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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背對著他的人轉過身來,袁重著實被驚豔了一把。
真是個大美女,年齡不大,面板白嫩,眉目如畫,唇紅齒白,個子不高,純純的小蘿莉一枚。
這個年代的女子成熟的早,全身上下,該小的小,該大的大,十分火辣養眼。
只是該女子目含怒火,冷冷地瞪著袁重。
“袁重是吧?”
來者不善啊!
“是我,請問您是?”
“董雅琴。”
我日,字籤早了,我這未過門的媳婦是真漂亮啊!
“呵呵,是琴兒吧。”
“閉嘴,琴兒也是你叫的?”
“好吧,董姑娘來此有何指教?要不進屋坐會兒?”
“少油嘴滑舌,我只問你一句,你有什麼資格悔婚?”
“哎呀,這個事兒啊…我要說是被逼的,不知姑娘信不信?”
“早就聽說你不學無術,整天偷雞摸狗,不幹正事!就你這樣一個爛人,憑什麼悔婚?”
“我名聲這麼差的嗎?我現在還是挺積極向上的,是不是姑娘也不願意解除咱倆的婚約?”
“我管你什麼向上向下的,要退婚也該是我來提,你沒這資格!”
我擦,我連悔婚的資格都沒有?
董雅琴憤怒的大聲喊叫。
幸虧四周無人,看到袁重回來,街坊四鄰都早早關門閉戶了。
“呃…這事兒你父母都很是同意,所以就這樣了…”
“他們當然很同意,就你這樣的人品,他們怎麼會把我往火坑裡推?可悔婚的字應該我來籤才對,你就是沒資格!”
牙疼!袁重滋滋啦啦地抽涼氣,這鍋背的,也沒誰了。
“董姑娘,我後悔了行不行?”
“後悔!?晚了!去死吧你!”
董雅琴喊完,怒氣衝衝地往外走,與袁重錯身時,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然後風一樣消失在衚衕口。
唉,我可憐的漂亮媳婦,還被矇在鼓裡呢。
袁重摸著被撞的肩膀唉聲嘆氣。
漂亮是漂亮,就是有點猛啊。
抬手開門,發現門竟然沒上鎖。
我媳婦進去過?
對我家這麼熟的嗎?
帶著疑問走進去,卻看見夏末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袁重十分尷尬。
“你的漂亮媳婦飛走了?”
“咳咳咳…啥媳婦,被我退婚了。”
“切,跟老孃玩啥么蛾子,是你被退了吧。”
“我說夏末…”
“叫姐!”
“好吧,姐,你成天讓我背鍋也就算了,怎麼什麼人都讓我背鍋呢?”
“你就長了個背鍋的模樣,記住了,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掙來的,在哪丟的就要在哪撿起來!”
袁重沉默無語。
夏末見他臉色陰沉,便不再譏諷。
“好了,說正事,我爹讓我來給你送點銀子,知道你長大了,也懂事了,有自己立戶的志氣,他老人家很高興。”
嫩白的小手託著一小塊銀子,晃了晃,臉上卻沒一點高興的樣子。
袁重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銀子,當時拒絕董家的銀子時,讓他心疼的喘不過氣來,但是他知道那銀子可不好拿。
現在這銀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俸祿呢,怎能不要。
剛要伸手去拿,夏末卻抬手扔了過來,對他很是防備。
接住銀子掂了掂,撇了撇嘴,感覺也就二兩左右。
“嫌少?省吃儉用夠你花一個月的了,你剛受了傷,好好將養身體,我決定給你一個月的假,放心在家休息吧”
夏末說完站起來往外就走。
“我請你吃個飯吧姐?”
夏末頭也沒回,只是伸出手擺了擺
“事兒多,走了”
袁重有了錢,自己訂製了石擔,石鎖,這裡沒有擼鐵的傢伙什,那咱就擼石頭吧。
早上起來跑步,擼石頭,練拳、練腰力、臂力、腿力,再給自己加餐,牛肉雞蛋可勁造。
身體是肉眼可見地強壯起來,可是銀子真不禁花,還不到半個月就見了底,這還是左省右省的。
唉,去哪弄點銀子呢?
自己啥本事沒有,就會破個案,可這也救不了急啊。
正愁沒錢花呢,大戶就出現了。
張大富跟老莊聯袂來看望他。
“你們也真不夠意思,知道我受了傷,半個月才出現,怎麼還都空著手來啊?”
老莊笑嘻嘻地上來就摟袁重,被袁重靈巧地躲了過去。
“嘢呵!這小身體看來是沒問題了啊,完全可以出任務了嘛。”
張大富也跟著:“看上去胖了不少啊,伙食不錯。”
“這是壯好不好。”
“行了行了,今天請你吃大席呢,別有意見。”
“什麼大席?”
“跟著走就得了。”
三人又勾肩搭背地晃出衚衕,袁重跟著兩人轉轉悠悠來到一座酒樓。
這是一座五層高的酒樓,名字非常霸氣“江湖樓”是京都比較有名的酒肆。
進江湖樓吃飯,是需要按身份來劃分座位的。
大廳內可以是任何人來吃,只要付得起不菲的飯費。
二樓就需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三樓更是非富即貴。
能上四樓的,恐怕沒有五品級別,那是想都別想。
可想而知,上五樓的人,得是個啥身份吧。
張大富仗著老爹的銀子和人脈,竟然帶著兩兄弟上了三樓,還是臨窗的甲等座。
整個三樓也沒幾桌,並沒有包間,相隔一段距離,擺著一張八仙桌。
相對與樓下的喧鬧,這裡安靜的很。
菜品不錯,三人開動,喝酒吃菜,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大富和老莊就開始吹噓起來。
老莊說他如何透過查勘屍體破案,如何神目如炬,洞察入微。
而張大富則吹,又買了啥玉飾,啥古玩字畫,還撿了個大漏,擺明了就是說老子是有錢銀。
袁重低頭猛吃,等吃了個差不多時,就琢磨著怎麼從這個狗大戶身上弄點銀子花。
張大富見袁重不怎麼說話,就問:“袁重,你這些日子在家幹嘛了,少了哥幾個,悶不悶?”
“我也沒幹啥,就是學了點魔法。”
“魔法?什麼玩意?”
“嘿嘿嘿,非常神奇的玩意。”
“哦~說來聽聽啊。”
見老莊也將注意力轉移過來。
袁重大聲叫夥計,讓拿來一個煮熟的雞蛋。
他將雞蛋剝了皮,放在頸細肚子粗的黑陶酒壺上。
“看見沒,我能讓這個雞蛋,毫髮無損地自己跑進酒壺裡,都不用動手。”
張大富和老莊眯著眼,仔細地看著酒壺和雞蛋,酒壺口僅比拇指粗一點,比雞蛋細太多。
轉換著角度看了半晌,兩人一起搖頭。
“你能讓雞蛋自己跑進酒壺裡,我就能把酒壺吃到肚子裡。”
“不需要你吃酒壺,敢不敢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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