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快意恩仇
茁壯小禾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5章 快意恩仇,重生嫡女歸來,真千金逆襲全京城,茁壯小禾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第105章快意恩仇
“罷了,昨夜到是我叨擾了各位,這是小小補償,姑娘不嫌棄的話,還請收下吧。”
今日就先賣徵遠侯一些面子。
說罷,他叫人捧了一個小檀木盒子遞到趙芸笙面前。
這裡面,又是些什麼東西?
“呵呵…只是一些女子用的簪花,姑娘,不妨開啟看看。”
簪花?
趙芸笙心頭一動,伸手接過檀盒,開啟,裡面赫然是一朵海棠簪花,原來昨夜落在了楊明烽的禪房裡。
怪不的他篤定兇手是個女子。
“這簪花還真好看,那我就多謝楊大人了。”
說罷,趙芸笙做出喜歡的模樣,拿過簪花便往髮間簪去,楊明烽緊緊的瞧著她,竟看不出絲毫端倪。
難道,這簪花真不是她的?
誰知,下一刻,一隻手插入,從她手中奪過簪花,嫌棄一般的丟在了地上,冷著一張俊臉,不悅道。
“你若喜歡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本侯送你便是,就不勞煩楊大人了。”
“呵呵…侯爺不要誤會,下官沒有別的意思。”
侯爺這醋勁還真大,看來,剛才沒動這女子是明智的。
只可惜了自己那一頭青絲,別讓他抓住兇手!
正說著,林婉柔在丫鬟的攙扶下戴著斗笠出來了,長長的白紗將她遮了個嚴實,腳步虛浮,顯然身子很虛弱。
昨夜又那般痛哭了一場,她這身子若不好好將養,只怕活不了多久。
“夫人。”
楊明烽立即迎上前去,接替了丫鬟的位置,親自扶著林婉柔。
“大人…”
然而,林婉柔卻是微微側開些許,避開了楊明烽的手。
人前人後,她對他總是保持著這般疏離的態度。
楊明烽的手尷尬的落在半空,繼而不遮痕跡的收回。
“馬車都備好了,我們下山去吧,我叫人備好了齋飯,我們路上吃?”
“不必了,我沒胃口。”
林婉柔輕聲說道,她看向趙芸笙與魏謹衍,微微屈膝見了禮,魏謹衍是受著了,趙芸笙卻正經的回了一禮。
昨夜那般失態,此時再見,林婉柔卻看不出絲毫情緒。
倒是趙芸笙緊緊皺著柳眉,終究於心不忍,道。
“楊夫人…”
聽著喚聲,林婉柔的腳步聲微微頓下,偏首看來,楊明烽也戒備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他看在徵遠侯的面子上,已經給抬舉她了!可別不識好歹。若敢傷林婉柔分毫,他必要她性命!
趙芸笙上前幾步,對林婉柔說道。
“我觀您腳步虛浮,像是氣血虛虧之兆,我是一名大夫,您若需要,可去城中回春堂找我。”
“回春堂?你就是京城裡新來的那位趙神醫?”
就連楊明烽都聽過她的盛名了?
楊明烽疑惑又複雜的皺起眉頭,再次打量了趙芸笙一番。
沒想到,那個傳說中有起死回生之能的神醫,竟是眼前這丫頭片子!
“韓家三公子,可是你治好的?”
“治好不敢說,只能說情況有所好轉,原本活不過半載,如今積極配合治療之下,大概能多活個三五載了。”
“你當真如此厲害?”
趙明烽還是不信,那位韓家三公子多年頑疾,就連太醫院的人都給判了死刑,傳言只有董娘子出手方能撿回一命,可這麼多年,那位董娘子遲遲不肯施以援手,卻沒想被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遊醫給治好了。
也正是因為此事,韓家與董娘子,與董靜姝,甚至是周首輔有了很大的嫌隙,那日在濟世堂門前鬧起來,韓府才做了那把火上添油的柴。
“楊大人若不信,大可不必找我醫治,這種事,也要講究個你情我願,再厲害的神醫也救不活找死的鬼,您說是不是。”
趙芸笙輕笑,看來,這個楊明烽對林婉柔還真是情深一片,也不知董家覆滅之日,林婉柔是如何活下來的,又是如何嫁給了楊明烽這個賊人,而她對當初董家覆滅的真相又知道多少呢?
林婉柔卻轉了身,堅定道。
“不用了,我這身子骨,我知道,就別浪費那些上好的湯藥了,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說罷,她抬步離去。
去意已決。
順著青石板的臺階步步而下,身影漸漸遠去。
“原來,她也從未放過自己…”
董家人死的是身,而林婉柔,死的是心。
心死之人,活著便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就像現在的林婉柔,已經失了求生的慾望,離身死魂滅,也不過一步之遙。
“如何,才能讓你活下去啊…”
趙芸笙輕聲嘀咕,她捨不得林婉柔死,撇去這件事不說,以前,嫂嫂待她很好,非常的好…
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婉柔活活將自己困死而不救呢?
“走吧,我們也該下山了。”
魏謹衍說道。
兩人並肩下得山去,君容早就準備好了兩匹馬,一匹是魏謹衍的,一匹是趙芸笙的“嬌嬌”。
“侯爺,陛下招您入宮,咱們恐怕要先行一步了。”
君容說道。
魏謹衍看向趙芸笙,道。
“先送你回去。”
“我這麼大的人,哪還需要你送?既是陛下急招,你就快去吧,正好我需要去山裡尋一株草藥,既然都到了青城山下,就乾脆去一趟吧。”
尋龍鬚草的事她一直記掛在心上,只是韓應崇的身子骨尚弱,先需要慢慢調養,若上來便用猛藥,只怕人沒救活,原本還能活半載的,分分鐘便被送走了。
“好,那你一切小心,這是煙信。”
魏謹衍將幾枚煙信遞給趙芸笙,不放心的囑咐道。
“山中野獸多,打不過就跑,千萬別逞強,一株草而已,大不了我花重金讓旁人去尋就是了,你的安全最重要。”
他總是這樣,不管自己想做什麼,要做什麼,他似乎一直在無條件的包容著,支援著,哪怕明知道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解一時之氣,哪怕明知她的行動會影響到他的計劃,可他還是縱容著,哪怕闖了禍,也有他在後面兜著。
他彷彿在用行動告訴她“想做什麼,隨意去做,凡事有我。”
似乎,只要有他在,她便可以像前世一般,快意恩仇,肆意妄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