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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托沒有想到,希卡利居然會在一段時間的地球生活之後,理解了自己和託雷基亞之間的關係。

“託雷基亞很特別。”希卡利看著卡斯托,“地球人所謂的‘弒父情結’,在光之國內並不常見,甚至連銀十字軍都沒有相關的資料。”

“沒辦法,社會差異太大,人類卻又太特殊。”卡斯托聳了聳肩,“而託雷基亞好巧不巧的,很像地球人。”

在光之國,傳統地球意義上的父子關係,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依舊被淡化了,作為一個高度發達且制度完全的社會,光之國的教育制度和撫養制度都已經高度的社會化了,

這裡的社會化並不是指把孩子送進學校就不管了,而是原本屬於家庭的責任會被非常科學的分配給社會的每一個機構,

比如說教育工作,在光之國,教育已經全部從家庭生活中剝離開來,被教育系統所承擔,

再比如說人格教育,由於奧特一族天生便是高道德水平的生命,同時全社會又有著那樣高尚的道德環境,原本應該屬於家庭的道德教育責任也就消失了,

而且由於奧特一族漫長的壽命,特殊的生育方式,父子之間並不會存在特別大的代溝,雙方的相處會以一種飽含親情,卻又十分平等的模式存在,雙方會嘗試著互相理解和學習對方的優點,也會互相影響對方。

一個不用擔心孩子會變壞,一個不用擔心孩子會失業,一個不用擔心雙方無法溝通的家庭模式,自然會讓家裡的每一個人都處在一種非常和諧的狀態下,

要知道,在光之國曆史上能夠找到的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奧特之父的兒子泰羅和託雷基亞前往第二白銀草深林探險,而泰羅的身份在光之國本身就很特別,而託雷基亞的思維邏輯就更是特別中的特別了。

總而言之,在光之國的社會中,所謂的家庭,更像是光之國這個大家庭的縮小版。

但是,當奧特一族的人進入工作之後,一切又會變得稍微不一樣一些,父母和孩子之間不會互相施壓,但是這並不代表在工作中,光之國的奧特一族不會感受到壓力。

那種壓力並不是旁人主動釋放的的,不是同事或是上司的施壓,而是來自大環境的。

光之國的工作無一例外,都是有著高尚且偉大的理想,面對這樣的工作,每一個光之國人都會感受到自己所做事情的重量,即使他做的事情在現在看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對於光之國偉大的理想來說,光之國沒有小事。

而在這樣的壓力下,每一個年輕人都會不由自主的開始依賴起其他人,他們會寄希望於那些‘同行業’內的前輩,能夠幫助自己少走一些彎路,

就好像是原著中泰羅第一次面對帝國星人時,希望哥哥們能夠出手相助,就好像是託雷基亞在作為希卡利的副手時,希望對方能夠引導他。

某種意義上,這樣的情感,其實才更接近於地球上的父子關係。

當一個男人還是孩童的時候,他們對力量與權力會有一種莫名的崇拜,而面對權力與力量的象徵——父親,他們會更加願意追隨父親,總覺得只要有父親在身邊,世上就沒有了難事,

小小的心裡對父親充滿了無盡的嚮往,或許在每一個男孩子的生命當中,都曾有過“將來要像父親一樣”的想法,因為他們此時太過脆弱的生命,不足以面對身邊的一切障礙,他們渴求自己也能像父親一樣強大。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孩童會一點點長大,父親會一點點的衰老,這個形勢會一點點的發生變化,孩童試圖用各種荒誕可笑的方式去證明自己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的獨立的人,

但是,對於更加成熟的父親來說,這樣的表現,恰恰是其不成熟的表現。

這樣的家庭成長矛盾是人類社會中的常態,因為人類天生便有著非常複雜的情緒和內心,而對於絕大多數光之國的奧特一族來說,天生和後天養成的近乎絕對的理性,能夠幫助他們更加輕鬆的從一個‘孩童’,快速透過工作成長為一個‘成人’。

但是,即便是有著更加理性思考能力的奧特一族,卻依舊存在類似地球上所謂叛逆的情況,當原著中的泰羅,在沒有哥哥們的幫助下自己成功的擊敗了帝國星人之後,他很快就開始變的自大,開始變的狂妄,開始覺得哥哥們礙眼。

卡斯托能夠理解泰羅,他特殊的身份和超強的天賦,確實會讓他在成長過程中變的和一般的光之國有些差別。

雖然光之國是一個絕對公平的社會,光之國人也是理性、善良、溫和的代表,但是,泰羅畢竟還是太特殊了,

他的父親奧特之父,是光之國曆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之一,甚至,如果有一天他的父親奧特之父去世,卡斯托可以斷言,歷史會把奧特之父的地位再一次抬高,

即使是光之國人,在知道泰羅是奧特之父的親生兒子之後,也會不由自主的,下意識的對他有著更多不一樣的態度,一方面他們會更加縱容泰羅,但是同樣的,另外一方面,他們也會對泰羅有更加大的期待。

“泰羅很特別。”卡斯托對著希卡利說道,“他是光之國最特別的人,他光之國所遭受到的和得到區別待遇,甚至在公主尤利安之上,所以他也是光之國最性格最不成熟的那個。”

“而泰羅最好的朋友,是託雷基亞。”希卡利嘆了口氣,有些事情就是這麼詭異,如果說泰羅是因為外在原因導致的特殊,那麼託雷基亞就是光之國天生的異類。

在一個人人善良且溫和的世界中,託雷基亞成長的道路上真正能夠被成為朋友的,居然只有泰羅一個人,要知道從託雷基亞開始上學,到他畢業進入宇宙科學技術局,中間可是整整過去了數千年的時間。

這樣的成長環境,別說是一個奧特曼了,就算是扔一個美菲拉斯進來,也早就被其他奧特一族的人同化了。

可問題就是,託雷基亞就這麼我行我素的成長到了進入工作。

“在託雷基亞進入宇宙科學技術局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他有些特別,將他親自帶在身邊。”希卡利無奈的說道,“但是,現在看起來我似乎做的不夠好.”

“不!希卡利!你做的很好!”卡斯托認真又嚴肅的看著眼前這個擬態成山中的男人,“當你因為百特星人的入侵,而感受到痛苦的時候,託雷基亞第一次表現出了,對於泰羅之外人的在意和緊張。”

卡斯托看著希卡利,還有些話他沒有說,那就是在原著的時間線中,真正促使託雷基亞離開光之國的,其實是希卡利的黑化。

對於託雷基亞這樣的人來說,世界上其他人的都是‘他人’,如果有一天奧特之父黑化了,那麼結果很可能是,全光之國的人都會被這樣的衝擊沖垮,那是一種信念上的崩塌,是一種支柱的破碎,整個光之國會倒退回等離子火花塔剛剛豎立的時代,

所有的人都會徹底的陷入消沉中去,除了託雷基亞。

託雷基亞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因為希卡利的黑化,而徹底的崩潰了。

“雖然用人類的話來說很奇怪,但是託雷基亞,確實是把你當作了.父親。”

希卡利抿著嘴看著卡斯托,卡斯托無奈的說道,“這就是最離譜的地方,你原本應該保持理性去對待這件事情,但是由於你在地球上的經歷,讓你也變的,沒那麼.理性了。”

“我只是不確定託雷基亞這樣的情緒會不會產生不好的影響,我是出於一個科學家的立場作出的判斷。”

“很好!你把人類面對感情時的嘴硬都學會了”卡斯托看著希卡利,希卡利也看著卡斯托,正當希卡利想要開口問問卡斯托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卡斯托直接嘲諷道,“叛逆期的兒童遇上嘴硬的父親,哇哦,我都不知道藍族和人類契合度這麼高!”

“問題是人類有那麼多的模範家庭,你們偏偏學了最不好的這一類。”卡斯托聳了聳肩,“該說不說,你們確實是有天賦的.”

“我希望得到解決的方法。”希卡利深呼吸一口,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論是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所以你的問題是什麼來著?”卡斯托突然問道。

“託雷基亞似乎情緒和情感上出現了一些問題,但是我無法和他進行有效的溝通。”

“所以我之前不是一直在表達一個觀點嗎?”卡斯托無奈的說道,“他叛逆期到了,你應該作為一個父親帶領他走出這個時期。”

希卡利沉默了,他發現卡斯托給他出了一個難題,如果要讓他以一個‘長官’的身份去管理託雷基亞,那麼很可能就會激起對方的反抗情緒。

可是,如果要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去管理託雷基亞,那就意味著,他要和託雷基亞一樣,進一步朝著人類的方向邁進。

理論上,這確實很有效,但是實際上,這存在一個巨大的隱患,那就是現在‘不正常’的只有託雷基亞,可是假如他真的把自己帶入到‘父親’的角色中,那麼可能是他先瘋了。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直接讓託雷基亞完成內心上的弒父。”希卡利提出了一個能夠邁過這一步的方法。

“邏輯上確實可以,但是很難。”

“人類幾千年發展,弒父情結並不是要拿起大刀,父也不一定是父親,更像是一個人成長路途中那個極具權威,極具震懾力,極具權力的影子。

也許老師朋友,也許父親母親。“弒父”意味著不再從這個“父”的角色的角度看事情,不再以他的標準看待萬物。就像是終於要從自己心底精神上打倒這個很長時間盤踞在身邊的龐然大物,堅決的,肯定的,殘忍的。

殘忍在於,這個角色之所以恐怖一定和這個挑戰者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親密,信任,甚至血緣。託雷基亞要否定的可能是前段人生的依靠,目標甚至精神支柱。這種打倒可能面臨著內心世界的崩塌,而這一舉動壯烈就在於明知這一點,也不顧一切。”

卡斯托是雙手敲了敲桌子,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看著希卡利問道,“你覺得你們在現在的情況下,和人間體山中是平等的嗎?”

希卡利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當然,根據條例,每一個和其他文明一心同體的奧特戰士都應該.”

“別說你的條例了,現在你們的情況不太一樣,修改一下,你和託雷基亞接下來要以山中的標準為主,他作為房子的主人,應該有著最高權力。”

希卡利還沒有反應過來,卡斯托卻繼續說道,“如果託雷基亞無法主動將你從他的心裡“拉下神壇“,那麼就在那之上,設立一個更加腦殘的領導。”

“按理來說,這個心理建設的過程,需要經歷一個很漫長的時間,少則幾年、十幾年,多則幾十年。其中經歷了迷茫,質疑,不屑,反叛,妥協,順從,懷疑,重建,等等的心理建設。

而且在這個你被拉下神壇的過程中,你也必須遭受到驚奇、詫異、恐懼、悲傷、憤怒、傷心、絕望、無助等等必須經歷的功課。”

卡斯托非常嚴肅的看著希卡利,“一般情況下,所謂的‘弒父’就是這樣複雜的衝突和交涉。”

“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方法可以直接讓你們瞬間達成平等,那就是設立一個腦殘的領導,也就是一個你們共同攻擊的靶子。”

“同事之間什麼時候關係進步的最快?那就是吐槽領導的時候。”

“靶子.”希卡利皺起眉頭默默的回味著這句話,卡斯托接著問道,“當然,你要是不願意這麼做我也不會阻攔你,畢竟,我更加希望能夠看到,你作為父親和託雷基亞之間的.”

“我們佔據了山中的身體,確實應該把主動權交還給他!”希卡利頭也不回的走了,沒有給卡斯托繼續說話的機會。

卡斯托伸了一個懶腰,今天來找他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他不知道原本在這個世界的卡斯托會怎麼去面對這些人的問題,不論是艾斯和北斗,迫水和佐菲,還是希卡利和託雷基亞,他都選擇用人類的思維去面對這些問題。

也許,等到他們交換回來的時候,這個世界原本的卡斯托會對他的這些做法不滿,不過,管他呢,人類就是這樣隨心所欲不是嗎?

突然,門又被敲響了。

卡斯托愣了一下,還有高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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