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七九章 守株待兔,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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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發現了,你們總會問我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錘子也是個善於發現問題的人,他半蹲著,打量村長,“你就是問了,我們也不會回答你我們是什麼人,至於我們要幹什麼,你肯定也知道啊。”
要不然他躲什麼?
鐵錘就放在村長腦袋邊上,村長不敢糊弄,他顫巍巍地從衣服內袋裡掏出一疊錢,朝時落遞過去,“這是兩萬七千塊錢,都在這了,我一分不要,全給你們,你們放過我吧,我都這麼大年紀了,經不起你們的折騰啊!”
“你看你,還是弄錯了。”錘子一鐵錘砸在地上,村長家院子裡的水泥地被砸出一個坑,周遭跟蜘蛛網似的散開,錘子說:“不是我們折騰你,是你自找麻煩。”
“這兩萬七千塊夠你修你家院子了。”錘子指著地面破損處說。
村長被錘子哐噹一聲砸的腦子嗡的一聲。
“我們要你從山上偷的那根木頭。”村長被嚇的只翻白眼,錘子也不兜圈子,直接說。
“我不知道去哪找啊!”村長顧不得形象,捶打地面喊,“要知道會成現在這樣,就是再給我兩萬七我也不可能幫他啊!”
就從村裡人知道因為他偷了木頭才惹怒了山上的樹神,一上午,村裡人就對著他家大門指指點點,家裡有昏迷的更是直接找上他門了。
他本家一個嬸子都八十多歲了,小兒子送去醫院好幾天,她已經不能走了,硬是讓老大老二抬著她到門口,就堵在他家門口。
剛才老太太被太陽曬的差點暈過去,他千保證萬保證,她兒子馬上就醒,老太太才願意走,走前還說了,要是今天她兒子還沒醒,明天她還來堵門。
現在他的威信在村裡人心裡一落千丈,下次競選村長他是一點優勢都沒有了。
“你說你也這麼大年紀了,人家憑什麼給你兩萬七,就為了一根木頭?”錘子一點都不同情村長,“這天上就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你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村長抽了自己一巴掌,腦袋都要點掉了,“我後悔了啊!我不要了,你們不要再找我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人,你讓我找,我怎麼能找到?”
村長兒子焦忠海奔過來,他這回有了準備,手裡舉著一把菜刀,卻不敢對著時落幾人,彷彿拿著個菜刀就是心理安慰,他說:“你們現在就是弄死我們父子兩,我爸也不可能把那根木頭找回來。”
“你們要是覺得錢不夠,那我再給你們添三千,湊個三萬塊,你們可以把這三萬塊給那些丟了魂的人。”村長還給時落他們出主意,“也算是對他們的補償。”
“呵——”錘子笑了一下,“我給你一錘子,這三萬塊不要了。”
村長抱著腦袋,捲縮在地上。
“別跟他廢話。”唐強上前,直接將村長從地上提了起來,問時落,“時大師,你說怎麼辦?”
時落上前,並未開口,她抬手,覆在村長頭頂。
“落落,等一等。”屈浩忙阻止。
時落抬高了手。
屈浩忙掏出新的手帕,搭在村長頭頂,而後說:“現在可以了。”
他出來時明小旬特意跟他提了,落落愛乾淨,不要讓她直接碰到髒的人。
明旬還解釋過,這髒不是身體髒,是靈魂的髒。
“隊長,時大師這是要做什麼?”錘子退到唐強身邊,他小聲問。
唐強斜了他一眼,重複了一句,“做什麼?”
想到自己剛才笑話村長的話,錘子嘿嘿笑,“我跟他不一樣,我就是純粹的好奇。”
“時大師應該是在查探村長的記憶。”這也是唐強第一次見大師是這麼檢視別人記憶的。
就往人頭頂這麼一按,就能查探到別人的記憶。
這麼難的事,時大師做起來卻輕而易舉。
“記憶?”錘子齜牙。
誰都有秘密,時大師卻能輕易探到別人的秘密。
幸虧時大師是好人。
萬一有天師想知道有錢人的銀行卡密碼,是不是看那人的記憶就行了?
這種事不能深想,越想越可怕。
對村長這種人,時落手段並不溫和,她微闔雙目,快速查探村長腦中近期的所有記憶,很快找到那人。
她睜開眼,眉頭蹙了蹙。
“那人用了換顏符。”時落說。
歐陽晨趕過來,恰好聽到這句話。
“我猜也是。”歐陽晨之所以來得晚,正是去查那人。
這周圍村民不少,那人又沒刻意隱瞞行蹤,歐陽晨也才知道,對方不光找了村長,還找過鄰村的好幾個人,不過他們都沒找到那截烏木罷了。
歐陽晨聽了村民的描述,覺得不太對勁。
“明明才過沒幾天,那幾個村民卻怎麼都想不起那人的具體長相,我估計那人的換顏符效用一般。”歐陽晨猜測。
不是誰都有畫符天賦的。
時落贊同,“那道換顏符用的很敷衍。”
“不過在他記憶中我無法知曉那人本來面目。”
歐陽晨又說:“我問過那幾個被他找到的村民,他們說了一點,說那人長得年輕,但是聲音聽起來卻難聽,像是嗓子壞過一樣。”
“不知道這點能不能作為找人的突破點。”
那人既是修道之人,斷不會留下痕跡。
沒有痕跡,便是時落都無法找到那人。
村裡也不跟城裡一樣,到處都有攝像頭,聲音倒成了唯一突破點了。
“哎,不對啊。”屈浩突然叫了一聲,“前輩不是說那人拿錯了嗎?”
烏木跟那什麼木。
眾人齊齊看他。
目光灼灼。
屈浩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怎麼了?”
“屈少爺,你說得對。”一向沉默的薛城喜形於色,“那人知道自己拿錯了,肯定還會回來,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了。”
“你們抓住那人,是不是就能放過我爸了?”焦忠海菜刀早仍在了一旁,他緊緊抱著他爸。
方才時落並未手下留情,村長這會兒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無人搭理他。
焦建父親醒了,得知時落他們可能還要呆這裡幾天,便邀請他們去家裡住。
“我去山上。”時落拒絕,她更願意呆在山上幾天,“你們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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