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爺爺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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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慢走,不送。”
相當傲氣。
一如曾經的她。
如果以前有人跟這樣對她說話,她早就打落了對方的牙齒,大罵對方沒有醫德,掉錢眼裡去了。
可此刻,她只是撿起那張掉落的藥方,帶著春桃出了藥坊。
“你說,如果他們有更好的選擇,還會明知被坑,還無力反抗嗎?”
“小姐,您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春桃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道。
趙芸笙只是輕笑一聲,抬步離去。
行路難啊,難於上青天。
可這青天便是再高,她也要闖一闖!
趙芸笙前腳剛走,藥坊後堂便來了一尊貴婦人,上身穿著廣袖八寶雲紋錦圓領,下身是泥黃納繡阿縞紗繡裙,披了一件芥黃散套宮紗大氅,精緻的雲鬢裡點綴插著玉枝簪,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面上保養的極為嬌嫩,桃面紅唇,美豔極了,只是眼神中透著幾分凌厲。
“前堂是什麼人在搗亂?”
“噢,回夫人,就是一個窮瘋了的小丫頭,已經讓人趕走了。”
董靜姝自然不會將一個無關緊要的市井丫頭放在心上。
自從七年前的事情之後,她再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更不用對任何人虛與委蛇。
“下次不要直接動手,請出去就是。”
她善名在外,可不能讓那些市井賤民給汙毀了。
“小姐,我們這會兒去哪?”
去哪?去哪都好,她好仔細瞧瞧闊別了七年之久的京城,故人故土,斯人卻已逝,當年與摯友把酒言歡的日子,如今都成了記憶裡的一方碎片。
“瞧那,正說著書呢,我愛聽,去喝口茶吧。”
帶著春桃在茶棚坐下,最前方的說書先生唾沫橫飛,說到高潮處還會賣了關子,故意吊足了聽眾的胃口。
講的正是這些年興起的豪門世族,尤以當朝首輔與那女菩薩的情愛為主。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她未曾聽過的名字——遠征侯,魏謹衍。
遠征侯?魏謹衍又是誰?當初父兄軍中有這號人嗎?
“快看,又貼出告示了,三個月後便是鶯貴妃的壽誕了,咱們陛下廣徵能人異士進宮表演為貴妃娘娘賀壽呢。”
“嘿,別說,咱這陛下這些年獨寵這貴妃娘娘,便是當初的盛京第一美人董妃娘娘都沒這些個待遇。”
“噓,你是不要命了?那個字豈是能提及的。”
董妃,嫡長姐,當初一朝進宮,承蒙君恩,風頭無兩。只是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寵愛時是真寵,降下罪責時,那也是真的夠狠!
手指輕敲桌面,柳眉微蹙。
三個月,壽誕,進宮…也許,是個好時機。
可她要如何進宮?又以什麼身份呢?
忽然,街道那頭人群一陣騷動,驚呼聲尖叫聲伴隨著馬蹄聲聲。
“讓開,讓開!畜生不長眼,撞死你們可莫怪小爺。”
只見一鮮衣少年在這鬧市之中縱馬疾行,一時間本就熱鬧繁世瞬間雞飛狗跳條,掀翻了不知多少攤販。
少年張狂之極,非但不以為恥,反而狂傲大笑出聲。
趙芸笙原本不想多管閒事,可忽見一幼童跌跌撞撞跑出,若那一馬蹄踩下,幼童不死也殘!
終究不是心狠之人,見不得無辜生命在自己眼前枉死。
就如當初,若有人願意伸手搭救一把,她那可愛的小外甥也不會死的那麼悽慘…
趙芸笙迅速抓過倚在牆上的竹竿,藉著力兒飛奔幾步。
隨後長杆橫掃,直接將馬背上的張狂少年挑出。那張狂少年哪來得反應,“哇啊…”一聲驚呼,身體已經騰空,隨後直接重重砸在了地上。
這算是給他張狂的懲罰。
落在地上砸的腰背巨疼,險些爬不起來,腦袋更是嗡嗡作響,模糊間卻見趙芸笙撐著竹竿直接翻身上馬,竹竿像是銀槍,在她手中耍了個漂亮的招式,背在了身後,墨色青絲隨風狂舞,衣訣翻飛,雙腿緊緊夾著馬腹,腰背微微弓著,手執竹竿,一手緊扯馬韁,好一個英姿颯爽。
那狂縱的馬兒一時間竟被她給制了住。
此刻幼童離她的馬蹄不過分寸,幼童嚇的直哭,哭的人心軟。
趙芸笙抿了抿唇,想起小侄兒想吃糖果時也是這般哭泣的。
方才想下馬安慰一二,幼童的父母趕到,對著趙芸笙一陣道謝,便抱著幼童離開了。
幼童趴在母親肩頭,倒也不哭了,睜著一雙水汪汪的葡萄水眸瞧著趙芸笙。
她微微鬆了口氣,回以一笑,幼童似害羞了一樣,將腦袋埋在了母親的肩上,鑽入了人群。
“小畜生,傷人便是你的不對了。”
趙芸笙拍了拍馬脖子,那處正是脖頸脈搏所在,稍一用力便能叫它一命嗚呼,只是如此良駒,她可捨不得。
鳳眸微撇,瞧的那少年臉頰一熱,這小畜生,怕是在說他吧?
憤怒的爬了起來,那一摔可險些要了他的命!瘸著腿兒撥開人群,一手插著腰,一手怒指著那騎在馬背上的女子。
“你眼瞎了?小爺你也敢得罪!趕緊給小爺滾下來,並給小爺磕上三個頭,叫聲爺爺我錯了,小爺我便饒了你。”
“唔,叫聲什麼?”
柳眉輕挑,聲音裡帶了幾分戲謔,好聽之極。
“爺爺我錯了。”
“乖孫,知錯便罷。”
“你!你竟然敢佔小爺便宜!看我不撕了你!”
少年反應過來,更加惱羞成怒,捲起袖子便要襲來,卻哪是姚香菱的對手。
長臂一揮,手中竹竿子揮舞而出“唰~啪!”直接抽打在少年身上。
“哇…”
少年被抽翻在地,還來不及打滾,又是一竹竿子襲來,躲避不及,只得囔囔。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父親是何人?你休得張狂放肆!啊…你還來!”
話音未落,又是一竹竿子攜風重重襲來,趙芸笙騎在馬背上,手中竹竿子揮舞自如,彷彿又回到了當年…一時痛快之極。
龐向東尚未能馴服的烈馬在她胯下卻溫順如綿羊,只那雙星眸又冷又颯,帶著幾分輕藐。
“我管你父親是誰,按大周律,鬧市縱馬,輕則杖責二十,毀人財物,傷人性命者,杖八十,我救你一命,你該謝我才是。”
“你!你個小娘皮,敢跟小爺我講律法?我父乃是都指揮使龐奕,小心我抓了你進大獄!”
啊?噢…原來是兵部都指揮使龐奕啊,那這頓打就更不算冤了,背叛之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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