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八五章 老道,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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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向春並未殺人。
偷人運氣這事玄乎,卻不會被法律承認且受到律法懲治。
玄門的事自然要玄門來解決。
明旬打電話給了特殊部門。
不過將人帶走前,還得等那道士上門。
“落落,今天已經晚了,你需要先休息。”那道士就是緊趕慢趕,明早之前恐怕也到不了山上。
夜間,山頂的溫度要比白日低許多。
明旬揹包裡帶了時落的衣服。
不過開啟揹包後,他視線落在自己的外套上。
“我的外套暖和些。”明旬想看時落穿他的衣裳。
雖然心裡裝了明旬,大多數時候,時落還是不怎麼解風情,她試了試明旬的手背,“我不冷,你冷,衣服你穿。”
明旬沒聽他的,硬是將外套給時落套上了,“落落穿上,替我暖手就行。”
雖然有時候不明白明旬為何做一些繞圈子的事,不過她聰明地沒有反駁。
她知道這叫‘情趣’。
時落乖巧地讓他幫忙穿好衣裳,明旬心裡的歡喜無以復加,他抱了抱時落,低頭,在她頸間吸了口氣。
等明旬抱夠了,時落才伸手,將明旬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牽著,替他捂手。
“今夜就住山上,這裡靈力足,對你也有益。”尤其到了夜間,沒有了白日的喧囂,萬籟寂靜,是吸收靈力的好時候。
明旬不能自主吸收靈力,不過自打土地神給了他的本源能量後,時落再給他輸送靈力,便不會快速消散,而是很快會融入土地神的本源能量中,成為明旬自己的能量。
時落隔三差五會給明旬輸送些靈力。
“落落,今夜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再消耗靈力。”那道士道行深淺還不知,以防萬一,落落得儲存實力。
時落應聲。
角落裡的鮑向春一直注意兩人的動作。
他低頭。
心思浮動。
鮑向春倒不是羨慕明旬跟時落之間的感情。
他只覺得明旬不愧能撐起整個明氏集團。
為了活下去,他能對年輕的女天師這樣低聲下氣,處處周到。
明旬長得俊美,出生矜貴,再細心些,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住。
若讓他這回平安度過,以後他一定會找個女天師學術法,他不會比明旬做得差。
正低著頭琢磨這事的鮑向春突然覺得脊背一冷,他抬頭,對上時落的視線。
他朝時落揚起一抹自認為溫文爾雅的笑。
他能有那麼多女人,有的固然是看重他的錢,但是也有人是看重他的人,金曉霞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他年紀比明旬大許多,但是成熟的男人也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多得是女人喜歡年長的男人。
“落落,若是我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會影響你明日的行動嗎?”明旬顯然也注意到鮑向春刻意做出來的勾引動作,他眼神冰冷,聲音卻溫和,
“不會。”時落說。
明旬走過去,
張嘉跟曲愛國緊隨其後,張嘉說:“明總,這種會髒了手的事我們來。”
說著,張嘉已經從背後摸出一把匕首。
正在手裡挽著花刀。
鮑向春自己沒有是非觀,他也知道明旬便是挖了他的眼,也有的是法子避開法律懲罰。
如今鮑向春為魚肉,明旬為刀俎。
他很快認錯,“對不起,明總,我再也不敢了。”
明旬走過去,直接提著人,再次往牆上中中國一摜,“管好你的眼睛。”
鮑向春疼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他悶悶點頭。
沒了J市首富這個頭銜在,鮑向春又成了十幾年前的過街老鼠。
張嘉還是氣不過,過去給了鮑向春兩拳,正好打在他的眼上,讓他的眼腫的睜不開。
而後張嘉將鮑向春扔到角落裡,用一張破毯子蓋著,以防髒了明總跟時小姐的眼。
之後才帶著徐大強跟中年道士離開。
時小姐說了,她跟明總就呆在三清殿,徐大強跟中年道士就交給他跟曲愛國了。
張嘉跟曲愛國體質比普通人強,卻也需要睡眠。
徐大強跟中年道士滑頭的很,一不小心就會逃走。
要是往人群中跑,再想找到他們容易。
去客房的路上,中年道士被迫往前走,他試圖博取張嘉的同情,“兄弟,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一沒殺人,二沒越貨,我做那些騙人的事都是徐大強逼的,兄弟,我有錯,但是罪不至死是不是?剛才你們想知道徐大強的事我都跟你們說了,看在我也幫了你們的份上,兄弟,要不,你放我走吧?”
不等張嘉說話,他豎起三根手指,“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缺德事了,我會把之前徐大強分給我的那點錢都捐出去,我一分都不留。”
張嘉斜睨了他一眼。
中年道士臉皮也夠厚,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總得試一試,他又繼續哭訴,“兄弟,你行行好,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家裡還有一個才三個月的孩子,我媽身體也不好,得天天吃藥,要是我坐牢了,我的老母跟孩子就沒活路了。”
“我實在不理解你們這些人的想法,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是犯罪,那做這些事之前為什麼不替母親跟孩子想想?等事情無法挽回了,再拿親人說事。”張嘉覺得不可思議,“你覺得法律會看在你母親跟孩子的份上放過你?”
“當初他跟著我時可不是這麼說的。”徐大強可不準中年道士無事一身輕的離開,“你求著我帶他,他自己好吃懶做,騙人一套一套的,看我找女人,他自己也沒閒著。”
“我的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那些被騙的人也都是他給我帶來的。”
“我是聽你的吩咐,我是從犯。”中年道士辯解。
“你是不是從犯你自己說了不算,到時候警察說了算。”徐大強破罐子破摔。
他算是看出來了,落入這些人手裡,他是逃不了的。
他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張嘉跟曲愛國一路沉默地聽著這兩人狗咬狗。
等到了客房,拿出時落給他們的定身符,給他們一人貼了一道。
這兩人總算是安靜了。
如明旬說的那樣,那道士是第二天中午聯絡徐大強的。
相較於鮑向春,那道士更信徐大強一點。
他是用一個陌生電話號聯絡徐大強的。
有時落跟明旬看著,徐大強不敢亂說話。
怕自己多說多錯,他只告訴對面的人,鮑向春在山上,之前鮑向春遇到一位天師,那天師看出鮑向春偷了別人的運氣,就把他的運氣給抽走了。
道士問天師何在。
徐大強看了一眼時落,自己繼續編,“那大師說明天過來,她今天還有事要做,師兄,那大師看我的眼神也不對,她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師兄你一定要幫我。”
“他怎麼放心讓你留在山上?”對面的道士顯然不好糊弄。
“那大師給鮑向春貼了符,鮑向春不能動,還給我餵了藥,說是毒,要是我敢走,肯定得死,而且別人還查不出死因。我們現在都在三清殿內,一動不敢動。”徐大強用手捂著手機,故意壓低聲音說:“師兄,那大師很厲害,他一眼就看出我做過什麼事了。”
頓了頓,徐大強改口,“師兄,要不然你等她走了你再過來吧?那大師不是J市的人,她來這裡辦事,等辦完事,要是等不到你,她肯定就會離開的。”
“那你怎麼辦?”道士問他。
徐大強知道對方不是關心他。
他回道:“師兄你不是還給我留了一道保命符嗎?她要是想殺我,我就用保命符,師兄你放心,有你才有我今天,我不能害你。”
“那天師年歲幾何?”那頭,道士問道。
“很年輕的一個大師,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徐大強說。
明旬指了指時落的包袱。
徐大強會意,忙說:“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厲害,但是她的符真多,整整一包,還有藥,我剛才瞥了一眼,有小半包的丹藥。”
那道士沉吟片刻,留下一句話,“等著我。”
掛了電話,徐大強討好地看時落,“大師,我說的還行吧?”
張嘉替時落說,“不愧是騙術大師,說話真的是一套一套的,似真似假才更讓人分不清真假。”
徐大強被誇的頗自得。
“我瞭解師兄,師兄他有些自負,他不輕易信人,就是我,估計也就信個兩三分,但是他想要大師手裡的丹藥。”怎麼說也認識了對方十幾年,徐大強對那道士還是瞭解的,“還有鮑向春,他等了十幾年,不可能想功虧一簣的。”
那道士看不上徐大強,在他面前也從不掩飾。
徐大強比時落更想要師兄過來。
師兄過來才有機會贏了時落,他才有機會逃出生天。
要是不過來,他只能任由時落宰割。
張嘉將徐大強三人綁在一旁的柱子上,三人身上又被貼上符籙。
時落盤腿坐在三清像下。
那道士速度比徐大強想象的還快。
只用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出現在道觀門口。
看來他是在山腳下打過來的電話。
一身素衣的道士進了門。
他一眼看的卻是明旬。
明旬身上的能量很奇怪,道士知道若是將明旬體內的能量搶過來,對他是極有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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