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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雲山扇得懷疑人生的田中美華並沒有忍耐多久,捂著臉直直的就朝著最近的警局而去。
是的,她要報案。
畢竟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如今她的的確確被白雲山來了三記大耳刮子,抽得生疼不說,臉還腫的跟頭豬一樣,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忍得住的,尤其是後者。
這種堪比破相一般的傷痕沒有哪一個女效能夠忍得住不生氣,畢竟疼是次要的,美才是主要的,都被打成這樣的還不去報案,你當她是傻子?
當然,這種情況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去警局驗傷的時候太方便了,一眼就看得出有多嚴重了,醫療器材都可以省下一筆錢。
懷著對那對姦夫**的憤恨與報復心理,田中美華很快便到了警局,大跨步的衝了進去喊道:“我要報案!”
沒過多久,一位面板微黑神色嚴肅,一眼看上去就很可靠的警官從裡面走了出來,邀請她進來慢慢談。
來人當然就是警局之星,陽川店長的狐朋狗友,白雲山唯一指定保護傘佐藤警官了。
佐藤警官示意她坐在面前的椅子上,然後專業嚴肅的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女士你叫什麼名字?”
“田中美華。”田中美華迫不及待道。
“田中小姐,你要報案對吧?”
“沒錯!”田中美華咬牙切齒道:“就在剛才,就在附近的四丁目那一塊,我被人襲擊了,那人朝我臉上打了三巴掌,現在還有傷痕,我要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
“呃......這個嘛。”佐藤警官停下了記錄的筆,為難的說道:“恕我直言,田中小姐,你的要求我們很難辦到。”
“為什麼?”田中美華頓時瞪大了眼睛。
“因為如果僅僅只是打了幾記耳光,沒有留下重大傷痕或者傷害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把人家給抓起來的,頂多就是認定為矛盾糾紛,要求他賠償醫藥費之類的。”佐藤警官專業的敘述道:“當然如果情節嚴重的話,譬如他是闖入你的住宅或者工作單位將你打傷,那麼可能會判的嚴重一點,嗯,就這樣。”
田中美華臉色一黑,大吼道:“你到底是警察還是律師啊,我要知道的不是這些法律相關的知識,我是要你們把施暴者繩之以法,還我一個公道你知道嗎!”
佐藤警官臉色依舊淡定,緩緩道:“這位小姐,我當然知道,不過你現在的情緒有些激動,能請你稍微冷靜一下再進行敘述嗎?放心吧,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也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受害者的請求,這點請你放心。”
田中美華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道:“那你說,到底能不能讓那個打人的傢伙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是你們警察應該做的,沒問題吧?”
佐藤警官沉吟了片刻,然後道:“呃......很抱歉,可能還是做不到。”
“為什麼?”
“因為據你的描述,對方是主動將你打傷然後你來報案的,但是如果沒有顯眼的或者可以鑑定出來的傷痕的話是無法對對方造成有力控訴的,反之還有可能被對方告一聲誣告。所以說,田中小姐,慎行啊!”
“你那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警察嗎?慎行個鬼啊!”田中美華再度爆發,道:“我臉上這麼明顯的傷痕你都看不見啊?說什麼沒有顯眼的傷痕,你是瞎了嗎?啊?”
“誒?田中小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佐藤警官神色一肅,道:“你可以質疑我法律方面的專業性與我目前的職業稍微有些出入,但你不能質疑我的眼神好不好啊,麻煩你照照鏡子,你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傷痕好吧!”
“不可能!”
田中美華滿臉不信,但她一摸臉頰卻發現,似乎真的沒有了傷痕,前面的腫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完全感覺不到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連忙開啟隨身攜帶的揹包,從裡面翻出化妝鏡,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臉上居然真的沒有傷痕!
“這......怎麼可能?”田中美華震驚的喃喃自語。
......
“白雲桑?你不是打了她三巴掌嗎?為什麼她會找不出傷痕呢?”另一邊,白石麻衣也疑惑地說道。
白雲山笑了笑,然後高深莫測道:“那是因為我打她的那三巴掌,並不是普通的巴掌,而是武林中最卑鄙最惡毒的武功:面目全非腳——的弱化版,面目全非掌!”
“由於是弱化版,所以面目全非的效果並不能維持很久,只有短短的一分鐘。等到她到了警局報案,臉上的傷早就消失不見了,當然找不出傷痕了!”
“可是,如果她在路上就事先拍下照片當證據呢?那怎麼辦?”白石麻衣憂心道。
“可能性不大!”白雲山微微一笑,解釋道:“假如你是一個女人......呃不對,你就是。應該說假如你被人打成這樣,你第一時間想著去報案,在路上拍照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第一,照片到了警局拍也行,人家驗傷的手段還更專業,沒必要浪費時間自己瞎倒騰。第二,路上人來人往,女孩子都是很愛美的,不可能會想要讓人看到自己這副醜態,所以停下來拍照的可能性不大。”
“加上我打她的那條樓梯也沒有監控,所以這一次,她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是我乾的,只能無能狂怒而已。嘿嘿嘿嘿~”說到這裡,白雲山把頭湊過去,像個大反派一樣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他這副樣子實在太搞怪了,白石麻衣也都不禁跟著笑了起來,隨後反應過來這樣一點都不淑女,輕輕打了他肩膀一下嗔怪道:“白雲桑,你好賤啊!”
“哦?是嗎?還有更賤的呢!嘿嘿嘿嘿!”
白雲山挑著眉毛再次拿起手機:“白石,還記不記得你的電話號碼?”
“誒?”
白石麻衣一愣。
“不記得也沒關係,反正我有加你line的好友。”
白雲山咧著嘴笑著,然後再次撥動了電話。
......
田中美華陷入了震驚當中。
沒有辦法驗傷加上那裡沒有攝像頭將這一切拍攝下來,等同於沒有物證,而自己一路掩著臉過來的,等同於沒人看見,也就是沒有人證。人證物證都沒有,哪怕她並沒有眼前這位佐藤警官那般法律學專業,也能夠知道想要立案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
自己被白白打了一頓?(嗯,這個白白有幾重含義你們可以想想看)
田中美華感到一陣憋屈,胸中一口鬱悶的老血幾乎都要噴出。
然而就在此時,佐藤警官卻又忽然道:“對了,田中小姐,剛才有位先生給我們報案,說有一位年紀約二十多歲上下,中等栗子色捲髮,身穿亞麻色長裙的女士偷了他朋友的手機,並且那人還攜帶著一個卡其色的揹包,不知道你怎麼看?”
田中美華一怔,然後反應過來,這說的不就是自己的外貌特徵嗎?連忙大怒道:“你是在懷疑我是小偷?我讓你抓兇手你推三阻四,隨便接了一個電話就可以懷疑前來報案的受害者是小偷,有你這麼做警察的嗎?”
“你的上司是誰,我要馬上投訴你!”
田中美華的心中可謂是委屈萬分,自己被打了不說,報個案都困難重重,好不容易感覺說清楚了,卻又被告知根本無法立案,這下子又被誣陷為了小偷,心情可謂是一口氣跌倒了谷底,連報復的念頭都消弭了不少。
佐藤警官抬頭望天,只當作沒聽見這段話。
日本對於隱私方面是極為看重的,所以儘管懷疑,但在沒有重要性的證據之前,強行搜查他人的包裹顯然還是不合理的。況且這位剛才還是來報案的呢,就這樣搜人家報案人的包,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看到這位黑臉警官總算沒有再說些讓自己煩躁的話了,田中美華哼了聲,算是舒了舒心,然而就在這時,她的包裡卻忽然響起了來電提醒。
“叮咚咚叮咚咚叮咚叮咚~”
田中美華愣了愣,連忙翻開包將手機拿出來,但她的臉色卻猛然間發白僵硬了起來,因為這手機......並不是她的!
佐藤警官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將手機奪過來,對照著桌面上攤開的資料一臉嚴肅道:“顏色,造型,以及包裝方面完全附和!田中小姐,看來對不住了,由於受害者的報案,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犯了盜竊罪,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接受調查!”
納尼!
怎麼會這樣?
田中美華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部手機。
但她隨即便明白了其中的問題所在,怎麼可能會這麼巧有手機丟失,然後來報案,小偷又恰巧打扮得和自己一樣,然後贓物又這麼巧的出現在自己包裡?這所有的問題都理所當然的指向了同一個人。
是他乾的!一定是他!
想著那張可惡的臉,田中美華呼吸沉重臉頰抽搐,她咬牙切齒,但卻想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只是面如死灰的癱坐在椅子上。
麻蛋!全是套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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