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二七章 桃花劫,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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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茂還不瞭解時落師徒兩的說話方式,曲愛國卻是清楚的。
時小姐的師父不會無緣無故跟吳茂說這話。
等兩人出來後,曲愛國試探著問:“吳特助,你家裡老人最近身體怎麼樣?”
“我沒別的意思。”曲愛國怕吳茂多想,忙解釋,“就是吧,時小姐跟時小姐師父都是很厲害的人,他們很多時候說的話都不是隨便說的。”
若說吳茂先前還有懷疑,跟時落出去這一趟,他是徹底信了。
“應該還好吧。”吳茂醉心工作,他成為明總特助後,處理了幾個大單子,明總獎勵了他一套房子,離明氏集團不遠,他住得近,上下班方便,算起來,他也差不多一個月沒回去了。
他倒是常給父母打電話,但是父母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明總說明天我們都休息,你不如先回去看看。”曲愛國建議。
吳茂點頭。
他也正有此意。
時落泡了兩天藥浴,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不過內傷要想痊癒,還得多休養幾天,老頭不讓她出去擺攤,時落無奈,只能同意。
時落呆在明家老宅足足五天。
第六天,時落一早決定要出去擺攤。
明旬是因為她才給石勁學校捐的圖書館,明旬對她好,她也不能理所當然接受。
如今她唯一想為明旬做的便是讓明旬活下去。
整天在屋子裡琢磨,眼界受限,倒不如出去轉悠轉悠。
老頭也贊同時落的話。
這幾天他也聯絡了曾今在上京認識的天師。
當年那件事後,許多人都隱姓埋名,不打算在修真界呆了,有的離開上京,有的還留在這裡,老頭廢了不小功夫才找到兩人。
這天老頭要去見曾今的同行。
明老爺子年紀大了,也習慣早起。
四人吃了早飯,原本明旬想送老頭去他約好的地方,老頭卻拒絕,他要自己去。
“丫頭要出去擺攤,你把她捎上。”見明旬跟時落都放下筷子,老頭慢悠悠說。
不用老頭提,明旬也要帶上時落的。
今天來的仍舊是張嘉跟曲愛國。
好些天沒見著張嘉了,再見,時落著實驚了一把。
他瘦了不少,臉上也沒了笑,眼底都是暗淡的。
明旬貼著時落的耳邊,低聲說:“大概是失戀了。”
見著時落,張嘉勉強笑了笑,他跟時落打招呼。
曲愛國開車,張嘉坐在副駕座上出神。
明旬皺了皺眉。
身為保鏢,不該在工作時發呆。
這時,張嘉轉頭看向時落,“時小姐,那個,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說。”時落回道。
“我,那個,我跟——”張嘉撓頭,不知道怎麼說。
“你跟江伊諾會不會有結果?”時落替他說完。
張嘉愣了一下,“時小姐知道?”
隨即他又苦笑。
時小姐看人準,她當然知道。
“不會。”時落回他。
張嘉笑的比哭還難看。
張嘉父母的觀念根深蒂固,輕易不會改變,而張嘉又是個聽父母話,甚至有些愚孝的人,父母若是不贊同,哪怕他日後娶了江伊諾,矛盾不斷,再深的感情都會消磨乾淨。
與其走那麼大一圈,最後還是落的個分開的下場,倒不如一開始就規避。
“但是我很喜歡她。”張嘉苦澀地說。
“喜歡到你可以為了她違揹你父母的意願?”時落反問。
“在十二地支中‘子午卯酉’便是桃花,‘子午卯酉’是地支中代表“正南、正北、正東、正西”四個方向的,當“四象交會”桃花會盛開,此時求感情最好。”時落又問他生辰八字。
“再過幾月,你會桃花入命。”
張嘉聽的一頭霧水,“時小姐,我不懂。”
“在道家看來,人生的大運每十年便行一個干支,與人生的歲數流年結合起來便是‘運’,在人生的‘運’上遇到‘桃花’便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桃花運,但桃花運也有好與不好之分。”時落有些同情地看著張嘉。
“若我猜得不錯,你父母著急給你找相親物件,你遭遇的會是桃花劫。”
這下連明旬都挑了挑眉。
張嘉這人別的都好說,就是感情上的事優柔寡斷。
張嘉聽了卻沒什麼過激反應。
“時小姐,桃花劫是什麼?”他問。
“地支為桃花,天干遇比肩、劫財星,且比肩、劫財為忌神又特別旺,代表著會因為愛情而開支破財,或因為情色而傷身。”時落又掃了他一眼,“你們的感情會波折動盪,無法善終。”時落並未因為張嘉與她認識便隱瞞。
“時小姐指的是我與那位還沒有相親的女人?”
“是。”
知道不是江伊諾,張嘉甚至還鬆了口氣。
他轉了回去,並沒要時落幫他避了桃花劫。
時落奇怪地轉向明旬。
“或許他想借此告訴他父母,他們介紹的也不一定好。”明旬到底是與張嘉相處的更久,在落落來之前,雖然他與四個保鏢並不像如今這般隨意親近,不過觀張嘉平日的言行舉止,明旬也能猜出他的性子。
“時小姐,若是,若是我遇到桃花劫後,我爸媽死心,我還能不能跟她在一起?”張嘉到底沒忍住,他又問。
“不能。”時落果斷回他。
江伊諾沒有義務在原地等他。
張嘉點點頭,沒再開口。
倒是曲愛國看不下去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要是你更願意聽爹媽的話,那你就別再想著江姑娘,要是你放不下人家,你就好好護著人家,人家一個女孩子,要是真的跟了你,那也是千里迢迢嫁到你家的,你可別讓你爹媽欺負她。”
張嘉用力撓頭。
“我爸媽偷看我手機,找到伊諾的電話,給她打了過去。”他爸媽肯定是說了不好聽的話,江伊諾卻沒有找他訴苦抱怨,只很平靜地問了他一句,問他能不能說服他爸媽,讓他爸媽接受她。
張嘉不能保證。
他是明旬的保鏢,他爸媽一直引以為傲,覺得自己兒子了不得,等以後張嘉要是結婚了,明總抬抬手,他兒子房子車子就有了。
他們一直想讓兒子最好落戶在上京,再不濟,也要找了離家近的,有穩定工作,他們老兩口也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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