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零七章 目光別那麼短淺,偷歡,白知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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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昱楊原本俊秀的下巴如今佈滿了胡茬,黑髮細碎的散落在額前。
衣袖處幾處未打理的汙漬,領子皺皺巴巴的貼在胸膛上,顯出不符合他的幾分狼狽。
白葡直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彷彿是刺痛了對方。
他眉心突跳,精緻俊朗的眉眼裡散發出冷光,忽地冷聲道,“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實話告訴你,不是他們能把我抓到這兒來,是我願意被他們抓,不然,你以為這兒能困住我?”
說話間,他放在案臺上的雙手不自覺攥了攥,原本清雅的面容在露出幾分刻意的兇狠。
面對他的過激反應,白葡倒是不意外。
她算是看明白了秦昱楊莫名的暴戾,無法就是傲嬌的自尊心受挫,急了唄。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
白葡向後靠在椅子上隱入了的暗處,一雙琉璃色的瞳孔忽明忽暗,眼睛眨了眨,忽地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這麼說,你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唄?我是不是還得給你敲個鑼頒個錦旗,寫上‘自我終結之大義,為民除害之炳然’?”
沒等秦昱楊發作,她的身子突然向前,單手托腮在桌子上,一雙水靈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所以你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意圖?總可能是為了讓我真給你頒個獎狀吧。”
秦昱楊雖然做事瘋狂不考慮後果,但他不是傻子。
面對白葡赤裸裸的諷刺,秦昱楊眉宇幾分煩躁。
剛想手按在桌子上,手腕上帶著的鐐銬卻限制了他大幅度的動作,一下子嘩的一聲。
響聲在半大的空間裡迴盪,他緊抿著唇,冷嗤一聲,對上白葡的眸子,“你少在這跟我貧嘴,我做的還不夠明顯?”
說話間,他換了個讓自己舒服一些的姿勢,再仰起頭,表情有些不羈,嘴角勾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一字一句道,“我當然是想讓陸兆和身敗名裂啊。”
他的笑容在此刻顯得有些陰鬱,整個審訊房的燈光好像都顯得暗了幾分。
白葡看出幾分他的目中無人,反倒莫名鬆了口氣。
雖然過於偏執,但情況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
對於秦昱楊,從某些角度來說他也是成川事件的受害者。
她一走了之,他卻硬生生的承擔下來,現在對陸兆和的恨,換位思考也可以理解一點。
只是理解,不代表贊同。
至少,陸兆和確實代表的是正義那一方。
白葡平靜的道,“嗯,你這理想挺偉大的。”
接著頓了頓,還是將後面的話說了出來,“不過就目前看來,他還好好地,你卻慘兮兮的坐在這兒。”
頓時,秦昱楊的眼神變得陰沉,一瞬不瞬的緊鎖在她身上,彷彿被戳中了什麼。
高傲如他,這種話對他來說應該很傷人。
他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著冷光,微微仰頭蔑視著她,“目光別那麼短淺,我出去只是時間問題,反倒是陸兆和……”
話點到即止,彷彿勝負還未定。
白葡敏銳的察覺他未盡的意思,直覺他肯定還要有什麼動作。
不由皺了皺眉頭,嘴角的弧度如數盡消,“當年的事你比誰都清楚,是成川先做錯了事,陸兆和才會下手,說到底,如今的局面只是成川咎由自取罷了,怪不得別人。”
她說的話已經夠委婉的了。
說話時她緊緊盯著秦昱楊。
他眼中戾氣依舊,但沒有悔恨和遲疑。
對於陸兆和,他恨的很徹底。
秦昱楊確實沒什麼感覺,做所有的事情也沒有後悔過。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忽然又止住了,再開口,話鋒換了個方向,“如果你真覺得陸兆和是正義使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那——”
吊人胃口一般,故意頓了頓,他的目光慢悠悠又落在了白葡身上,“你又為什麼從他面前逃走了三年,現在才回來?還是你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到現在都沒原諒他?”
白葡的心一頓,呼吸都輕了幾分,突如其來的反問讓她的情緒也受到起伏。
塵封在深處的記憶好似此刻被人抽筋剝離,硬生生的懟在她的面前。
她抿了抿嘴唇,像是吞了一口玻璃碴,良久沒有說出話來。
她彷彿能感受得到,審訊室上方的攝像頭內,此刻有一雙熟悉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
秦昱楊見她半天沒有說話,繼續道,“他害的你白家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白葡,你應該也恨他吧?那你就更不應該阻擋我的復仇計劃,我也是在幫你出氣!”
他越說像是越激動,眼尾泛起薄薄的紅。
白葡卻逐漸冷靜下來。
她幾乎可以肯定港城這兩條人命都和他有扯不開的關係,卻能成功的讓陸兆和他們找不到絲毫質控他的證據。
就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這一整個犯罪的過程並且不留下任何破綻,白葡可以肯定,背後還有一雙他們沒發現的手在控制著整個局面。
如果她沒有猜錯,秦昱楊可能只是這一灘渾水裡面的一個棋子,而這背後幫助他運籌帷幄這一切的人,其中會不會就有賀老三……
可他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嗎,偷偷入境還能瞞天過海。
疑慮幾乎佔據了白葡的整個思緒。她
在腦海中快速的將幾個細節串成一串兒,關聯了一下,發現其中還是少了幾個重要的環扣。
想到這,白葡直白的開口問道,“好久沒見到老秦總了。他最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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