉賈琮,只是話音未落,就被一箭封喉,強大的慣性,直接將他死死地釘在了座椅上。
這一幕瞬間震驚了眾人,齊齊向葉昭看去。
只見葉昭兩眼突出,一隻弩箭穿過他的咽喉,將他釘在了後面的靠背上,真是死不瞑目。
張傑見狀,大喊一聲:「不好,敵襲,大家準備迎敵。」
大家也都反應了過來,警惕地看向了視窗。
「嗖、嗖、嗖······」
又是五六隻弩箭,透過窗戶,奔著眾人射來,讓大家一陣手忙腳亂的躲閃。
慌亂之中,還是有幾個人被弩箭射中,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隨後,「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呼啦啦的衝進來十來人,二話不說,奔著屋裡慌亂的眾人就殺了上去。
張傑見狀,眼神一凝,心中暗叫不好,這些人連話都不說,見人就砍,就是奔著殺人來的。
當下怒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我鹽幫總舵,真的當我們鹽幫好欺負嗎?」
「自然是要你命的人,殺。」
這些人,正是晴雯帶領的特戰小隊。
他們來到金陵以後,有林如海給予的情報,很快就找到了鹽幫的總舵。
觀察了幾天,今天終於發現了鹽幫的高層聚會,於是便發動了突襲,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特戰隊的成員,一直秉承著言多必失的原則,行動之中,若無必要從不說話,免得洩露自身訊息。
晴雯和秋菊、冬梅,帶頭衝殺,很快就將鹽幫的高層斬殺殆盡,只剩下了張傑一人。
張傑見狀,緩緩的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注視著她們。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人這麼不經打,幾個照面的功夫,就被人給殺光了,看來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晴雯道:「說出鹽幫的銀庫所在,我可以不殺你,算是你的買命錢了。」
張傑在江湖中廝混了幾十年,怎麼會輕易相信晴雯的話呢。
當下冷笑一聲道:「小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如此的心狠手辣,我混江湖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晴雯笑道:「不信自然是死路一條,信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你可以賭一把,賭我說話算話,我數三個數,你若還不答覆的話,只有送你一程了。」
張傑一陣的苦笑,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明明知道他們不可能會信守承諾,放自己離開,但是有這個機會,還是想要賭一把。
可是,又怕自己賭輸了,白白的便宜了敵人。
一時間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作何選擇?
「三」
「二」
聽著晴雯已經喊了兩個數字,就剩下最後一個數字了,面對那一絲活著的希望,張傑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
「小姑娘,真是好手段,你贏了,我願意賭一把。」
晴雯笑道:「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張幫主,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把鹽幫的財產交出來吧。」
既然做出了選擇,張傑也不再猶豫,直接將銀庫的位置告訴了她們。
晴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張幫主,我這人說話算話,說不殺你,就不殺你,不過你最好隱姓瞞名,離開此地,這樣大家也都放心不是?我們走。」
張傑聞言,心中大喜。
這次總算是賭對了,這位小姑奶奶,還算是說話算
話。
見晴雯等人轉身往外走去,頓時放鬆了下來,這次總算是撿了一條命。
就在這時,三道尖銳的破空聲傳來,張傑連反應都沒有,就被三支弩箭射中。
張傑心中大恨,指著晴雯的背影,用最後的力氣罵道:「言而無信,卑鄙小人。」
晴雯轉過身來,笑嘻嘻的道:「我沒殺你啊,那箭不是我射的。」
張傑瞪著眼睛,緩緩的倒下,再也沒有了聲息。
被一個小姑娘騙了,真是死不瞑目。
晴雯道:「留下三個人補刀,順便搜一下他們的身上,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這些可都是鹽幫的高層,都是有錢人。剩下的人,隨我去銀庫看看。」
「是,統領。」
晴雯帶人來到了銀庫,直接將鎖砍開,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只見銀庫裡擺放著一箱箱的銀子,整個銀庫裡滿滿當當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銀子,這鹽幫還真是有錢。
「統領,這麼多銀子,怎麼處理啊?」
晴雯道:「這些銀子我們拿不走,大家分頭找找,有沒有銀票、黃金之類的,一會我們帶一部分離開,這出來一趟總不能空手而歸。」
大家答應一聲,分頭搜尋起來。
晴雯一連開啟了五六個箱子,裡面全都是銀子,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看著那邊角落裡單獨放著一個箱子,便走了過去。
咦,居然還鎖著。
晴雯抽出長刀,一刀將鎖頭砍掉,把箱子開啟。
裡面東西不多,只有三個賬本,上面還放著一摞鈔票,晴雯拿起來看了看,都是一千兩一張的銀票,這厚厚的一摞,起碼也有近百張。
晴雯也沒有客氣,直接將銀票收了起來,又拿起賬本翻看了一下,想了想,也收了起來。
「統領,一共發現了五箱黃金,其他都是銀子,沒有其他的了。」
晴雯走過去看了看,開口道:「每人攜帶三十斤黃金,不要拿多了,免得影響行動。」
眾人答應一聲,將隨身的布袋拿了出來,各自拿了一些黃金,包裹了起來,做成一個包裹,背在了背上。
這些人平時都是負重三十斤訓練,三十斤的重量,不會影響他們的行動。
晴雯也包了三十斤黃金,背在了後背上,見眾人都準備妥當了,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
半個時辰後,眾人趕到了江邊。
晴雯發出訊號,不一會,江面上飄來一艘中型坐船。
旺財已經在船上等候多時了,把眾人接上船,隨後調轉船頭,離開了金陵。
······
甄應理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情不是很好。
想到此刻的如煙,正躺在賈琮的懷裡,恩愛纏綿,心裡就不由得一陣氣悶。
自己看中、守護的女人,被別人搶了,是個男人就忍不了,何況是囂張霸道慣了的甄應理。
雖然聽了大哥的話,對賈琮有些忌憚,不太敢招惹他。
但是,要說賈琮敢和整個江南為敵,甄應理還是不太相信的。
這裡是江南,可不是京城,賈琮真要敢這麼做的話,估計再也回不了京城了。
賈琮雖然是個狠人,畢竟身邊沒有多少人,真要想弄他,還真不是難事。
想到這裡,甄應理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
雖然,我不願意招惹你這樣的殺星,不代表別人不敢招惹你啊,你睡了我的女人,我也讓你消停不了,我倒要看看你會是如何反應。
當下叫來了自己的親信,悄聲的吩咐了一陣,讓他送信
去了。
做完這一切,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甄應嘉就帶著甄應理,急匆匆的返回了金陵,甚至都沒有向賈琮辭行。
甄應理回頭看了看妙音坊的畫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既然賈琮已經把鹽幫的事,上報了朝廷,那自己也該回去做一些準備了。
直到日上三竿,賈琮才和如煙起來,看著如煙一臉幸福的依偎在自己身邊,心裡也充滿了一種滿足感。
小蠻服侍兩人洗漱完畢,又端來了早飯。
「爺,先吃早飯吧。」
賈琮點點頭,剛坐下吃了幾口,就聽到外面一陣喧譁之聲,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如煙見狀,連忙的道:「小蠻,你去外面看看是怎麼回事?」
「知道了,小姐。」
小蠻答應一聲,轉身出了房門。
片刻之後,小蠻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急促的道:「爺,小姐,不好了,白家的白若松公子,拿著小姐的身契來妙音閣要人了,要不是爺的護衛攔著,他們就闖進來了。」
如煙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一臉惶恐的道:「怎麼會這樣啊,我的身契怎麼會在白公子手上?爺,現在該怎麼辦?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賈琮聽到這個訊息,不由得愣了愣。
甄應嘉既然已經把如煙送給了自己,按說不應該出現這種烏龍的事情,現在這種情況,估計是有人在其中弄鬼了。
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
這種伎倆,對付普通人還可以,用來對付自己,那真是想多了。
一張身契而已,這玩意對自己有用嗎?
見如煙一臉擔心的樣子,笑著安慰道:「如煙,放心吧,有爺在呢,不管是誰在其中弄鬼,爺都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
身契這東西,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跟廢紙沒啥區別,今天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權貴,什麼才叫特權,什麼才叫霸道。」
如煙見賈琮這麼說,這才稍稍放心心來。
「爺,真的沒事嗎?白家是八大鹽商之一,在揚州勢力很大,這個白若松號稱年輕一輩的翹楚,在揚州這一代名聲很大,跟甄二爺關係很好,爺可不要小看了他。」
賈琮道:「不用擔心,這些人對我而言,就是土雞瓦狗,他們蹦躂不了幾天了,我這就下去會會他們。」
如煙道:「爺,我陪你一起去。」
賈琮點了點頭,帶著如煙來到了樓下。
就見李彪帶人攔在了樓道口,一群人在下面吵吵著,要往樓上衝,奈何卻過不了李彪這一關。
賈琮眉頭一皺,喝道:「李彪,你們的拳頭是吃素的嗎?讓他們閉嘴。」
李彪聞言,笑道:「爺,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
一瞬間,紛亂的吵鬧聲,變成了一陣陣的鬼哭狼嚎,眼前再也沒有了一個站著的。
賈琮喝道:「都他嗎的給我閉嘴,再吵吵的扔河裡去,誰是白若松啊?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有幾個不信邪的,還在那裡瞎叫喚,直接被親兵拖起來,扔到了河裡。
這些親兵對賈琮的命令,那是百分之百的執行,不打一點折扣。
其他人見狀,嚇了一跳,這他嗎來真的,瞬間閉上了嘴巴,疼也得憋著,總好過被扔河裡。
李彪抓著白若松的脖子,將他提留到了賈琮面前。
「爺,這小子就是白若松,拿著如煙姑娘的身契,跑過來要人,態度囂張得很。」
賈琮冷哼了一聲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點屁事,也讓他驚擾了爺?以後再有這種事,直接處理乾淨了。」
李彪拱手道:「是,屬下記住了。」
賈琮看向白若松,這小子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不知道被誰打了個烏眼青,看上去滑稽可笑。
「你就是白家的白若松?特意跑過來給爺添堵的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老實說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白若松聞言,眼神一凝。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賈琮如此不按規矩來,居然真敢讓人打他,真是太他嗎的猖狂了。
自己堂堂的白家公子,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啊。
「就算你是寧國公又如何?身契在我手裡,如煙就是我的人,你總不能不講道理吧?」
賈琮哈哈笑道:「你可是大鹽商白家的公子,什麼時候學會跟人講道理了,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可笑呢?你說如煙的身契在你手裡?拿出來我看看。」
白若松也沒多想,從懷中把身契拿了出來。
賈琮拿過來看了看,確實是如煙的身契,抬頭對李彪道:「去將妙音閣管事的找來,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
李彪答應一聲,轉身下去,不一會,帶著一個老鴇子走了過來。
賈琮晃了晃手裡的身契,道:「說說吧,如煙的身契怎麼到了姓白的手裡,別跟我打馬虎眼,不然把你扔進湖裡喂王八。」
老鴇子苦著臉道:「如煙的身契,是甄家二爺讓人拿走的,至於怎麼到了白公子的手中,小人真的不知道。」
賈琮道:「如煙的身契,是甄應理拿走的?甄應嘉把如煙送給我你不知道嗎?」
老鴇子道:「小人知道,小人以為甄二爺拿了身契是要給你送來的,就給了他。」
原來是甄應理這個王八羔子搞的鬼,這還真是嫌死的慢。
賈琮道:「白若松,你聽到了,如煙可是我的人,你這跑過來搗亂,你說我該怎麼整治你呢?」
白若松道:「身契在我的手裡,那如煙就是我的,就算你是寧國公,也不能不講理吧?」
賈琮笑了笑:「現在身契明明在我手裡,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
白若松瞪著眼睛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賈琮懶得再搭理他,轉身將身契遞給瞭如煙。
「你自己拿著吧,改天帶你去衙門裡,換成良籍。」
如煙高興的道:「謝謝爺。」
賈琮轉過身來,看著白若松,大喝道:「白若松涉嫌毒害巡鹽御史林如海,罪大惡極,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醉飲美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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