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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二糧食公司。
許多年的汽車停在倉庫門口,趙君遙和湯不器的汽車,也隨後就到了。
過去幾個月的時間,烏文浩和顏守民兩支隊伍,一直都在外面執行任務。
他們兩人賣力地衝刺著,想要多拿積分,或者直接拿到個人二等功。
畢竟彭志剛他們這支隊伍因為需要休養,還需要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巔峰狀態。
結果,十一月下旬的時候,彭志剛和馮建兵兩人都離開了京城,再次外出執行任務。
馮建兵已經是副隊長,目前就是教官職位還待定罷了。
副隊長也需要外出執行任務,只不過馮建兵沒有許多年那麼牛逼,所以他只能帶隊了,而不是自己獨自執行任務。
其實,猛虎中隊的隊員,都可以獨自成軍。
但基本上不會這麼幹,因為他們需要面對的敵人,都很強。
所以,組成十二人左右的小部隊,就剛剛好。
現如今,彭志剛他們也回來了,而且是載譽而歸。
換句話說,現如今,彭志剛才是教官人選。
沒法子,烏文浩和顏守民兩人很拼命,但運氣差了一些。
彭志剛之前年中的時候,運氣不太好,休息了小半年,但年底最後這一次任務,還是拿了一個積分。
所以,算起來,彭志剛是目前積分最多的。
既然這樣,教官職位,就是彭志剛的了。
今兒許多年、趙君遙和湯不器三位領導過來,就是給彭志剛和馮建兵兩人宣讀崗位的。
除此之外,還要再提拔一位小分隊隊長上來。
儘管小分隊隊長並不是實際職務,但也是比普通隊員高的職級啊。
部隊裡,強者上,弱者下,這是常態。
隨著許多年他們三位領導的到來,彭志剛他們全都激動了起來。
結果基本上已經定了下來,彭志剛升職為教官,馮建兵為副隊長。
除此之外,積分相對較高一些的齊志武成為了新的小分隊隊長。
等許多年宣讀完畢,這事兒就定下來了。
不過,湯不器還是勉勵了一番眾人,然後又把彭志剛和馮建兵兩人喊到旁邊,開了個小會議。
老湯的意思,是讓彭志剛和馮建兵兩人再接再礪,爭取拿到配車的獎勵。
彭志剛兩人的副職崗位,含金量是差了不少。
畢竟許多年當上教官的時候,那可是還被獎勵了汽車。
並且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連續拿到好幾個一等功勳章呢。
所以相比起來,彭志剛兩人的崗位含金量,屬實是差了不少。
特別是彭志剛,他還是完全靠積分上來的,比馮建兵都還要差了不少。
然而不管如何,此事已成定局,許多年便沒有再關注了。
反倒是一月八號,九十五號院有件喜事,閻解成要結婚了,還邀請了許多年去參加酒席。
後者委婉拒絕了,他需要上班嘛,時間挪不開。
閻解成臉色有些僵硬,他都這般低聲下氣了,竟然還請不到你許多年?
可他不能生氣,不管是許多年的保衛處主任身份,還是總醫院副主任醫師身份,沒一個是他能招惹的。
所以,他只能儘量讓自己保持微笑。
“多年哥,我們就是在中午吃頓飯,您中午應該也需要吃飯的吧?就過來熱鬧熱鬧嘛”
“解成啊,還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
許多年搖搖頭,接著說道:
“你沒在總醫院工作過,你不知道情況,我不怪你。”
“但是總醫院經常都會有會診,甚至是多部門聯合會診,特別是現在年關這個時候,很多特發性疾病.”
“晚一分鐘到醫院,那就是一條生命.”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閻解成還能怎麼樣?
他也只能無奈地接受了。
見對方離開了,許多年這才鬆了一口氣。
九十五號院的鄰居,就是那麼難纏。
儘管他可以不用解釋的,但對方那麼糾纏,不說清楚的話,指不定心裡有多怨恨他呢。
特別是閻解成這樣的人,職位不高不低,但一個保衛科隊長,還是有點分量的。
萬一以後有點什麼事兒,對方或許不能夠讓許多年怎麼樣,但稍微阻擾一下,也是夠噁心人的。
所以,儘量與人為善。
免得西伯利亞冷風過境的時候,事兒特別多。
轉過天就是八號了,許多年確實沒辦法離開總醫院,因為他一語成讖了。
當天果真來了一位需要心肺復甦的病人,而且還有其他幾種病混合在一起。
所以廖世承一人根本沒辦法解決,只能搖人一起會診了。
類似這樣的疾病,其實最好就是喊許多年過來。
很多時候,廖世承還一個勁兒地想要把許多年調過來外科急診室這邊。
可許多年的中醫技術更強大,完全可以獨立自主地接診。
而且,許多年自己是不喜歡急診室的,因為工作量還是很大的。
心肺復甦這樣的疾病,加上其他幾種疾病,難度係數可不算小。
一個上午的時間,許多年都是在急診室這邊度過的,午飯更是沒顧得上。
相比他這邊的忙碌,九十五號院那邊就歡喜多了。
閻解成結婚,難得大方了一回兒,邀請了全院還有軋鋼廠的幾位領導和保衛科同事一起出席婚禮。
並且九十五號院的眾多鄰居,也都是每家每戶來一人。
算起來,光是桌子就擺了十二張,比當初許多年結婚時的九桌還要多呢。
其實算起來,當初許多年結婚的時候,應該是十桌。
畢竟那個時候,設計院第五小組組員顧海山、陳小嫻、胡淑芬、張前程等人都來了,然後很快吃完就回設計院上班了。
許多年沒來參加婚禮,軋鋼廠和九十五號院的鄰居們,都有些奇怪。
畢竟之前閻解成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過,許多年一定會來參加婚禮的。
結果,這打臉了!
不過,許多年雖然沒來參加婚禮,但周紅梅來了。
同時也把許多年的紅包帶了過來。
“嚯,這麼多?”
按理說閻老摳不是收禮金的人,畢竟他是新郎父親,不適合收禮金。
但閻老摳這人坐不住,所以蹲守在旁邊看著。
禮金是由於莉收取,畢竟她是於海棠的姐姐,而且又是會計,再合適不過了。
收到禮金之後,於莉就會做好登記,把錢收好。
因此,周紅梅把紅包拿出來的時候,閻老摳就已經期待了起來。
直到於莉拆開紅包,看到裡面躺著的是十塊錢禮金,閻埠貴頓時被驚訝到了。
早就聽說許多年工資高,沒想到禮金都給這麼多?
十塊錢已經是很多人好幾天,甚至是半個月的工資了。
隔著老遠的閻解成也聽到了他父親的驚呼聲,頓時也走過來瞅了一眼。
看到許多年居然給了這麼多禮金,閻解成心裡更加複雜了。
讓他給別人隨禮,他可能需要思考一下關係親疏的問題。
但讓他隨禮隨十塊錢,那就是要他命了,他肯定做不到。
沒想到人家許多年卻隨這麼多禮金,真是大方!
大方歸大方,許多年的禮金,應該不是那麼好拿的?
閻解成作為是保衛科隊長,腦瓜子也不是白長的。
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許多年為什麼會給這麼多的禮金,人卻又不出現呢?
身為新娘的於海棠,也看到了這個禮金,頓時驚得不行。
“閻解成,這個許多年是誰呀?怎麼出手這麼闊綽?”
“這是許主任,你別亂打聽!”
心裡有些煩躁的閻解成,聽到於海棠的話,更加不耐煩了。
語氣很不耐煩,態度很不好,於海棠瞬間就懵了。
不過,婚禮已經快開始了,也容不得於海棠想七想八的了。
新時代新社會新國家,婚禮便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所以婚宴很快進入到了高潮。
飯後,閻解成已經爛醉如泥了。
於海棠卻沒有喝醉,而是跟她姐打聽起了許多年。
“你問人家許主任幹嘛?”於莉翻了個白眼,道:
“你呀,就好好過日子,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姐,我就是好奇問一問而已”於海棠慕強,她姐當然很清楚。
或者說,於家姐妹都是挺喜歡強者的。
但於海棠相對更浪一些,而且她是軋鋼廠宣傳科的播音員,心高氣傲得很。
她嫁給閻解成這個保衛科隊長,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只是於海棠明顯不甘心,否則的話,她就不會打聽那麼多了。
許多年這個名字,早之前她就有聽說過,有點印象。
只是幾年前,她還小,沒記住。
“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於莉點了一下她妹妹的額頭,呵斥道:
“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跟爸媽說,到時候你別後悔就行!”
“好好好,我不問了,行了吧?”於海棠只好投降,暫時按捺住詢問的小心思。
內心卻已經打定主意,說什麼也要打聽清楚。
閻解成作為軋鋼廠的職員,分配到了九十五號院南倒座房的另外兩間房子。
跟許千年和婁曉娥當鄰居,所以下午的時候,於海棠便跟婁曉娥閒聊了起來。
主要是婚禮過後,大家都走得七七八八了。
而閻解成又爛醉如泥,睡得特別沉,根本沒時間搭理她。
婁曉娥也是一個心善的人,聽於海棠打聽許多年的事兒,也沒多想,隨口就說了出來。
得知人家許多年已經結婚了,於海棠頓時沒什麼興趣了。
一個已婚男人,就算再優秀都好,也跟她沒有關係了。
只是,聽著婁曉娥越說越多關於九十五號院的八卦,於海棠心裡難免又泛起了嘀咕。
九十五號院最近的事兒,比如易大媽這事兒,就跟許多年有關係了。
“咦,不是說許主任是糧食公司保衛處的主任麼?他怎麼還當上醫生了呀?”
於海棠的邏輯思維還是很強的,一下子就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海棠你剛嫁過來,不知道很正常.”
婁曉娥呵呵一笑,自豪道:
“我們家老五,他可不僅僅是保衛處主任,他還是解放軍總醫院的副主任醫師呢,就元旦前一天剛成為副主任醫師的”
“他醫術很厲害的,不只是保住了易大媽肚裡的寶寶,之前啊,我男人他爹,也就是許主任他爹”
“直腸癌這樣的重病,也一樣可以被治療好的”
聽到這裡,於海棠已經麻了。
世界上,還有這麼牛逼的男人麼?
為什麼他那麼早結婚了?
而且還有六個兒女?
不公平!
只是她不甘心又如何?
嗯,接下來的時間,於海棠都在打聽許多年的事兒。
咋說呢,她還是挺聰明的,旁敲側擊,倒是沒讓婁曉娥察覺到什麼。
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她才回去。
她跟閻解成住在南倒座房這邊,已經跟閻埠貴他們這個大家庭分開來吃住了。
當然了,代價自然是每月得給閻埠貴八塊錢,這是贍養費。
雙職工家庭的閻解成,自然不是很看得上八塊錢了。
所以他們小兩口今晚第一頓飯,嗯,就是吃中午剩下的飯菜。
原本婚宴是不太可能有剩菜的,但閻解成繼承了他爹的摳門技能。
因此,剩菜當然可以有了。
熱飯菜的時候,於海棠還在唸叨許多年的事兒。
結果,當天晚上洞房的時候,於海棠一不小心,喊了一句許主任,當時閻解成臉都綠了。
晚上的時候,他可沒有喝醉,酒氣也走了不少。
當然聽清楚了於海棠在喊什麼,所以更加生氣了。
洞房沒成功,因為閻解成已經氣壞了。
門外、窗戶等旁邊位置,聽牆根的閻解娣、許衛東、許曉蔓等半大小子,還有劉光福這些少年。
聽到屋裡沒動靜了,劉光天突然喊了一句:
“解成哥,你倒是繼續啊.”
嘭!
正生氣的閻解成,頓時氣炸了。
“誰在外面?想死了是不是?”
氣呼呼的閻解成,走了出來,開啟門,就看到了劉光天他們消失在穿堂屋的背影,頓時氣得不輕。
好好的洞房花燭夜,本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結果呢?
不僅新娘嘴裡唸叨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還有劉光天這些半大小子來搗亂。
真是欺人太甚!
於是,他追了進去,抓到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當即給了他們一記耳光。
“誰讓你們來聽牆根的?”
扇完之後,閻解成也不管他們兩兄弟嚎啕大哭,轉身離開了。
後院劉家,劉海中聽到自己的兒子在哭著,卻沒有什麼動作。
他都習慣了。
但劉大媽卻很奇怪,誰打自己的兒子了?
來到中院之後,劉大媽很快就知道了是閻解成打的,頓時氣呼呼地來到前院這邊要說法了。
“老閻,你們家解成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新婚洞房聽牆根本來就是傳統,熱熱鬧鬧的大喜事兒,哪有打人的說法?”
劉大媽的戰鬥力可不差,閻埠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只能任由前者一頓輸出。
老摳跟他大兒子分家,他每月拿八塊錢,又不用操心那麼多,可不要太爽。
所以,聽完劉大媽的話,當即便道:
“光福他媽,這事兒你得自己找他去,他現在才是一家之主。”
這甩鍋的能力,閻埠貴當然很強的了。
聽到他這麼說,劉大媽頓時氣炸了。
但也只能去倒座房這邊找閻解成討要說法。
可她到的時候,閻解成已經離開了九十五號院。
北河衚衕,閻解成剛到這裡,就被旺財一頓親戚的問候。
小豆包她們跑了出來,沒看到她們爸爸,頓時有些失望。
“小豆包,你們爸爸在家吧?”
閻解成一邊說著,一邊往裡面走去。
“沒有回來啊,我爸爸還在醫院呢,叔你找我爸爸有什麼事麼?”
嘎!
聽到許多年沒在家,閻解成頓住了腳步,心裡微微有些吃驚:
“那中午你們爸爸回來過嗎?”
“沒有啊,我爸爸的同事就打過電話回來,說是要忙工作。”
此刻的閻解成,更加吃驚了,一天都沒回來?
總醫院那邊,真的有那麼忙碌嗎?
秦淮茹已經站在廚房門口,看向閻解成這邊,笑著詢問什麼事兒。
打從搬來這邊之後,許多年家跟九十五號院的鄰居,往來就更少了。
不過,秦淮茹畢竟在軋鋼廠上班,每天都需要經過大門口。
所以,偶爾還是可以看得見閻解成的。
當然了,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招呼的。
只是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存在罷了。
“嫂子,這是多年哥今天給的禮金,太多了,我不能收!”
閻解成從口袋裡掏出紅包,將那十塊錢的紅包給送了回去。
之前,他還沒猜出來,許多年給那麼多禮金的目的是什麼。
直到剛才於海棠隨口喊的‘許主任’,才把他給喊醒了。
儘管這般猜忌許多年,有些荒誕。
可是,閻解成已經不想那麼多了,他只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
秦淮茹頓時驚訝不已,現在都快八點了,這個時間點把禮金送回來,這是什麼操作?
沒等她說什麼,門口那邊,許多年的身影已經出現了。
小豆包她們歡呼著撲了過去,許多年抱起孩子,走了過來。
“小成來了,幹嘛站這裡?走啊,進去坐,對了,還沒恭喜你呢,新婚愉快!”(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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