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本地土著卡斯托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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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一下，回到更早一些的時候。

勝利隊隊長居間惠的辦公室內，居間惠看著卡斯托，皺著眉頭。

“吉普他三號進入宇宙真的會和你說的一樣，那麼危險嗎？”居間惠有些無奈的說道，“即便是女巫佐伯已經把宇宙開發局的九成領導都送進醫院了，可是那些宇航員，還是堅持要前往宇宙。”

“即使我已經用很直白的語氣告訴他們，前往宇宙的代價，很可能是死亡。”

“不只是大姐頭您啊，我、正木敬吾，甚至我們都找過澤井總監對他們施壓，你沒注意到嗎？警務局的人最近可是都整裝待發的，就連原本休假的那個，女巫的哥哥佐伯隊長，都已經返回基地了。

我很確定，宇宙很危險，地球人進入宇宙很危險，而那個叫吉普他三號的飛船要進入宇宙，更是危險中的危險。”

“那你.”居間惠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伱為什麼在剛剛的會議上，突然拉著正木敬吾透過了他們前往宇宙的申請！”

卡斯托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不久之前，女巫佐伯聯絡我，他說桐野很可能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超能力天賦，特別是預言天賦。”

“什麼？”居間惠愣了一下，她沒明白卡斯托突然岔開話題的意思。

“我可能被一個混蛋影響了，看多了龐大宇宙裡的故事，總是容易忘記，地球的人類是一個多麼特殊的群體。”卡斯托這麼說著，卻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看著居間惠說道，

“我們總是把事情想的很複雜，想要用所有的手段，儘可能的保證人類能夠安全的走到未來，可是我們卻忘了，山一直都在那裡，如果我們不去走，就永遠不可能到達山頂。”

“我們大可以等裝置更好了，時機更成熟之後再.”居間惠開口想要反駁。

卡斯托卻再次對著居間惠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對於那些把目標鎖定在高山之上的人來說，只要山還在那裡，那麼其他的一切都不能阻止他們出發。”

“即便是作為先驅，他們很可能只會成為後來者登上道路上的一個記錄，一個故事，甚至只是一個座標。”

卡斯托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手中下意識的不斷的敲擊著，“原本，我是打算等到時機足夠成熟，再讓宇宙開發局的人發射吉普他三號飛船。”

“威脅吉普他三號的，其實就是飛鳥一馬，他一直在宇宙中對抗的敵人，那是一種可以吞噬包括有機物、無機物乃至生命在內，宇宙中絕大多數人類已知物質的寄生生命體。。”

“我之前曾經把這種生命體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交給了個人，按照我對他的瞭解，對於這種有著獨特性質的東西，他應該會盡全力的開發這種東西的用處。”

“是那個，提供給你大氣改造技術的人嗎？”居間惠開口問道，但是卻又馬上接著說道，“彆著急告訴我，等到某一天你覺得需要告訴我的時候，你再開口，在這之前，你只要保證對方足夠信任就可以了。”

“額雖然他的行事風格我不是很喜歡，但是他確實是我絕對可以信任的人。”

“而且，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當他得到了那種特殊生命體之後，確實很快就想到了要如何使用那種特殊生命體，只要做好限制，弄清楚那種生命體的原理，再配合一絲絲的奇思妙想，那東西可能就可以給他帶來巨大的收穫。”

“而只要這東西能夠被他和他的領導看中，那麼這個東西就會被他們那裡的頂尖科學家聯合研發，畢竟一種能夠讓所有無機物都轉變為怪獸的東西，某種程度上，其實非常的有價值。”

“而只要他們開始研發了，那麼我就能夠從他那裡獲取相關的研究資料，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自然就能夠透過他們的研究，找到對抗那種寄生生命體的方法。”

“然後？他失敗了？”居間惠問道。

“不，他還沒有開始研究，更大的麻煩事就纏上了他。”卡斯托有些無奈的對著居間惠攤了攤手，“大姐頭你也知道，人想要做壞事的時候，任何其他事情都不會干擾到他，但是人一旦想要做正事了，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可能接踵而至。”

“更何況，那傢伙很可能還有一些家庭糾紛要解決，我估計這種事情又會把他束縛一段時間，要知道他是個孤兒，被他父親從戰場上撿回來的.”

“你和澤井總監的翻版？”居間惠下意識的說道。

“看起來好像是，但是我可比他幸運多了，澤井老頭可是成功的登上了王座，我背靠著他不說呼風喚雨，也是一手遮天吧？”卡斯托笑嘻嘻的看著居間惠，居間惠見卡斯托說著說著又不著調起來，慢慢的擼起袖子，“你說？你打算怎麼呼風喚雨？”

“好吧，好吧。”卡斯托小聲的嘟囔著，“就應該讓你去做奧特之母的人間體。”

“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我的那個朋友，他父親把他從戰場上撿回來之後，就當作自己的兒子在養，雖然他的父親沒有成為澤井老頭這樣的一把手，但是靠著天賦和在戰場上的功績，那傢伙也成為了當地有頭有臉的二把手，而且還和一把手是青梅竹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問題是，好兄弟之間也會有衝突，反正就是在諸如愛情糾紛、理念衝突、權力比拼之後，那傢伙的父親黑化了。”

“黑化？好中二的臺詞，你的意思應該是發動政變了吧？”居間惠有些疑惑的說道。

“既然你說你朋友要處理他父親的事情，那應該就是政變失敗被關押了。”居間惠判斷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很難處理啊，作為政變者的後代，你的朋友應該背井離鄉離開了他父親所在的地區，然後在新的地區開始生活了。”

卡斯托的嘴角抽了抽，雖然居間惠說的完全不對，但是某種意義上，她全部都說對了，該說不說，不愧是勝利隊隊長居間惠啊。

“不過雖然那傢伙指望不上了，但是我也想明白了，人類從來就是這樣，從遠古時期開始就是，我們邁出的每一步都是充滿了危險的，正是這樣，所以我們才能夠成為現在的我們。”

“宇宙是現在才開始變得危險的嗎？不是，宇宙一直都那麼危險，而人類也一直都知道這一點。”

“那接下來，宇宙開發局的吉普他三號的事情我們就不管了嗎？”居間惠皺起眉頭，“就算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可是作為勝利隊，在明知道那裡存在危險的情況下，我實在是不能夠看著他們離開，什麼事情都不做。”

“不，他們上天是他們的選擇，既然他們選擇上天了，那麼等到他們出問題之後，這件事情就歸我們勝利隊接手了不是嗎？”卡斯托聳了聳肩，“雖然我沒有理由阻止他們，但是提前做好準備這件事情，確實就是我們的職責範圍了對吧？”

“既然預測到會有一個悲劇的結局，那麼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把這個結局儘可能的修改的好一些不是嗎？”

“但是你的那個朋友，不是沒有辦法研究那種被叫做斯菲雅的特殊生命體嗎？”

“正木敬吾也是我的朋友，不是嗎？”

“正木敬吾的話.”居間惠突然笑了起來，“那我把崛井也借給你吧。”

同一天的稍晚些時候，卡斯托帶著他最喜歡的中式午餐走進了正木敬吾在TPC的私人實驗室，他剛剛走進去，就被光芒刺到了雙眼，他定睛一看，就發現正木敬吾又拿著他的那個自制變身器，把自己的左手轉化成了光粒子。

卡斯托看著正木敬吾白大褂下空空蕩蕩的左手，看著他拿著變身器的右手，然後默默的把自己打包的飯遞了過去，“來，爸爸給你帶飯，你不親手接著？”

“豬蹄和雞腿？你就不能給我帶一點健康的食物？”

“我原本以為我帶的東西不是很健康，但是我現在覺得我不光帶對了，還帶少了，按照吃啥補啥的理論，我應該給你帶一點豬腦的。”

“我這是科學實驗！！！光粒子化你明白不明白！！！”

“我當然明白。”卡斯托聳了聳肩，隨手把飯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但是你這是在閃深海里那個怪物的眼睛，你明不明白？”

“還用你說？”

正木敬吾瞪了卡斯托一眼，然後收好變身器，光在他的袖口的位置上慢慢聚集，重新變成了一條手臂。

“我在實驗室的那頭安裝了類似於光粒子轉化器的逆向裝置，就算是你，在開門之前不也沒有感覺到光的存在不是嗎？”

卡斯托點了點頭，然後開啟飯盒一邊吃一邊問道，“你能夠製造出遮蔽光粒子化影響的裝置我不意外，你就算有一天製造出人造太陽，我都覺得很正常。”

“哼！算你有眼光！”

“我的問題是，你為什麼又開始研究你的光粒子轉化了？你不都已經能夠變成光之巨人了嗎？”卡斯托好奇的看著正木敬吾，“難不成，你打算把其他有可能變成光之巨人的人，都先轉化了？”

“那還太早了，人類還沒有到那一步。”

正木敬吾把左手放在裝置下掃描一陣，確定沒有異常之後，一臉嫌棄的拿起卡斯托給他帶的飯，認真的說道，“我只是在嘗試，你不覺得光粒子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嗎？”

“我當然知道很神奇，但是我知道你口中的神奇，和我口中的神奇並不是一個意思，所以我想要聽聽你的說法。”

“哼，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正木敬吾伸出他的左手，在卡斯托的面前晃了一下，“你看見了什麼？”

“額你吃飯前沒洗手？”

“白痴！是能量！”正木敬吾忍住打人的衝動，咬著牙說道，“準確的說，應該是——biomassenergy，也就是生物質能。”

“生物質，是指透過光合作用而形成的各種有機體，包括所有的動植物和微生物。

而所謂生物質能（biomassenergy），就是太陽能以化學能形式貯存在生物質中的能量形式，即以生物質為載體的能量。

它直接或間接地來源於綠色植物的光合作用，可轉化為常規的固態、液態和氣態燃料，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是一種可再生能源，同時也是唯一一種可再生的碳源。”

“一般情況下，生物質能的利用主要有直接燃燒、熱化學轉換和生物化學轉換這3種途徑。”正木敬吾再一次伸出左手在卡斯托的眼前晃了晃，“現在，你覺得你看見了什麼？”

“額一個充滿了生物質能的，飯前洗過的左手。”

正木敬吾：.

卡斯托：(？？)

“難為你了，之前還要翻譯那些資料給我。”正木敬吾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正木敬吾舉起手中的飯盒，“對於一般人來說，太陽的能源最終變成了我們的食物，而我們的食物則構成了我們的身軀，按照能量的衰減，這其實是很合理的一條路徑。”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條路徑在結尾上多了一些小小的‘變化’，即使不變成光之巨人，也就是引導巨大身姿儲存在其他空間內的能量，我們光粒子化之後，也天然的逆轉了這種能源消耗。”

“不只是我們，那些怪獸和宇宙人也一樣，如果把儲存在生物內部的能源叫做生物質能的話，那類似我們的光粒子、超能力者的念力、女巫的精神力，甚至就連哥兒讚的超震動波，都應該被叫做超級生物質能。

我們都有著將生物質能，轉化為能量強度更高的超級生物質能的能力，這樣的能力你不覺得如果能夠利用，可以成為人類前往宇宙的重要籌碼嗎？”

卡斯托一口氣把嘴裡的飯嚥下去，然後指了指正木敬吾的左手，“所以，你就打算當一箇中轉站是吧？”

“要不這樣，你給自己準備一點濃度超高的葡萄糖，右手掛點滴，左手光粒子化，我靠，新能源！”

“算了，你這傢伙，和你說這些還不如和大古說。”正木敬吾瞥了一眼卡斯托，“至少那傢伙不會和你一樣把吃進去的東西，全部變成排洩物，留不出一點營養供給大腦。”

“所以你現在的問題在哪裡？”卡斯托對正木敬吾的陰陽怪氣習以為常了，他把吃乾淨的飯盒收拾好，然後伸了個懶腰，“和我說說唄。”

“如果有一種裝置，能夠讓能量從怪獸身上被提取，不對，應該說是讓怪獸身上的能量轉化為光粒子的話.”

“別想了，不存在這樣的裝置。”卡斯托擺了擺手，“據我所知存在類似的裝置，比如能夠將人心中的意念轉化為光的，但是絕對不存在能夠把怪獸變成光，然後給光之巨人供能的。”

卡斯托看著正木敬吾認真的說道，“如果有一個光之巨人制造出了把生命體轉化為光粒子然後供自己吸收的裝置，那麼在他啟動這個裝置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不是光之巨人了。”

“哼，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正木敬吾扭過頭去，“只是如果能夠實現的話.”

“硬要說的話可能也不是完全不行。”卡斯托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你當我沒說，我應該不會去做這種事情的。”

正木敬吾看了一會兒卡斯托，但是卻沒有繼續問，他知道卡斯托如果不願意，那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想了想，他開口問道，“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因為什麼？”

“哦，差點被你弄忘了，吉普他三號上天這件事情已經確定了，你有沒有能夠，把被光粒子化的人，逆向轉化成人的技術。”

正木敬吾愣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串念頭，可是最終卻強行制止了自己的想法，而是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只要他們自己的意志力能夠堅持住的話，我的裝置能夠做到。”

幾天之後，吉普他三號按照計劃發射了。

而就在吉普他三號發射的那一天，桐野撞見了從TPC結束任務佐伯，然後才在女巫的磨礪下，試圖開發出預言更遙遠未來能力的他，突然在看到佐伯的一瞬間，看到了一個遺蹟和三個姿勢奇怪的巨人石像。

然後，當他試圖和女巫交流的時候，卻遇到了佐伯麗佳本人的意識，一個新的畫面出現在了桐野的腦海中，巨大的人造巨人在攻擊著敵人，一開始，他似乎無所不能，但是很快，這個巨人就被無邊無盡的生命體所包裹，最終變成了怪物。

而當他試圖用念力喚醒女巫的時候，一瞬間，他又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了，鋪天蓋地的黑暗，基裡艾洛德人的逃亡，還有人類的末日。

最後，當桐野感覺人類的未來一片黑暗的時候，突然，卡斯托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桐野之後對新城說，是卡斯托在監視他，但實際情況是卡斯托清晰的感知到了，一種非常強大的念力出現在了桐野所在的地區。

與此同時，伴隨著這股強大的念力，卡斯托還感知到了另外一樣東西，似乎那個一直沒有給他回應的諾亞，突然對他，放開了一絲絲的許可權——有關那個遺蹟，那個他和另外一個宇宙的自己共享的遺蹟之間的許可權。

化作光芒，卡斯托來到了桐野所在的房間。

雖然已經住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桐野的房間還是和之前女巫第一次來的時候差不多，沒有太多的家用電器，也沒有任何額外的傢俱，除了那臺電腦，就只有桐野新買的咖啡。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的，並不是這個地球上，人類的未來？”

卡斯托開啟一罐黑咖啡，一邊喝一邊說道，“是的，我不知道你的能力原本應該是怎麼樣的，但如果是這個宇宙的未來，你無法看清楚。”

桐野皺起眉頭，他意識到卡斯托所用的那個詞，‘這個宇宙’，雖然這麼說也沒有問題，但是自己之前用的是‘地球’和‘人類’，可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卻下意識的用上了‘宇宙’.

想到這裡，桐野下意識的想要用自己的心電感應傾聽卡斯托的想法，但是讓他意外的是，這一次，即使是他集中注意力，也根本無法聽見對方心中的聲音，“這怎麼可能？如果我願意的話，就算是那個自稱為女巫的佐伯，就算是那個基裡艾洛德人我也可以”

“可你甚至都沒有使用超能力或者是念力，亦或者是其他什麼能力的跡象！？”

喝著咖啡的卡斯托對著桐野笑了笑，“就是這個意思，你聽不見我心中的聲音，看不見我腦海中的想法，但是這並不是你的問題。”

桐野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著卡斯托，“你的意思是，你？！”

“是的，你無法聽到我的想法，很可能只是因為在這個宇宙當中，我的想法的優先順序，要高於你的能力。”

桐野張了張嘴巴，這種事情，牽扯到什麼宇宙的事情，多少有些.

“而你無法看清這個宇宙的未來，也很可能是因為，你的能力還不足以看到這個宇宙的未來。”

“如果把宇宙比作一個遊戲，你的預言能力確實是一個BUG一樣的存在，在你所能夠看到的宇宙中，你的預言能力都能夠成功，但是很可惜，在恰好這個宇宙中，你的預言能力的bug，不足以突破宇宙本身的限制。”

桐野震驚的看著卡斯托，但出人意料的是，卡斯托搖了搖頭，“這是我對於這個宇宙的分析，但是也就只是這樣了，更多的，我也還沒有頭緒。”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你看到的三個末日，至少有兩個沒有發生不是嗎？”卡斯托突然開口說道，“那三個未來不管怎麼樣，都比現在的未來要遙遠，最遠的，那麼就說明，人類存在度過末日的方法，不是嗎？”

“你的意思？！”桐野突然反應過來。

“是的，至少在這一點上，我覺得女巫那傢伙說的有些道理。”卡斯托點了點頭，“你能夠看到未來這件事情，如果利用的好了，能夠保證人類很長一段時間的和平。”

“那麼我要怎麼做？”

“在到達你預言的末日之前，人類必然還會經歷無數的危機，而當你預感到危機出現的時候，只要結果是人類能夠接受的，那就放任他出現，你所要做的，就是讓現實，比你所看到的未來，更好一點。”

卡斯托微笑著看著桐野，“每次都更好一點，那麼也許在末日到來的那一天，世界就能夠憑藉桐野你的努力，而度過所謂的末日。”

桐野張了張嘴，剛剛打算反駁，卻看到卡斯托突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過，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畢竟你對於人類有怨恨也是正常的，我能夠理解。”

桐野：.

這傢伙是不是把我當成傻子了？桐野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你這激將法也.太低能了吧？到底有誰會上當？”

卡斯托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消失在了桐野的房間中。

他知道桐野雖然現在拒絕了，但是最終他也一定會同意這個計劃的，因為即使是原著中他憤恨，最黑暗，最嫉妒的時候，他也沒忘了要告訴大古，去把大樓裡沒有離開的人救出來。

“我太喜歡這個世界了，所有的人都是好人，根本不用做多餘的事情，一切就會變的更好。”

卡斯托這麼想著，然後開啟了腦海中隔壁的畫面。

“哈？貝利亞簽字售書？太好笑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