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二九章 無人逃得了媚術,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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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旬的煞氣有用,此刻卻不是最好時機。
明旬只能作罷,他拿出瓷瓶,倒出一粒丹藥,餵給時落。
傷口的血很快止住。
他又掏出一個玻璃瓶,裡頭是藥粉,“這是卜醫生給的金瘡藥,對傷口癒合有幫助,不過我得先給你傷口消毒,有點疼,忍一下。”
“我不怕疼。”時落說。
明旬心揪了一下,不過手上動作沒停。
替時落傷口消毒,又灑上金瘡藥。
而後他從口袋裡掏出紗布,簡單給時落包紮了一下。
得知這一趟不容易,明旬特意跟老頭另外要了丹藥,又去醫院拿了藥跟紗布。
最後他再從時落包袱裡拿出生氣丹。
吃了能儘快恢復元氣。
時落被收拾妥當,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也紅潤了些。
明旬攬著時落,試了試她的額頭,並未異常,他讓時落靠在自己身上休息。
女鬼一直看著明旬動作,也沒出聲打擾,她笑容有些詭異。
“你們知道嗎?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拆散別人了。”女鬼再次飄到半空,她不急著殺時落。
這麼多年了,總算有個勉強值得她動一動手指的人類,她還有些捨不得讓時落這麼快死,女鬼慢悠悠地說:“什麼矢志不渝,什麼山無稜天地和乃敢與君絕。”
“都是假的。”女鬼豎起手,一根一根彎下手指,得意地說:“我拆散過一對,兩對,三對,嗯,太多了,我也記不清了。”
“濃情蜜意時,男人會對女人說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慷慨,等不在意女人了,便會說,我與春風皆過客,你攜秋水攬星河。”
“你們看,人類的感情就是這般的善變。”女鬼不屑地說。
“那些不過是平常人,你用媚術魅惑他們,那些人自然抵抗不了。”唐強聽不下去了,他一向不喜歡這些風花雪月,可能跟這女鬼作對,他不介意酸一把,“時大師跟明總那是一見如故,再見傾心,那句詩怎麼說來著?”
唐強看向錘子。
別看錘子人高馬大的,平生愛好是看言情。
錘子幫他隊長說:“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唐強滿意了,這一刻,他對錘子的愛好不再持不贊同態度,“會說你就多說點。”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錘子還貼心地翻譯給唐強聽,“意思就是我一直在想你。”
“隊長,還有一句更酸的,你要不要聽?”錘子難得發言。
“聽。”只要能膈應到女鬼,他哪怕聽得渾身雞皮疙瘩也要忍著,“縱然萬劫不復,縱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時落跟明旬的感情描述的天上有地上無。
這回不光女鬼聽不下去了,就連時落都嘴角微抽。
不過若是張嘉此刻在這裡,倒是能跟錘子切磋交流一下言情跟玄幻的區別。
明旬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雖然酸,不過錘子的話很合他心意。
若不是道不同,他都想給錘子發獎金。
女鬼尖長的指甲都在顫抖,顯然,這幾個人類在挑戰她的威嚴。
“呵——”女鬼拖長了聲音。
她隔空望向明旬。
眼中柔意流瀉,聲音絲絲入骨,她朝明旬伸出手,“郎君,過來。”
這女鬼媚術已經修煉到高階,若她願意,整個天下男人都能任她驅使。
雖然女鬼不是對著唐強三人說的,可這媚術強大,三人都受了影響,就連唐強都失神了片刻,他看小六跟錘子眼露迷惘,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
兩人瞬間被拍醒。
三人齊齊看向明旬。
明總對時大師很重要,若是明總這會兒掉鏈子,時大師該多難過?
她難過,就容易分心,到時更拿不下女鬼了。
時落抬頭看明旬。
她也想知道明旬會不會被誘惑。
“落落,看我做什麼?”明旬好笑,他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腦中還有個定時炸彈,他就是睡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會被區區一個媚術引誘?
時落歪著頭想了一下,“若你被迷惑了,我是該叫醒你,還是該失望,趁機不要你了?”
“我不會被迷惑。”明旬肯定地說。
真的心有所屬,真的將心上之人刻在骨血裡,別說一個媚術了,就是生死都阻隔不了。
在認識時落之前明旬是不信這些的。
刻骨銘心的感情,還是要親生經歷一回才有資格評論。
在兩人說話間,女鬼倏地飛上前。
紅衣黑髮,妖邪肆意。
明旬帶著時落再往後退,同時抬起胳膊。
袖箭再次飛射而出。
女鬼歪了歪頭,避開。
“你這樣的人我見過幾個。”遇到更有挑戰性的事,女鬼都顧不得生氣,她半眯著眼,回憶道:“第一個還是——”
“算了,第一個時間太久,我忘了。”女鬼臉色不對,她改口,“第二個是一位才子,這位才子不光有才,還長得玉樹臨風,在那個時候,像他這般人物,每每出門都是擲果盈車的。”
“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女鬼又細細笑了起來,“他對錶妹一心一意,不管多少女子追捧愛慕,他都能視而不見,婚前更不曾收用通房。”
“那位表妹——”女鬼又看了時落一眼,“長得只比你略遜一籌,嘖嘖,仙女兒似的。”
提到‘仙女’兩個字,女鬼話裡盡是嘲諷。
“而才子也做到了對錶妹開始的承諾,待表妹及笄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娶了表妹。”女鬼講的情深意切。
時落幾人聽的敷衍。
便是愛看言情的錘子都警惕地看著她,沒將這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聽見去。
“只是婚後不到半年,這才子便將妻子的堂妹納進了府。”女鬼自己樂的直拍巴掌,“姐妹共侍一夫,倒是一樁美談。”
“你幫了那堂妹?”錘子握著拳頭質問。
女鬼嗤笑一聲,“她只學了一點皮毛,便能勾住被吹捧心性堅韌的才子。”
“你們想不想知道結局?”女鬼問時落幾人。
沒人應她。
女鬼也不惱,她這會兒興致正好。
“就在才子納妾的當晚,表妹兩杯毒酒,親自送走了兩人。”女鬼笑聲尖銳,“她自知難逃一死,便一把火燒了整座府,才子一家沒有一人逃出來。”
“她是個烈性子,我十分喜歡,做了鬼正好,我就收用了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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