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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城
鬥神樓三樓
清晨,伴隨著微弱的腳步聲響起,站在窗前的單崖緩緩關上了窗門。
他剛要轉身坐下,便聽到了嘎吱一聲,顯然,房門被人推開了。
緊接著,軒一小心關上房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幾步,便發現單崖已經坐在椅子上等他了。
他撓著後腦,有些尷尬地走了過去,道:“我昨天來的時候看到了兩個很奇怪的人,不知道你發現沒有?”
說著,他很自然地坐在了單崖的對面,微笑的望著他。
砰!
單崖一掌拍在桌子上,嚇得軒一立馬站起,低著頭沒敢看他。
本來他跟單崖說好的,今天早點過來,只因他昨日飲酒太多,再加上他在逐流山脈時忌酒時間有點長,因此,他才沒能準時起床。
當軒一看到單崖惱怒的臉色,以及外面高掛的太陽,便知他應該在這裡等很久了。
單崖指著他的鼻子高聲訓斥道:“這就是你遲到的理由嗎?才剛回來一天,你就原形畢露了?你怎麼不直接睡到明天呢!”
軒一深感歉意道:“我也想早點過來啊,但長期不飲酒,這突然飲得有點多了,身體就不聽使喚了。”
“以前,你可是知道的,我是從來不會遲到的。”
單崖瞪了他一眼,軒一再次低頭,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你少拿以前的事來做擋箭牌,遲到了就是遲到了,這沒什麼好說的。”
軒一悄悄看了看他,低聲道:“我這也沒為自己開脫啊,我剛才說的都是事實,既然我遲到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心甘情願接受懲罰。”
單崖直接說道:“給我去後院揮重劍去,若是不能揮動十萬次,今天別想吃飯!”
一聽要揮動十萬次重劍,軒一頓時瞪大眼眸,道:“十萬次?!!!你有沒有搞錯啊,你這是要累死我嗎?”
單崖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道:“我可沒逼你,就是不知剛才是誰在這信誓旦旦的說願意接受懲罰的?”
“心甘情願?這就是所謂的心甘情願嗎?”
軒一強顏歡笑道:“我就是隨便說一下而已,不就是揮動十萬下重劍嘛,這有何難?小事一。。。。。。”
樁字還未說出口,單崖便盯著他,笑著問道:“要不再多加十萬下?”
“不加了,不加了,這已經夠多的了,我這就去,這就去。”說著,他匆匆向樓下跑去。
單崖望著匆忙離去的軒一,搖頭笑了笑,而後端起桌上的熱茶,自顧自地品嚐起來。
———
某處林間小路中,出現了散王殿,刀府,劍閣,鬼門,靈族五大宗門弟子的身影。
只不過,他們人數不多,五宗門人數相加,也就四五百人,這跟他們上次千餘人浩浩蕩蕩地從涼城出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然,這還是在散王殿,刀府,劍閣三宗門連夜召宗門弟子前來,為的就是要那點面子,瞞過別人的眼睛。
否則,一旦讓涼城中的人看到他們身後弟子很少,甚至是沒有,這就有些難堪了,引起他人猜測是小,敗壞宗門聲望事情就大了。
花瑤拿出水壺喝了幾口,旋即將水壺遞給身側的梓陽,道:“來,梓陽,走了這麼久你一定渴了,先喝口水吧。”
梓陽原本是不想接的,但人家好心好意將水壺遞給他了,他若是不接過來喝幾口的話,花瑤心裡也不會好受。
再說,散王殿的人就在不遠處,尤其是瀟雨盈,她一直盯著他們倆的一舉一動。
因此,他先是笑著點頭嗯了一聲,而後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地喝著。
“哎呀,你喝慢點,別嗆著了,又沒人跟你搶。”她嘴上雖然在責備著他,但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
她之所以要這麼做,為的就是故意氣瀟雨盈,最好是將她直接氣死。
看到二人甜蜜的一幕,瀟雨盈腮幫鼓起,當即揮向身側的樹幹,只聽咔嚓一聲,五根纖細的指印顯露在樹幹上。
很快,粉末狀的白色木屑沿著她指尖落下,星星點點的飄落。
待散王殿人走後,梓陽頗為無奈道:“你可真有心機啊,早不讓我喝水,晚不讓我喝水,偏偏等散王殿那些人路過的時候讓我喝。”
花瑤得意一笑,兩手掐腰,仰著臉兒驕橫道:“這怎麼了?那是她活該,誰讓她那麼壞。”
他在她俏麗的瓊鼻上颳了一下,細細說道:“你可別忘了,她本來就痛恨你,而你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氣她,這樣只會讓她更加恨你。”
少女握緊粉拳,捶打在他的胸口上,挺了挺瓊鼻,道:“她想恨就讓她恨唄,不管我氣不氣她,人家終歸是不會放過我的,這樣幹嘛要讓她好過呢?”
聽到她的話後,梓陽皺眉一想,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從瀟雨盈三番兩次想要殺她來看,兩人的恩怨幾乎是解不開了。
即便花瑤這個時候選擇與梓陽斷絕一切關係,不再來往,瀟雨盈也不會放過她。
當然,讓花瑤離開梓陽是不可能的,哪怕瀟雨盈放下所有仇怨,花瑤也不會棄他而去。
梓陽輕嘆一聲,道:“算了,算了,我也給過她不止一次機會,想讓她棄惡從善,但她執意要走自己的路,這我就沒辦法了。”
“聽你這話的口氣。。。。。。”少女美眸半眯,緊緊盯著他。
他見花瑤面色不好,身體微微後仰,急忙解釋道:梓陽旋即回答道:“我就是感慨一下,並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別想歪了。”
她咬牙冷聲道:“你感慨什麼呀?”
他認真仔細道:“我在感慨一個人由善到惡,僅僅是一個念頭,僅此而已。”
“如果,她聽了我的勸,或許會改變以前的習慣,從此改過自新做一個好人,但她卻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花瑤輕哼一聲,搖頭道:“你勸錯人了,有些人可能會因你一句話而改變,但她,永遠不會。”
梓陽平靜回答道:“其實,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但總要給人一次機會嘛,這個世上多一個好人總比多一個壞人要好。”
“殺人解決不了問題,勸人迴歸正道,去幫助更多的人,這才是我要做的。”
少女輕聲道:“想法不錯,但實行起來會比較難,你放過一個壞人他就有機會再去做惡,會有更多的人因為你的善良而受到傷害,你有想過嗎?”
梓陽笑著說道:“我懂。只是,她背後的勢力太過強大,我即使可以將她殺死,但也不能那麼做。”
就在此時,前方的賈絕生回過頭來,向二人喊道:“喂,梓陽,花瑤你們倆在後面說什麼呢,快走吧。”
“知道了。”梓陽回了一聲,便對花瑤說道:“不說了,我們快跟上去吧。”
少女手拿水壺,低眉說道:“梓陽,我累了,走不動了。”
梓陽聞言,旋即瞪大了眼眸,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周圍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
一聽他不願,花瑤當即氣得跺腳,不悅道:“他們看他們的,你管他們做什麼?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我才不在乎呢。”
他見花瑤遲遲不肯動身,無奈之下只得打起了感情牌,道:“看在剛才我那麼配合你的份上,你也替我想想好嗎?”
少女頓了頓,倒也沒為難他,直接說道:“好!那我們走吧。”
待二人追上賈絕生等人後,他笑著說道:“梓陽,你說軒一見到神劍時,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呢?”
一旁的林雕,蒼鷹,松雀鷹,赤腹鷹,灰面鷲五人神色微變。
他們可是親眼見過神劍所帶來的壓迫感,連松雀鷹都難以將劍拔出劍鞘,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神劍威力是強,但若是無法將它掌控,很有被它所控制的風險。
林雕本想提醒梓陽一聲,但看到面色平靜的飛鷲時,他小聲在其耳旁說道:“大哥,那柄劍。。。。。。”
蒼鷹,松雀鷹等人也是將目光投向飛鷲,不管怎麼說,梓陽的實力毋庸置疑,他們也親自領教過,以前他們看不起他,但現在可不一樣。
飛鷲低聲說道:“人家心裡有數。”
聽到他這句話後,幾人默默點頭,不再說話。
逐風搶先回答道:“軒一這人十分穩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不管是神劍還是凡品劍,只要是梓陽送他的,他都會欣然收下。”
裴元點頭補充道:“逐風這話倒是沒說錯,軒一的心境很不一般,可以說,他這人幾乎是沒什麼明顯的缺點。”
“當然,喝酒就不用我多說了,你們心裡也都清楚。”
走在花瑤身側的小海突然說道:“軒一這人可壞了,梓陽哥哥,你可不能跟他走得太近,就是他慫恿我喝酒的。”
梓陽揉著他的小腦袋,故作疑惑的笑問道:“有嗎?我可沒見過他讓你喝酒啊。”
小海指著裴元,道:“他知道!”
裴元面部微變,他雖知道軒一讓小海喝酒的事,但也沒說些什麼。
“軒一。。。。。。”賢輕雲輕吟了一聲,搖頭笑了笑,“軒一這人很怪,我跟他認識這麼久,還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子感興趣。”
梓陽等人愣了愣,飛鷲開口道:“不近女色,這也算缺點嗎?”
賢輕雲隨意一笑,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自己想去吧。”
梓陽道:“雖說,我完成了單崖交給我的任務,但軒一是否願意跟我走,這還要看他的選擇。”
逐風弱弱的問了一句:“那神劍呢?”
他這一問,附近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梓陽,想聽一聽他要如何處理手中的神劍。
如果軒一不願跟他走,那他還會將神劍拱手相送嗎?這個問題出現了眾人的腦海中。
畢竟,神劍威力十足,其本身的價值也是難以估量,再從瀟雄等人的表現便可看出,神劍到底有多麼重要。
梓陽兩手一攤,十分從容道:“自然是要給他了,神劍在我手裡也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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