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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神樓外
滾滾濃霧將皎潔的月光遮擋,陰寒之氣隨之襲來,幽暗的街道旁空無一人,顯得異常清冷。
昏暗無光的夜幕下,兩位身著夜行衣的人穿梭在屋簷之上,一位身材矮小,身形就跟十歲上下的孩童一般,但身手卻頗為矯健,另一位體態修長,婀娜多姿,似是女子。
當二人靠近鬥神樓的時候,身形便快速下墜,不聲不響地站在冷清的街道上。
矮子側目看了女子一眼,道:“走!”
女子點頭,緊跟在其身後,但二人剛走了沒幾步,前方便響起了腳步聲,一個黑影緩緩向他們走來。
看清來人面貌後,兩人相視一眼,皆是微微皺眉,但二人既沒有離開的跡象,也沒有攻擊來人的意思,就靜靜站在原地與其對峙。
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散王殿殿主瀟雄。
瀟雄眼眸微眯,從容笑道:“真是巧啊,沒想到在此能碰到蔣泣府主跟水珏音閣主,不知二人來此所謂何事啊?”
不等二人回話,他再次說道:“不對,不對,看二位這身打扮,應該不會是跟我一樣來此散步的吧?”
水珏音摘下面罩,開門見山道:“瀟雄!你少在這裝糊塗,你在這還不是為了奪取神劍!”
“奪取神劍?”瀟雄故作不解的愣了愣,旋即說道:“不不不,此次荒沙遺蹟之行,瀟某門下弟子損失慘重,心中不快,因此才會出來散步。”
“倒是你與蔣泣府主,身著夜行衣出門,行事鬼鬼祟祟,跟你二人相比,瀟某應該是清白的。”
蔣泣眼眸掃過四周,並未發現不敗的身影,道:“你既然來了,相信不敗也在此處吧,為何不讓他現身呢?”
在他看來,瀟雄敢直面他二人,不敗必定在不遠處,否則,瀟雄還沒這個膽量做到如此鎮定。
就在此時,二人身後響起了金屬碰撞聲,不敗身著鎧甲望著他們,大笑道:“真是好巧啊,蔣泣府主跟水珏音閣主都在啊。”
“哎?不對呀,你們這身裝扮。。。。。。”他搖頭笑了笑,嘲諷道:“真沒想到,這剛到涼城,氣都沒喘一口,你們就先沉不住氣了?”
蔣泣冷冷一笑,面色平淡道:“沉不住氣的只怕是你們二人吧,你們先一步在此等候,當真是煞費苦心啊。”
水珏音眸光一寒,咬牙切齒道:“跟他們廢什麼話,既然撞上了,那就在此做個了斷吧!”
不敗指著她厲聲道:“臭娘們竟敢逞兇!”
就在四人準備動手之際,屋簷上傳來了斐英明的聲音:“息怒,息怒,各位門主,大家消消火,消消火。”
“你們若是在這打起來,那整個涼城還不被你們夷為平地啊,有什麼事大家可以商量嘛。”
說著,他便飛身而下,為防止他們動手,他特意站在了瀟雄,蔣泣等人的面前。
斐英明雙腳剛著地,靈櫻便從一旁的昏暗街道中走出,道:“喲,怎麼回事啊這是?幾位門主真是好清閒呀,這剛從荒沙遺蹟回來,就在此商談大事,不知可否告知一二呀?”
短短半刻鐘的時間,涼城五位門主皆是出現在了同一地點,他們有的為了奪取神劍,有的為了涼城的和平。
斐英明故作驚訝道:“這下倒好,連靈櫻族長都來了,要不這樣,各位還是迴歸宗門吧。”
蔣泣瞥了一眼眾人,面色平淡道:“我們走!”
水珏音心中雖有疑惑,但她並未多說什麼,與蔣泣一同離去,很快,二人便已消失在夜色下。
看到蔣泣,水珏音二人走後,瀟雄拱手說道:“既然包藏禍心的人都走了,那我們也不便久留,二位門主,改日再見。”
斐英明望著遠去的二人,回禮道:“二位慢走,慢走。”
待幾人走後,靈櫻滿面愁容道:“涼城現如今的形勢真是愈發嚴峻了,稍不注意,便要徹底大亂了。”
斐英明輕嘆一聲,頗為無奈道:“神劍對這幾人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一旦落在他們幾人手裡,戰爭在所難免。”
“尤其是水珏音,她是用劍之人,在她心裡,只怕是早就將神劍視作她的了。”
靈櫻淡淡一笑,道:“能攔一天算一天吧,只要他們得不到神劍,涼城就不會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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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神樓,某座房間中,梓福坐在床邊,望著站窗前的洛源,問道:“他就在那喝酒呢,你不去見一見嗎?”
梓福心裡很清楚,洛源來此就是為了尋找梓陽,但現在梓陽就在眼前,他卻是膽怯了。
洛源平靜道:“目前,他過得很好,很快樂,這就足夠了。”
“有些人不一定非要見面,相反,知道他平安無事就好了。”
梓福故意試探道:“那好,既然你不想見他,我們待在這裡也沒用了,不如明日便啟程離開涼城。”
洛源直接說道:“師兄,他過不了多久便會走的,你給我點時間,讓我送他離開涼城吧。”
“等他離開後我們再走,這樣我心裡也就踏實了,不送他安全離去,我無法入眠啊。”
梓福聽到他哀求的語氣後,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他,我也不為難你,送他走以後,你可要安心跟我學劍了。”
“出來這麼久,回去一定要給師父一個驚喜,不然,他是不會饒了我的。”
洛源大喜,笑道:“放心吧師兄,師父那裡我會替你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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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陽兩腮泛紅,手拿酒盞抖得有點厲害,神色恍惚道:“來來來,接著喝,接著喝。”
賈絕生端著酒盞猛地站起,身體向後踉蹌了幾步,酒盞中的酒幾乎被他給灑沒了。
隨著一聲酒盞落地的清脆聲音響起,他直接癱坐在了座椅上,呼呼大睡。
“嗯?”看到賈絕生突然沒了聲音,一旁的裴元搖晃著腦袋,努力睜大眼眸,看了半天,指著酣睡的賈絕生,望著梓陽口齒不清道:“醉了,醉了。”
軒一脫下外衣蓋在賈絕生的身上,目前為止,幾人中也就只有他的頭腦最清醒。
梓陽端著空酒盞,搖搖晃晃地站起,道:“不。。。。。。不用管他,來,我們接著喝。”
小海手拿小魚乾,看著拿空酒盞飲酒的梓陽時,眨巴著雙眸,扭頭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花瑤。
砰的一聲,裴元在飲完酒盞中的酒後,旋即趴在了桌子上,跟賈絕生一樣,呼呼睡去。
軒一搖頭笑了笑,他見梓陽跟裴元意識都有些模糊了,也就沒再繼續勸二人飲酒。
恰在此時,梓陽放下手中酒盞,發現花瑤掩口偷笑,便問道:“你。。。。。。你笑什麼?”
少女望著他一臉從容道:“笑?我沒笑呀,梓陽,你不會是喝醉了吧?”
梓陽臉色微變,自顧自的說道:“喝醉。。。。。。有嘛?”
軒一輕輕拍了拍梓陽的手臂,道:“梓陽,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聊。”
“不不不,不不不,我得先把劍給你。”說著,他便從流域內拿出空空的刀鞘,遞到軒一的面前,道:“來,軒一,這把劍你先收好,至於刀嘛,我還沒尋到。”
小海見此一幕,儘量將自己的笑聲壓低,捂著嘴巴大笑。
軒一知道此時的梓陽已經喝醉了,也就沒當回事,兩手接過刀鞘,笑道:“那好,這把劍我就先收下了。”
梓陽指著軒一手中的刀鞘,提醒道:“你手裡的這柄劍很厲害的,你可要小心使用啊。”
花瑤扶著梓陽的手臂,對軒一說道:“軒一,梓陽喝醉了,我就先帶他走了。”
軒一點頭哦了一聲,道:“好!”
梓陽極為困惑道:“哎?你。。。。。。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別說話,跟我走就是了。”臨下樓梯前,花瑤望著軒一,突然說道:“軒一,梓陽要修煉個十天半個月,裴元他們要是醒了,你跟他倆說一聲。”
梓陽絮絮叨叨的重複道:“修煉。。。。。。修煉。。。。。。”
軒一手拿空刀鞘,回答道:“放心,我會跟他倆說的。”
待花瑤扶著梓陽走後,軒一無奈收起刀鞘,看了一眼笑嘻嘻的小海,道:“別笑了,這有什麼好笑的,男人醉酒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踏踏踏!踏踏踏!
他剛要扛著裴元跟賈絕生走,便看到鬼姬跟鬼三跑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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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瑤扶著梓陽回到自己房間後,被他攔腰抱起丟在床上。
他指著躺在床上的少女,迷迷糊糊道:“你。。。。。。上次說我不是男人!是不是啊?”
少女雪白的玉頸一仰,絲毫沒有給他面子,當即說道:“說你不是男人怎麼了?你能把我怎樣?”
“我能把你怎樣?”梓陽愣了愣,而後一邊解著腰帶,一邊嘟囔道:“說我不是男人,說我不是男人。。。。。。”
說著,他便將衣衫狠狠扔在地上。
花瑤看到全身赤裸,只剩一條短褲的梓陽時,本能的向床頭的方向縮了縮。
“嗯?你還想跑?”梓陽見她有點膽怯,他立即撲了過去,將她攬在懷中:“給我過來吧你!”
少女心中如小鹿亂撞,睫毛輕顫,神色慌亂道:“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我想幹嘛你還不清楚嗎?”說完,他便將少女腰間的白絲帶扔下床去。
緊接著,少女雪白的衣物皆是被他扔了出去。
“你敢說我不是男人,我今晚就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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