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折磨
滿地白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五章 折磨,年代文裡的老實人罷工了,滿地白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嗯,確實是這樣的。”
“所以說,你那窩兔子,一養大,如果有村民來問你們要不要賣給他們,千萬不要答應,永新縣的黑市還是很好出手兔子的,就算零賣一塊三賣不出去,也可以整賣給黑市的人,一塊二一斤。”
“要是有村民去知青點問詢你們兔子的價格,咬死了一塊四的價格,他們嫌貴,自然也就不會來你這裡買了。”
你問價我出價,這是一個很合理且合法的事情,只看雙方能不能達成共識罷了。
秦溪想到那五家人,說道:“我的兔子之後也不會再賣給村民了,等那五家人的兔子生了小兔子,養大了,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到時候,村民們,可以去找這五家人買兔子,我們則是順勢從中抽身而出。”
“熬唄!熬過這半年就好了,陳惠村的人看到這五家人嚐到甜頭了,自個會主動去這五家人手裡買兔子的,我們的兔子,還是不要再跟村民牽扯上了,麻煩,畢竟我們的兔子不愁銷量,完全不需要摻和進這潭泥水裡。”
唐穎聽秦溪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沒想到,她的兔子因為晚生了兩個月,逃過了一劫。
“對了,知青點的許家兄弟跟陳月袁萍在旁敲側擊的,跟我和何遠打聽養兔子的事,他們是不是也想要摻和一腳?”
“到時候,如果他們跟我們開口,是不是也一樣拒絕?”
秦溪點頭:“當然,如果他們只是饞兔子肉,那倒的可以賣給他們,想買的兔子話,還是算了吧!”
“村民手裡也能買,不需要從你手裡出。”
“我聽你的。”唐穎在這點上,是很聽勸的。
哪怕知青點的人會因此在暗地裡埋怨他們兩人,也不是很在乎。
知青點除了她跟何遠外,還有四個人,那四個人兩兩成對,抱團取暖,她跟何遠還真不怵,再說,這村裡的風氣還算是正,沒有什麼大奸大惡之人,環境還算是和諧,她壓根就不怕他們耍陰招。
至於賣他們幾個兔子,那不就跟賣給村民兔子,問題一樣了嗎?
也許你賣的兔子沒問題,可一旦他們養出問題來了,講理點的人家,可能就是說幾句風涼話,抱怨抱怨,不講理的,說不定還會找上門來,說什麼賣病兔子給他們,沒良心村裡人也坑之類的,很麻煩的。
何苦呢!本來賣一塊二一斤,就已經夠意思的,那可是實打實的肉,他們付出了錢,得到了肉。
他們給的價錢是兔肉的價錢,卻妄想要他們這些賣主保證他們靠這個發大財,做夢都比這個要好,得隴望蜀,十分的貪心。
接下來,秦溪跟唐穎把之前買的雄黃倒水裡溶解了,在自個身上塗上了雄黃水。
去年也是用水的,不過去年這個時候,此時正在塗雄黃水的五個人中,少了唐穎跟何遠,那時候,他們五個人,還沒那麼熟,端午自然是各過各的。
他們五個人,沒一個喝酒的,家裡自然也是沒有酒的。
酒在鄉下的珍貴不言而喻,這鄉下糧食都不夠吃了,更別說有餘糧用來釀酒了,整個陳惠村,都找不出幾戶家裡有酒的,畢竟現在的酒價可不便宜。
哪怕是最便宜的散簍子,混的那種,也得好幾毛錢一斤,酒這種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有什麼好招人稀罕的。
就算有那酒蒙子,除非是家裡什麼都由他說了算,不然想在家裡喝酒,怕不是想挨大棒子了。
端午節一過,第二天一吃完早飯,唐穎就去了秦溪家。
“陳月跟袁萍想要去看看李大嘴的慘樣,還說什麼,這是鄉下的風俗,這人快要不行了,大家都會去看一看她,還有晚上,大家是會自發去那人家裡坐的。”
“秦溪,我們要不要跟她們一起去?”
要知道,當初在牛車上,李大嘴在陳月臉上甩的那幾個大比兜,給陳月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每次一想到這事,她都恨的牙癢癢,這不,落井下石的機會來了。
就看一眼,只要讓她看一眼那李大嘴的慘樣,陳月覺得自己的念頭會通達很多。
畢竟這李大嘴現在可不僅僅是腿摔斷了,她腰也摔斷了,整個人都差不多是半癱了,之前還能拄著根柺杖去村口噁心噁心人,現在是徹底廢了,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吃喝拉撒睡全都在一張床上,埋汰已經不能形容她那張床上的具體情形了。
兩個兒媳婦她都支使不動了,無論以前這兩人在她面前有多麼懦弱乖順,任她打罵,她現在就是一個廢人,身上無財無物,沒有子女娘家給她撐腰,只能像攤爛泥似的躺在床上,對兩個兒媳婦而言,她的存在毫無威懾力。
剛開始的時候,老二媳婦還沒意識到這件事,可過了幾天,被人一點醒,就什麼都明白過來了,李大嘴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還想吃好的,睡的舒服,有人伺候,想屁吃吧!
有時候,老大媳婦在外面受了別人的奚落,還會拿她撒氣,剛開始是用手隨便拍她兩下解解氣,後面發現這李大嘴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大喊大叫也沒有人搭理,膽子就慢慢大了起來。
沒人搭理李大嘴,還是因為她剛開始癱瘓的時候,大喊大叫的次數太多了,耗盡了別人的好奇心以及同情心。
外人終究是外人,頂多來家裡看看熱鬧,指望外人搭理幫助照顧,那是做夢。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李大嘴感覺自己猶如墮入了十八層地獄,每天都是那麼的難熬,老大家的蛇蠍毒婦,每天都會掐她,打她。
後面發現這樣掐她,自己的手也會變得痠痛,而且掐不了多長時間,就改為了用針,這個最為險惡,針眼很小,扎人是又疼又不留傷痕,實乃折磨人的利器。
就算李大嘴事後跟人說了這件事,也沒人會相信,因為她拿不出證據來,且她胡說八道的前科太多了,數不勝數,讓別人拿什麼來相信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