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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才的老家是一個名叫山南村的村子。
這個村子在泗良縣的最南面,可以稱得上是山中村。
村子離縣城足有一百多里路。
若不是前些年國家統計村子,便是泗良縣的人都差點忘了他們縣還有一個叫山南村的村子。
徐良才能從這個村子出來,靠的是夠狠,夠卑劣。
聽到張嘉打聽山南村,酒店前臺臉色有些不對,她視線在一行人身上來回掃,而後恍然,“你們是不是也去看南山村到底有沒有鬼的?”
“什麼意思?”張嘉轉向時落。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總不能說來送屍體的吧?
前臺卻在這時說道:“你們不是聽說南山村鬧鬼,才過來的?這一陣有好幾撥人來了,不過來了之後就沒見他們出來過。”
“聽我一句勸,別去南山村了,村裡的人除了被鬼殺的,剩下的都跑了,那個村子都變成‘鬼村’了。”
“但是網上怎麼沒有這些新聞?”
前臺看了張嘉一眼,“這種有鬼的說法誰敢往網上發?就是發了,稽核能過?反正這事玄乎著呢。”
“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跟我們說說唄,要是危險,我們這次過來不是為了看有沒有鬼,是真有事要辦。”
前臺看這幾人態度挺好,而且給錢的時候也大方,還多給了她一百塊當小費,她就將知道的都跟張嘉說了。
“這事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從山南村逃出來的人說,有一天夜裡,村子最邊上一家突然傳來尖叫,因為山南村山最多,一家一戶的房子都不靠在一起,還離的挺遠,本來村裡人也沒當回事,以為是這家在打架,後來連著好幾家都喊救命,有人渾身是血跑出來了,喊著有鬼。”
村裡人哪裡敢前去檢視?紛紛將家裡的錢跟重要物件收拾好,連夜跑出了山南村。
“外頭的人聽說山南村有鬼,不信邪,有膽大的進村去看了,就沒出來。”前臺唏噓一聲,“連著進去兩三撥人,哎,我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這就沒人管?”張嘉問。
“有啊。”前臺說:“可誰敢進去,縣裡下命令了,不準人再進南山村,至於之後要怎麼辦,還要聽上頭吩咐。”
“我們是有急事,必須得進村一趟,有沒有什麼小道可以上山?”張嘉又遞上一張一百塊錢,“幫幫忙,我們這一趟其實也是為了救人。”
徐良才還暈著,張嘉信口胡說,“就他,徐良才,就是南山村出去的的,他現在生了重病,他說死前一定要來家鄉看看,我們實在不忍心讓他抱著遺憾死去,就帶他來家鄉走走,他自己也說了,就是死也要葬在家鄉。”
前臺仔細看徐良才的臉,她一拍桌子,“哎呦,還真是徐良才。”
看在錢的份上,前臺越發和顏悅色,“徐良才可是我們當地的名人,他是從我們泗良縣出去的,現在是大城市裡的名人,聽說很有錢。”
“怎麼病成這樣了?”雖然瘦的脫相了,可骨相在那了,前臺同情地看著昏迷中的人,感嘆:“你說賺再多錢有什麼用?沒命花啊。”
徐良才如今的模樣太慘,前臺並不懷疑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誰說不是啊。”張嘉也裝模作樣地感嘆,“你說他臨死前這點要求,我們能拒絕嗎?”
前臺被牽著鼻子走,“那是不能。”
“誰能拒絕一個將死之人並不過分的要求呢?”
“他也就這幾天的事了,我們必須得帶他進村一趟,小姐姐,你給我們指條道吧。”
“可是你們要是出不來了,那我不是害了你們嗎?再說了,人家也不讓說小道在哪啊。”前臺還有些猶豫。
“放心,我們就在村頭,讓他看一眼就出來,你告訴我們路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張嘉還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你看我們幾人,都是會功夫的,就是遇著鬼了,那鬼也不是我們對手。”
話落,他又從口袋裡摸出三百塊錢,推到前臺手邊。
“那行吧,不過要是有不對勁,你們可一定要趕緊出來,我可不想害了好幾條人命。”前臺終於鬆了口。
“我們肯定不會有事,等出來我們還得在這裡住兩天呢。”
張嘉臉上並無懼意,前臺貼著他耳朵,小聲將地址告訴他。
“多謝小姐姐。”
前臺臉有些紅。
這回還是開了四間房。
等幾人上樓,時落對薛城說,“將他帶進來。”
這個‘他’指的是被薛城提在手裡的徐良才。
不說明旬了,就是薛城幾人也聽出不對來。
這徐良才在撒謊。
古墓中並不是只有一具屍體。
另一具恐怕也成了殭屍。
房間沒有盆之類的,曲愛國便拿著燒水的電熱水壺,接了一壺水,從上而下澆在徐良才臉上。
徐良才醒來就看到滿屋子的人正看著他,眼神帶著厭惡跟氣怒。
他縮了縮脖子,抱住自己,“你,你們要做什麼?”
張嘉上前,一腳踹過去。
地上有些滑,徐良才直接被踹到了曲愛國腳邊。
反正時小姐說了,只要他有一口氣在就行,曲愛國直接飛起一腳,又將徐良才踹到了薛城腳邊。
每人一腳,齊曉波也不能少。
薛城又將人踢到齊曉波腳邊。
四人踢球似的將徐良才踢了好幾圈,直到他只剩下一口氣,四人才停下。
“你這個卑鄙小人。”張嘉一拳砸向徐良才的臉,徐良才閉上眼,拳頭堪堪停在他臉上方,“都到了這裡,你竟然還隱瞞。”
“我瞞你們什麼了?”徐良才才醒來,並不知道張嘉跟前臺的對話。
“墓裡不止一具屍體。”張嘉跟他挑明,“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
時小姐制服女屍的時候他們雖然不在跟前,可那之後時小姐住了好幾天院,一具古屍都能讓時小姐重傷,若是再多一具呢?
尤其這具古屍很可能還是男性。
力量更大。
徐良才眼神閃躲,掩蓋不住心虛的模樣讓幾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開始時,徐良才沒說是因為他擔心自己說了還有另一具,這些人就不敢來了,一個小時前他仍舊沒提,那是因為他不願意說了,這幾人不讓他走,想讓他死,那這幾人都得給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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