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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出現在了高萊安的身邊,從十字架上救走了他。

而格羅扎姆則來到了巴巴爾艦隊的殘黨周圍,開始了屠殺。

其實這個描述並不準確,準確的說應該是,

初代出現在了高萊安的身邊,和同樣找到位置但是打算殺死高萊安的帝斯雷姆短暫的交手之後,救走了高萊安;

格羅扎姆來到了巴巴爾艦隊殘黨所在的星球,和前來保護他們的賽文交手,然後殺死了巴巴爾艦隊中那些被帝國認定為敵人的戰士們。

螢幕的左邊,是帝國對巴巴爾一族的報復,格羅扎姆靠著自己的不死之身和雞凍,完全不在乎賽文的阻擊,一心一意的攻擊著那些,傷害過帝國的巴巴爾人。

爆炸、咒罵和哀嚎,在螢幕的左側不斷的交織著,就像是一幅恐怖的地獄畫卷。

螢幕的右邊,是光之國對自己族人的拯救,被懸掛在十字架上的高萊安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重傷,在被初代釋放之後,他很快就站了起來。

和諧、有序和互助,在螢幕的右側體現的淋漓盡致。

希卡利看著螢幕上帝國和光之國互動出現的畫面,初代和帝斯雷姆、格羅扎姆和賽文,他們在戰鬥中沒有一絲保留,都在對著和他們理念相悖的敵人,用盡全力。

帝國的皇帝和光之國的大隊長正坐在一張桌子上,和諧的,看著由帝國人和光之國人‘組合’而成的貝利亞,在銀河聯邦帶來的荒唐的審判。

和諧的?

為什麼這個詞語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大家坐在一起,只是因為貝利亞是宇宙的威脅,不是嗎?

就在自己進入銀河聯邦議會總部的同一時間,遙遠的兩個地方,帝國的戰士和光之國的戰士正在不同的星球上,為了各自的目標,努力的尋找著貝利亞背後螢幕上的位置。

原來所有人未曾改變過自己的想法,希卡利這麼想著,可是,為什麼自己剛剛在一瞬間動搖了?居然想要用摧毀銀河聯邦的方式,讓宇宙變的更好?

希卡利在自己超人一般的大腦中不斷的翻閱著記憶,試圖找到是哪段經歷,讓自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是因為卡斯托和小美菲拉斯告訴自己,自己應該為了瞭解貝利亞的想法,而‘入鄉隨俗?’

是因為奧特之父和安培拉坐在了一張桌子前,並且一起針對著銀河聯邦?

是因為自己在地球上曾經作為人類的經歷,讓自己出現了一些變化

是因為自己之前和託雷基亞的討論,讓自己對於貝利亞的一些想法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

是因為貝利亞的表現,很符合自己所學的那些,心理學上面的症狀?

還是因為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一次,自己和貝利亞在監獄中第一次見面的那次,對方對自己所說的話?

也許都是,希卡利明白,此刻的自己,是由過去自己無數次的經歷所構成的,正是過去的種種,讓他在一瞬間產生了那樣的想法。

但也都不是,消滅那些混亂的中立的人,讓宇宙回到非黑即白這件事情,其實從來就不是託雷基亞告訴他的,或者說,在他自己的心裡的最深處,也曾經這麼想過。

他似乎在經歷了百特星人聯軍的入侵之後,在見過了貝利亞之後,在見過了安培拉之後,在地球生活過之後,徹底的獲得了成長。

他已經不再那麼害怕戰爭了,也能夠鎮定的面對死亡,在和光之國完全相反的安培拉帝國也能夠自然的生活,甚至能夠理解貝利亞曾經所說的,光之國受到戰爭是因為宇宙內的其他人不再對光之國恐懼。

可是他似乎又從來沒有成長,當他的內心動搖之後,他還是那麼容易懷疑自己是否正確。

和他一同來的人沒有一個產生了動搖,甚至就連身後那些銀河聯邦的代表,也有喬尼亞斯的妹妹艾米婭那樣堅定的存在。

從頭到尾,奧特之父和皇帝安培拉都只是在等待著自己的部下找到位置並且作出行動,他們只是在等待著貝利亞能量耗盡的那一刻.而貝利亞知道這件事情,其他人也知道這件事情。

“也許,就應該讓宇宙重新回到,非黑即白的世界中.去?”卡斯托的聲音突然傳到了希卡利的耳邊,“阿光啊,阿光,為什麼你總是想要用某一種簡單的方式,去解決宇宙那麼複雜的問題呢?”

“你知道嗎?”卡斯托笑著上下打量著希卡利,“就差一點點,剛剛就差一點點,你的身上剛剛出現了強大的,復仇的,黑暗的氣息。”

“.所以伱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恨意呢?難道您真的認同了貝利亞的看法,你覺得銀河聯邦無法解決自身的所有問題,所以就應該全部都被消滅嗎?”

卡斯托的聲音充滿了笑意,第一排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希卡利的身上,甚至就連貝利亞都直勾勾的看著希卡利,原本是主角的銀河聯邦被一下子無視了。

在貝利亞的兩個籌碼一個被殺,一個被救的現在,銀河聯邦的人已經變的毫不重要,雖然看著巴巴爾艦隊被格羅扎姆屠殺的畫面,看著初代和帝斯雷姆戰鬥的畫面,這些銀河聯邦的代表中已經有人慌亂的大喊起來了,但是,前面的人卻已經一點都不在意了。

“你剛剛真的想要一口氣殺死這些銀河聯邦的人嗎?”貝利亞看著希卡利,他用爪子撓了撓頭,有些激動的說道,“這樣嗎?原來你居然是最能夠理解我的嗎?”

“我沒有。”

“是啊,是啊。”貝利亞自顧自的說道,“安培拉和肯那兩個蠢貨,永遠都想著要等到準備好了,再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做完,這怎麼能行呢?反正那些傢伙存在也沒有什麼價值,那為什麼不一口消滅他們呢?”

貝利亞的話語很快,就好像是早就這麼想過了一樣,“原本想要讓全宇宙獲得秩序就夠困難了,銀河聯邦的這些白痴還要趁著安培拉和肯沒有空關注他們的時候,到處搞事情,還不如一口氣處理掉算了。”

“別說了!我沒有!”希卡利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貝利亞,“我早該看出來的,是的,我早該看出來的。”

“我從一開始對貝利亞你的分析就錯了,你根本就沒有什麼七八個人格,什麼腦子裡記憶太多了導致混亂,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能夠成功的用巴巴爾艦隊的殘害和高萊安威脅奧特之父和皇帝,你知道你不可能靠著這麼簡單的手段威脅到他們。”

“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銀河聯邦的人,你就是想要讓他們明白,實際上他們只是一群烏合之眾,你只是在做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你想要讓宇宙中的人重新對光之國和帝國產生恐懼。”

“當然。”貝利亞不屑的說道,“如果這麼簡單就能夠威脅到他們,那麼老子早就統治宇宙了。”

“奧特之父和皇帝安培拉不去戳穿你,是因為他們不屑,卡斯托、小美菲拉斯和帝國星人,甚至就連佐菲,他們則是故意想要借你的手,去敲打銀河聯邦的人,讓他們老實一點。”

說著,希卡利指著喬尼亞斯,“甚至就連喬尼亞斯,也可能明白了這一切,他能夠出現在這個位置上,本來就是你留給銀河聯邦的,你想要讓喬尼亞斯最近的感受到危機感,你想要用他去告訴銀河聯邦,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不要再越界一步了。”

“那些什麼狗屁科幻是假的,你對光之國和帝國的嘲諷,什麼膽怯的戰爭之國,什麼虛偽的偽善之國,這些評價都不重要,你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對著銀河聯邦,發洩一下你在監獄裡待了這麼多年,所積壓的一些不滿。”

貝利亞看著希卡利,他毫不掩飾的點著頭,用暴躁的語氣說道,“雖然我認為你的話有很多都是狗屎,但是有一點,你對於老子的分析是對的,老子就是在故意利用安培拉和肯,還有卡斯托和你們這些人,針對銀河聯邦,敲打銀河聯邦。”

“但是!”貝利亞看著希卡利,突然很冷靜的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坐在這裡,不對,走進這裡的一瞬間,肯和安培拉他們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只有你,只有你這個光之國的天才科學家沒有想到,這是為什麼呢?”

“還是說,其實你想到了,只是你的潛意識讓你忽視了這件事情”

“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注意到了,希卡利,你的內心中,存在著黑暗!”

“別再誘導我了!”希卡利大聲的呵斥道,“滾回監獄去!”

“正好我也玩膩了,那就.如你所願。”

貝利亞身上的黑暗氣息突然開始瘋狂的釋放,只是一瞬間,他胸前的彩色計時器就閃爍了起來。

可是,他沒有針對任何人,只是在那裡釋放著他身體內的能量,他看著希卡利,“看到了嗎?我明白自己要做什麼,我知道當我能量徹底消失的那一刻,我的意識就會回到監獄,但是你明白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一旦我回到了監獄,那些傢伙可就又要變回之前的樣子了!”貝利亞舉起手,越過肯和安培拉,指向他們身後的銀河聯邦的代表們。

“銀河聯邦的那些蠢貨,也許現在會因為恐懼而安靜下來,但是馬上,他們又會因為沒有約束,而變成那個毫無顧忌的烏合之眾!”

“安培拉那傢伙狂妄自大,完全不會去關注銀河聯邦裡這些臭蟲做的事情,而肯則完全相反,他試圖關注整個宇宙,他想要保護所有人,但是這也就意味著,他什麼也關注不了,什麼也救不了。”

“安培拉會死在他的狂妄之下,而肯也會因為他什麼都想要救的那顆幼稚的心而死。”

貝利亞絲毫不給皇帝安培拉和奧特之父面子的話,讓佐菲和帝國星人站了起來,貝利亞這種當著他們的面,侮辱他們最為尊敬的人的行為,已經讓他們無法再繼續保持冷靜,但是下一秒,他們都被攔住了。

“冷靜點,將軍,他說的沒錯,銀河聯邦的那些傢伙做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多關注一秒鐘,都是浪費了朕的時間。”

“佐菲,貝利亞這個傢伙.是在讚美我啊,如果有一天我戰死了,那麼我希望我是為了維護和平而死的。”

面對貝利亞的挑釁,安培拉和奧特之父出奇的冷靜,而他們的冷靜也漸漸的影響到了周圍的人,佐菲和帝國星人重新坐了下來。

“可笑的信任!太可笑了!”貝利亞肆意的釋放著自己體內的能量,然後看向希卡利,“但是我是對的,他們倆不可能阻止銀河聯邦繼續犯下錯誤。”

希卡利不知道為什麼貝利亞要一直針對著自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對貝利亞的行為無動於衷,只有他站著,在他的身邊,不論是奧特之父他們,還是卡斯托,都只是坐在那裡冷眼旁觀的看著他們。

突然,希卡利感覺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希卡利聽出來了,那是卡斯托的聲音,“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沒有猶豫,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希卡利朝著貝利亞衝去,他衝進了貝利亞所製造的黑暗氣息之中,和貝利亞扭打在了一起。

希卡利使出全力,先是打在了貝利亞的身上,黑暗氣息的釋放停了一瞬間,但是很快就更加劇烈的釋放出來。

貝利亞毫無章法的回擊著希卡利的攻擊,看著宛如瘋子一樣的希卡利,低沉的說道,“你好弱!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很無力?明明想要維護宇宙的秩序,可是打出來的拳頭卻軟綿綿的?”

“我的拳頭很強!”希卡利一拳打在了貝利亞的腹部,將對方打的飛了起來。

“咳,很有力量的拳頭。”貝利亞說道,“但是沒有人害怕你,你也不敢用這個拳頭殺人!”

“我會讓你害怕我!”希卡利不斷的縮短著和貝利亞之間的距離,拳頭瘋狂的打在對方的身上。

“咳,你知道我不可能害怕你,這裡的我,甚至都不是我的本體。”貝利亞一邊咳嗽一邊嘲諷道,“你難道不想要力量嗎?只要你獲得了力量,銀河聯邦的人就會害怕你,那麼你就能夠阻止百特星人聯軍那樣的戰爭。”

“我和你不一樣!”希卡利大聲的喊道,“秩序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帶來!”

咚!

貝利亞胸前的彩色計時器閃爍的越來越慢,終於,他倒在了地上,希卡利走了過去,他來到了貝利亞的身前,拳頭高高的舉起,臺下的卡斯托突然起身,雙手交叉在胸前,念力開始緩慢的流轉起來。

“肯,佐菲,你們不害怕嗎?”安培拉突然開口說道,“帝國可是很期待光之國最強的天才,加入我們的。”

“我相信希卡利。”奧特之父直勾勾的看著黑暗能量之中,高舉拳頭的希卡利,還有倒在地上的貝利亞。

“我也相信希卡利。”佐菲這麼說道。

希卡利的拳頭上開始聚集越來越強大的能量,第一次真正爆發殺心的他,來到了這一生中最強大的時候,可是突然,他停住了。

就在剛剛的某一瞬間,他好像從貝利亞漸漸熄滅的彩色計時器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按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彩色計時器除了顯示生命能量時會釋放能量,根本不可能反射能量。

但是希卡利就是感覺自己看到了,他看到了自己高舉著拳頭,全身散發著黑暗氣息,冷酷的屠殺敵人的畫面。

“.還不錯,老子認可你了,等你回光之國了,可以來監獄看我。”隨著彩色計時器慢慢的變淡,貝利亞已經能夠感覺到,在遙遠的光之國的邊上,奧特之王所製造的監獄已經開始拉扯自己的意識了。

“這是.你們是在考驗我?”希卡利默默的將拳頭放下,在貝利亞的身邊蹲下,用不解的語氣問道。

“.白痴你還是別來見我了。”貝利亞嘲諷的說道,“你還沒有那個資格,你最多算是,意外之喜吧。”

“那我.”希卡利還想要問什麼,卻被貝利亞直接打斷,貝利亞的嘴角突然露出笑容,“百特星人入侵了光之國,老子只是想要報復他們,僅此而已。”

“可是你不是說,一旦你離開了,他們就會馬上原形畢露嗎?”

“嘖。”貝利亞終於忍不住了,他扭過頭看向卡斯托,“這傢伙太愚蠢了,讓他一輩子待在科學技術局吧!”

說完,貝利亞看向希卡利,“你已經理解恐懼的重要性了,但是還差得遠,老子再教你一課,那就是瘋狂和仇恨。”

貝利亞最後的話語在希卡利的耳邊迴盪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銀河聯邦的議會大廳中,變成了昏迷著的帝國七子。

就在希卡利還在思考貝利亞這句話的含義時,下一秒,他就明白了貝利亞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本已經被貝利亞擊落的傑頓星人和薩洛梅星人,在貝利亞消失的那一瞬間,就重新控制著座椅漂浮在了空中。

跟著他們一同漂浮起來的,還有無數的銀河聯邦代表,無數奇怪的叫聲、光芒、黑霧和爆炸出現,這些原本保持著人類外表的銀河聯邦代表們紛紛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一個又一個長相奇怪的宇宙人出現在了希卡利的眼前,然後,希卡利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扭打在了一起。

“你剛剛居然選擇站在光之國那邊!你這個白痴!”

“加入帝國去當下等人!你的腦子就不配和我站在一起!”

一開始,所有的代表們還是根據之前在貝利亞的逼迫下做出的選擇和立場,而組成聯盟,互相攻擊,但是很快,聯盟就變了。

“傑頓星人你去死吧!之前你們偷偷控制傑頓襲擊了我們的飛船!”

“瓦伊路德星人!你們之前為了製造宇宙龍納斯!竊取了我們的技術!”

一瞬間,混戰就從立場之爭,變成了全是私人恩怨的內鬥。

有的人直接變成了怪獸,有的人則召喚出了機器身軀,傑頓星人自然已經坐在了傑頓的身上,而薩洛梅星人也被機械奧特曼放在了掌心。

希卡利眼看著就要爆發混戰,下意識的想要衝出去插手,可是突然卡斯托來到了他的身前,“希卡利,這是銀河聯邦的內部事務,我們沒有資格插手!”

希卡利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喬尼亞斯,只見喬尼亞斯搖了搖頭,然後默默的說道,“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人死亡,不過也就只是這樣了。”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演講臺的後面走出來,希卡利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的喊道,“你是銀河聯邦議會的議長對吧?你快點制止他們!快點啊!”

可是,讓希卡利感到不可置信的是,銀河聯邦的議會議長居然也搖了搖頭,他有些絕望的看著混打在一起的代表們,“制止不了了!沒有辦法了原本他們互相就存在著仇恨,剛剛的貝利亞讓他們感受到了久違的壓抑,而隨著貝利亞的離開,那種壓抑被釋放,轉變成了瘋狂。”

安培拉對於這樣的鬧劇毫無興趣,帶著帝國星人和小美菲拉斯來到演講臺上,帶走了帝國七子。

奧特之父和佐菲死死的盯著混戰的眾人,時不時的出手救下一些瀕臨死亡的人。

“見不得人的事情做多了,離瘋狂也就越來越近了。”卡斯托感嘆著,在希卡利的身邊說道,

“帝國的人從不掩飾自己的瘋狂,他們瘋狂的好戰,瘋狂的敵視全宇宙,但是,他們也成功的將瘋狂和黑暗結合,把這種瘋狂化作了前進的力量。”

“光之國的人也在展現著自己的瘋狂,即便已經看過這樣的畫面上千次,可是奧特之父也從未更改過自己的志向,他依舊堅信能夠為全宇宙帶去和平,這本身就足夠瘋狂了。”

“至於你。”卡斯托看著希卡利,“也許,你可以不用一直這麼理智,有些時候,你也可以找到機會,釋放一下自己心目中的瘋狂。”

“卡斯托,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希卡利突然說道。

“什麼?”

“在光之國和帝國之間來回切換的你,在兩種理念之間切換的你,你的內心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希卡利集中起注意力看向卡斯托,然後用著一種不易察覺的聲音說道,“你研究過,甚至經歷過光之國的為了和平所遭受的痛苦,也在帝國見識過那不公平的宇宙環境帶來的苦難。”

“你難道就沒有一瞬間,對這個宇宙失望嗎?”當希卡利把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他就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問了一個蠢問題。

“確實有,而且,這可能也就是我曾經在第二奧特之塔的原因。”出乎希卡利意料的是,卡斯托居然承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正當希卡利打算岔開話題的時候,突然,卡斯托笑了起來,然後對著希卡利說道,“原本我對於這樣的情況也很苦惱,畢竟凝望深淵久了,誰也不敢確保自己不會不小心墮入深淵。”

卡斯托話中透露的沉重和他輕快的語氣截然相反,他笑著對希卡利說道,“不過,就在剛剛,貝利亞和你給我提供了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也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正當希卡利想要確定對方是不是也要發病的時候,突然,就在這一瞬間,卡斯托的語氣似乎一瞬間變了。

“阿光你想這麼多幹什麼,反正你也解決不了,放棄吧,回去好好休息,享受享受生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希卡利聽著卡斯托慵懶的語氣,不斷的上下打量著卡斯托,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突然,希卡利大聲的叫了起來,

“卡斯托!你怎麼變成紅族蠻子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宇宙。

正木敬吾看著眼前的卡斯托,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想要進入深海???你是不是病了???”

“不是你當初說的,在確保有能力保護所有人之前不允許進入太平洋海底,你自己定的規矩你都忘了?”

卡斯托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只是想.”

“不行!”正木敬吾瞥了一眼卡斯托,“我不允許!你別找事情!”

卡斯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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