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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落無法將明旬與討好一個人聯絡在一處。
在時落看來,討好便是迎合,哪怕要做勉強自己的事。
雖與明旬認識不久,時落知道他矜持,亦有滿身傲氣。
這時候的時落還不知道,若真正將一個人放在心底,在她面前,便沒有勉強之事。
每次落落認真糾正她的時候,程怡星都覺得自己是犯了大錯。
“落落,你別生氣,我說錯話了。”程怡星忙道歉。
“我並未生氣。”時落面上並無不悅,她解釋說:“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這是大多數人會犯的錯,在沒有了解全面一個人一件事,莫要隨意下結論,這樣對別人不公。”
世人往往易偏聽偏信,因一件事,乃至一句話便輕易判定一個人的對錯。
人活一生,恐怕沒有不被誤會過的。
尤其當今社會,網路極發達,隻字片語便會惹的人群起攻之,為此喪命的人不是沒有。
流言能殺死人這話是真的。
推己及人,日後應當謹言慎行。
這回程怡星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她抱著時落的胳膊,“落落,我聽你的,以後不會隨意評價一個人。”
“心中有桿秤就行。”
明旬送來的飯菜並不算多,只有一個松茸燒牛腩,一個菌菇焗蝦球,及香煎銀鱈魚,及一份人參雞湯,當然,白米飯是少不了的。
分量兩個人吃了正好。
味道也是一樣的惹人垂涎。
吃過了飯,程怡星摸了摸自己的胃,朝時落伸出大拇指,“落落,我徹底信了你的話,明總這不是討好,這是把對你的好刻在骨子裡了啊,若不是對你上心,怎麼都將飯菜的量掌握的剛好?”
若是一頓吃不完,落落肯定捨不得將剩下的飯菜扔了,她會留著第二天早上吃。
明旬這樣便杜絕了時落吃剩飯的可能。
不得不說,明總要是想對一個人好,那真的是體貼到每一處細節。
時落贊同程怡星的話,“明旬是個好人。”
程怡星摸胃的動作一頓,她睜大了眼,驚奇地看著時落。
落落竟然看不出來明旬喜歡她?
“落落,你真的不知道明總對你,對你很特別?”
她到底還是沒將‘喜歡’兩個字說出來。
她才不會幫明總。
時落疑惑地看過去。
“他為何要特別對我?”時落自是沒將程怡星的話當真,“明旬只是感謝我對他的相助。”
時落說的極篤定。
時落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她雖然臉長得還不錯,但是為人無趣,每天除了修煉便是修煉,性格糟糕,還時不時與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打交道,一般人都恨不得敬而遠之,又怎會喜歡她?
再說了,明旬與她相處時並無出格動作,眼神話語都恰到好處。
“他,他真的沒——”‘喜歡你?’
時落說的太肯定,程怡星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她畢竟沒親眼見過明旬跟時落相處,“那是我想多了,不過明總真的跟傳言一樣,是個溫和紳士的人。”
程怡星雖然有過喜歡的男生,但是她沒真正談過戀愛,也不知道男人戀愛時是什麼樣,自此將明旬的細心體貼歸於他本性如此。
晚上時落收拾廚房,她將碗洗的乾淨,放回食盒內,打算下回見著明旬時帶給他。
明旬給她送飯用的不是常見的那種一次性餐盒,是漂亮的瓷碗瓷盤。
收拾完廚房,又洗了澡,將近十點。
程怡星招呼時落過去,“落落,你每天睡在沙發上不舒服。”
程怡星租的是單身公寓,客廳小,沙發也小,時落晚上睡在上頭都伸不直腿,長久下去,睡眠肯定有影響,她乾脆又給時落買了張摺疊床,不佔多大地方,睡著比沙發要舒服點。
她先前跟時落說了好幾回,時落都不願與她去臥室睡。
不過時落正好要與她程怡星說了搬出去的事。
她要修煉,每隔半月左右就要畫一次符,她與別人畫符的狀態不同,上回只一天,在山上時她一個日夜不出門是常事,多的時候甚至三四天都不會踏出房門一步,連老頭的飯都是提前做好的,不過事先做好的飯菜即便在山上也最多能吃兩天,老頭第三天通常就躺在他門外,不吃不喝,他寧願餓著也不自己動手,等時落出來後,老頭都快老淚縱橫了。
時落知道老頭是在外頭替她護法。
除了老頭,無人知道,哪怕只符籙一項,若是做到極致,也會招來天雷,他們住的偏僻,哪怕招來天雷,也無人知曉,上回畫了一天,只是常見的符籙,是以並未招來異象,每每她琢磨出一種新的符,天雷必不會放過她,她如今要照看明旬的身體,不可能一直不琢磨新的符籙,到時若招來天雷,在這人來人往的小區,必然會引起慌亂。
另外便是她早晚要接師父過來,總不能還住程怡星家。
方才吃飯前她跟明旬通了電話,明旬將她的獎勵由符籙換成錢的事與她說了,不知道是不是明旬在其中運作,反正錢給了不少。
足有二十萬。
她再努努力,足夠租一個小些的房子了,離市區遠沒關係,她要的就是僻靜,最好是無人敢靠近的鬼屋,房子大,還便宜。
時落越想越覺得可行。
時落跟程怡星提了要搬出去這事,程怡星一陣鬼哭狼嚎,驚的樓下都上來敲門。
“落落,你要是覺得住在客廳不舒服,那你住我房間,我在客廳睡,我睡哪都行的,你別走。”程怡星緊緊挨著時落坐著,她覺得有落落在,整個房間都多了人氣,落落雖話不多,但是能看著她,自己都覺得溫暖。
想到時落要走,程怡星就一陣失落,她滿臉茫然,“落落,不走不行嗎?”
“你我本也是萍水相逢,救你是舉手之勞,借住你的房子卻是我無奈之舉,如今我對上京熟悉了些,自是不會再打擾你。”時落知道程怡星將自己當成朋友。
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她還是習慣了一人,也不會因為程怡星想與她一起住就委屈自己。
“落落,這麼久,你都沒將我當成朋友嗎?”程怡星有些受傷。
時落看著她,有些無奈,“你是我朋友。”
但朋友也該有界限。
當初她來上京,縱使沒有程怡星,她也能活下來,程怡星幫了她許多,她心存感激,也會盡量報答,但她只會用自己舒適的方式報答程怡星。
“可是你要搬走,我怎麼辦?”程怡星自己都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時間,她已經習慣了時落在家裡。
“你本來也是一人。”時落點出事實。
程怡星慢慢坐直了身體,手也從時落的臂彎中抽出。
她到底還是難過了。
“我先睡了。”程怡星起身,快步離開,不知道是在逃避時落,還是時落說的話。
嘆了口氣,時落卻並未多糾結。
她是老頭養大的,性子像極了老頭。
老頭說過,人跟人之間的緣分很奇妙,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傾蓋如故,不管哪種感情,來了便坦然接受,走了也莫要強求。
萬事莫要讓自己失態。
月上中天時,時落仍舊盤腿坐在陽臺上,吸收月華灑下的靈力。
她修煉的速度比上回更快了。
然,就在她閉目運轉靈力兩個周天後,時落倏地睜開眼,她起身,輕巧來到客廳,換好衣裳,又輕手帶上門,直奔上京鬧市之外。
哪怕凌晨三四點,上京街上的人跟車還是不少,不過計程車比白天好打。
等了約莫十分鐘,便有一輛車子停在時落面前。
司機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看了時落一眼,“小姑娘,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出門?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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