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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的時候,她還擔心的看了眼白葡。
白葡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等她走遠了,白葡頓時在後座給了白燁一個鎖喉殺,“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下午不過來麼,故意拆臺的是不是!”
白燁冷呵了一聲,“我倒是想問問你,不就一個同事麼,為什麼故意避開不想讓我見?”
白葡眨了眨眼,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難不成白燁還沒發現,lily就是當初一直給他發資訊的那個女生?
剛才兩人的接觸來看,白燁對lily並不牴觸啊,還有種奇怪的熟稔的感覺。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對白燁她比對她自己還了解。
如果是不喜歡的女人,他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同意她做副駕駛。
現在不但讓人做了,卻又不知道當年那場戲劇。
難道是除了她知道的,這段時間他們還有什麼意外的接觸?
事情突然變得有趣了起來。
白葡眼珠轉了轉,平靜的哼了一聲,“我沒告訴她你是我哥,主要我當初就是瞞著身份進入的成川,後來一走了之,回來後好不容易她才不怪我了,現在如果再讓她知道我連身份都瞞著她,她不理我了怎麼辦?”
白燁冷笑了一聲,車子駛離出去,“你戲還挺多。”
白葡不但戲多,她還會腦補。
到前面,趁著一個紅綠燈,她笑眯眯的問他,“哥,你覺得lily這個人怎麼樣啊?”
白燁皺了眉,警惕的看了她一眼,“你又想幹什麼?”
白葡表情有些無辜,“問問啊,lily人很好的,如果你不反對,改天我請她來家裡吃飯啊。”
“哦?”白燁不冷不熱的道,“你確定讓她過來,然後看到然然?”
一句話,讓白葡閉麥了。
差點忘了,然然現在還有個馬甲,可不能就這麼掉了。
她不說話了,白燁冷笑一聲,繼續開車,只是有意無意的看了眼副駕駛。
到了家,停好車兩人就進去。
只是小區外,有另外一輛車是被攔了下來。
是輛計程車。
門衛探出個頭道,“師傅,送客只能在這兒下哈,小區裡不能有外來車輛進入。”
計程車司機點了點頭,車子靠邊停下,看了眼後座,“小姐,你聽到了啊,我進不去,你在這兒下去吧。”
後座的女人身高穿著簡單的黑色短袖,帶著口罩,頭髮長長的披散著,只露出一雙眼睛。
無意抬眸時,那雙眼睛好看,但是沒有光澤,說不出來的陰翳。
她抬眸看了眼,看得司機有些發怵。
剛要再說什麼,她嗓音沙啞的開了口,“換個地方,送我過去。”
說完,報了個名字。
司機一聽那地址,心裡直喊晦氣。
然後拒載,總有些不敢開口,這女人這氣質,怪嚇人的。
他悶著頭,一股腦將女人送到了青城路監獄,一腳油門飛快走了。
監獄裡,獄警走過一排排監牢,到最裡面那間停下。
他的動靜吸引了裡面的人都看過來。
報了一串數字,獄警道,“有人來看你。”
被喊到的那個人,被圍在正中間,其中一個人剛奪走他唯一的晚飯,還示威似的揚了揚拳頭。
這一幕落在獄警眼裡,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但並沒有過多制止。
那人將食物搶走,哼笑一聲,“走吧,有人來看你,這麼久了這可是頭一次開張啊。”
其他人都大笑幾聲,充滿譏諷的惡意。
獄警敲了敲鐵欄,不耐煩的道,“安靜。”
被喊到的人,這時慢吞吞的走過來。
他蹲下身,獄警給他戴上手銬,之後開了門,將他帶了出去。
經過一層層封閉的走廊,開了一道道門鎖,終於到了探視區,獄警開啟最後一道門,“進去吧。”
等人進去,他把門啪嗒一聲關起來。
男人身子抖了一抖,是無意識的那種害怕。
直到看到玻璃牆那邊的人,他先是渾身一顫,隨後瞳孔驟縮。
步伐變得錯亂,他激動的走過去,雙目猩紅,嘶吼著,“你怎麼會來,怎麼會是你!”
他喊得很大聲,聲音已經太過用力而有種尖銳的感覺。
只可惜,隔音做的很好,他的所作所為在對面看來就是場猙獰滑稽的默劇表演。
她拉下口罩,笑了笑,淡然的拿起話筒。
等男人也顫抖著拿起連線的話筒時。
她才緩慢的沙啞道,“好久不見。”
男人雙眼睜到極致,渾身都在顫抖,咬緊牙根問,“你來幹什麼?”
“自然是來看看你,我的老朋友。”她露出了臉,變得有些憔悴,和病態的消瘦。
只是那眉眼,還是能清晰認出來,是夏妍。
對面的江臨,比她的變化更大,頭髮全部剃平,本來清俊的眉眼經過這幾年的‘洗禮’,變得渾濁不堪。
可怖的是,他臉上的一道疤痕,從眉角一路延伸到耳後,猙獰可怖,宛如皮肉翻開來,還像是隻蜈蚣蜿蜒在臉上,令人一眼生俱。
聽了她的話,江臨胸口粗喘著氣,氣息有些壓抑,但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緊握的拳頭,怒視的雙眸都表達了他內心的驚濤駭浪。
夏妍看到這一幕,玩味的笑了笑,“怎麼,你難道恨我?”
江臨聽了,宛若聽了世上最滑稽的話,咬著牙反問,“我不該恨你?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如今這樣!”
都是被她連累的,帶他一步步走錯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全毀了,全沒了!
夏妍嗤笑一聲,笑聲更加諷刺,“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出息。你進來這麼久,你的好姘頭沒有來看你一眼,白葡和白燁在國外逍遙自在,陸兆和在港城隻手遮天。你不恨這些傷害你的人,反倒來恨我,你不覺得可笑麼?”
江臨聽著她的一字字一句句,眉眼越發猩紅,皴裂一般。
他卻沒如她意那樣痛罵那些人,而是冷冷盯著她,緩慢的咬緊牙關道,“所以呢,你想報復他們,所以又找上我了?這是又想做什麼,想讓我當你的替罪羊,還是想借我的手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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