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二十五章 酒瘋,偷歡,白知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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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白葡看了眼手中的酒瓶,又看向他手中的瓶子。
別是喝了假酒吧。
她無語又納罕的道,“為什麼要你給我報班?”
“不是,”重點是,“我烹飪怎麼了?”
她可是第一次做飯,就能照著菜譜就能做得像模像樣的人,簡直是廚藝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好麼?
陸兆和盯著她看了會兒。
看她臉上滿是不服,完全是廚藝受到挑釁的樣子,半點沒有想其他的。
他唇角抽了抽,頭一次,知道了無語兩個字怎麼寫。
沉默兩秒,最終什麼都沒說,看向她擱在不遠處的塑膠袋,“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白葡嫌棄的看他,莫名其妙的又換話題。
她咕咚喝了口酒,把煙都扔給他。
袋子沒有紮好,掉下來的過程中煙已經從裡面露了出來。
看到盒子,陸兆和眸色深了幾分。
他早就知道是煙,只以為她投其所好。
但是沒想到,她能弄到這幾條,其中有兩款早就絕版了,他在北薩服役時有戰友抽過,後來就再沒見過。
現在,竟然能被她弄到。
白葡看他盯著煙不動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是做對了。
細眉頓時得意的挑起,眼角眉梢露出自喜,表情格外的生動。
陸兆和抬眸,對上她的臉,粉軟的臉頰浸著酒意,像是世上最誘人的果子,在誘人品嚐。
他眸色微深,手指忽然有些癢,指腹在無聲中搓了搓。
忽地抬手,衝她點了下酒瓶,“明天陪你去雲湘,滿意了?”
白葡眼睛一亮,瓶子砸上他手上的,清脆一聲,非常乾脆的灌了一口,期待的問,“真的?”
“嗯。”陸兆和唇角抿了些,薄唇沾上晶瑩的一點酒漬。
他再次抬了下手。
白葡又喝了一口,眼角彎彎的道,“這可是你說的,別醒來又不認賬了。”
“不會。”陸兆和非常的好說話。
他應一聲,抬一下手。
他抬一下手,白葡往下喝一口,酒的味道不濃,像是酒精含量不高。
她喝的又快又急,直到一瓶見底,才愣愣的發現,竟然幹掉了一整瓶。
白葡懵懵的把酒瓶反過來,一滴也沒了。
陸兆和的手裡,瓶子裡大半的酒水晃晃悠悠著。
他放了手,驀地起身,走到了白葡的身邊,半蹲下來。
白葡坐在沙發上,剛好和他這樣的姿勢視線齊平。
她一張嘴,打了個酒嗝,字句含糊的問,“幹嘛?”
眼神也朦朧了,視線渙散著,唇瓣卻是殷紅的,上面沾著未乾的酒漬。
陸兆和抬手,拇指捏過她的臉頰,落在她的唇角,擦去了那點酒水。
指間滿是柔軟,那點子發癢的感覺,終於按捺下去一些。
心底,卻有什麼地方更加按捺不住。
他眸色一深到底,唇角不動聲色的勾了勾。
一手穿過她的後頸,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把將人公主抱了起來。
“吃飽喝足了,自然是該睡覺了。”
繾綣的嗓音從喉間滾出,他把人往上掂了掂,長腿邁上樓梯,一步幾個臺階。
很快,抱著人進了房間。
腳尖一勾,房門緩緩關閉,隔絕了一切不可言說的聲音。
……
清晨的臥室,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鑽進來,鋪灑在地面,光束照射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身上。
白葡的眼睛,剛好被一道光刺到。
在睡夢中,就一直無意識的皺著眉,感到不舒服。
直到實在忍不住,猛地睜眼。
剛好,對上最強烈的光線,她嗷的一聲背過身去,眼前一陣發黑,差點當場眼瞎了。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陸兆和不可能不醒,身體動了動。
被子傳來窸窣的聲音,耳朵貼著床單的那一面聽起來格外的醒耳。
白葡眨眨眼睛,側眸朝他看過去。
陸兆和眼睛眯著,長眸深處有剛睡醒的惺忪,正嫌棄的望著她,似是在問她又鬧什麼么蛾子。
白葡乾咳了聲,衝他擺了擺手,“……早?”
陸兆和沉默良久,手指才按向太陽穴。
喉嚨有些隱忍的沙啞,一字一頓的道,“確實很早。”
他動作時,被子往下劃去,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好幾道指甲刮出的痕跡。
而白葡自己,衣服卻是好好的穿在她身上。
想到昨晚,她沒有斷片,所以才會有些尷尬。
原本,陸兆和抱她進房間,明顯是想撈著她一頓醬醬釀釀的。
結果,她那個酒不知道觸發了她什麼機制,從來酒品很好的她,上了床就開始發酒瘋。
抓著他便是一頓社會搖,翻出珍藏已久的土味影片逼著他和她一起學著搖花手。
還要開啟某app現場開直播,打電話給許小苒讓她進直播間給她刷飛機。
許小苒在電話裡給她一頓羞辱。
她掛了電話後,就逮著陸兆和一通折磨。
之後,發現了什麼已經不堪回想了。
總之,最終什麼都沒做成,還鬧到了天快亮時才睡。
還沒睡幾個小時,她又被太陽刺醒,順帶鬧騰醒了陸兆和。
白葡回憶完畢,一眼看到他眼底隱約的青。
既心虛,又有些想笑,當著他的面又不敢,只能忍著。
陸兆和揉了會太陽穴,放下手,看到的就是她精彩紛呈的表情。
他眉心頓時又跳了跳。
緊抿著唇,咬牙低聲道,“再不滾起來,我不介意把昨晚沒做完的事情補上。”
“起了起了,這就起。”白葡眨眨眼睛,火速掀開了被子。
被子的一角拉鍊往上一甩,剛好打在陸兆和的眼角。
他嘶了一聲,咬牙切齒,臉上頓時更青了。
白葡頭皮都麻了,站在床邊,再待下去,恐怕要被他殺人滅口了。
她趿上鞋子就先溜進了衛生間。
門甩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陸兆和放下手,感受著眼角傳來的陣陣鈍痛,只感覺太陽穴突突的疼。
半晌,緊抿著唇,鐵青著臉掀被子穿了衣服。
半個小時後。
白葡開著車,副駕駛載著一尊大佛。
大佛的臉色很不好,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而她就是那個欠債的人。
她小心翼翼的把著方向盤,在直接去雲湘和回公司之間猶豫了下,悄悄的往副駕駛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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