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難堪,偷歡,白知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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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淡然的道,“左右是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心裡都有數。”
“是麼。”陸兆和眸色沉沉,深不可測,嗓音裡的冷漠卻是顯而易見,“你就那麼確定他那藥會放在果汁裡,不是飯菜裡,不是車裡的薰香裡?”
白葡神情一怔,隨後抿著唇。
聽出他的諷刺,是在笑話她太自以為是。
但她當時聯絡他,不就是怕出現意外?
不管江臨要對她做什麼,只要有陸兆和在,她莫名覺得不會真出什麼事。
如果他不來,桌上任何一個東西她都不會入口的。
不過這話她不會對他說出口。
眼波轉了轉,在這昏暗的視線下竟流出幾分光彩,她忽然抬著彎彎細眉,語氣意味深長,“怎麼,陸總這是在關心我啊?”
陸兆和凝了她一眼,涼涼啟唇,譏誚道,“你很擅長自作多情。”
這四個字到底被他用到了她身上,不過白葡竟然沒惱。
她聳了下肩,哼了一聲,有恃無恐的故意道,“那就麻煩陸總別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
說完,不著痕跡的觀察陸兆和的反應。
看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惱怒,畢竟他幫了她還這樣說,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只是看了好一會兒,陸兆和只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
彷彿這些話完全不足以拉動他的情緒。
連嘲諷都沒了,他只是輕飄飄的道,“你的建議有些道理,我會採納,畢竟我沒那份心思,耐不住有些人容易多想。”
白葡,“……”
她被噎了下,當即白了他一下,原本還想繼續逗他的話通通都沒興趣說了。
估計在他那裡,配合她的演出,也就是閒暇之餘看點樂子。
白葡有些微妙的失望。
嘴唇動了動,還沒說出什麼,忽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呼喊。
“站住,別跑!”
“他在那!”
緊接著,樓道的門被人從外向內推開!
白葡下意識一躲,陸兆和直接扯了她一下,兩個人在門後的牆角,白葡整個人都貓在他懷裡。
剛站穩,有人就跑了進來,喘著氣沿著樓梯往下跑,身後好幾個保安罵罵咧咧的追著他。
白葡看過去,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那被追的人赫然是江臨。
估計是剛才在沈柳房間門口鬧得太大,被人通知了酒店,把他當什麼鬧事的了。
她吃吃的笑,好不暢快。
跑的那麼快,最好再摔一下,讓他敢對她用那些東西!
抱著她的力道忽然鬆了,陸兆和低頭看了她一眼。
白葡一抬頭和他對上,臉上笑容一頓。
下一秒陸兆和已經收了目光,神色清淡的很,下頜線條流暢而沒有溫度。
他手垂在身側,修長的腿徑自出了樓梯間。
一陣涼風順著門灌進來,白葡瞄著他的背影搓了搓胳膊。
等他走了有一會,才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
白葡早早就醒了。
好不容易等到早餐時間,她開了門就去敲江臨的房門。
門鈴咚咚的響,她按的雖然急,臉上卻是泰然自若,沒有一分急色。
隔了好大一會,門才被開了。
白葡看到門裡江臨的臉,眼眸一睜,明知故問道,“呀,你這是怎麼了?”
她秀氣的手抬起,驚訝的捂著唇。
江臨躲避著她的目光,避閃的動作有些狼狽。
好半晌扯了下嘴皮道,“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麼大事。”
他臉上磕了一下,下頜角青紫了一片,眼下也濃濃的青黑,哪還有平日裡的半分俊朗。
白葡手捂著唇才沒有洩露笑意。
是她的詛咒起效了,他竟然真摔了!
她大眼睛裡全是擔憂,“這怎麼磕的這麼嚴重,你半夜去哪了啊?”
“沒,沒去哪,就在浴室裡不小心碰了下。”江臨當即道。
白葡點點頭,“哦,你要是真出去了就巧了,還能看個熱鬧。我聽其他人說昨晚有個笑話,樓上有個男的來捉他女朋友的奸,鬧得太過還被酒店轟出去了!”
她像是有些好笑,挽了挽唇。
江臨的臉色倏然鐵青無比,雙手緊握,上面青筋暴起。
剋制著,硬是轉了話題,“是麼,我沒出去錯過了,不過小葡,你怎麼這麼早起來了?”
“有些餓了啊,本來想喊你一起吃早餐的,不過你好像傷得挺嚴重,還是算了吧。”白葡擺擺手,轉身就要走了。
沒兩步,江臨忽然喊住她,“等等小葡,我陪你一起去。”
見她看過來,他兀自溫柔的笑了笑,隨後進了裡面換件衣服。
白葡嘴角往下耷拉著。
這人沒事吧,就這還要跟她出去。
也行,反正丟臉的是他。
趁人還沒出來,她忍不住了,想到他那個癟三樣就好笑,趕緊無聲多笑了會。
比起她,此時的江臨臉色難看至極,想到沈柳,心口騰起滿腔的厭惡和惱恨。
昨晚那個男人,他到底沒有找到!
一想到沈柳敢揹著他偷人,怒火蹭蹭紅了他的眼睛,那就是個賤貨!
他從未受過的奇恥大辱,是沈柳送給他的。
等他找到那個畜生,他不會讓他們好過!
而眼下,他還有白葡。
江臨匆匆換好衣服,收拾了下出了門。
白葡不耐煩的望著他,“你好慢啊,我自己吃都吃完了。”
他走過去,剛要開口。
她已經轉了身,打斷他,“行了行了,快點吧。”
江臨頓在原地,隔了好幾秒,什麼也沒說的跟了上去。
白葡站在電梯前,看到反光鏡裡他靠近的身影,眼睛裡有諷意。
故意給他難堪,他倒挺能忍。
那就看看他能忍到什麼地步。
到了餐廳,她坐下拿來了吃的,沒一會兒忽然道,“對了,你知道麼,宋勵竟然跟我們住的是同一個酒店。”
說話的時候,她正嘬了口麵條。
江臨給她倒了杯豆漿,聞言手一下子打翻了,“你說什麼?”
豆漿潑的一桌都是,白葡擰著眉,嫌棄的道,“一個酒店就一個酒店,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江臨咬著牙,將兩人的東西都換到了個乾淨的位置上,才壓下情緒裝作自然的問,“你剛剛說宋勵跟我們住在一起?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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