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七一章 偷拿,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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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焦建出了村長家的門,他又回來,“大師,那用不用把袁叔叫來?”
袁叔就是夜裡上山的四人當中唯一醒著的。
“也可。”
焦建這才快步離開。
第二次上山的一共五個人,都是膽子大的青壯年男人。
除了一人不在村子裡,焦建領著其他幾人來的很快。
村長大兒子並未請時落一行人進屋,他說時落一行人多,屋子又太小。
“落落,我們去外面等。”哪怕屈浩不會看人臉色,可他一向直覺準,他看不得時落受委屈。
薛城也是這個意見。
“就在這裡等著。”時落卻一反常態的拒絕。
屈浩跟薛城不再勸。
村長兒子先進屋了,不多會兒又出來,手裡提了兩個凳子,“不好意思啊,家裡凳子不多。”
他抬了抬手,問“你們誰坐?”
態度極敷衍。
歐陽晨走過去,接過凳子,他看著村長兒子,笑了一下,“記住一句話,與人為善,予幾為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村長兒子不高興,回視歐陽晨。
歐陽晨又揚起嘴角,“不知道那就多讀書,讀書可以醫愚。”
村長兒子猛地朝歐陽晨伸手,想將凳子拿回來,卻被歐陽晨避開。
“多謝你的凳子。”
最後,在歐陽晨安排下,時落跟唐強坐下,其他人分別站在兩人身後。
無論從前看,還是從後看,都頗有氣勢。
焦建領著人進來,一眼就看到這一幕。
時落坐在中央,配上她冷淡的面色,跟大姐大似的。
雖然她年紀看起來實在有點小。
跟在焦建身後的那幾個村民看著時落跟唐強身後的一排人,有些躊躇,不敢進門。
“你們別擔心,這幾位都是好人,那位姑娘是很厲害的天師,她是我師兄請過來幫忙的。就。”焦建忙解釋。
這些哪裡像好人了?
“小建,要不,還是你跟他們說吧,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三叔,你先別走,大師就問你們幾句話。”焦建忙扯著這中年男人的胳膊。
這人悄悄瞪了一眼焦建。
焦建任由幾人瞪,反正來都來了,他不可能讓幾人走的,他一一將人拉進院子,介紹唐強幾人,“他們幾個都是退伍軍人。”
村民對軍人有本能的好感,那都是保家衛國的,妥妥的好人。
這幾個村民才略微放心,他們學著老楊幾人,依次排開,站在焦建身後。
焦建鬆口氣,他得空才發現村長兒子竟然都沒給時落幾人倒杯水。
“海哥,怎麼沒給大師倒水?”對上村長兒子的冷臉,焦建硬著頭皮說:“屋裡有熱水吧?我給大師倒杯水去。”
焦建只盼著時落能看在歐陽晨的面子上不要跟村長父子計較。
時落一一看過第二波上山的五人,最後看向那個被一個年輕人扶著的中年男人。
“建哥,能不能讓大師先看看我爸?”年輕人也姓焦,比焦建小了六七歲,以前也曾一起玩過。
“大師,你怎麼看?”焦建也不能替時落先答應,他問道。
時落起身,走向中年男人。
從進門開始,中年男人就一直勾著頭,嘴裡唸唸有詞,離得遠的聽不清他說的話,時落自然是聽得清的。
樹精,樹精,有很多樹精。
果然跟焦建說的那般,中年男人口中不停唸叨著樹精兩個字。
時落才靠近,中年男人抬頭,嘴裡也停止了唸叨。
他愣愣地看著時落。
年輕人驚問:“爸?”
他爸卻似沒聽見,仍舊定定看向時落。
“大師,這還是我爸第一次有反應。”不管時落是不是真大師,能讓他爸有反應,他心甘情願叫時落大師,“大師,你幫幫我爸。”
時落抬手,用右手食指點了一下中年男人的眉心。
一股溫和的靈力緩緩自時落指尖湧入中年男人的眉心。
中年男人神情先是恍惚,而後有瞬間的清明。
不過也只是瞬間。
時落收回手,“三魂七魄少了命魂。”
雖然不知道何為命魂,可時落說的篤定,年輕人抓著他爸的胳膊用力,著急問:“大師,那怎麼辦?我爸這還能找回來嗎?”
“尚不確定。”她得先上山,若此人的命魂被吞了,那便尋不回來。
“要是找不回來了,那我爸以後一直這樣了?”年輕人看著他爸呆滯的臉,心揪了起來。
時落點頭。
村長不知何時站在客廳門口,他神情嚴肅,甚至有些不悅地看著時落一行人。
村長自持身份,一直呆在屋裡沒出來,他等著時落進屋拜會,只是左等右等,卻不見有人進門,村長拉不下臉出來,他豎著耳朵聽院子裡動靜。
時落的話讓他終是忍不住了。
一派胡言!
“爸,你——”村長兒子聽到他爸粗重的呼吸聲,他加重語氣,提醒他爸,“你忙完了?”
話落,還朝他爸使了個眼色。
村長堪堪維持住身為一村之長的威嚴,他鼻息又重了,哼了一聲,算作回應。
“怎麼回事?”兒子將臺階鋪到他腳下,村長順著下來,他走到院中,問了一句,不等年輕人回應,便呵斥,“你爸都這樣了,不讓他在家躺著,帶他出來做什麼?”
年輕人沒心情照顧村長的威嚴,他只看時落,“大師,我們什麼時候上山,我爸的肯定還在山上,肯定能找回來的。”
“丟什麼丟。”村長臉更黑了,“你爸就是嚇著了,到時候請個會收魂的,馬上就能好。”
這村長顯然是不信任時落的。
最難堪的是焦建了。
焦建擔憂地看向歐陽晨。
歐陽晨按住焦建的肩頭,讓他稍安勿躁。
焦建只能抹一把汗,不安看著時落,時落注意都在村長身上,“你這般著急,是想趕我們走,為何?”
村長面色一滯,“你想多了,小建說請了兩個大師,我以為是什麼厲害的大師。”
原來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你看著都沒成年,我怎麼信你?”
“大伯,你別看大師年紀不大,但是——”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村長不耐地打斷焦建的話。
“我觀你近日有意外之財。”時落不在意村長的貶低,她說。
村長神色突變,時落又道:“若你將偷取之物還回去,可救回村裡人的性命。”
“你胡謅八道。”
時落側了側身,避開村長橫飛的唾沫。
屈浩上前,擋在時落前面,“你急了。”
“急了,就證明落落說的是真的。”這麼簡單的道理,屈浩都懂。
村長眉頭擰的能夾死只蒼蠅,“你是哪裡來的毛頭小子?”
“若惹急了樹靈,不光是這幾個人,便是你們整個村子,皆會遭到報復。”時落意味深長地又掃了一眼村長,“你可知,凡是經了手的,皆要承擔因果,你將首當其衝。”
“你別以為說幾句讓人聽不懂的話就能彰顯自己的厲害,我告訴你,我不是被嚇大的。”村長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狠人,他對兒子說:“我們村子不需要大師,讓他們走。”
唐強皺眉。
這些村長還真拿自己當大幹部了?
焦建上前,時落是他請來的,他負責接待,他朝時落說:“大師,你跟我去看看我爸吧。”
那個扶著他爸的年輕人也忙說:“建哥,也讓大師看看我爸。”
年長一輩的或許還會給村長面子,年輕一輩的卻不買賬。
“反了你們了!”村長瞪向二人。
那幾個白天上山的村民左右為難,他們不想得罪村長,可又顧忌時落方才的話。
一時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時落沒讓他們為難,她問:“說一說當日你們上山的事。”
方才說話那人開口,“我們身上帶著驅邪的葫蘆。”
就是街上會有小販推著車子賣的,大小葫蘆都有。
“我們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發現地上的草長的比下面的都高,有的臺階上都長了草,後來又聽到有野雞的叫聲,我們想著,去都去了,打只野雞回去也好。”
想到當時的情景,這人搓了搓胳膊,眼裡閃過驚懼。
另外幾人同樣害怕。
“我們追著野雞走,大概十幾米吧,我踩到一根樹藤,就被吊起來了。”
後頭有人介面,“對啊,開始我們還以為是村裡人設的陷阱,但是這個樹藤能動,老三被吊起來之後,我們就跑,那些樹藤追我們,後來我們都被捆了起來。”
樹藤越收越緊,他們差點被勒斷氣。
但是那些樹藤似乎並不想真的殺了他們,後來他們不停求饒,那些樹藤慢慢縮了回去。
得了自由,他們不要命地往山下跑,身後傳來一陣嘩嘩聲,是樹葉相互拍打的聲音,他們不敢回頭。
“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其他特別之處?”歐陽晨問。
村民不知道什麼樣才算特別,一人說:“我跑在最後,有樹藤抽我的背。”
幾個當中有一人一直未開口。
時落看他,“你怎麼看?”
這是個年約五十的中年男人,他摸了摸耳朵,跟時落實話實說,“樹藤沒有捆我,沒有打我。”
另外幾人一齊看他。
“不對吧,老高,你沒被吊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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