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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年就是斯內普偷聽預言,是斯內普把預言的訊息告訴了伏地魔,才導致伏地魔追殺我的家人。」哈利震驚地瞪大眼睛,喃喃道。
鄧布利多從沒告訴他這件事,不,鄧布利多不敢,他不敢告訴自己這些事。
「哈利,你還好吧。」
哈利蒼白的臉色,讓赫敏感到擔心和害怕。
「可他,斯內普最後為什麼會投靠鄧布利多呢?」羅恩更加疑惑不解了,「這很不尋常,不是嗎?我是說鄧布利多居然原因相信斯內普的鬼話,我不相信鄧布利多對此毫不知情,他……」
「你們可以把這件事當故事聽,畢竟我對這件事更多也只僅侷限猜測。」艾伯特舉起魔杖,輕輕一揮,憑空變出幾杯冒著熱氣的奶茶。他端起一杯,抿了一口,開始講述自己知道的故事:「斯內普的母親叫艾琳·普林斯,是普林斯家族純血統後裔,我記得她曾留下一本《高階魔藥製作》,是一個很有天賦的魔藥天才,斯內普後來應該繼承了這本書,在魔藥上的天賦很大程度來源於母親的遺產,當然,他本人也繼承了這方面的天賦,我記得那本《高階魔藥製作》應該還在霍格沃茨。」
「應該就是你的那本《高階魔藥製作》。」赫敏扭頭看向哈利說,「混血王子應該是指斯內普。」
「真是令人噁心的稱呼。」哈利厭惡地說。
「你有沒有什麼華麗的稱呼呢?」羅恩試圖轉移話題。
「你覺得我需要給自己取個夠威風的新名字嗎?」艾伯特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還有別岔開話題,你們的時間有限。」
「這跟你說的事有什麼關係呢?」赫敏將話題重新拉回來。
「斯內普顯然沒有享受過純血巫師帶來的福利,他的父親只是個麻瓜,這也意味著斯內普來源於麻瓜世界,儘管他應該知道自己是個巫師。」艾伯特繼續說,「而斯內普很討厭你,原因來源於你的父親,相信我,這個原因絕對肯定不像你跟馬爾福那般的關係,否則這種仇恨絕對不會蔓延到你的身上。」
「你說得對,也許我討厭馬爾福,卻不會如此仇視他的兒子。」哈利其實也一直覺得斯內普對他的敵意很沒道理。
「唯一的可能來源於你的母親,莉莉·尹萬斯。」艾伯特忽然爆出一個驚人的勐料,「斯內普很可能喜歡你的母親,他們甚至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關係很好的那種。」
在哈利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艾伯特不急不緩地說,「只有被搶走愛人,才會讓斯內普對詹姆·波特產生這種刻骨銘心的仇恨,甚至波及你,也只有這種可能,鄧布利多才會接納斯內普,因為鄧布利多相信所謂的愛,我想你應該也聽過鄧布利多那種愛的理論吧!」
「可斯內普為什麼要把預言告訴伏地魔呢?」哈利不解地問道:「我想他肯定知道……那樣做的後果吧!」….
「哈利,其實你可以換一個思路。」艾伯特意味深長地說。
「換個思路?」
「斯內普把預言告訴神秘人後,大概會懇求他饒過莉莉,我想神秘人應該有很大機率會同意斯內普卑微的懇求。」艾伯特抬手朝著三人一攤:「這樣莉莉·波特失去兒子與丈夫,又會重新變成一個人了,而斯內普也就如願以償了。」
「他可真讓我感到噁心。」
哈利沉默片刻後,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他從一開始就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
艾伯特的話,彷彿讓他看到當年整件事的真相。他只需點時間,就可以從小天狼星與盧平那兒得到驗證了。
「是啊,我也是這樣覺得。」艾伯特點頭微笑道,「但這很斯來特林,不是嗎?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可我的
母親還是死了,被神秘人殺死了!」
「神秘人從來都不是個擅長聽取自己部下意見的上司,至少他並不在意這些問題,否則如果他只擊暈你的母親,完全可以避免後續很多事情的發生。」艾伯特又喝了口奶茶,自嘲道:「他這算是自作自受,也導致了斯內普倒向鄧布利多。」
「斯內普想復仇?」赫敏驚訝地問。
「我想大概多少有點這個意思,他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向神秘人復仇。」艾伯特意味深長地說:「當然,我不否認斯內普是個很痴情的人,至於我的推測有多少可信的,你們完全可以抽空去找小天狼星與盧平驗證,我想他們作為你父親的好朋友,應該比多數人更瞭解當時的情況。」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事?」赫敏忍不住問道,她覺得艾伯特說的恐怕不僅僅是故事。
「一些訊息東西拼湊出來的故事,至於裡面有多少是真的,你們自己判斷,當然,你們也可以當成故事聽聽就算了,不必當真。至於,斯內普是否還值得相信,我想你們應該有著自己的判斷,」艾伯特微笑著放下茶杯,從沙發上站起來,掏出懷錶看了眼時間,提醒道,「好了,我想我們應該去參加鄧布利多的葬禮了。」
「你還沒說,鄧布利多為什麼要讓斯內普殺死自己!」哈利連忙伸手拉住艾伯特,生怕對方一眨眼就不見了。
「自然是為了幫你打敗神秘人鋪路,救馬爾福與斯內普只是順帶的。」艾伯特停下腳步,扭頭說,「不過,他那樣做倒是坑慘了斯克林傑,也坑了那些願意相信他的人。」
「你覺得艾伯特的話裡有幾分是真的。」
望著艾伯特離去的背影,哈利側頭看向赫敏問。
「不知道,這一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赫敏搖頭說:「如果艾伯特說的是真的,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我怎麼會知道該怎麼辦!」哈利無奈苦笑道:「我還是覺得斯內普不可信,哪怕他殺死鄧布利多確實是在他本人的示意下,仍然不願意相信他,也不想管他究竟想做什麼,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走吧,葬禮要開始了,可別遲到了!」羅恩提醒道。
鄧布利多的葬禮在黑湖邊,那兒已經擺上了成百上千把椅子,大半的椅子上都坐著各式各樣,魚龍混雜的人。有衣衫襤褸的,有整潔體面的;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他們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說著話。
艾伯特過去的時候,幾乎沒人注意到他。
「斯克林傑在找你!」李·喬丹不知從哪兒冒出來。
艾伯特拉了張椅子坐下,搖頭說:「我已經給不了他太多幫助了。」
「如果部長先生聽到,肯定會很傷心。」李·喬丹不由為斯克林傑悲傷,他知道對方被艾伯特放棄了。
「那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珊娜直接問。
在鄧布利多死後,很多事都發生了變化,也許會像艾伯特當初預料的那般:最糟糕的時代來臨了。
「做什麼?」艾伯特輕聲說道,「你們應該先訓練自己的決鬥水平,確保自身的安全。然後,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再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他人。接下來,整個英國魔法界的日子恐怕都不會好過了。」
「也許,你可以帶隊。」李·喬丹忽然說,「上次行動,大家都很興奮。」
「你們不能指望每次都能遇到這樣的好事,戰爭是件非常殘酷的事情。」艾伯特搖頭說,「如果太過輕視的話,遲早會為此付出代價。」
「我覺得大家需要你帶領他們繼續前進下去,特別是在這種時候,有可靠的支柱依仗是非常重要的。」珊娜善意地提醒道,她覺得只要有艾伯特在,防禦協會就不會出現問題。
「但你們不可能凡事都依靠我。」艾伯特搖頭道。
就在這時候,在人群中出現一小片的騷動,因為黑湖周圍忽然響起婉轉哀歌,當大家尋找歌聲來源的時候,發現從湖面上探出腦袋歌唱的魚人們合唱團。
那是魚人們表達對鄧布利多的紀念與哀悼。
馬人們也集體出現在禁林的外圍,安靜地注視著這邊,也以自己的方式默默送別鄧布利多。
在臺上的小個子男人說完安葬的致辭後,鄧布利多的遺體和那張桌子周圍躥了耀眼的白色火焰,最終火焰熄滅出現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墳墓,把鄧布利多的遺體和安放遺體的那張桌子都包在了裡面。
在葬禮結束後,艾伯特還是被斯克林傑給堵住了。
「你知道,我需要你的幫助。」斯克林傑看上去對艾伯特的見死不救感到無比惱火。
「這算是最後的掙扎嗎?」
艾伯特反問道,他倒是完全沒在意斯克林傑的語氣與態度。
「也許吧!」
「其實,你現在應該儘快返回魔法部,我想你大概很快就會收到神秘人控制住阿茲卡班,釋放裡面囚徒的訊息了。」艾伯特善意地提醒道。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斯克林傑雙眼死死盯著艾伯特。
「因為沒意義,就算你提前知道,也沒意義了,神秘人不會跟你硬拼的,他終歸會釋放阿茲卡班的那些囚徒。而現在這樣子,至少不會有人這怪你什麼,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神秘人如此狡猾呢!」艾伯特意味深長地說。
「那我還真是多謝你給我找得藉口。」斯克林傑沒好氣地說。
「不客氣!」
斯克林傑被艾伯特的話給噎了下。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艾伯特平靜地說,「如果你下不定決心,就將選擇權交給其他人吧,畢竟你已經盡力了!」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會這樣?」斯克林傑忽然問道,「哈利·波特真能打敗神秘人嗎?」
「那是波特的宿命。」艾伯特輕聲說。
「真是見鬼,我知道你不信那玩意。」斯克林傑深深看了艾伯特,嘆了口氣說,「看來,你與鄧布利多已經找到了徹底解決這場戰爭的辦法了,可你卻不願意告訴我們。」
「這種問題,你得去找鄧布利多,是他坑了你。」
「所以,我很討厭那個老傢伙。」
「他其實也討厭你,順便一提,我其實還是蠻討厭政客,我們誰都無法說服誰,所以到最後的時候,誰的力量不夠,誰就活該淪為倒黴蛋。」艾伯特平靜地說,「而你應該感謝我沒有說謊騙你,感謝我幫你留了個退路。」
「那我還該真的該感謝你**」
斯克林傑氣急敗壞地走開了。
「部長找你做什麼?」喬治問。
「他不甘心,想要最後放手一搏。」艾伯特搖頭道,「可惜鄧布利多坑了他,讓他已經沒有多餘時間了。」
「所以,你放棄他了?」
「放棄,也算不上,從一開始大家也只是合作關係,我現在只是提醒他的死期將近。」艾伯特扭頭看向喬治說,「想活命就儘早跑路。」
「他恐怕不會那樣做。」喬治望著斯克林傑離去的背影說。
「是啊,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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