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二四章 因果報應,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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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邊走邊跟時落說:“你要說她們娘兩克我家,可是我家老大又沒事,我跟老二媳婦也沒事,這事不就奇了嗎?”
“不奇。”時落回道。
五行相生相剋,便是時落自己,也只是略懂皮毛。
“對了,我還想起來一事,那女人前頭男人死了,死了好幾年了,那男人一直在外頭打工,聽說是從窗戶口掉下來,摔死了。”大媽突然出聲,“小師父,她男人是不是也是她剋死的?”
時落沒作聲。
未見其人,時落不會做評斷。
見時落沉默,大媽也不再多說。
“你可知道那對母女生辰八字?”時落問。
大媽搖頭,“這我不知道哇,現在結婚也不時興這個,再說,我家老大倒是跟她提過幾回要結婚的事,但是那女人不同意,說是先相處一段時間,再領證。”
“既如此,我無法算出她的八字與你兒孫是否相生相剋。”
大媽慌了,“那,那怎麼辦?”
現在她連那女人在哪裡都不知道,上哪去問?
“先看看再說。”時落望著地上的灰燼,說了一句。
時落跟著大媽上了二樓。
因為天有些冷,二樓門窗緊閉,一股藥味揮散不去,積攢的久了,便成了讓人渾身不適的古怪味道。
“常通風,有利身心健康。”看著從最東側房間裡跑出來的孩子,時落對大媽說。
“哎,我這就放開窗戶。”只要能解決她家的問題,時落要她做啥她做啥。
孩子頭上的紗布已經拆了,疤痕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孫子是大媽的心頭肉,她一手抱起孫子,一手去開窗。
房間過道在北面,牆砌的有半人高,再往上就是一排的玻璃,玻璃外並未按防盜窗,而窗外就是通往鎮子上的路。
大媽開啟窗戶後,外頭傳來一陣貓叫。
孩子好奇地探出頭去。
五六歲的孩子已經不輕了,大半個身體探出窗外,大媽根本抓不住,她絕望地喊了一聲孫子的小名。
眼看著孩子要掉出窗外,時落速度極快地探手,直接將孩子撈了回來。
看著孫子安然無恙,大媽嚎啕大哭。
她蹲下,一巴掌拍在孫子的屁股上,邊哭邊罵。
時落皺眉,她走到窗邊,往下看。
而後伸手,從窗戶縫隙處抽出一道疊好的符籙。
“這是哪來的?”時落問。
大媽也看到時落的動作了,她慌忙搖頭,“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們家人從來沒用過符。”
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大媽看到這符籙,心裡一陣陣發寒。
她緊緊將扯著嗓子哭的孫子抱在懷裡,“誰這麼壞心眼,要詛咒我們家啊?”
時落捏著符籙一角,隨手一揮,符籙瞬間燒起來,很快化為灰燼。
等時落見著大媽的二兒子,她眉梢微動。
“媽,這誰?”一大早的,男人被孩子的哭聲吵醒,顯然不太高興,時落站在門口,並未進門,男人正小心挪著腳步,準備出門。
大媽上前,心疼地扶著兒子,“你怎麼起來了?醫生不是說再躺躺的嗎?”
“死不了。”男人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他見時落仍舊站在門口,沒有要給他讓道的意思,脾氣更暴躁,“你到底誰啊?來我家做什麼?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男人眼下黑青,顯然是長期熬夜所致。
“說什麼呢?這是大師。”大媽拍了一下二兒子的胳膊,“我專門請回來,讓大師給我們家看看。”
想到時落從窗戶外縫隙裡摸出來的符籙,大媽臉色一變,轉頭問時落,“大師,你再幫著看看,老二的屋裡是不是也有那種害人的東西?”
“不用了。”時落卻拒絕。
大媽鬆了口氣,她以為時落是說老二屋子裡沒有這東西。
豈料時落竟轉頭離開。
大媽一頭霧水。
等她反應過來,時落已經下了樓,回到院子裡,與曲愛國跟吳茂匯合。
方才曲愛國跟吳茂並沒跟著時落上去。
時落要去的是人家臥房,他們兩個不方便跟著。
“走吧。”時落朝兩人說。
前後連十分鐘都不到,曲愛國沒想到時落速度這麼快,不過他不是張嘉,他心裡有疑惑,卻也沒問出口。
等三人快要到門口,大媽才趕了過來。
“小師父,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我們家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倒是給我說說啊。”大媽想攔著時落,卻被曲愛國隔開。
“你該去問你兒子做過什麼。”時落算是給了她一句解釋。
“我兒子做了什麼了?”大媽先是一愣,隨即臉色頓時不好了,“哎,我說小師父,沒根據的話你可不能亂說,我家老二先前跟那女人可是見都沒見過的,你這樣說,要是讓我家老二媳婦知道了,她又得鬧了,你這是不想讓我家好過啊!”
時落嘴角緊抿。
她回頭,定定看了大媽一眼。
大媽心頭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時落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她說:“你兒子手上可是沾了血債因果的。”
“你瞎說!我兒子膽子小,從小到大隻有別人欺負他,他從來沒有欺負過別人,更別提什麼血債了,你這閨女是不是不會算,故意騙人?”大媽本能地反駁時落的話。
時落並未理會她的汙衊,她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
曲愛國跟吳茂緊隨其後。
等人走遠了,三人還能聽到大媽的叫嚷反駁聲。
她倒是想罵時落,卻不敢。
縱使沉穩如曲愛國,少見時落這樣甩手離開的模樣,他也有點好奇。
“時小姐,既然他手上沾了血,為什麼不報警?”曲愛國問。
“晚了。”警察抓人也要講究證據,如今早沒了證據。
曲愛國不再開口。
三人離開了紅梅鎮。
曲愛國跟吳茂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驅車離開後不到半個小時,方才那位大媽哭喊著來到酒店,求時落幫忙。
只是時落早已離開,一切因果自然要他們承擔。
而那位大媽之所以哭喊著去求時落,蓋因聽了兒子的話。
她才知道她兒子確是害過一條人命。
當年他兒子外出打工,被騙去了傳銷組織,他兒子被洗了腦,哄騙好幾個老鄉,其中一人試圖逃跑,在爬窗時不小心掉下來,從五樓落了地,人當時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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