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七六章 救下張茜茜女兒,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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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落捧著他的臉,“看我。”
明旬眨了眨眼,望進時落漆黑的眸中。
“落落,怎麼了?”雖然明旬很想享受與時落靠近的這一刻,可時落眼底的擔憂還是讓他很快回了神,他問。
時落蹙眉,“除了丹田發熱,你可感覺到其他異樣?”
明旬仔細感受了一番,他搖頭,“並無。”
明旬又眨了下眼,狹長的鳳眸倒映著時落的臉,他問時落,“是我眼中有不對?”
“或許。”時落放開一隻手,又摸上明旬手腕內關,繼續輸入靈力,另一手仍舊捧著明旬的臉,她盯著明旬的眼睛看。
這回再無紅光閃過。
她鬆開手,後退一步,冷哼,“倒是狡猾。”
明旬猜測,“是識海中那東西?”
“應當是。”時落眉頭蹙的更緊了,她愧疚地跟明旬說:“或許是我喚醒了它。”
明旬抬手,將她眉心褶皺揉開,“落落指的是給我輸靈力喚醒了那東西?”
時落點頭。
“落落莫不是忘了,若沒有你,我恐怕活不到今天。”明旬卻慶幸,“再說了,它醒了是好事,醒了才知道怎麼逮住它,毀了它,趁它還未完全取代我之前,我知道落落做得到。”
誰都喜歡被誇讚,時落也不例外。
時落手在半空做出一個抓握的姿勢,“我倒是要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寄生在明家人體內,汲取人的生機,陰氣跟煞氣是它的養料,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時落想開了,明旬便帶著她去洗漱。
不遠處,曲愛國已經在一處空地支起了鍋,裡頭熬的是粥。
明總想的周到,連鍋碗瓢盆跟大米都帶了。
“明總,時小姐,張嘉跟齊曉波去鎮子上買早飯,我想著外頭賣的粥肯定沒自己熬的好,你們要不要嚐嚐?”家常飯菜曲愛國都會做。
“多謝。”時落跟明旬走過去,時落接過碗,跟曲愛國道謝。
她也不講究,蹲著就吃。
明旬正要學時落,卻被時落阻止。
不知為何,在時落看來,別人蹲著吃飯很正常,可明旬要是與她一樣,端著碗,蹲在路邊,她總覺得有些違和。
明旬從裡到外散發著一股貴公子的氣息,他適合坐在富麗堂皇的室內,吃著精美食物。
當然,現下條件不允許。
時落快去快回,端來自己平時算命坐的摺疊凳子,放在明旬腳邊,“坐。”
話落,時落又準備蹲下。
她一來一回,手裡的碗都沒放下。
還不待她蹲下,明旬抓著她的胳膊,將人帶了起來,而後又將她按坐在凳子上,自己又去重新拿了個凳子,與時落的放在一處。
兩人肩膀靠著肩膀,一起吃一鍋沒什麼味道的白粥。
明旬卻覺得這頓飯比他以往吃過的都要美味,他嘴角的笑意就沒有散過。
“你要是喜歡吃白粥,明天再做。”
時落知道陷入感情中的人會因為對方一個舉動就感動萬分,只是明旬理智冷靜,不屬於這個範疇,她只將明旬的開心歸功於白粥。
可能曲愛國熬的粥特別好吃。
明旬沒解釋,還點了點頭。
不過也不能總讓曲愛國做飯,時落想了想,“要是你不嫌棄,明天我做。”
時落自認自己做的最好的飯就是粥了。
這個不需要多少技巧。
明旬求之不得,“落落也可以教我做飯。”
時落一言難盡地看著明旬。
找誰學不好,找她?
只是明旬充滿期待地看著她,時落自信心膨脹,她矜持地說:“雖然師父說我做的飯不好吃,但我自己覺得也不是很難吃。”
大約是越沒有天賦,越想被認同,在明旬懇切地注視下,時落對自己的廚藝生出一種迷之自信。
“嗯,我覺得落落做的肯定好吃。”
兩人吃到一半,張嘉跟齊曉波回來。
鎮子上早飯的種類不多,賣的最多的是包子饅頭,除此之外便是煎餃煎包,也有兩家是賣豆漿油條,及餃子餛飩的。
他們人多,各個胃口大,兩人每種都買了。
等一行人吃過早飯,等在一旁的張茜茜才怯怯地上前。
“大師,對不起。”張茜茜眼看著就要給時落跪下,膝蓋還沒著地,便被時落單手提了起來。
張茜茜哭道;“求大師救救我女兒。”
她以為時落不願意接受她的道歉,不會救她女兒,張茜茜滿心絕望。
張茜茜卻是誤會了時落,他們不信她,時落不會失望,他們後來知錯請求,時落亦沒有多少動容,她感情不多,偶爾的同情已經是極限。
“將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寫在這符紙上。”時落掏出一張黃符紙,遞給張茜茜,而後又吩咐,“再取你女兒的幾滴血,低落在生辰八字上。”
張茜茜生怕錯過時落說的一個字,她緊張的直咽口水,等時落說完,她自己又唸了好幾遍,正要提筆,她又頓住,有些著急,“大師,我只知道我女兒的出生年月日,詳細到分秒我都知道,可我不會換成八字。”
“你說,我寫。”時落拿過她手中紙筆,幾乎在張茜茜話落瞬間,她的八字已經寫完。
張茜茜小心將黃符紙收好,“我這就回去取我女兒的血。”
而後她又問:“大師,滴了血之後呢?”
“你可以自己燒,也可以拿過來,我幫你燒。”時落並未因她昨日的不信任刻意為難她,她給了張茜茜兩個選擇。
“還是大師您幫我吧,我怕我自己哪裡做的不好。”事關女兒,再小心都不為過。
時落點頭。
張茜茜將帶來的錢一股腦地都給了時落,“大師,您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這心不安。”
她又有些羞愧,“我自己的錢就這麼多了,若是不夠,大師您跟我說。”她決定回去就離婚,她這些年賺的錢自然要要回來的。
“足夠了。”一共一千一百塊。
張茜茜這才鬆口氣,趕緊回去。
她的速度很快,再回來時只用了一刻鐘。
因車子騎的急,她髮絲凌亂,又因昨夜未睡,眼下黑青,眼底血絲重,看著頗憔悴,可張茜茜眼睛是亮的。
“大師,好了,好了,我取了我女兒五滴血。”取血的時候女兒哭,她也跟著哭,她是將自己跟女兒關在屋裡的,丈夫跟婆婆都聽見了,竟然沒有要敲門問的意思,張茜茜對胡家人是徹底死了心。
時落取了黃符紙,來到旁邊十字路口,蹲在路邊,兩指夾著黃符紙,輕微一晃,黃符紙自燃。
“此法可避死劫,只是她的三魂七魄都會虛弱,卻不影響壽命。”時落跟張茜茜解釋,“我用黃符紙替代她,可終究不是她,若她三魂七魄俱強,仍會引起天道注意,屆時我也幫不了她。”
簡而言之,她的女兒日後不會有極高的成就,身體也不會跟常人一樣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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