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六四章 入贅?,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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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強跟錘子使了個眼色。
都不用明旬跟屈浩抬手,錘子舉著大鐵錘走過來,他揚起鐵錘,在婦人腦袋上比劃了一下,問:“你猜我這一錘下去,你會不會成無頭鬼?”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
錘子在婦人眼裡就是橫的。
婦人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我這錘子才砸碎了兩個惡鬼的腦袋,不知道惡鬼的陰氣有沒有附在我的錘子上。”錘子森森笑著,“你猜我把你腦袋砸漏了,陰氣會不會順著你的腦袋鑽進你身體裡?”
“我跟你強調一下,我捶死的都是惡鬼——”錘子都沒跟她解釋,直接下了結論,“剛才我說錯了,這一錘子下去後,惡鬼能立即將你吞了,你連成鬼的機會都沒有。”
婦人順著錘子的話想象那一幕幕,哆嗦了一下,差點尿了。
“你,你殺我也會被判死刑的。”婦人上下牙齒碰撞,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嘎吱聲。
錘子又笑了一下,他長得兇,笑起來就像是要動手的前奏。
婦人嗷的一聲,抱頭逃竄。
“活該。”有村民唾棄她。
另有村民附和,“說到底,她兒子也是被她害的,指使兒子這樣那樣,還從來不聽人勸,最後不光害了人家女孩子,也害了自己兒子。”
“今年剛過年的時候,我還聽人說,她在打聽附近有沒有沒爹沒媽的孩子,她想帶回家養。”婦人的鄰居咂舌,“她還要不到三歲的,最好是男孩子。”
既既然指望不了兒子養老,她想趁早再養一個,好以後能為她養老送終,以後也能時不時去看看監獄裡的兒子。
“她要真養,那是害了人家孩子。”
“她心狠著呢。”村民越說越興奮,“就二十多年前,她大伯哥家孩子多,就把二閨女送到她家,先養幾年,那二閨女才五歲不到,她就讓二閨女幫她洗衣做飯,吃飯還都是吃剩的,那二閨女累的天天哭,人家到現在看著她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她氣的逢人就說人家二閨女是白眼狼,要是沒她,這二閨女早給送人了。
時落將村民的議論聲拋在了身後。
車上,屈浩從包裡掏出他自己做的肉乾,遞給時落,他問:“落落,你剛才看她面相了沒有?她以後不會真的養一個孩子吧?”
要是按村民的話說,她就是領養,也是帶回去做小保姆的。
“不會。”如今法律嚴明,領養也是有條件的。
“那就好。”
屈浩轉了回去,將這處空間留給明旬跟時落。
從上車起,明旬視線就沒從時落身上挪開過,時落也落落大方地回視,只是這回明旬看她的眼神比以往更直白濃烈。
明旬多數時候都是內斂的,像這般熱烈的時候少。
時落摸了摸耳朵,問他,“你有話與我說?”
明旬轉身,他扶著時落的肩頭,“落落,我很高興,從你說要求婚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很高興。”
明旬連說了兩個高興,足見他對這事的在意。
“我已經找人替我們設計的求婚戒指。”明旬忍不住跟時落分享。
那天時落掛了電話之後,明旬當即打電話找了全華國最好的婚戒設計師,讓他們儘早將戒指做出來。
“訂婚也要婚戒?”某些方面,時落的見識著實有些短淺。
“是。”明旬就想時落跟他帶上婚戒。
時落將方才孔家人給的錢盡數給了明旬,“這個不夠,等我再賺了,都給你。”
既然她求婚,這戒指就該她買。
時落問:“還差多少?”
明旬將臉埋在時落頸窩處,笑聲讓她半邊身子都麻了。
等明旬抬頭,他說:“落落之前給我的錢我都沒花,買戒指夠了。”
當然是不夠的。
這是婚戒,明旬要給時落最好的。
落落往南走的一路遇到的都是普通人,便是賺錢,她也不會多收,明旬知道時落只會多勞多得。
接下來一路,落落需要養精蓄銳,明旬捨不得讓她為了賺錢買戒指,不停替人算命看風水。
時落信了,她高興地問:“訂婚還需要我做什麼?”
“彩禮?三金?”這都是她走村竄巷的時候聽來的。
明旬又忍不住笑,他說:“落落想讓我入贅?”
眼看時落臉開始泛紅,明旬沒有猶豫地點頭:“也行。”
“我無父無母無家業,你入贅會吃虧。”時落很認真地思考了片刻,搖頭拒絕。
“以後我們家落落專心搞事業。”明旬撫上時落的臉,笑道:“其他事都交給我。”
在時落臉快要燒起來時,明旬又說:“我等著落落跟我求婚。”
時落抓著明旬覆在她臉上的手,“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
在時落看來,明旬這心情跟那些恨嫁的女孩子一樣。
她很珍惜這種感情。
駕駛座上的張嘉跟副駕座上的屈浩都忍不住笑出來。
張嘉好些,沒敢笑的太大聲。
屈浩就毫無顧忌了。
他回頭,“落落,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要不然明小旬能等你一輩子。”
“我不讓他等。”時落握著明旬的手用力,她問:“戒指什麼時候能好?”
她儘量早點回來。
“一月之內。”
他沒跟時落說的是,就在昨日,設計師提供了十多份設計圖,明旬還在朋友圈裡炫耀,順便在朋友圈裡問,哪個最好看。
這段時間,明旬朋友圈裡的商政界大佬們已經習慣了明旬秀恩愛。
這回除了各種花式祝福外,那些已婚的這個總那個總趁機跟明旬傳授婚後生活經驗。
明旬都認真記下,還做了筆記。
“落落,你若有喜歡的款式或圖案,可設計在戒指上。”
“沒有。”這些時尚的東西她一竅不通。
明旬揉了揉她的發頂,“那落落不用考慮這些。”
車子行駛的再慢,也終是到了暫時分別的時候。
明旬眼裡的喜悅就變成了不捨。
車子停下,屈浩跟張嘉下了車。
車內只剩下兩人,明旬捧著時落的臉,深深望進她的眼底,而後傾身,深情親吻。
良久,直到時落覺得缺氧,明旬才放開她。
“落落,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他深深望進時落眼底,“我在上京等你。”
話落,他又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落落抬頭,也親了一下明旬的鼻尖,“我儘快回來。”
“落落先走。”明旬留下這句話,便下了車。
時落仍舊坐在後座,隔著窗戶,她仍舊將明旬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都看的清楚。
悍馬繼續往南走。
明旬站在原地,與以往每一次時落離開時一樣,目送時落消失在眼前。
有了牽掛,人便更容易多愁善感。
時落琢磨著,下次她得帶著明旬一起去,或者她常留在上京。
“落落,你別難過。”屈浩見時落望著車窗外看,他組織了一下語言,“你要是想明小旬了,隨時都能給他打電話,發影片,他肯定也高興。”
時落收回視線,她眼睛明亮清澈,“我不難過。”
七情六慾雖是人之常情,卻不是必須的。
與其難過,她更願意盡力滿足自己的所思所想。
若暫時滿足不了,那便先放開。
這回坐在副駕座的是唐強,開車的是老楊。
唐強感嘆,“時大師,您是我見過最想得開的大師。”
老楊就在一旁插嘴,“不是有句話叫佛家放得下,道家想得開,我覺得說的挺對的。”
雖然與時落才見過沒幾天,老楊就是知道時落是那種得之坦然,失之淡然,爭取必然,順其自然的性子。
“無為而無不為,取天下常以無事。”
老楊默唸了幾遍,也沒懂,“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人需遵循自然之理,順應自然之執行,不做不必之事,卻也必須去做遵循自然邏輯該做之事。”時落簡單解釋。
老楊似懂非懂,“就是不做不能做的,做該做的?”
“是。”
“時大師,不瞞你說,跟您相處越久,我就越能沉靜下來,都沒有以前那樣浮躁易怒了。”老楊嘆口氣,“我跟隊長有一年了,這一年裡我們東奔西跑,看多了各種慘事,也經歷了許多不平的事,剛開始,我們都難過,也生氣過,有時候想不開,甚至都想過不幹了。”
他們做的這些都是不能讓老百姓知道的,這一年來,我們失去了好幾個兄弟,這些兄弟到死都不為人所知。
他們也會不甘心。
“時大師,我們加了聯絡方式?”老楊忍不住開口。
他以後要是遇到事了,就能看看時大師的朋友圈。
等老楊加上,她翻看時落的朋友圈,一片空白。
好吧,大師就是高深莫測。
時落看了看乾淨的手機頁面,她抬頭,看看屈浩,唐強跟老楊三人,問他們:“我要送明旬訂婚禮物,應該送什麼?”
這幾個都是男人,男人應當更懂男人。
車內三個光棍陷入了沉默。
老楊以前結過婚,因為他總忙工作,老婆嫌他不顧家,跟他離了婚。
唐強一直在特殊部門工作,他知道自己工作的危險性,為了不耽誤人家女孩子,他就沒想過結婚。
要說他們兩個男人喜歡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丹藥跟符籙。”
跟大家道個歉,前面有一章提到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中的‘三秋’是三個季度,九個月,謝謝小妞兒提醒我,大家別被我誤導了,章節中不能改,只能在這裡改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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