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五七章 攝魂幡,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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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時落對面,埋頭吃飯的歐陽晨也朝門口看去。
“你就呆在這裡。”明旬跟屈浩說,“不管外頭什麼動靜,別出去。”
時落跟明旬臉色都嚴肅,屈浩緊張地起身,“我不出去。”
他將手上的戒指扒下來,遞給明旬,“給,帶著,說不定用得上。”
明旬將戒指推了回去,“我不用。”
“落落,明小旬聽你的話,你讓他拿著。”屈浩不能親眼看到時落跟明旬,他就想著能給兩人多一個保障。
“有我在,他不用。”時落握了握明旬的手。
明旬將人攬在懷裡,側頭,親了親她的額際。
屈浩咦了一聲,伸手,捂著自己的眼睛。
明旬攬著時落出了院門。
離開前,他讓張嘉幾人留在村長家。
歐陽晨跟唐強一行人紛紛起身,跟了上去。
村子西頭的墳地裡,時落走在最前頭,她停下腳步,舉起一隻手,阻止其他人上前。
對面,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站在其中一塊墓碑上,他手執一把佛塵,靜靜看著時落幾人。
“是你壞了我的聚陰陣?”老道並未多看他人一眼,他問時落。
這聚陰陣花費了他兩年時間,再過不到一月,待他收了那兩個惡鬼,他就能修補好他的攝魂幡,如今卻是功虧一簣了。
老道看過時落跟歐陽晨,“既然你們壞了我的攝魂幡,那就由你們來填補。”
這兩個小兒亦是修道者,他們的生魂可比惡鬼要有用的多。
想到自己的攝魂幡馬上就能修補好,老道再看時落跟歐陽晨時,看起來甚至有些慈眉善目。
不過下一刻,老道臉又沉了下來,他從背後抽出捲纏在一起的攝魂幡。
他抖開攝魂幡,而後將攝魂幡扔到半空,再揮舞著佛塵,低聲唸咒。
“你們退開。”時落對唐強幾人說,“不要讓村民靠近。”
這段時間村裡死了幾十人,時不時會有村民過來燒紙,“這攝魂幡可攝取生魂。”
“好。”唐強領著兄弟們往後退,“時大師,你們也小心。”
時落握住明旬的手。
“落落,我不走。”
時落點頭,“他攝取不了你的魂魄。”
明旬體內不光有土地神的本源,還有上古朱雀的一絲能量,兼之他忍受將近三十年的苦痛,他神魂堅固,區區攝魂幡,傷不了明旬。
隨著老道唸咒聲越急促,歐陽晨臉色泛白,他扶著一旁的樹,喘了一口粗氣,“這人邪門的很。”
時落的神魂曾受損,至今仍未痊癒,這老道的能耐超出了她的預料,在老道輕蔑的視線中,時落只覺神魂一陣撕扯般的疼痛。
她卻站的筆直,眉眼不動。
歐陽晨手指抓著樹幹,他轉向時落,問:“攝魂鏡帶了沒?”
時落點頭。
“用嗎?”歐陽晨吸了口氣,問道。
“暫時不用。”
老道比兩人年長許多,他對攝魂幡知之甚深,若她取出攝魂幡,反會被控制,讓攝魂鏡為老道所用。
且唐強幾人離的不遠,生魂易被攝魂鏡攝取。
歐陽晨也想到這些。
這老道旁的或許不算精通,但對攝魂幡的利用卻是時落跟歐陽晨及不上的。
“那怎麼辦?”歐陽晨往自己身上拍了一道固魂符,他神魂被撕扯的疼痛緩解了些。
攝魂幡在半空翻飛,裡頭的陰魂發出陣陣詭叫。
時落抬頭,直直望向老道。
確切地說,是望向老道不停張合的嘴。
老頭在時落還小時教過她攝魂咒,不過老頭對攝魂咒所知不多,時落再有能耐,她使用攝魂咒的時候不多,也無從改進。
時落盯著老道看,須臾,老道念一句,時落便跟著念一句。
時落念一句,站在她身旁的明旬跟著念一句。
老道的臉色微變。
如時落所料,這攝魂咒是他幾十年來不停改善,才有今日這般強大的攝魂之力。
這幾個小兒就這般竊取了他的成果。
他停下唸咒,怨憤地看著時落三人,“看來今日你們必死了。”
沒人能搶奪他的東西。
回應她的是時落複述的攝魂咒。
一字不差。
“你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老道臉色微變,隨即又冷笑,“你以為會重複我的咒語,就能控制我的攝魂幡?當真是異想天開。”
老道闔目,再次唸咒,這回更急促。
只是他到底還是忌諱時落的,這回他嘴巴張合的不甚明顯。
這咒語差之分毫,失之千里。
明旬半眯著眼看他,一字一句,竟也不差分毫。
這攝魂咒的後半段便成了時落隨著明旬念。
離兩人不遠的歐陽晨倒是佔了便宜,時落跟明旬的聲音不小,兩人的聲音盡數落入歐陽晨耳中。
這麼好的機會,歐陽晨自不會錯過。
三人合力,將老道的攝魂咒學了個全。
老道額角流出一滴汗。
他看不上小小年紀的時落,可時落卻能無師自通地在唸咒時運用了靈力,這使得時落的攝魂咒效用竟不輸老道。
攝魂幡被兩道攝魂咒驅動,開始亂飛,攝魂幡中的陰魂嚎叫更淒厲。
老道站不住了,飛身下墓碑。
他單手扶著墓碑,上下打量時落,他一改之前的輕蔑,正色道:“你天賦不錯。”
時落不理會,繼續唸咒。
攝魂幡被兩股力道拉扯,隨即,撕拉一聲,破了一道口子。
老道手上用力,生生將墓碑捏碎了一塊,不過他臉上仍維持著平靜,“我這人挑剔,這麼多年許多人曾想拜我為師,我皆看不上,今天我便破例,若你願意,可拜我為師。”
時落唸咒聲不斷。
老道用力一拍,墓碑應聲而碎。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看你有天賦,起了惜才的心思,既然你不願,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語畢,老道揮著佛塵,直朝時落攻擊過來。
明旬將時落護在身後,不待老道逼近,他飛起一腳。
佛塵有靈似的,直接捲住明旬的腳踝。
老道冷笑,用力一拽,“自不量力,找死!”
儘管他感覺出明旬體內有股他說不上來的能量,不過他肯定明旬不是修道者。
卻見明旬整個人整個人旋身飛起,他抬起另一隻手,直踹老道心口。
老道術法高強,對付一般人,自然不用近身,只是他的術法對付明旬,卻是大打折扣的。
論近身搏鬥,他遠不是明旬的對手。
老道重重砸在碎裂的墓碑上。
尖利的石塊刺破他的後背。
血瞬間溼了道袍。
他術法再高強,可也是肉體凡胎。
血腥味刺激了攝魂幡中的陰魂,詭叫聲更淒厲,陰魂幾乎要衝破攝魂幡。
時落抬頭看向攝魂幡,口中的咒語斷斷續續。
“你去吧,我幫你絆住他。”歐陽晨看出了時落的心思,他對時落說。
時落又看了一眼明旬。
“別讓明旬受傷。”時落說。
歐陽晨笑著點了點頭,“放心。”
明旬比他預想中的更強一些,與老道近身搏鬥,老道竟落了下風。
時落這才走向攝魂幡。
她抬手,下一刻,攝魂幡落入她手中。
“你們都是被他用攝魂幡招來的,在攝魂幡中痛苦難忍,也無自由,我可還你們自由,讓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時落對攝魂幡中的陰魂說。
“放我們出去!”
“我要殺了他!”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老道為了讓攝魂幡發揮最大威力,攝入的都是惡鬼與厲鬼。
又是一聲裂帛撕裂聲。
陰魂叫聲此起彼伏。
時落手上傾注了靈力,她雙手用力,直接將攝魂幡撕碎。
“我的攝魂幡!”這聲音讓老道目眥欲裂,他大吼一聲,扔掉佛塵,從懷中掏出一柄掌心大小的桃木劍,直刺明旬的雙目。
明旬急速後退。
歐陽晨心疼地看了一眼手裡的定身符,朝老道身上用力一拍。
老道警覺地往後退。
“小招數罷了。”老道氣沉丹田,大喝一聲,他左手抹了一下桃木劍,隨即用力一甩,桃木劍直奔歐陽晨。
嗤的一聲。
桃木劍刺入歐陽晨的肩頭。
歐陽晨額頭青筋直跳,他捂著傷口,卻不敢立即拔出桃木劍。
這桃木劍被注入了煞氣,煞氣雖不多,卻足以讓歐陽晨的傷口血流不止,且煞氣已在他體內竄開。
歐陽晨暗道,大意了。
“我怎麼幫你?”明旬扶著歐陽晨另一邊肩頭,他望著歐陽晨傷口湧出來的血。
歐陽晨苦笑,“不用,你小心。”
“不堪一擊。”老道嘲諷,而後他審視地看向明旬,“輪到你了。”
打量一番明旬,老道說:“既然你們毀了我的攝魂幡,那就拿你們這一身血肉能量來陪。”
話落,老道五指成抓,直扣明旬的脖頸。
同時張大了嘴,試圖咬嚮明旬的動脈。
老道眼底通紅,面上一片瘋狂,他是真的打算一口口吞了明旬三人。
明旬忙後退。
老道速度極快,他指甲幾乎要碰到明旬的脖頸。
明旬抬手,以肘隔開老道的手,同時抬手,一拳砸向老道的太陽穴。
老道卻不躲,他甩了一下另一隻手腕。
一根泛著黑光的細絲有意識一般,試圖捲住明旬的脖頸。
“小心!”歐陽晨大喊。
時落沒有片刻停頓,直奔明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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