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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春耕聽到許多年父親很有可能得了直腸癌這個病,不由大驚失色:

“你不會是自己嚇唬自己的吧?”

許多年苦笑了一下,解釋道:

“主任,我倒是希望您說得對,就是我在自己嚇唬自己。”

“可是您也知道,我看了不少醫書,而且我還拜了一位老中醫為師。”

“醫書上面關於直腸癌症狀的描述,我爹都基本相符,唉,我現在就需要帶他去確認這個情況。”

“這種病,很容易被誤診,也需要及時診斷清楚才行。”

在醫療衛生環境相對很差的五十年代,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癌症,更別說直腸癌這種重症疾病了。

當然,能不聽說,還是不要聽說的好。

很明顯,計春耕也是首次聽說,所以才會如此吃驚。

吃驚之餘,他批覆了許多年的假期,並且讓許多年儘快帶其父親去確認這件事。

拿到假期的許多年,當即便離開了設計院,來到了軋鋼廠。

今天在軋鋼廠門衛站崗執勤的還是周紹強,他看到許多年騎著二八大槓過來,頓時有些好奇。

對於許多年這個人,周紹強可不陌生啊。

雖說許多年沒來過軋鋼廠幾次,可是關於許多年的花邊新聞卻不少。

之前安念雲跟許多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周紹強就目睹了這一幕。

“同志你好,這是我的工作證,我來找一下我父親許樹根。”

到了門口,許多年停下腳踏車,說著就要掏工作證。

然而,眼前的周紹強卻笑著說道:

“你是許多年吧?第一車間老許家的老三,沒錯吧?不用看了,伱直接進去找你父親吧,不用我帶你去吧?”

對方的熱情和通融,令許多年有些詫異。

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思想這些。

衝對方微笑了一下,點點頭,許多年便騎著二八大槓進去了。

第一車間,隨著許多年的進來,不少工人同志都好奇地看著他。

大家都不認識他,只是覺得好奇,不自覺地開始摸魚。

許大年卻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弟弟,不由停下手裡的活,攔住了對方,道:

“老三,你來這裡幹嘛?你不用工作麼?”

自己三弟的工作,許大年真的很羨慕,好像真的十分自由,而且工資很高。

“大哥,我請假了,找爹有點事兒,你自己先忙工作吧。”

強笑了一句,許多年越過老大,走向老許所在的位置。

上次購買南倒座房的時候,他就來找過老許,自然知道老許的工位在哪裡。

結果,他來到老許工位,還沒開口,老許就已經拉下臉了。

這會兒可是工作時間,沒事跑來軋鋼廠幹嘛?

對老許來說,不說好好工作報效祖國,起碼也要踏踏實實幹活,努力掙錢養家吧?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升到三級工人,當然要更加努力工作了,自然是不希望有什麼事情打擾到他。

聽著老許的責怪,許多年擠出笑容,儘量讓自己笑起來自然一些:

“爹,麻煩您跟車間主任請個假吧,然後跟我去一趟醫院。”

“不去,我去醫院幹什麼?浪費錢!”

“那我自己去跟車間主任說吧,反正今天您必須跟我去一趟醫院。”

許多年沒有旁的辦法了,只能這樣。

說罷,便親自去找車間主任了,身後的老許撇撇嘴,他才不信許多年說的話。

陳世杰就在不遠處,正在指導一位工人的零件加工。

等結束之後,看到旁邊的許多年,不由笑著道:

“許老三對吧?我記得你,你不去找你爹,你來我這裡幹啥?”

“陳主任,我們借一步說話。”

兩人去了外邊,旁邊沒什麼人,許多年這才把事情簡單說明了一下。

得知許多年是想帶他爹許樹根去醫院看病,陳世杰倒是沒有太驚訝。

畢竟老許隔三差五跑去公廁蹲坑,經常一蹲就是半個小時以上,陳世杰自然是很生氣的。

因此,如果有機會查出老許具體是什麼情況,或者可以治好的話,陳世杰也樂見其成。

沒人會希望自己手底下管著的人,天天這樣帶薪蹲坑吧?

“可以,我準了這個假,到了醫院好好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陳主任,我爹可能不太會跟我去,還得麻煩您親自跟他說,而且態度強硬一些。”

聽到許多年的話,陳世杰也是無語了,有些令人頭疼。

老許那個牛脾氣,跟倔驢似的,普通人還真難搞掂。

於是,陳世杰只好親自過去跟許樹根通知這件事。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老許依舊不買賬,他要工作。

“你是不是思想有問題?請病假又不是請事假,工廠會不跟你發工資麼?”

陳世杰也怒了,衝著許樹根就是一頓輸出:

“還有啊,許樹根我跟你說,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不是不想去看病,打算以後天天去公廁蹲坑是吧?”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去醫院檢查好身體,沒問題之後再回來,聽到沒有?”

此話一出,附近的工人都十分吃驚,陳主任發飆了。

老許也愣住了,沒有再反駁了。

因為老許也知道,現在的反駁是多麼蒼白無力,而且他也忘記反駁過多少次了,可每次都要去公廁蹲坑,啪啪打臉的事兒,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許多年見狀,便拉著老許離開了軋鋼廠。

父子倆騎著二八大槓,沉默著來到了協和醫院。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左右,終於排到了他們父子兩人。

走進去之後,醫生倒是驚訝地看著許多年道:

“這位同志,我怎麼看你那麼眼熟啊?你是不是上午剛來過?”

“對,您還記著我呀,我確實是上午來請教過您。”許多年點點頭,頓了頓,接著又道:

“實話不瞞您說,這位是我父親,我昨天就針對他的情況進行過一番檢查了,但是沒敢百分之百確定,所以來這裡打擾您了。”

醫生聞言,臉色頓時凝重了不少。

他知道眼前的許多年,很喜歡看醫書,而且十分聰明,自學中醫時間短,卻有非常紮實的醫學功底。

對於這樣勤奮好學的人,醫生很是喜歡。

只不過,醫生沒有想到,許多年的父親竟然有可能是直腸癌。

直腸癌這種病症,只要進入中晚期,基本上是可以宣告等著開席了。

即便是初期的直腸癌,想要治好,也是很看運氣的,並且最為重要的是,花錢的錢財可不少。

甭管是中醫還是西醫,治療過程中的錢,都並非是一個小數目。

幾百上千,甚至幾千塊錢,都是很正常的事兒。

儘管醫生已經見慣了風浪,但這會兒也沒有閒聊的興致。

當即便讓老許坐好,開始了中醫的望聞問切。

只是初步的號脈,醫生便已經可以判斷出,許樹根有病。

接著再詢問上公廁的頻次、糞便的情況等等,醫生已經可以基本判斷許樹根是患了直腸癌。

目前看來是初期,但具體是初期和中期的界限並不是十分分明,還需要做更進一步的檢查才行。

此時此刻的老許,觀察到醫生的表情,心裡忍不住嘀咕:難道我真的有病?

幾分鐘後,醫生讓老許脫掉褲子,他需要做一個直腸指檢。

老許一聽,老臉一紅。

許多年見狀,便先出去了。

因為許多年很清楚,在醫療器械不太發達的年輕,直腸指檢就是一個非常簡單卻十分重要的檢查方式,用來檢查直腸癌再好不過了。

之前,許多年可沒敢用這一招兒,畢竟他跟老許可是父子關係。

要是他敢這樣說,保證會被老許暴打一頓。

隔間裡,菊花被爆的老許,一張老臉徹底羞臊不安了起來。

然而,等他好不容易穿好褲子,卻看見了醫生一閃而過的凝重表情。

“好了,許樹根同志,請你到外面等候吧,我跟您兒子說幾句。”

“醫生,我沒什麼病吧?”老許忍不住好奇,多嘴詢問了一句。

醫生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讓他出去。

如此反常的情況,頓時讓老許心裡更加忐忑了。

那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有病了,而且好像還病得不輕的樣子。

許多年再次進來,老許則是在外面偷聽。

不過,隔間裡的醫生和許多年兩人,說話聲音都很輕,老許註定要失望了。

“我剛才摸了一下病變位置,已經可以確定你父親就是患上了直腸癌,而且按照情況來看,已經靠近中期了,刻不容緩,需要儘快進行治療。”

頓了頓,醫生接著又說道:

“如果你們是選擇西醫治療方案的話,那麼可能還需要再等等,目前醫院並沒有進口藥。”

“中醫治療辦法的話,倒是可以,只不過,要湊齊最少五根百年人參,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嘶!

聽到這裡,許多年心裡徹底沉了下來。

但表面上還算淡定,因為他其實早有心理準備了,現在只不過再次確認了而已。

甭管在什麼時代,百年人參都是極為難得的珍品,想要收集五根百年人參,確實很難。

要不然,病房裡等待的段教授,恐怕已經開始治療了吧?

沒人會願意等著疾病發作,而是發現生病之後,都希望可以儘快得到治療。

人家段教授肯定是不缺錢的,想要找到百年人參,也比許多年更加容易。

可是,連段教授也只能選擇等待,選擇西醫的手段,必然是因為進口藥相對更容易獲得吧?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許多年微微點頭,又聽醫生如是說道:

“好好勸一勸你父親吧,馬上停止工作接受治療,還是有很大機會根治這種病的,如果再晚一兩個月,恐怕就不好說了。”

初期和中期的直腸癌,以及每個人身體的免疫系統等,都不盡相同。

並且有些人聽說是這種重症疾病,意志力瞬間被瓦解了,沒辦法好好配合治療,這種人相對較少,但並不是沒有。

所以,有些人可以被治療好,繼續活到老,但有些人卻早早被病魔吞噬了。

“謝謝醫生,我會的。”

從隔間出來,許多年擠出笑容,看著老許道:

“爹,走吧,我們先回家一趟,然後陪我進山,我們去找我師父,他畢竟是老神仙,想必有辦法可以治療好你的病。”

後者頓時懵了,腳步釘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真的有病?”

他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許多年,想要再次確認一遍,“我得了什麼病?”

“爹,您確實是生病了,不過沒關係,我們會想辦法治好您的,現在需要的是您積極配合。”

許多年繼續微笑,不想讓老許擔憂:

“不過,具體是什麼病,反正不是什麼大病這事兒,您就不需要細問了,您就聽我的話,積極配合就可以了。”

老許沉默了。

因為許多年越是這麼說,他心裡越沒有底。

可他也知道,他也就知道頭疼發燒感冒這些小病,大病是名稱,還真不知道。

沉默半晌,他突然來了一句:

“如果我積極配合,真的可以治療好麼?”

沒人不想苟活著,但是病來如山倒,這句話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萬一,真的沒治好呢?

見對方這般詢問,許多年也面色嚴肅了起來,認真地說道,“爹,只要您好好配合治療,我們肯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說這句話的時候,許多年是表面上很有信心,心裡卻沒有多少信心。

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了,後世有很多人,似乎也是患上了直腸癌的病。

之前做短影片的時候,他記得好像有個人是叫阿健。

積極抗癌一年多,最後還是沒能成功熬過來,年僅三十幾歲就去世了。

許多年忘記了那人當時是晚期還是中期,亦或者是初期,反正就是沒能扛過來。

以當時的醫療水平,比五十年代更加先進發達,可還是沒能成功挽救一條生命。

對此,許多年的信心,確實不足。

老許稍稍放心了一些,但還是想要問一下,具體是什麼病。

“就是跟您腸胃有關係的病,不是什麼大病,但也需要認真對待。”

見老許還要繼續詢問,許多年拉著對方去了交費處,給了錢,這才離開了醫院。

回到四合院,周紅梅她們都很吃驚,得知老許生病了,更加擔憂了。

“媽,真不是什麼大病,再說了,我們等下馬上就進山找我師傅,他可是神醫,你們就別瞎操心了。”

安撫了一下週紅梅她們,許多年又對秦淮茹道:

“晚上你跟媽她們一起吃飯吧,不用做我和巴特人他們的飯了,我和爹大概明天回來,在家照顧好自己。”

說罷,不等周紅梅她們繼續追問,許多年又安撫了幾句,然後帶著老許出門去了。

父子倆剛走,家裡便炸鍋了。

對門的閻大媽和穿堂屋的王大娘,都紛紛跑過來打聽情況。

這事兒還沒辦法敷衍,不過周紅梅她們正傷心呢,沒心情跟鄰居們嘮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卻沒有說老許父子為什麼回來又匆匆離開的事兒。

鄰居們有些不甘心,沒吃到瓜,心裡也難受,沒聊幾句便也離開了。

馬路上的老許父子倆,各自沉默著。

兩人先是去了一趟設計院,許多年把情況跟計春耕簡單說明了一下。

後者也是滿臉吃驚和同情,當即便准許了他的假期。

直腸癌啊,這可是大病重症,拖不得!

從辦公室下來,許多年又來到保衛科,丟下幾張糧票和錢,吩咐巴特爾今天和明天都自己解決吃飯的事兒。

“你們要進山?我也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對於巴特爾的熱情,許多年搖頭拒絕了。

關於老許得了直腸癌的事兒,許多年暫時還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萬一傳到老許耳朵裡,或者被四合院的鄰居知道了,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老許這個人很固執,許多年不敢保證老許得知自己也患上了直腸癌會不會一走了之。

畢竟段小魚和劉婉秋兩姐妹的情況,整個四合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直腸癌就是深淵,如果老許不想拖累兒女,真的一走了之,還真的很難搞。

因此,許多年可不想其他人來添亂,即便巴特爾是他好兄弟也不行。

從設計院離開,許多年又帶著老許回到了軋鋼廠。

他把醫院證明拿到車間主任陳世杰面前,道:

“陳主任,我知道您是工人階級的堅定支持者,想必應該很熟悉保密條例吧?”

後者十分詫異地看著許多年,道:

“你們父子倆不是去醫院檢查了麼?你跟我說什麼保密協議?”

老許並沒有在辦公室,他在車間自己的工位上。

許多年盯著陳世杰,目光非常犀利:

“陳主任,接下來我跟您說的話,希望您能夠保密,因為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除非您很希望我父親出事。”

頓了頓,他的語氣更低沉,也帶著悲傷:

“我父親老許很不幸,患上了直腸癌,想必陳主任您也聽說了,我們四合院賈東旭的老丈人,也患上了直腸癌這件事吧?”

“我父親的性格您是清楚的,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想不開。”

“所以,我希望您可以保密,除了你自己知道,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陳世杰徹底失聲,良久才反應過來:

“怎麼可能?老許應該不會得了這種病才對啊。”

許多年苦澀不已,“我倒是希望您說的話是對的,可惜協和醫院的醫生已經確認了,這是證明檔案。”

辦公室裡,頓時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陳世杰才道:

“我可以保守秘密,但老許請假肯定要上報給上面的領導啊,我可保證不了他們不會洩露出去。”

“能瞞住一天是一天,拜託陳主任了。”

對此,許多年也無奈,軋鋼廠就是小江湖,想要瞞住,痴人說夢。

拿到假期之後,許多年又去把老大和老二找了出來。

沒喊老許過來,就他們三兄弟。

“大哥,二哥,我需要跟你們商量一件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兩兄弟很納悶,什麼情況啊?

“爹生病了,而且還是大病,就是跟段小魚父親一樣的病,是直腸癌。”

聽到此話,兩兄弟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表情寫滿了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許多年臉色也不好看,“我不跟你們討論這事兒,昨天我就確認了這件事,不過剛才我跟爹去了一趟協和醫院,醫生已經徹底確認了,就是初期階段,距離中期也很近了……”

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許多年又再次叮囑他們兩兄弟,先瞞住所有人,不要隨便亂說。

“你們也是爹的親生兒子,我不可能瞞住你們。”

“還有就是爹的病,大概可能需要幾百上千,甚至是幾千塊錢的治療費用。”

“我現在跟你們說,是希望你們有個心理準備,但是千萬不能讓爹知道,清楚明白?”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許多年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這個時候是非常考驗人性的。

別說幾千塊錢了,就算只是幾百塊錢,許大年和許十年都很難接受。

很難保證老大老二兩兄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因為他們兩兄弟的工資很少。

可是許多年也不可能獨自承擔這些費用,畢竟那不是他一個人的爹。

他許多年的能力是稍微強一點,甚至這些錢,他也可以拿出來,但問題是,他不能這麼做。

一旦他這麼做,他自己就很容易出事。

旁的不說,康道同那邊肯定會懷疑:他許多年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兩兄弟十分震驚和難受,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他們是很難接受的。

患上直腸癌這種重症疾病,看看劉婉秋和段小魚兩姐妹有多慘,便一清二楚了。

以前他們兩兄弟對這個病,還沒有太直觀的感受,只是為劉婉秋和段小魚兩姐妹的不擇手段,感到無比震驚罷了。

現在聽許多年說要幾千塊錢,能接受得了,才怪了。

但不管他們能不能接受,許多年又再次叮囑了他們幾句,這才把老許喊過來。

父子四人簡單聊了幾句,便散了。

儘管只是短暫的閒聊,可老大和老二兩兄弟根本沒有藏住心事兒,臉色一直十分難看。

就算許多年瞪眼也沒用。

好在老許沒有發現什麼,要不然許多年真想打人。

白叮囑他們倆了,甚至,許多年還擔憂,直腸癌這件事,會從他們倆口中洩露出去。

不過,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去石廟那邊再說吧。

這次進山,許多年並沒有走千靈山那邊,而是走妙峰山這裡。

前者可沒有他熟悉的人,但從妙峰山這邊進入太行山,就可以把腳踏車放在胡偉民他老丈人家。

兩輛腳踏車放好之後,父子倆開始進山。

老許卻有些擔憂地說道:

“老三,你把腳踏車放那人家裡,真的沒事兒?”

“爹,您就放心吧,那是我的一個朋友的老丈人,之前幾次進山打獵,都是把腳踏車放他家裡的,很安全。”

聽到許多年這麼說,老許這才放心了下來。

父子倆進山,速度不快不慢。

一路沉默著,都沒有再聊天了。

走了三個多小時,兩人這才到了石廟。

張明德看到他們父子倆的時候,一開始是開心的,可隨即看到老許的面色,他的笑容便淡了下來。

“師傅,我已經確認過了,也找協和醫院的醫生確認了,現在這件事,就是藥的問題了。”

看到老中醫的臉色,許多年也苦笑了一下。

“嗯,我先號一下脈,你也不用急。”

安慰了許多年一句,張明德帶著老許來到裡面,然後開始號脈診斷。

老中醫並沒有用什麼直腸指診的辦法,而是透過望聞問切就已經判斷出來了。

“多年,你沒跟你父親說這件事,對吧?”

對上老中醫的視線,許多年搖搖頭,直言道:

“對,我沒有說具體的病症名稱,不過現在有師傅在,可以直接言明厲害關係的。”

只是老中醫也沒有說,而是讓老許自己呆在屋裡,他則是領著許多年去了外面。

荒涼的菜地,師徒二人面對面站著,就直腸癌這件事聊了起來。

“師傅,我手裡頭有一棵三百多年的人參,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一點忙?”

張明德搖搖頭,道:

“我那本醫書,你應該看過,我在書裡寫的病例,其中兩位病人是家有浮財,才度過這一關。”

“你雖然也還算有錢,但恐怕極難。”

“算上我的手段,想要讓你父親完全康復,也最少需要六根百年以上老山參才行。”

“還有其他藥材,也大概需要三四百塊錢才有希望。”

認真聽著老中醫的話,許多年心底漸漸沉了下去。

其他藥材雖然也難尋,但在太行山,應該可以找到部分。

然後就是京城裡的藥房,應該也可以買到一些。

不過,還有百年人參等幾種較為名貴的藥材,只有長白山那邊才可以找得到。

對此,許多年忍不住詫異:

“師傅,京城畢竟是首都,難道連六根百年人參都湊不出來麼?”

在許多年看來,他都可以在鴿子市裡碰巧遇到一株三百多年的老山參,想來其他藥店應該不難買到吧?

誰知道,老中醫卻搖搖頭,道:

“我知道不少人家裡就有百年人參,可這是錢就可以買得到的麼?再說了,你有關係麼?”

“我倒是可以為你解決兩根百年老山參,算上你自己身上的這一根,那也還差三根才可以讓你爹徹底康復。”

“而且,我能做到的是一年之內,一旦超過一年的時間,我無法確保你父親是否可以完全康復了。”

“一旦到時候沒有根治好,病情反覆的話,那麼後續你父親就只能靠老山參續命了。”

靠老山參來續命?

想到這幾個字,饒是許多年有空間,自詡不凡,也是後背發涼啊。

難怪段小魚父親會想著要自殺,這確實不是一般家庭能夠承受的。

旋即,許多年又想到了躺在病房裡的段教授,人家也一樣很有錢。

而且還是教授,估計桃李滿天下,人脈關係更強。

卻依然選擇了西醫治療之法,看來百年人參的珍貴之處,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重要。

沒病的時候,百年老山參,就只是一棵老樹根罷了。

可一旦生病了,需要老山參的時候,那就是救命藥草了。

聽罷老中醫的話,許多年沉默了半晌,道:

“師傅,那接下來,我父親是不是要留在山裡治療?”

“我估計你父親可能不太會同意。”

老中醫直接指了出來,輕聲道:

“不過沒關係,每隔半個月,我會去一趟城裡,給你父親看病,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找到剩下三根百年人參,而且你記住,你只有一年的時間。”

張明德活了一百歲,看得更加透徹。

他之所以一再叮囑許多年,便是希望許多年可以儘快跨過眼前的難關。

其實,家人生病,對學醫將會更加迫切。

只是張明德並沒有提這件事,因為許多年不是笨蛋,他肯定很清楚。

何況,現在許多年要的不是什麼學醫,而是冷靜,然後想辦法解決問題。

百年老山參極為難尋,張明德自己手裡頭有一根老山參,剩下的一根,只能去城裡厚著臉皮問人借了。

老中醫活了那麼久,在京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脈關係。

他只是更喜歡山裡的生活,要不然,保健局必然有他的位置。

“好的,師傅,我知道了。”

接下來,許多年父子二人便在石廟住了下來。

轉過天,治病便開始了。

許多年在旁邊觀察,張明德則是一邊治療一邊教學。

持續到中午,吃過午飯,許多年父子兩人辭別了老中醫,離開了石廟。

一個上午的教學式治療,只是開始。

接下來還有漫長的治療才行。

直腸癌,或者說任何癌症,都是富貴病。

張明德雖然是有著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但面對癌症這樣的重症疾病,也沒辦法馬上藥到病除。

何況,藥都還沒到呢,需要時間慢慢準備,將癌症細胞清理乾淨。

父子倆回到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而這個時候,四合院卻已經知道了老許患上了直腸癌的事兒。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反正現在滿院子都知道了。

老許聽到這個訊息,當即臉黑進門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他當然是想明白了許多年為什麼那麼緊張了,為什麼不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病。

合著是要吃人血吸骨髓的直腸癌啊!

許多年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鐵青,衝著那些鄰居破口大罵。

然後讓周紅梅趕緊進房間,看住老許,不能讓他做傻事。

結果,門被反鎖了,周紅梅她們打不開。

於是,許多年讓她們都走開,一腳踹開大門。

屋裡,老許已經找到了繩子,就準備上吊了。

氣得許多年上前就奪過繩子,一巴掌拍打在老許的臉上:

“爹,您在做什麼傻事呢?您兒子有錢,您兒子工資高,肯定能把您醫治好。”

周紅梅她們也衝了過來,眾人團團把老許圍住,可不敢讓他在做傻事。

被打了一巴掌的老許,卻好像沒有覺得很疼,只是雙眼無神。

瞅見這一幕,許多年又瞪了老大和老二兩兄弟一眼,接著當機立斷地說道:

“什麼都別說了,媽,您馬上收拾東西,我們去醫院吧,在這個四合院待下去,恐怕爹的命就沒了。”

三小隻和許舞梅她們都在掉眼淚,周紅梅和她的三個兒媳婦也是眼眶紅紅的。

今天這事兒可不小,斷不能被鄰居們給毀掉許多年的努力。

“大嫂、二嫂、小茹,從今天開始,你們三個輪流給爹媽做飯,到時候我來給他們送飯。”

“小梅,小倩你們還小,該上學的上學,這事跟你們關係不大。”

“大哥二哥,我求求你們了,麻煩你們長點心吧,別老是再幹這樣的蠢事了。”

吩咐好之後,許多年也沒看老大老二兩兄弟極為難看的臉色,轉身出門去了。

院子裡的鄰居,看到許多年出來,趕緊又跑了。

剛才許多年突然爆發,把鄰居們都嚇了一跳。

可老許上吊這樣的大新聞,又讓鄰居們忍不住好奇:死沒死?

不是所有人都是幸災樂禍,但就算是旁觀者,也沒人願意伸出援手,只是冷眼旁觀罷了。

深知人性醜陋的許多年,沒有理會這些鄰居,而是回了一趟自己家。

誰知道,賈家門口坐著的賈張氏,卻幸災樂禍地大笑著。

許多年忍了下來,現在不是跟這些爭吵的時候,而是要儘快把老許送去醫院才行。

等他收拾好了東西,再回到前院時,老許卻說什麼也不願意去醫院。

“爹,你現在生病了,不去醫院能行麼?”

“老三,你不是說你師傅可以醫治好我麼?你讓我去石廟那邊吧,我不想去醫院,去醫院還得花住院的錢.”

老許的眼神突然亮了不少,盯著許多年說道。

後者沉聲道,“爹,我說過可以治好你,可你要是再自殺或者不願意配合治療,我就算是再有辦法,我師傅再厲害,也無力迴天啊.”

此話一出,老許突然就哭了,而且是嚎啕大哭。

屋裡的氣氛瞬間更加悲傷了。

周紅梅她們幾個女同志也在抹眼淚,就聽老許在哪兒哭嚎:

“我不想拖累你們啊,我們家好不容易快要過上好日子了,現在又變成這樣了,只要我”

聽著老許的話,許多年心裡突然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這老許,該不會是演的吧?

自殺的戲碼,估計也是演的,老許應該不是真的想要死。

畢竟老許才五十多歲,還算年輕,特別是對比一百歲的老中醫張明德來說,老許更年輕。

然而,昨天老許見到張明德,他卻感覺人家張明德比他還年輕。

甚至還一度懷疑老中醫年齡比他還小。

所以,今天下山的時候,老許一直追問許多年,是怎麼那麼確認老中醫活了一百歲的事兒?

這事兒還需要確認麼?

老中醫的氣質,那是一般人能有的麼?

再說了,老中醫的醫術也是許多年親眼所見,照片這些,他也看了不少。

這些根本無法作假。

五十年代,壓根沒有PS技術。

最後,老中醫要是這麼騙人,他為何還待在石廟過清貧的日子?

而老許不想死的原因,估計還跟這個家有很大關係。

上半輩子,老許都為這個家操勞,現在好不容易日子好了,再過幾年,老許自己退休了,就可以享受退休生活了。

這樣的好日子,換做是其他人,也不願意輕易死去啊。

再者說了,段小魚父親之所以想要自殺,是因為只有兩個女兒,並且工資還不高。

可是老許他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並且老三現在已經拿到一百零三元的月薪,加上許舞梅可能會考上高中或者中專,未來不可限量。

如此種種,老許怎麼可能想死?

想明白這一點,許多年瞬間無語了。

卻不得不陪著老許繼續演戲,演給老大老二他們看。

“或許,我冤枉了大哥和二哥,爹怕是早就偷聽到了我跟醫生的對話吧?可能是他透露出去的.”

人老成精這件事,也不是說說的。

可能平時的老許,老實巴交,不像是玩弄這些心機的人。

但在這種事情面前,老許花點手段,也很正常。

“行吧,爹,您想要去石廟那邊,我沒有問題,到時候讓媽去照顧您吧。”

演完戲,許多年沉聲說道:

“不過,您可要答應我,斷不能再輕生了,否則我可不答應。”

其實,石廟那邊反而更加安全。

雖說石廟處在山頂,更加危險一些,但實際上,有老中醫在,許多年反而更放心。

只不過,石廟那邊終究沒有適合的房子,周紅梅過去的話,恐怕也不合適啊。

不過,石廟那座山峰旁邊有一處平地,那邊可以造房子。

那就過幾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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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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