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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浩的藉口是他有符籙,還有落落跟明旬,已經不怕鬼了。
這事時落自己就能解決,老頭便沒跟著。
那個女孩是在離學校不遠處的一道小巷子裡被殺的。
從這道巷子穿過,可以快些到學校,平日裡無論白天晚上,都會有不少學生走這條巷子,不過昨天新年,學校早放假,莫說這道巷子了,就是學校門口那道主路都沒多少人走。
女孩是在學校附近租住的房子。
原本齊跡已經訂好了酒店,要是求婚成功,女孩今天便會與齊跡一起住酒店。
她的另一個男朋友放假回了老家,女孩不擔心被他知曉,也不擔心會被同學看見。
可計劃不如變化快。
齊跡與她分手後,她約莫是太過驚慌失措,才走了這條小巷。
齊跡沒有將那女孩帶回家過,齊父齊母也只見過那女孩的照片,是個挺清秀的姑娘,按他兒子的話說,他女朋友是個性格單純開朗的女孩子。
“誰知道都是她演出來的,那女孩心機深的很,有我兒子做男朋友還不夠,還要在學校找一個。”
屈浩有點想不明白,“齊跡不是總過去接她嗎?她在學校的男朋友就不知道?”
“她學校那男朋友跟她不是一個校區。”齊母臉色沉鬱,“雖然是同一個學校,但是兩人不同專業,校區離的也遠,平常見的也不多,而且我還聽說她跟別人說我兒子是她表哥。”
畢竟女孩子已經被殺害了,齊母不好再貶斥。
兩輛車先後停在小巷不遠處。
這裡是案發現場,被警戒線封鎖,無關人員不能進入。
齊母不安地問時落,“大師,怎麼辦?您能看出不對來嗎?”
時落打量了一眼案發現場,反問她,“我便是看出不對來,也無法作為證據讓警察相信你兒子是無辜的。”
“但,但是要能知道真正凶手是誰,我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那人的。”齊母死死握著拳頭,“我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兒子是清白了,我不能讓我兒子含冤坐牢。”
齊父試探著問時落,“大師,都說人死後,魂魄還會停留在陽間七天,您法力高深,是不是能幫我們問問那女孩子真兇到底是誰?”
上京富豪圈裡一直有這種說法,有的大師是能通天遁地的。
不過時落看著很年輕,齊父也不敢報太大希望。
這夫妻兩原本想請老頭的,但是又怕惹怒時落,過來的一路上雖然失望,但到底沒提出要請老頭的話。
“我可以讓你們自己問她。”時落回頭,掃了一眼地上那一灘已經融入了泥土的血跡,她收回視線。
“那——”
“多謝大師,請大師幫我們!”
齊父跟齊母同時開口。
齊父還有些躊躇,他也怕鬼,齊母則為了兒子,別說見一見那女孩子的魂魄,就是讓她去地獄走一趟,她都是義無反顧的。
時落朝兩人招招手。
待夫妻二人靠近時,她朝兩人腦門上各貼了一道符。
“你們大可放心,有這道符,她攻擊不了你們。”時落說。
夫妻二人還不太明白時落的話。
明旬卻皺了皺眉。
“落落,她變成了怨魂?”明旬低聲問。
如若不然,落落不會說出攻擊齊家夫婦的話。
“你可聽說過地縛靈?”時落又掃了一眼被困在原地,張牙舞爪的怨魂。
明旬猜測,“地縛靈,顧名思義,被束縛在原地的亡靈?”
“對,這些亡靈多為怨念不化,因而成為怨靈。”時落補充了一句,她直接在明旬眉心一點。
眼前景象一轉,那位被殺不過幾個小時的女孩渾身是血,臉色青白,正朝齊家夫婦齜牙,發出威脅的嘶叫聲。
明旬神色不變,齊家夫婦嚇的倒抽一口冷氣。
齊母差點摔倒。
哪怕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可女孩如此悽慘的模樣,還是讓齊母心顫了顫,她嚥了咽口水,“你,你說實話,到底是誰殺了你?”
話落,齊母又趕緊問時落,“大師,她能聽得見我的話嗎?”
“能。”
女孩卻充耳不聞,她伸出手,看了看自己乾枯青白的手,而後五指用力往自己腹部插去,隨即將自己的腸子拉了出來,一邊還朝齊家父母扯出一抹扭曲的笑。
啊——
齊母嚇的只翻白眼。
時落嘆口氣,“她死前曾遭過強暴跟凌虐。”
這樣的遭遇讓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
“大師,她不回答啊。”同時女人,要說齊母一點都不同情這女孩子,那也是假的,可同情歸同情,她心裡兒子最重要。
時落一手覆在明旬眼上,一手飛出一道符。
符籙在碰觸到女鬼時,驟然變大,符籙有靈一般,緩緩展開,將女鬼的身體裹住。
時落鬆開手。
無法自殘,女鬼只能抬頭,齜牙咧嘴地朝時落低吼。
“你若是想一直被束縛在此處,我不會再出手助你。”時落冷淡地開口。
女鬼合上嘴。
她眨了眨眼,血紅的淚珠子滑落臉龐,她嘶啞著喊道:“報仇,我要報仇。”
“你想找誰報仇?”時落問她。
女鬼表情僵硬,眼中有迷惘。
她死了,似乎也忘了一切。
齊母也看出不對來了,她驚慌地問:“大師,她怎麼不說話?”
時落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時落沒作聲。
齊母心直直往下沉,她上前一步,盯著女鬼,此刻齊母心裡再沒有懼怕,她著急地問:“到底是誰害了你?”
回應她的又是女鬼的一陣嘶吼。
“不應該。”時落自言自語,“按說這女鬼才化作怨鬼,記憶是最清晰的時候。”
地縛靈在死亡之處被困太久,可能會慢慢失去為人時的記憶,最後變成怨靈。
“落落,有時候人遭遇承受不住的打擊時,也會選擇遺忘。”明旬拍了拍時落的肩頭,安慰道。
與其說是遺忘,倒不如說是將記憶封存。
“許多時候契機到了,還會恢復記憶。”
“你說得對。”時落贊同,她再次觀察女鬼。
女鬼對她跟明旬有忌憚,屈浩身上又有符籙,這才只朝齊家父母齜牙咧嘴。
“她要是忘了一切,那我兒子怎麼辦?”齊母紅著眼,她求時落,“大師,您幫幫我,她要是不能說出真相,我兒子就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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