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並非只配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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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這是多麼大膽而荒唐的決定?
女子學堂,民間根本就沒有。
段喜福有些驚愕,曾經的先祖皇后倒是也建立過,可如今卻只招收貴族女眷,但大多數女眷還都是恪守著規矩,一般都是請女先生入府教規矩,教四書五經,教琴棋書畫,而她們…怎麼敢想的呢!
趙芸笙撇了他一眼,那眸色複雜,似有所掙扎有所疑惑,但趙芸笙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將東西又放回杏兒提著的籃子裡,道。
“放手去做,你做的很好。”
“好。”
杏兒充滿幹勁。
“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
“放心吧,我能解決。”
“好。”
段喜福看著杏兒的背影有些出神,尤其是那雙充滿陽光堅韌的眼睛,十分耀眼。
“看夠了沒有?”
“我…我…”
段喜福耳朵有些發熱,輕咳一聲,道。
“我就是覺得,你們的想法有些荒唐,甚至…甚至…”
“甚至可笑?段大夫,如果是你的女兒,你願意讓她讀書嗎?”
“那自然是願意的。”
趙芸笙點了點頭,道。
“像我和杏兒這樣,能夠斷文識字,能夠獨當一面不好嗎?可如果今日我大字不識一個,你看,像春桃那樣,若遇不到機遇,她是否只能一輩子做一個伺候人的丫鬟?”
段喜福看著不遠處在櫃檯前,拿著識字的卡片,艱難的認著字。
這些日子,她在進步,也很刻苦,可如果她不認識字,沒有本事的話,她能站在這成為一個大掌櫃嗎?
答案顯而易見。
一時之間,段喜福欲張口,卻無言,良久才憋出一句。
“可女子,只需要在家中相夫教子,無須,無須這般拋頭露面。”
“嗤…女子是可以摘家中相夫教子,可並不是只配在家中相夫教子,再者,便是相夫教子也得有些學識本事對不對?”
“也…也不無道理。”
“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會明白,因為你是男子,你無法站在女子的角度去看待讀書的重要,男子可以科考,可以走上仕途,但這個世道,給女子的選擇本就已經很少了。我和杏兒想做的,只是儘可能的,給那些女子多一個選擇。”
無論是選擇相夫教子,還是選擇獨當一面,都希望她們能夠有更好的選擇,能夠過的更好。
趙芸笙並沒有把話說的太直白,這其中的道理,也許段喜福一輩子也不會明白,也許,他明白也不予以支援。
因為這世間的大多牢籠和枷鎖,其實便是男子為女子所設,時間久了,甚至連女子都覺得本該如此。
她不敢說自己是那個獨醒之人,可她,總想要試一試,與這天道鬥一鬥,與這世道爭一爭!
她不知道自己的話為段喜福帶來了怎樣的衝擊,以至於一整個下午都時不時的以複雜眼神看向趙芸笙,而趙芸笙只顧低頭忙碌,製藥膏,抓藥,問診,等等…
韓府那邊差不多也到日子去複診了。
林婉柔那邊也需要再去一趟。
對了,還有魏謹衍,險些忘了他。
這一頓盤算下來,趙芸笙便覺著有些分身乏術。
忽然,一盞香甜誘人的乳羹放在她的面前,楚九寧輕咳一聲,道。
“吃吧,再忙也得顧著點自己身子。”
乳羹下面埋著一些軟糯的紫米,還有一些時令的水果,甜度適中,乳香濃郁,她十分喜歡。
“多謝。”
她確實餓了,端起乳羹,先將乳羹裡的水果挑了吃掉,然後才吃乳羹,最後才吃那軟糯的紫米。
楚九寧看著她一邊低頭撥弄算盤,一邊時不時吃一口的樣子,一時間覺得有些眼熟。
眼熟到讓她恍惚以為,是她回來了。
眨了眨眼睛,只見趙芸笙已經吃完,將碗勺放在一旁,等著人收拾。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吃相十分難看,浪費我這好東西。”
趙芸笙兩頰鼓鼓,聽著這話不免有些好笑,睜著一雙水潤雙眸,頗有些哭笑不得。
“恩,你做的很好吃,我很喜歡,不過這個紫米有些太膩了,下次少做一些。”
楚九寧愣了一下,那該死的熟悉感又來了。
彷彿許久之前,那個人也對她說過“紫米太膩,我不太喜歡,下次不要做了。”
那時,那個人對她可不客氣,只吃了幾口便不肯再碰。
而眼前之人,同樣不太喜歡,卻只是委婉的讓她以後少做一些,卻還是將它都吃光了。
熟悉中又有些不同的區別。
“噢…”
她低低的應了一聲,忽而反應過來,只覺不對,輕哼一聲,道。
“愛吃不吃。”
然後便傲嬌的拿著吃乾淨了的碗勺走了。
趙芸笙看著又發脾氣的楚九寧,一臉茫然。
“這傢伙,多年不見,脾氣見長啊,我這不是都吃完了嘛…”
紫米膩的她糊嗓子,端過一旁的茶水喝了一杯,才將嗓子裡的黏膩給押下去。
她還記得,大概很多年前,她提出過不愛吃紫米這種甜到發膩的東西,那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呀。
那時候她還挺年少氣盛,對身邊的人可沒這麼客氣。
難道她剛才還不夠委婉?
一輛馬車停在了回春堂的門口,回春堂的名聲差不多打了出去,如今雖還趕不上濟世堂,但也是濟世堂的一大對手,往來的貴客自然不少。
所以,當這輛奢華的馬車停在回春堂的門口時也並未引起太大的轟動,直到馬車上下來的人,分量之重,讓周圍人險些都忍不住跪下叩拜。
有這種影響力的,普天之下,除了當今聖上,便只有手握重權,蕩平敵寇的徵遠侯魏謹衍了。
“候…侯爺…是徵遠侯爺…”
聽得聲響,趙芸笙抬頭看去,只見魏謹衍一襲青衣,跨步而入,目不斜視,直面而來,身後跟著君容和影鋒兩大侍衛,抬著一口十分大的紅木箱子,幾步便走到了趙芸笙面前。
眾人連忙行禮,魏謹衍自然受著,擺了擺手,道。
“不必多禮。”
禮都行完了你才說,還叫你顯得多隨和仁慈呢。
趙芸笙撇了撇唇,這般大張旗鼓的來,是做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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