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if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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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邏輯下，故事的結局應該是，艾斯殺手出現，艾斯扔出了代表奇蹟的SpaceQ（宇宙五重光）再一次擊碎了亞波人的陰謀，將正義帶回地球。

但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不是這樣，高格達行星上的敵人確實消失了，但是艾斯並不確定，擋在自己面前的託雷基亞還有卡斯托大哥和亞波人比起來，到底誰更像敵人。

艾斯一臉的戒備，這時，卡斯托卻看著艾斯開口了，“英雄為了保護生命忍辱負重，然後抓住了關鍵機會逆風翻盤，引發奇蹟獲得了奇蹟的光線，最後，面對敵人把奇蹟光線扔出去就結束了？你真的以為你在拍什麼英雄劇啊？”

“你看看，那些俗套的英雄故事看多了就是這樣的，反派瘋狂的壓迫伱，他算計了各種的手段，卻唯獨給你留下了一個破綻，而你，恰好就能夠那麼輕易的抓住那個破綻，

而且，再加上一些什麼友情、愛情、情親，信仰、理想和抱負之後，奇蹟就會出現，即便是你也曾經懷疑過這是不是故事的結局”

“可是現實不是英雄劇，所有人都知道現實不是英雄劇，但是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就是英雄.”

“英雄，誰不希望成為一個英雄呢？如果可以，我也許我成為光榮的宇宙警備隊戰士啊。”託雷基亞聳了聳肩附和道，“但是很可惜，我好像沒有這個機會。”

艾斯疑惑的看著託雷基亞和卡斯托大哥，其實他到現在還是沒有怎麼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南夕子的思維如果不佔據上風的話，只靠他和北斗，總有一種腦子不夠用的感覺。

卡斯托看著艾斯迷惑的樣子，解釋道，“你先想想看，如果是現在的話，你可能能夠感覺得到，最近你所經歷的事情有些怪怪的。”

“我並不認為託雷基亞說的宇宙警備隊戰士應該保持絕對理性這個觀點是對的，絕對理性的結果，很可能會走向一個殘酷的世界。

但是託雷基亞想法中有一點，我確實是同意的，那就是身為宇宙警備隊的戰士，你至少應該有著分辨現實與虛妄，分辨真假的能力。”

“奧特兄弟中，曼有著足夠的理效能夠做到，賽文有著豐富的經驗也能夠做到，就算是傑克，鄉秀樹在地球上那豐富的經歷，也讓他能夠警惕這些東西，

只有你艾斯，和你選擇兩個人間體這件事情一樣，你有的時候衝動，但是有的時候卻又過於心軟，你有的時候想的很多，有的時候卻又什麼都不想”

艾斯迷茫的看著卡斯托，卡斯托無奈的攤了攤手，“你回憶一下，你最近一個月的記憶，是不是有些斷層？”

艾斯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但是卻突然停下來，因為他發現，他的記憶，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他上一次有著具體的記憶，還是自己出現在卡斯托的房間，看著亞波人做夢的時候。

“對啊，我的記憶有缺失，這麼明顯的事情！”艾斯有些懊惱的抱怨著，“我早就應該想到我是在夢裡的”

“你看看，你又錯了。”艾斯剛剛恍然大悟，可是卡斯托卻又擺了擺手打斷了他，“記憶並不是完全可信，在這個宇宙中，有能力改寫記憶的人數不勝數，甚至，就算沒有人改寫你的記憶，你難道真的就能夠記住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嗎，比如.”

“你一定記得你昨天吃了什麼，但是你一定記得你三天前吃了什麼嗎？不一定吧？那麼你就能因此推測出，你是在夢裡嗎？”

艾斯看了看手裡還沒有消散的SpaceQ（宇宙五重光），他現在很想把這東西扔到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卡斯托大哥的臉上，正話反說都讓這傢伙說了，這不是故意搞人嗎？

卡斯托大哥說的有道理嗎？確實有，記憶這東西，有時候超過三天，就會開始變的模糊，如果沒有確定的錨點去定位記憶，那麼千篇一律的記憶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很難觀察的。

但是，這就像是一句.正確的廢話.

忍住暴打對方的衝動，艾斯深吸一口，“所以，我知道我是在夢裡了，然後我應該怎麼分辨夢境？”

“啊哈哈哈，我就說嘛，艾斯這傢伙和泰羅一樣，腦子直來直去的，只要你一直朝著他扔鉤子，他就會一口一口的咬住你的陷阱。”託雷基亞突然笑起來，他看著艾斯手裡的SpaceQ（宇宙五重光），突然鬆了口氣，

“雖然有著奇蹟的光線，但是沒有奇蹟的大腦，如果非要我在大腦和戰鬥天賦之間選擇的話，那我還是選擇大腦吧.”

艾斯似乎還想要說話，人卻突然變的迷迷糊糊起來，只聽到耳邊隱隱約約傳來託雷基亞和卡斯托最後的話語，

“還在這分辨夢境呢，夢境這東西既然中過一次就會有經驗了，只要不是白痴，下一次自然就會意識到。”

託雷基亞的聲音剛剛消散，艾斯眼前的一切就都消散了，周圍的一切飛快的改變著，下一秒，他發現自己重新回到了地球上。

只不過，地球上正有一個艾斯在和亞波人戰鬥，而他的身旁，則是一片廢墟，還有為他加油打氣的人類。

託雷基亞和卡斯托帶著艾斯站在了天空中，艾斯愣了一下，這種頻繁大腦過載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閉嘴吧託雷基亞，本來我就打算讓艾斯在宇宙裡獲得SpaceQ（宇宙五重光）就行了，還不是你非要試試看，到底在地球上，能不能引發奇蹟，我們才要繼續加班。”

卡斯托一邊吐槽著託雷基亞，一邊對著身旁的艾斯解釋道，“你已經能夠透過和哥哥們的羈絆獲得SpaceQ（宇宙五重光），那麼你就沒用了，現在你有什麼想要問的都可以問。”

“額，為什麼地球上還有一個艾斯，我現在.”

“作為第三視角旁觀者的夢，你沒做過嗎？”卡斯托用一種非常平常的口氣解釋道，“就是你看著自己在夢裡做一些事情，但是你的意識並不是第一視角，而是用上帝視角。”

艾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好像做過.我不確定，所以我現在做的是第三視角的夢嗎？”

“當然不是你這個白痴！”託雷基亞小聲的罵道，“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嗎？你的身體裡，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東西？你不是選擇了兩個人間體嗎？

北斗一頭霧水像是強迫症一樣的來到了高格達行星，那麼南夕子呢？！你回憶一下，南夕子去哪裡了？還在你的意識裡嗎？”

“託雷基亞差不多了，控制一下你自己。”卡斯托打斷了託雷基亞的嘲諷，肉眼可見的，託雷基亞有些慫的閉上了嘴，而卡斯托則對著艾斯認真的說道，

“你還記得之前亞波人的事情嗎？我成功的讓所有人看到了亞波人的夢境，在場的人，都對亞波人有了更深的瞭解。”

“確實是這樣。”艾斯點了點頭，當初亞波人的夢境之後，他就對亞波人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同時，也少了一些對於亞波人的恐懼。

“但是這還是不夠，或者說，對你艾斯來說，這還是不夠，我覺得如果要成功的消滅亞波人，你應該要引匯出體內更加強大的力量來”

“就像是奧特之父對於泰羅所做的那樣？”艾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又不是。”卡斯托搖了搖頭，“相似的是，你和泰羅都有著巨大的潛力，只要稍加引導，你們都能成為光之國奧特一族宇宙警備隊的王牌，但是”

卡斯托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們也並不是完全一樣，泰羅強大地方，是他繼承奧特之父的那個身軀，那樣的力量想要被引匯出來，需要的是對泰羅身體的打磨，除了奧特之父誰都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事實上，我認為也許就連奧特之父也不一定能夠完全開發出泰羅的潛力。”卡斯托說到這裡，瞥了一眼託雷基亞，果不其然，託雷基亞這傢伙滿臉寫著‘驕傲’，雖然卡斯托也不知道這傢伙在驕傲些什麼，但還是繼續說道，

“你們應該聽說過，奧特之父現在的姿態，其實並不是他的普通姿態，而是開啟了‘真之力’的強大姿態吧？”

艾斯和託雷基亞對視一眼，這件事情他們聽說過，但是也就只是聽說過了，更多的，他們也不確定。

“理論上，當奧特一族的人，我說的不只是光之國的奧特一族，而是所有和我們類似的種族，出現力量超越身體承載極限的時候，都有可能引發出奇蹟的姿態。”卡斯托對著艾斯和託雷基亞解釋道，

“放到奧特之父的身上，就是體內的力量超過了身體極限，然後出現了新的姿態.如果廣義一些的話，我認為貝利亞也可以被算到這樣類別中去。”卡斯托也不確定貝利亞黑化後的姿態是否符合，但是總歸是類似的，

“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的身體極限都是一樣的，根據天賦的差距，也許有人獲得了佐菲那樣的力量，就有可能突破身體的極限，而有些人即使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也無法突破身體的極限。”

卡斯托說到這裡，突然有些感慨，“泰羅的天賦，大概就是那種，即使是獲得了再強大的力量，也很難突破身體極限的人啊。”

說著卡斯托看向艾斯，“即使是奧特之父親自訓練泰羅，即使是你們幾兄弟的能量全部交給泰羅，那傢伙的身體，可能也無法展現出全新的姿態，那傢伙的身體天賦能夠承擔的力量，太誇張了。”

卡斯托的理論是艾斯沒有聽說過的，泰羅的天賦如此誇張，也確實超過了他的想象，不過艾斯一下子更加疑惑了，

“等等，我確實知道泰羅天賦很好，雖然我不知道有這麼好，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艾斯也知道自己在身體上，有一些小小的天賦，但是他確定，他的身體天賦，也就那樣了，甚至如果平均到體術天賦上，他在奧特兄弟裡也就只是一般，完全是靠著念力和超能力的加持，才打磨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專屬體術。

“是的，就是念力和超能力。”卡斯托似乎是看穿了艾斯的想法，“和泰羅不同，艾斯你的天賦，就是你那超強的念力，還有超能力，你掌握了光之國最多的禁術，其他人都會理解為你有著最好的超能力天賦，但是實際上，這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得益於你在超能力和念力方面的天賦。”

“而這就是你和泰羅的差別，他需要打磨的是他的身體，而你需要打磨的，是你的意志。”

“意志？”

“沒錯，或者說，是你超能力和念力根源的那個部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超能力和念力的根源，和你的意志有關”

“和泰羅不同，對於你最強力量的開發，並不需要透過大量的訓練去打磨你的某一實體，如果說泰羅是故事裡的勇者，那麼你就是故事裡最好的那個法師，

你需要一些信念，一些靈感，還有一個契機.”

“我找到了託雷基亞，我希望他能夠給予你一種壓迫，讓你在夢境中找到那種力量，但是託雷基亞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哥哥們能夠帶給你這樣奇蹟的力量，那麼人類呢”

“或者說，如果和你聯絡最深的北斗能夠引發這個力量，那麼南夕子呢？”

艾斯詫異的低下頭看向地球，託雷基亞走到了他的身邊說道，“北斗和你在那樣的高壓下越發的精密了，你們之間的思維頻率越來越統一，但是，作為你實際上精神力載體的南夕子呢”

“其實我原本認為，你獲得SpaceQ（宇宙五重光），需要南夕子的意識。”卡斯托回憶著原著，原著中SpaceQ（宇宙五重光）出現的時候，南夕子並沒有離開地球，

“但是，我細細想來，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北斗主導，我也不確定南夕子會不會引發更多的奇蹟，而且我也不清楚，人類和艾斯之間的羈絆，到底到了什麼地步。”

“所以我們就為故事開闢了另外一個戰場，北斗前往了高格達行星這個故事線之外的if線，南夕子選擇留在地球上，作為艾斯繼續保護人類。”

“結果是什麼？”艾斯問道。

“這是你的夢境，你既然知道這是夢裡，大可以自己嘗試著控制一下，讓這裡加速。”

“我可以嗎？”艾斯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

“當然。”卡斯托點著頭，“託雷基亞為了讓北斗和南夕子分離開來，儘可能的製造戰鬥試圖讓他們到達不同的極限，生理極限和精神極限，

但是，由於他們倆是你的人間體，這個夢也就是你們三個意識的混合產物，隨著南夕子和北斗各自達到極限，他們倆已經無法支撐這裡的邏輯了，即使是夢的邏輯，也需要意識去保持。”

“當北斗受傷的時候，這個夢境屬於北斗的那部分就會清醒一些，當南夕子精神力消耗的時候，這個夢境屬於南夕子的那部分就會更加沉重一些.”

“你可以算算你到底變身了多少次，就大概知道，這個夢境現在有多支離破碎了。”

艾斯點了點頭，其實他完全沒有聽懂卡斯托的理論是什麼，但是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再不加速這裡，不管是北斗還是南夕子，等夢醒之後可能真的要進醫院了。

夢境在艾斯的控制下，畫面高速的前進著，南夕子一次又一次和超獸戰鬥，一次又一次的保護人類，戰鬥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周圍的夢境開始有了坍塌的跡象。

一頭強大的，蘊含著亞波人巨大怨念的怪物出現在了東京，那是一個有著無數觸手的，看起來遠比某一個奧特曼要強大的多的怪物。

薩烏魯斯，託雷基亞在設計這部分地球劇情最後的敵人時，借用了卡斯托曾經在他的夢境中，灌輸給他的那個怪物。

在強大怪獸的攻擊下，南夕子變身為艾斯，和TAC隊一起苦苦支撐著，她已經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艾斯屏障了，面對如此強大的怪物，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將對方送入異次元，然後眼神堅定的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終於南夕子再也支撐不住了。

就在薩烏魯斯快要擊敗艾斯的一剎那，突然，東京，不對，從全世界，無數人的意識開始朝著艾斯聚集。

為回應人類的充滿希望的聲援，艾斯進入了閃耀狀態，她將自身的光能量最大限度解放的全開狀態，全身散發出金色的光輝，在此狀態下施展的力量、光線技能都會被強化數倍輸出。

這時，艾斯終於支撐不住了，夢境開始坍塌，與此同時，現實中的託雷基亞拿出了一個本子，開始記錄了起來：

“閃耀姿態：疑似是奧特一族和人類意念合一後能到達的最強形態，上限超過黑暗託雷基亞和金人託雷基亞，同時，似乎對於身體要求不高（還需要更多資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