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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路所在的山谷中
身著黑衣,披散著黑色長髮的烈間,腰攜長劍的千易,面容清秀的文興,禿頭漢子遠山,頭戴斗笠,身穿破舊布衣的金谷,高大威猛,身背長刀的波江站在一側的山崖上。
山崖的另一側則是身披黑袍,面白如玉的斷魄,身形強健的折刃,身著灰衣的墜鏡,將寬刃刀豎在身側的齊右,手拿兩柄彎月狀彎刀的猴千,左臂繫著紅手絹的霍世,以及滿臉絡腮鬍的百闊。
看他們的架勢,明顯是來幫助擎路的,從他們出現在兩側山崖上的時候,擺明了是要斷了武羽的退路,將他永遠留在此地。
哪怕他們聽說過武羽的威名,但透過與三尾嘯天狼,憾天巨人交戰,他們自信可以勝過任何人。
坐在山崖上的烈間看著山谷中的武羽,緩緩開口道:“武羽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當真是三生有幸啊。”
武羽還未開口,在他肩後的小龍便吐著蛇信,一雙獸瞳中充滿了怒氣,武羽看也沒看烈間,抬手撫摸著小龍的腦袋,面不改色道:“哦?你們是打算做他的替死鬼嗎?”
雖說,他親眼見過烈間等人與憾天巨人的戰鬥,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膽怯。
“替死鬼?”斷魄笑著看向折刃,墜鏡他們,而後望著武羽說道:“武羽啊,你孤身來此,如今已被我等斷了退路,你真覺得憑你一人能活著走出這山谷嗎?”
“斷了我的退路?”武羽笑著搖頭,道:“憑你們幾個也能斷我退路?”
百闊半蹲在山崖上,自顧自地點頭,道:“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你已身陷重圍,卻仍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大概就是強者的風範。”
“當然,我也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絕望的表現,臨死前,也要給自己留下點尊嚴,不是嗎?”
“想要殺我,就要做好被殺的覺悟。”武羽瞳孔中閃著綠色的星光,在他肩後的小龍也是化作了一柄蛇形利刃,被他握在掌中的蛇形利刃散發著碧綠色的光芒,似是在渴望著戰鬥,他轉身望著山崖上的眾人,沉聲道:“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打算與我單打獨鬥?”
站在武羽身後的擎路旋即一笑,道:“笑話!單打獨鬥沒人是你的對手,我倒想看一看,我們這麼多人在此,你今日能殺死多少。”
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擎路知道武羽的能力,也明白他就是繼承了東大陸玄武神獸的力量。
但這裡不是東大陸,而是西大陸的鬼域,他即使殺了武羽,東大陸的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武羽側目道:“想殺我的人有很多,但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我的劍下亡魂。”
“殺!”擎路厲聲說完,在其周圍的修士便紛紛衝向了武羽。
即便是有烈間他們在此,擎路也是絕對的小心,因為武羽的境界在死輪迴九境,並且,他還繼承了神獸之力,想要將他殺死,必將會是一場惡戰。
烈間等人雖是來幫助擎路的,但他們對山谷中武羽的戰力還不太瞭解,因此,他們只是站在山崖上觀看,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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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立即出手。
令眾人詫異的是,短短半盞茶的功夫,便有二三十人慘死在武羽的蛇形利刃之下。
要知道,擎路手下的修士都是身經百戰,戰鬥經驗豐富之人,但在武羽面前,他們卻喪失了往日的戰力。
站在烈間身旁的文興見此一幕,旋即說道:“烈間,皇空商會這些人怕是頂不住了,我們要出手嗎?”
坐在山崖上的烈間緩緩搖頭,眼眸盯著戰場中那道穿梭在人群中的綠光,道:“不急,不急,讓他們先消耗消耗武羽吧,這對我們有利。”
皇空商會的人要死要活他管不著,也不在乎,他要做的是不讓自己的手下有所傷損。
文興看到面色凝重的擎路時,小聲在烈間耳邊說道:“擎路的臉色不好啊。。。。。。”
眼看自己的手下一個接一個的倒在武羽的劍下,任誰也不能做到絕對的平靜。
目前,擎路所依靠的只有與武羽交戰的那些人,而烈間等人雖強,卻也不會為了他而賭上性命。
烈間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咱不著急。”
———
楓葉林
戒不得望著怒氣衝衝的湯聖,道:“哪兒來的野小子,竟敢對爺不敬,你知道爺是誰嗎?”
“爺是鋒芒小隊的一員,你得罪了我,知道要面臨怎樣的後果嗎?!”
“你是誰跟我有關係嗎?我不管你是哪個小隊的,罵了我,你就要承擔我的怒火。”湯聖說完,便一把抓住了戒不得的左臂,直接把他給扔了出去。
戒不得手掌扶著後腰,在滿是楓葉的地面上疼得直打滾:“哎喲,我的腰啊。。。。。。”
他原以為說出鋒芒小隊後,對方便會直接嚇得給他跪下,讓他沒想到的是,紅髮小子非但沒有給他跪下,反而還將他給扔飛了。
湯聖從口中吐出一口唾沫,道:“什麼東西!一點本事沒有,吹牛倒是一把好手。”
梓陽一見戒不得便看出了他精力不足,縱慾過度導致的身體虛弱,他道:“他不是沒本事,而是身體已經虛脫了。”
聽他這麼一說,關閱饒有興趣的望著梓陽,道:“喲,你不懂醫術,你是怎麼知道的?”
梓陽猶豫半晌,故作鎮定道:“呃。。。。。。我看他面色不好,也是猜出了他精力不足。”
關閱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道:“是嗎?”
梓陽心中一驚,但還是雲淡風輕道:“這麼看著我幹嘛?”
關閱兩手一攤,笑呵呵道:“沒什麼,我還以為你經歷,所以,才會這麼準確的就看出了那人縱慾過度。”
聽到二人的談話,小六則是直接走向了躺在地上打滾的戒不得,湯聖卻是搶先一步,一腳踩在了戒不得的胸膛上。
戒不得顧不上疼痛難忍的腰部,旋即出言求饒道:“饒命,饒命,大爺饒命。”
湯聖皺眉不滿道:“大爺?我有那麼老嗎?!告訴你,我不是你大爺!”
戒不得趕忙改口道:“是是是,大哥饒命,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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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啊。”
湯聖一口唾沫吐出,厲聲道:“呸!我就是我,不是什麼爺,更不是你大哥。”
二人走後沒多久,梓陽本想跟過去,但關閱的一句話卻是讓他駐足站立。
關閱道:“梓陽,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醫術可是很高明的,像他那樣的,我隨便給他扎幾針就好了。”
梓陽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道:“關閱,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呢?”
“不明白好啊,不明白你就好好想想,到時候,你跟我說一聲就行了,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罷,關閱還有意在梓陽的後腰上拍了幾下。
湯聖俯視著戒不得,道:“饒你的命?你剛才那囂張的氣焰都去哪兒了?!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嘛去了!”
戒不得委屈的幾乎要哭了出來,他本想出來找點樂子,誰曾想卻碰到了一個煞星,道:“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湯聖道:“你要是不服軟我說不定還會放過你,你越是求饒,我就越不能饒了你!”
說完,他便抬起了燃燒著烈焰的右拳。
當戒不得看到那被火焰包裹的拳頭時,驚慌失措的他嘴巴大張,瞳孔似是要瞪出來,竟嚇得說不出一個字。
梓陽見到後急忙開口道:“哎,湯聖啊,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能因為人家罵了你幾句,你就要人家的命吧?”
湯聖回頭望著梓陽,道:“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留之何用?”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欺軟怕硬,沒有一點骨氣的人,而他腳下的戒不得非但如此,反而還出言辱罵了他,這讓他難以忍受。
梓陽輕嘆一聲,道:“是沒有用啊,但他好歹是個人,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
關閱看到湯聖的右拳外的火焰沒有熄滅,道:“你都把他給嚇哭了,還想怎麼樣啊?要把他給嚇死嗎?”
梓陽拍了拍湯聖的肩頭,耐心勸說道:“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被情緒所控,否則,便會因為情緒失控而釀成大錯。”
“你這火爆脾氣也該收斂一下,不能動不動就要人命啊。”
湯聖沉默良久,右拳外的火焰漸漸消失,踩著戒不得的那隻腳也是緩緩收了回去。
躺在地上的戒不得頓時鬆了口氣,最起碼,他的命是保住了。
梓陽看到湯聖如此舉動,心中也是十分欣慰,畢竟,能勸他做出讓步,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對此,關閱與小六也是略顯驚訝,顯然,梓陽能說動湯聖,他們也很是意外。
梓陽抬腳踢了踢戒不得,問道:“哎,你見過獨角烈焰戰馬嗎?”
戒不得立即搖頭道:“沒見過。我來這裡已經很久了,但這個地方特別大,想找獨角烈焰戰馬非常困難。”
關閱突然問道:“就你這實力也有隊伍?”
“我是醫師,勉強找個隊伍得到庇護,這還是很。。。。。。”戒不得話還未說完,便看到關閱正緊緊盯著他,對方的眼眸就像是獵人看待獵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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